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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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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依想了想。

    “我梦见了梨花仙,他也像你一般调皮,把我抱到了树上。”

    男人似乎来了兴趣,眼底璀璨一片,好似星河倒转。

    “然后呢?”

    沈卿依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的不自在,转过头不看他,只轻轻地晃动着双脚。

    “那时候我初学刺绣没两年,技艺还不是很纯熟。

    我想着难得遇上一仙人,若是能得他指导,肯定会有所进步。

    梨花仙听了我的诉求,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然后,我记得我绣了一幅雄鹰,就是梨花仙腰间玉佩上的。

    可他似乎不是很满意,说我绣的鹰在瞪人,可还是鼓励了我一番。

    得到梨花仙的指点和鼓励,我很开心。

    自那一日的起,勤学苦练,才有了如今这绣技,只是有件事很遗憾。”

    男人一手放在腰间,轻轻摩挲着腰封里的黑色玉牌,上面是一只雄鹰。

    那是他手下枭鹰卫的标志。

    他听到这话,似乎心情极好,眉目舒展,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哦,有什么遗憾的?”

    沈卿依有些不好意思,眼底难掩失落。

    “那幅绣品虽说丑是丑了些,但好歹是我灵感的起源之作。

    原本想好好收藏着的,但后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了。”

    男人的指尖忽而顿住,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自在。

    “都那么久了,就不要想了,你现在不是拥有新的梨花仙了吗?你应该知足。”

    沈卿依一愣,扭头看他一眼,相视一笑。

    “嗯,你说的不错,其实,你和梨花仙长得都很好看,不分上下。”

    两人坐在树上,双脚垂下,可以看到墙院外面的风景。

    长长的巷子两边遍植梨树,梨花开得正如火如荼,那么茂盛,蔓延得如同白色火焰。

    男人回到王府,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张银票,表情看起来有些傻。

    炎武捧着一个锦盒走进来,双手奉上,看到他面上的笑,恍惚以为花眼了。

    “王爷,这是你让买的花词裙。”

    心里在纳闷,王爷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不成,为何突然要买女孩子穿的花词裙?

    还花那么高的价钱!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他把锦盒放在桌上,又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他。

    “去把这个裱起来,给本王挂在墙上。”

    炎武小心翼翼地接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书画发作,这一看,竟是一张银票!

    为何要把一张普通的银票裱起来?

    难不成上面有什么秘密?藏宝图?

    可他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任何玄机,最后干脆放弃。

    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正与一只瞪着眼的傻鸟对视。

    炎武摇头叹息一声,反正王爷也不是第一次做傻事了。

    裱起来就裱起来,时隔多年,这只傻鸟终于有伴了,可喜可贺。

 第128章 被狗屁天师给坑了

    第128章 被狗屁天师给坑了!

    吴管家艰涩地点头,如今唯一能解释通的,就这一个缘由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被贪心的法师给坑了!

    薛庄主暴跳如雷,若是那法师在他面前,估计早被掐死了。

    “他娘的狗胆真不小!”

    两人正在一起咬耳朵,那边独孤雪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薛庄主,吴管家,你们俩不过来吗?”

    两人后背一凉,当即闭上了嘴,迈着艰涩的步伐走了过去。

    独孤雪娇在一处门前停下,眼见着流星伸手指了指,毫不犹豫地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薛庄主和吴管家刚过来,还未喘匀气,就看到了这一幕。

    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止。

    薛庄主脸色惨白,颤抖着手,“她、她怎么会知道……”

    吴管家摇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么多的屋子,为何一下就找到了新房?

    明明连个喜字都没贴!

    独孤雪娇根本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内大床,一手撩开了厚重的床帏。

    玉箫一头冷汗,小姐,你就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独孤雪娇站在床前,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这么多人成亲啊。”

    玉箫看着床上一男一女,穿着大红的袍子,双手被缚,笔挺地躺在那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雪娇转头看向姗姗来迟的薛庄主,浅浅一笑。

    “薛庄主,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啊?这个少年是谁?这个新娘子该不会是你们抢过来的吧?”

    一想到刚才在树林,那一群找来装神弄鬼的人,这事肯定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薛庄主一脑门的冷汗,差点瘫倒在地,被眼疾手快的吴管家揽住了。

    “独孤小姐,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这位是我们少爷,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独孤雪娇倏然转头看向两人,不可思议。

    “薛少爷?成亲?”

    上次来鸿运山庄,没见到这个少年啊,也没听说薛庄主有儿子啊。

    再说了,这才刚死了两个人,怎么就办喜事了?薛庄主的心这是有多大啊。

    还有这喜事,什么都没有,没有喜宴,没有仪式,没有亲朋好友来祝贺!

    分明就是偷偷摸摸把两人塞到一起而已,这也叫喜事?莫不是在开玩笑!

    独孤雪娇面带嘲讽,冷笑一声。

    “喜事?恐怕就你们两人知道这事吧。”

    被戳中心事的两人立刻怂了,双股战战,一声不吭。

    独孤雪娇上前一步,一下把新娘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

    “你是贾家二小姐?”

    新娘的小脸通红,眼泪糊了一脸,刚把布条拿下来,嗷呜一声扯开嗓子就哭了。

    “嗯,是我,这不是我夫君,呜呜呜……”

    独孤雪娇双手抱臂,再次看向两人。

    “啧啧,就连新娘子都是从别处抢来的,好意思说办喜事?”

    床上的两人被玉箫松了绑。

    少年吓得抖抖索索,抱住了双腿,缩成一团,窝在床角。

    看起来比抢来的新娘子还害怕。

    薛庄主听到新娘子的回答,一颗心彻底掉到了冰湖里,早把那法师骂了个狗血喷头。

    真他娘的见钱眼开啊,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可把他害惨了!

    薛庄主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吴管家身后。

    吴管家嘴角一抽,暗自镇定心神。

    如今若是不赶紧解释,很有可能会被揍死。

    酝酿了大一会儿,才小心开口。

    “独孤小姐,这件事情真的跟鸿运山庄没有一点关系……”

    话未说完,独孤雪娇一脚踢出,身体倒飞而出。

    咣——

    吴管家撞在门上,又慢慢地滑落在地,痛得龇牙咧嘴。

    害得人家好好的新嫁娘担惊受怕一整晚,又害得她们几个折腾大半个岐阳城,还一点关系都没有!

    明明就是罪魁祸首!这人实在不要脸至极!

    薛庄主见情况不妙,转头就跑,后背却被踢了一脚!

    脸直接撞向了门,鼻血直流,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嗷嗷直叫。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一个脸朝上,一个脸朝下,痛得死去活来。

    薛庄主忍着痛从地上爬起,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颤抖着看向他。

    “你不要再过来了,管家都说了,这事与我们无关……”

    咣——

    独孤雪娇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匕首飞了出去。

    薛庄主吓得肝胆俱颤,脑袋瓜子使劲往地上磕,脸上的血糊了一地。

    为了活命,那只能乖乖装孙子了。

    “独孤小姐,手下留情,你听我解释!一切都是误会!我真不知道这位姑娘……”

    独孤雪娇一脚踩在薛庄主的脸上,双目尤带薄怒。

    “薛庄主,你应该知道我这人的脾气,整个岐阳城的人都知道。

    惹毛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你做了这样的事,却不知悔改,你说,我该怎么惩处你?”

    薛庄主痛得嗷嗷叫,一面侧脸在地上摩擦,火辣辣的疼,面目已经痛得扭曲了。

    “独孤小姐,是那个臭道士骗了我,我真不知道新娘子是抢来的,呜呜呜……”

    独孤雪娇冷冷一笑,又加重了脚上力道,狠狠一碾。

    “什么意思?”

    薛庄主嘴角流出血来,一边往外流,一边坚强地解释。

    “我花了大价钱请了个法师,新娘是按照我儿的八字找的,他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我怎么知道新娘子是抢来的!我明明花了那么多钱!我也很委屈啊……”

    独孤雪娇看两人这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也许真被那个法师给骗了。

    也不知那个法师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你请的哪家法师?”

    薛庄主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还试图抱紧独孤雪娇的腿,却被玉箫一脚蹬了出去。

    脏东西!

    薛庄主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能把那个法师痛打一顿。

    一想到能把祸事引开,毫不犹豫就开了口。

    “独孤小姐,上次庄里出事,您也在的,都知道情况。

    我二女儿和女婿新婚之夜被杀,至今未抓到凶手,弄的人心惶惶。

    我整夜睡不着觉,没有办法,只能花重金请个法师来做场法事。

    我们在山下足足排了一天一夜的队,好不容易才请他下山。

    他说我最近流年不利,化解灾厄,必须冲喜!”

    冲喜?以前都没听说他有儿子,还冲喜!

 第129章 你不会是哑巴吧

    第129章 你不会是哑巴吧?

    薛庄主却沉溺在为自己开脱中,口若悬河。

    “天师建议我给儿子娶亲,冲喜,可他又说,这不是普通的亲事,必须由他亲自操作,我们什么都不要管。

    我什么都不懂,只能听天师的,除了给他一大笔钱,什么都没做。

    至于新娘子,也是天师亲自选的,我曾经多嘴问了一句,还被他训斥了。

    说什么这是秘密,一切只要交给他就好,我什么都不用问。

    谁知道他竟然黑了心肝,抢了个新娘子,他娘的就是个祸害啊!

    差点把我们整个庄子的人都害死!去他娘的狗屁法师!肯定是在骗钱!

    亏的那么些人相信他!就为了请他出山,等上好几天!

    我下次若是见到他,一定把他揍的满地找牙!”

    薛庄主越说越生气,头顶都快冒烟了,呀要切齿的。

    独孤雪娇眉头紧皱,目光死死地看着他。

    “别废话,你说的那个法师,到底哪里找的?”

    薛庄主毫不犹豫就交代了,倒豆子一般。

    “就是在玄清观啊,独孤小姐,您是不知道吗?每天去玄清观求符的人真不是一般的多。

    光有钱还不行,不排上个几天几夜,根本请不到……”

    话未说完,已被独孤雪娇打断。

    “那个法师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薛庄主差点吓尿了,赶紧抹抹泪。

    “就是玄清观道长无尚天师的二徒弟无垢法师啊。”

    为何这名字听着有点熟悉?

    玉箫见独孤雪娇皱眉,走上前,凑在她耳边。

    “上次骗光赵嬷嬷的金叶子的人,就是这个骗子无垢法师!”

    独孤雪娇了然的点头,就说名字熟悉,原来不止一次出来坑蒙拐骗了,是个老手。

    可奇怪的是,明明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为何那么多人相信?

    薛庄主见她似乎对玄清观很感兴趣,赶紧凑上前,顶着一张老脸巴结讨好。

    “听人说,玄清观的无尚天师,法力无边,但轻易不会出山,一般都是他的两个徒弟下山帮忙驱除邪祟。”

    独孤雪娇皱着眉想了想,难道厉害的是无尚天师,而他的两个徒弟是骗子?

    师父打出名号来,徒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骗人了,是这样吗?

    看来只能亲自走一趟了。

    早就想去收拾那个招摇撞骗的无垢法师了!

    现在两件事加一起,正好凑成一顿,非要打得他娘都认不出来!

    从此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独孤雪娇又看了两人一眼,冷冷开口。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把责任全部推脱,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事!

    你倒好,嘴巴一张一合,就把罪责洗脱了,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点数吗!

    等等,刚刚被你插科打诨,差点蒙混过关,你说,他是你儿子?”

    独孤雪娇刚刚只想着收拾那个法师,竟忘了这一茬。

    薛庄主脸色瞬间煞白一片,身体抖若筛糠,还是吴管家及时扶住了他。

    “独孤小姐,我们庄主确实有个儿子,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打听一下。

    只不过,少爷小时候曾被拐走过,找回来之后,性子便有些怕生。

    此后,一直待在庄子的后院里,哪儿都不曾去过,外面的人见过他的不多。

    平时家里来客人,他也从来不出来见人的。”

    独孤雪娇闻言,半信半疑,但想着,这么大个活人就在眼前,不可能随意扯谎的。

    随便问一问周围的人家,肯定都知道他有没有这么大的儿子,若是说谎,很容易穿帮。

    她又转头看了少年一眼,不再多言,嘱咐他们赶紧把新娘子送回去,便带着流星和玉箫离去。

    这边刚出山庄的门,流星突然倒了下去。

    玉箫眼疾手快,将她抱在怀中。

    独孤雪娇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脸。

    流星慢慢转醒,好像刚睡醒一般,还有些晕乎乎的。

    “小姐,玉箫,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流星眨眨眼,揉了揉脑袋,这才站直身体,看到鸿运山庄的牌匾,一脸懵。

    “小姐,我们怎么大晚上跑这儿来了?之前不是去找新娘子了吗?”

    玉箫与独孤雪娇对视一眼,看来是没事了。

    独孤雪娇点点头,看着周围的虚空,却不见了那团金色的光影。

    他到底是谁的灵体?为何会出现在她身边?又为何要帮她?

    月色渐浓。

    薛庄主正抱着吴管家,涕泪横流。

    “管家,我该怎么办?你刚刚听到了吧?

    独孤小姐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会杀了我的!

    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我为了今天,忍了那么久,我不甘心啊!”

    吴管家眼底幽光一闪,拍了拍他的后背。

    “庄主,不要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话音落,又看向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少年,冷喝一声。

    “你最好乖乖地躲在后院里,对外,一个字都不要说,否则你的小命不保!”

    薛庄主也看向他,眼睛赤红,狠狠一瞪。

    “给我老实点,听管家的话,若是外面传出什么流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少年吓得面色惨白,颤抖着唇,点头,越发把自己缩成一团。

    薛庄主看着少年的脸,身体不住地颤抖,忽然喊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好像中邪一般。

    “我、我、我没有对不起她!都是她的错,她的死与我无关!”

    大吼之后,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夜色里。

    吴管家从地上站起,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幽深似暗夜的井,不知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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