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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白泽寄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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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背被看不见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应该是答应的意思。会隐形,又不会说话,这个少年一隐了身,当真是个无法察觉的存在。他有此能耐,大概也是个妖精,不知是个什么妖?等这事过去,再好好探究一下。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她是如此感激隐形少年此时能陪在身边,让她在面对这可怕的局面时,尚有一丝倚靠,能够有勇气去招架和抵抗。
  此时,假樊池叫人进去,阿细应声而入。假樊池问:“城中诡阵格局是否有破坏?”
  阿细:“没有,一屋一壁都是按神君的图纸建的,绝无二致,金甲兵日夜巡逻,不敢有丝毫差错。”
  “这就怪了。”他眼中暗雾沉沉,低声道,“有符阵在,城内妖精应该无法施展妖术的,为何有人施展隐形术?”


第65章 隐形少年的本事
  “没什么。”他瞥了阿细一眼。当初特意只挑了阿细等头脑简单的小妖在身边,就是为了走到今天这步时好平稳过渡,若换了有心机的,难免瞧出破绽。
  隐形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琅天城的符阵对妖术有销减之力,既然符阵未破,那么使隐身术的可能不是妖。不是妖又会是什么?他的眸底闪动一下:难道是……仙魄?!不会吧?会吗?
  仙魄难道跑出来了?怎么可能,他的锁魂阵万无一失,就算是仙魄也没有办法脱离!但是不管如何自信,一个看不见的人给如心送来了赤鱼妖丹。
  赤鱼妖丹能拯救这具濒死的神族身体,而他服用后造成那如火如雷的后果,是因为妖丹与他本身的灵力相冲相克,修为重损。
  真是一举两得啊。
  除了仙魄,谁还能想计出这样的计谋?不论如何,该去地宫中的“九回阶”看一看了。
  他说:“我要去一下地宫。”往上起了一下,胸口伤处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金星直冒,喉头涌上腥甜。阿细看他神情痛楚,急忙上前扶往:“神君您怎么起来了?”
  真是痛啊,痛得死去活来。这个神族人带着这个伤是怎么活过来的?还到处乱跑?他根本没有能力拖着这样一具伤痛之体处理接下来的事,必须尽快好起来。
  而疗伤之法那个名叫如心的女子已告诉他了——只要服用妖丹就好了。这里就有现成的一枚。他瞥向扶着他手臂的阿细,眸底沉冷。
  假神君抬起右手搭在小蛇妖细弱的后颈上,那里是它的七寸。他的嘴角抿着阴冷的弧度,只要轻轻一掐,就可以令小蛇妖颈骨脱节。
  阿细正关切地望着他的神君,忽然被搭住七寸,感觉杀意袭人,不由愣住,又懵懂地料不到要发生什么事。
  小蛇妖命悬一线之际,门忽然一响,九蘅进来了。看到这情形,好奇问道:“怎么勾肩搭背的?关系这么好了?”
  阿细心中的一丝害怕顿时烟消云散,真的以为神君是在爱抚自己,羞涩地说:“神君一向疼我。”
  假樊池眼中闪过失望,变爪为掌,轻轻拍了拍阿细的后颈:“出去忙吧。”
  没有意识到自己险险死里逃生的阿细欣欣然走了。九蘅走到床边,埋怨道:“怎么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扶着他躺回去。
  假樊池说:“琅天城内聚了这么多妖精,个个性野难驯服,我得尽快好起来严加治理,免得情势失控。”
  她说:“我刚出去看了,外面井井有条呢。你有那个从假神那里抢来的腰牌,他们都不知道换了新主,暂时稳定的很,不要担心啦。”一边聊着,一边暗暗观察。
  一抬眸一转眼,都不是他应有的样子,越发确定了。她的心里也越来越凉。然而表面上纹丝不动,温声道:“不过,治伤是一定要治的。那地宫中可关着恶妖?有没有杀孽深重那种,我去杀了取丹给你。”
  “如心,我怎能让你涉险?”他伸手过来握了一下她的手,动作刻意,掌心冰冷。“我派人去就是了。”
  她强忍着没有把手抽回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也没有反驳这个建议。说:“那好。你慢慢安排吧,我也累了,回住处睡一觉去。”
  他点了一下头。她走出去把门掩上,站在门前无声叹息。果然,果然不是他了。若是樊池,怎么能容她到别的屋里睡?必会怼上一句“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一把将她拖到床上去……
  真的好想好想那个矫情的蜜蜂精啊。
  不过,这个假神对她并不十分在意、又强行亲昵的态度,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很可能仅仅将她当成了樊池暧昧的女伴,却不了解她是“白泽碎魄宿主”这个身份。
  这就奇怪了。如果屋内的人是乌泽,对白泽碎魄必会感兴趣,对于樊池身边的人肯定筛查。
  难道他想要的仅仅是樊池的身份?难道他……不是乌泽?
  一时间想不明白。她轻轻摇了摇头,先不去纠结这件事。重点是要混进地宫一探究竟。之前她还在发愁没有机会进去——守门的那个鳞脸卫士实在是太难缠了!但现在假神有进地宫取丹的计划了,那么就有了可乘之机。
  她走向远处。
  屋内的假神脸上是沉沉思谋的神情。一道垂帘后闪出黑影,手中握着一把断裂的细刀。是之前企图刺杀九蘅的黑衣小妖。禀道:“神君,这个女人身手超出我预料。下次必不会失手了。”又迟疑地说,“小的还感觉有个看不到的人在帮她。”
  假神君微微点头:“先留着她吧。你传令你手下,盯好这个如心,她在城中去哪里、做什么随时通报我。”
  他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利用这个女孩子捉住那个看不见的家伙。这一次不能再遗后患,必让他魂飞魄散。
  九蘅回到之前阿细分派给她和樊池的那处小院,让招财卧在院中休息,自己进屋,把窗户打开,从里面望出去,框住院中一袭花影。
  扫了一眼半开的院门外,可以望到街道上空荡荡的,但她知道一定有人在暗中监视。她打了个哈欠,嘟哝一句“好困”,进到卧室去。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小声问:“喂,你在吗?”
  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墙边。她问道:“你拿到赤鱼的时候,赤鱼就随你隐形了,那么……”她朝他伸出手,“如果你拉着我呢?”
  少年灵气的眼睛眨了眨,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身形隐去。九蘅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低头时却已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她被少年带着一起隐形了。
  “哇,真了不起。”空气中传来她的赞叹声。看来只要与少年相触的较小的个体是可以随他隐形的。
  隐身的九蘅说:“就这样带我去地宫那边,找机会混进去!”
  少年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表示同意。二人就这样手牵着手,无形无迹地走到外屋,从她刻意开着的窗户和院门溜了出去。走过招财身边时,它还是捕捉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忽地抬起头,大耳直竖,迷惑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院。九蘅低声令道:“招财,在这里等。”
  它迟疑地趴了回去,不安地甩着大尾。
  隐形的二人大摇大摆走过藏着的黑衣人的街角,来到地宫入口附近。那队金甲卫士死守在门口,石门紧关。九蘅发愁了——虽然隐了形,但若去开那石门,也会惊动守卫啊?有什么办法让石门打开呢?
  正焦急间,忽有人慢步走来,是假樊池,一身黑袍透着森然气息。因为伤重不适,他脚步有些迟缓。他来到石门前,对鳞脸小队长说:“开门。”
  小队长这次麻利无比地去开门了。九蘅心中一喜:天赐良机啊!赶紧拉了一下少年的手,示意他一起过去。二人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边,身前两步远就是樊池。他们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只见鳞脸小队长扳住石门的一个圆形石盘样的把手,左几圈、右几圈反复转了数次,“卡”的一声,有什么机关被触开,这才用力一拉打开。
  九蘅暗叹:原来门上还有机关啊!幸好能跟着假神混进去,否则的话就算是没有守卫,她摸到门边也不会开啊。假神没有直接进去,先回头朝身后望了一眼,眸底若深寒冰潭。这时其实九蘅与少年就站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时,她几乎以为他看到她了,紧张得手心都沁出了冷汗。而少年的手指也冰冷,显然也紧张了。
  假神好像什么也没看到,转身走进地宫。二人赶紧跟了进去。石门合上,外面传来小队长重新把机关拧上的卡卡声。假神径直穿过如花园一般的洞厅,进到那个九蘅发现他的通道中一路前行,脚步也快了些许,袍角带起微风,似乎完成没有意识到身后跟了两个隐了形的人。


第66章 神君大人的残念
  走了没多远,迎面看到一个巨大的铜镜,镜面水滑明亮,清晰地映出假樊池的身影,但幸好九蘅和少年的身影是照不出的。
  假神推了一下铜镜边缘就推开了,原来是道门。他走了进去。里面仍是通道。但是是向下的石阶,盘旋着不知通往多深的地底。越往深处,弯度越大,渐渐弯度急到几步之外只能看到假神飘起的衣袍后摆,而他们又不敢跟太近。再走了一会儿,连衣摆都看不到了。他们紧跟了几步,仍没有看到前面的人。
  九蘅忽然意识到不妙。拉了一下少年的手,站住了。
  一片寂静。已经没有了假神了脚步声。是跟丢了吗?
  不,哪有那么简单。真是太小看这个冒牌货了。
  可恶,中计了。
  上方忽然有声音远远传来,那是樊池的嗓音,却不是他的语调。那阴冷入骨的声音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但这次你别想再跑了。我会好好使用你的身份,你就放心地呆在这里吧。”然后响起沉重的声音,好像是出口被封闭了。
  “混蛋啊。”九蘅终于敢骂出声来了。松开了少年的手,二人双双显形,少年也是一脸无奈。
  九蘅问少年:“他是怎么察觉有人跟着的?”
  少年是哑巴,当然不能回答她。但她自己已开始了自问自答:“不是猜到了,就是听到了。所以故意把我们引到这个地下迷宫一样的地方囚禁住。但是,他说话的对像又不是针对我们。”她思索地看着少年。
  少年也知道她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在思考,无辜地看着她。
  九蘅继续自言自语:“他说,我会好好使用你的身份。你的身份……你的身份……”她猛然想通,倒吸一口冷气。“我知道了,他定是像我们一样被困在了这里!”思虑一及,心头如被火星灼了一下,急不可耐地腿就迈开了,想着转一转去找他。可是走了两步又站住了。
  她怔了半天,喃喃道:“如果他的身体被假神占了。那么被困在这里的不就是……”不就是他的残念?!那么他岂不是……岂不是……她不敢把那个“死”字说出来。不能说,不肯说,不愿说。
  “不可能。”她的眼睛因为恐慌睁得大大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怒气,怨自己胡思乱想。樊池不过是趁她睡着出门探听个消息,怎么可能……就成永诀呢?
  自从发现樊池被假冒,她一直排斥樊池已死的可能,告诉自己他的意识只是沉睡在身体内,只要破解妖精所用妖术,就一定能唤醒他。而此时却不得不面对他已经魂魄离体的可能。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一阵晕眩袭来,眼前阵阵发黑,扶着墙壁闭了一会眼。再睁开时,少年正在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思索要不要扶她一下。这少年总是戒备地保持着距离,除非必要不愿与人有肢体接触。
  九蘅深呼吸几下,眼中沸腾的情绪已冷下来,对少年说:“我们先探一探这地下迷宫有什么门道,走到最底,看看下面有什么。”
  少年点了一下头。二人沿着石阶又向下走了一阵。无穷无尽盘旋的石阶通道,走得脚都酸了也不到底。她迷惑道:“这假神到底打了多深的洞啊?”
  少年忽然做了个阻止的动作,拔下她发中赤鱼,晃了一下变大——手势极其娴熟,看来赤鱼落在他手中那段时间没少玩了。他用赤鱼尖端在壁上划了一个叉。
  打标记?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话的少年没有办法跟她解释,只能用事实来说明。他继续向下走去,示意她跟上。她满腹疑惑,跟着他又朝下走了大约两刻钟的功夫,少年突然站住了。她问:“怎么不走了?”
  少年扬了下扬下巴,示意她朝墙壁上看去。她小声惊呼出来。一个叉号。不久之前他亲手用赤鱼划上去的。这说明这个地方他们已经走过了!
  顿时如醍醐灌顶。这道弯曲的隧道根本不是通往极深地底,或许它根本不深,只是以某种奇巧设计做成一个循环往复的迷阵,他们感觉是一直往下走,其实只是在打转。至于为什么总是感觉是在往下走,大概只是利用了人视角的错觉,又或者再高明一点,加了迷惑人的妖术。
  那么如果想从这里出去,沿阶往上爬呢?可想而知,仍是个无限循环。如果找不出它的破绽,就永远会在原地打转,累死也找不到出口。九蘅坐在了阶上,咒骂道:“可恶,白走这么多路,浪费体力。幸好你看穿了他的诡计。”伸手想拍少年的肩膀夸夸他,少年下意识地躲开了。真是个性格疏冷的孩子啊。表面冷冷的,内心却是热的。
  九蘅内疚地看着道:“真对不住你。你一直在帮我,却被连累困在这里。”
  少年微微扬了扬眉,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上方,点了一下头。她看懂了这个手势——这么短时间相处下来,她与这个哑少年居然能无障碍地沟通了,也是心有灵犀,讶然问:“你是说,你能找到出去的路。”
  他的脸蛋虽稚气,目光却坚定,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她松一口气,不连累他就好。“可是现在我不能走,我要找一个人。他可能就在这里。”
  少年露出迷惑的神气,指尖转了个圈,意思是在问:我们已经转了无数圈了,没有看到人啊?
  她沉默不语。没有看到,不代表不在这里。她忽然张了张口,想要喊他的名字。
  如果他的残念被囚禁在此,那么以她拥有的异能,是不是能把他的残念唤出来?
  “不。”她小声说道。她拒绝思考他可能已变成一缕残念的事实。忽地站地来,咬牙道:“混蛋,我才不会喊你,你给我自己滚出来!”拔退沿着石阶走去,也不管这是否是个死循环,只知道埋头苦走,幻想着转过某个弯时能看到同样被困在这里的他。
  少年搞不清楚她到底要干嘛,一脸懵懂地跟着她。她越走越快,心中坝垒渐渐崩溃,越来越绝望。少年怕跟丢了她,急走几步跟上观察她脸色,发现她虽闭嘴不语,眼神却几近疯狂。少年心知不对,拉了一把她的手臂,却被她一把甩开。
  少年看她呼吸急促,脸色苍白,是力竭之兆,不能容她这样狂奔下去,于是克服了不愿与人肢体接触的心理障碍,一把抱住了她。
  她挣扎着说:“别拦我!我要把那个藏起来的王八蛋找出来!”她对着无穷无尽的隧道嘶声喊道:“我才不会叫你!你自己给我滚出来!”
  嚷完这句话,心痛如绞,加上疾走导致气息不续,一口气缓不过来晕倒在地。
  少年见她晕倒,急得脸色发白,用力晃了晃她。她紧闭着眼仍没醒来,嘴里却含糊念了一声:“蜜蜂精……”
  少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地上潮湿冰冷,担心她着凉,就将她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却听身后传来冷森森一声:“放开她。”
  他吓了一跳,回头看去,震惊地看到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是个相貌俊朗的男人,正用充满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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