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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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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蠢货。”

    被人拿枪使了,还开心地帮人擦枪。

    可他是忘了,最开始把他们当枪使的,可不就是他自己。

    他迎向独孤雪娇,嘴角忽而一勾。

    “独孤小姐过于认真了吧,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话。”

    玩笑?

    刚刚大端被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可不像是玩笑。

    独孤雪娇想到他脸皮厚,没想到会这么厚。

    她又往前走一步,手伸出,酒杯就悬在他面前。

    “怎么办呢,你是开玩笑,可我当真了呢。

    你开玩笑可以,可不能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睦邻友好。

    若今日不能证明这杯酒有毒,那就是在侮辱我们大端朝处事行为不端。”

    说到这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加重了语气。

    “今日,必须有人把这杯酒喝了,这是你口出狂言的代价。”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空气里仿佛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大端朝臣像是被点燃了爱国的火焰,蹭蹭地往上冒,从未有过这般解气的时候。

    他们大多只是听说独孤雪娇的威名,却少有几个跟她一起打过仗。

    到了凉京,也没见识这位传说中的女阎罗大开杀戒,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女娃娃。

    他们认为,关于她的一切都被夸大了,只是因为少有女将军出现而已。

    可今日见她行事,一个个不禁肃然起敬,对她彻底改观了。

    或许那些传说并非夸大的,这个浑身杀气满满的女人,确实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本事。

    面对申屠扈这种凶神恶煞的北冥人,就连朝中的大部分官员都不敢大声说话,更何况是当面威胁他。

    真乃女中豪杰也!

    独孤雪娇并不知道很多人正为她欢呼雀跃,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申屠扈敢出言挑衅,就要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否则这事处理不好,就是她的过错了。

    尤其沈卿婉那毒妇还在看着呢,绝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说起来,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她,这个杀千刀的女人。

    独孤雪娇看着怒气横生的申屠扈,说话更可气了,可语气却透着杀气。

    “怎么?敢做不敢当?敬你申屠将军是个男人,可不要让我们大家失望啊。”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你若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

    你若不承认自己是个男人,那就算了。

    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缩在那里当死尸的耶律钧转头看向申屠扈。

    “申屠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

    耶律钧不是傻子,即便是个懦弱的人,可他也有想活下去的本能。

    之前申屠扈故意挑起事端,让大端跟陵南国交恶,可能想过他质子的立场与安危?

    很显然没有。

 第1097章 你想跟我玩那就玩个大的

    第1097章 你想跟我玩,那就玩个大的。

    耶律钧眼神幽怨地瞪着罪魁祸首。

    申屠扈若是真挑起什么事,他一拍屁股走人,啥事没有。

    可他这个质子呢?大端朝还会像以往那样好好待他吗?

    退一万步讲,万一两国真的开战,第一个被拉出来祭天的,还不是他。

    申屠扈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随手将酒杯甩了出去。

    “哼,不就是找个人试试毒么,这有何难。”

    话音落,原本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同行的护卫全部变了脸色。

    申屠扈转过身,随手指了一个。

    “你过来,把这杯酒喝了。”

    被点名的护卫瞬间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他不想喝,可他没有选择。

    他除了自己的命,还要考虑一家老小的安危。

    谁不知道申屠扈是什么样阴狠毒辣的人,他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而且自从九年前他的一只眼睛被弄瞎,他最厌恶就是有人敢忤逆他。

    那个护卫拖着沉重的腿走过来,颤抖着手接过酒杯。

    噗通——

    刚喝进去一口,忽而掐住自己的脖子,身体抽搐不止,整个人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独孤雪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忽而转头看向路忠公公,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路忠公公办事真是妥帖呢。”

    双腿打颤的路忠公公:……

    杂家并不想得到你的夸奖。

    目睹刚刚的那一切,他比谁都紧张。

    谁也不知道,之前他刚走到后面,还没想好要用哪种毒呢,太后娘娘身边的邢嬷嬷突然走了过来,递给他一个药瓶。

    邢嬷嬷言简意赅地表达了一下太后的意思,两杯酒都要掺上毒,然后就走了。

    路忠公公差点被吓死,手里拿着的毒药当真成了索命的毒。

    他犹豫了许久,最后也只在一只杯子里下了毒。

    他并不是故意忤逆太后,他只是想到可能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事。

    若是被发现两杯酒都有毒,那第一个被弄死的就是他啊。

    他作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在皇宫里混了那么些年,早就是老滑头了。

    路忠公公最后只在一个杯子里下了毒,也算是给两人一个机会。

    若是上天也不愿分开摄政王和王妃,那他何必逆天而行。

    最后被摄政王发现的话,他只会死的更惨。

    不,应该是生不如死。

    路忠公公被独孤雪娇讽刺了一句,雪白的面皮子更白了。

    沈卿婉好似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瞬间让他软了双腿,若不是苦苦支撑,真要倒地不起了。

    沈筠陌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神如寒冬飞雪。

    这个蠢货太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到后面的时候,早就有锦衣卫跟了过去。

    只不过躲在暗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若是他敢在第二个杯子下毒,还没下手呢,就会身首异处。

    路忠公公还不知道,转瞬间做的决定,捡了一条狗命。

    因为申屠扈挑起的争端,已一条人命结了尾。

    那些属国的使臣看着地上七窍流血的护卫,吓得肝胆俱颤,再也不敢吭声。

    申屠扈却好似没事人一样,朝另外几个摆摆手,一会儿的功夫,尸体就被拖了下去。

    啪啪啪——

    耶律敏儿看完这场闹剧,忽而站起身,笑着拍手,看向独孤雪娇的眼神也变了。

    “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这份胆气真令人佩服呢。”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余光却盯着墨殇。

    果然见他面具遮挡后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种嗜血的,执着的,带着些许兴味的眼神。

    耶律敏儿见他这样看着别的女人,心里很不舒服。

    他明明是个面无表情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可突然像是找到了猎物般。

    她心里肯定不快!

    就像是,自己的狗,被别人驯服了。

    不爽,十分不爽。

    耶律敏儿只觉一股怒火冲上头顶,再看向独孤雪娇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挑衅。

    “独孤小姐,乌兰雅郡主主动退出了,可你别忘了,还有我呢,你想怎么跟我比呢,我随时奉陪。”

    独孤雪娇正要上前一步,却被君轻尘拉住了手。

    她转头,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又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君轻尘虽有担忧,却还是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刚坐下来,就发现身边的君子阑像是老僧入定,有些走神了。

    可那眼神分明一直盯着卿卿的,心里越发不爽,故意开口。

    “你在想什么?”

    君子阑冷不丁地打了个颤,收回视线,垂下头。

    “十七皇叔,我什么都没想。”

    君子阑之所以走神,是因为他发现,许久不见,他认识的那个独孤雪娇好像完全变了。

    那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跋扈又骄纵少女,不知何时起,早已从他的记忆中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光芒四射无所畏惧的女人。

    之前听到独孤雪娇跟十七皇叔定亲的消息,他不是不震惊的。

    可震惊之后,又是坦然。

    像她那般的女人,也唯有十七皇叔才配得上吧。

    自从西北战役回来后,这个想法便一直徘徊在他的心里,逐渐扎了根,生了芽。

    如今看到两人站在一起,铜墙铁壁一般,仿佛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那根芽终于长出了花。

    回不去了。

    君子阑从到了凉京,便不怎么见独孤雪娇了。

    偶尔她来宫里看君庭苇,他也故意避开,仿佛少见一面,心里就能好受些。

    君轻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他想什么都没用,卿卿只能是他的。

    君子阑跟以前的独孤雪娇那点情谊,他还是知道的。

    虽说自己这样做,有种横刀夺爱的嫌疑,可他不会有丝毫愧疚的。

    因为那是他的卿卿,从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卿卿。

    这边两个男人心思各异,那边独孤雪娇正被耶律敏儿刁难。

    她也不知道为何眼前的这位公主如此生气,好像并非仅仅是因为要嫁给君轻尘的缘故。

    独孤雪娇能从乌兰雅郡主的眼里看到对君轻尘的恋慕,可从耶律敏儿的眼里,却什么都捕捉不到。

    或许她此番作为,并不是为了君轻尘,只是为了挑衅自己。

    她得出这么个结论,面上却没表露出来。

    既然你想跟我玩,那就玩个大的。

 第1098章 不要对她笑

    第1098章 不要对她笑!

    独孤雪娇朝身后的黎艮做了个手势,这才看向耶律敏儿,故意问道。

    “公主,你宁愿做小,也要进王府的门,你是爱王爷爱的要死要活吗?”

    耶律敏下意识看了君轻尘一眼,红唇勾起。

    “爱的死去活来到不至于,但睡一晚还是值得的。

    像王爷这般惊才绝艳的男人,谁不想占为己有呢?

    若非如此,独孤小姐又为何如此执着于王爷呢?说明我们都很有眼光呢。”

    虽然嘴上说着喜欢,眼底却没什么占有欲。

    就像她说的,做小伏低嫁给君轻尘是假,想睡一觉倒是真的。

    独孤雪娇眸子剔透明亮,却幽寒冰冷。

    当着她的面,说想要睡她的男人,还真是找死呢。

    “公主可能误解了,我跟你一点都不一样。

    若是不喜欢的人,多一眼我都不会看的。

    至于睡一觉,那就更扯了,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我喜欢的人,是要白头偕老一辈子的。”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你就是个渣女,我不是。

    耶律敏儿像是被当众打了脸,眸光倏然冷厉,弯刀刺了出去。

    “你讽刺我滥情?”

    独孤雪娇淡然地看着她,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本就滥情,还不能让人说么。

    不过,她可从来不会把时间花在无用的事上。

    能动手,绝对不动嘴。

    眼看着弯刀袭来,身体往后一折,右腿扫踢。

    因为是在大殿上,那么多人看着呢,她并没有没踢倒她,只是让她踉跄了两步。

    耶律敏儿堪堪站住,大口咳嗽两声,气得脖子都红了。

    独孤雪娇斜睨她一眼,毫不掩饰嘴角的嘲讽。

    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时刻拿着把弯刀,还以为真有点本事呢。

    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跋扈公主。

    耶律敏儿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低吼一声,又冲了上去。

    打不过,也要用蛮力硬拼。

    独孤雪娇像是逗弄小猫小狗一样,轻松避开她的弯刀,也不回击。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生气。

    耶律敏儿大口喘着气,接收到四面八方嘲讽的眼神,差点气得原地爆炸。

    她突然转过身,朝墨殇走去,弯刀往他里一递。

    “帮我把她杀了。”

    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就是明目张胆耍赖。

    墨殇静静站着,明明周围那么多人,但就是给人一种孑然一身的感觉。

    他抬头看向独孤雪娇,错落成一身淡影,那么淡漠又孤寂的人突然勾了一下嘴角。

    耶律敏儿从未见他对自己如此笑过,堵在心口的怒火更强烈了,抬手就扇了一巴掌。

    “不要对她笑!”

    墨殇依旧站着没动,甚至没有抬手擦去嘴角的血,只是默不作声地走到独孤雪娇面前。

    “还请独孤小姐赐教。”

    独孤雪娇还未从刚刚那一幕中回过神来。

    那一笑,那一眼,像蛛网,将她裹缠其中,透不过来。

    又是那种熟悉感,穿透灵魂,传来呐喊。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独孤小姐?”

    墨殇见她久久没有动,礼貌地开口询问。

    独孤雪娇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感觉驱走。

    “我并非要跟公主打个你死我活,刚刚只是帮她热下身,所以我也没必要跟你过招。”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大殿上坐着那么多人呢,若是她把耶律敏儿得罪了,再把她的人伤了,事后有人找她秋后算账怎么办。

    这种把柄,她才不会蠢到递到别人手里。

    墨殇忽而靠近她,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低头朝她浅浅一笑,好似月下花开,莹润馨雅。

    “独孤小姐,我很钦佩你。”

    话音落,不等独孤雪娇反应过来,后退了回去。

    耶律敏儿气得头顶冒烟,从他手里抢过弯刀,作势就要往他身上刺。

    “你个贱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为什么不杀了她?是舍不得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喜欢人!你就是本宫的一条狗!

    敢忤逆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个贱奴!”

    就在刀尖将要插入皮肉的时候,墨殇忽而抬手攥住了弯刀,鲜血顺着掌心往下滴。

    众人惊怔地看着这一幕,只见他凑在耶律敏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刚刚还狂暴的像疯狗一样的耶律敏儿突然停止了叫嚣,从他身边退开,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恐惧。

    独孤雪娇眯着眼,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惊疑。

    这个贴身侍卫不一般,越看越看不懂。

    明明只是个奴仆般的存在,为何会让耶律敏儿感到害怕?

    就在这时,黎艮从殿外走进来,手上托着巨大的长形盒子。

    独孤雪娇把视线收回,不再看墨殇,转向耶律敏儿。

    “公主,我们的比试要开始了,你还坚持要比么?”

    耶律敏儿把眼底的惊惶压下去,不敢再看墨殇。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看到独孤雪娇,又气得脸色铁青。

    “当然要比!为什么不比!”

    你敢蛊惑我的人!我就抢走你的男人!

    耶律敏儿现在是真的恨上独孤雪娇了,眼底都是杀意。

    独孤雪娇假装看不见,只把黎艮手上的盒子打开。

    “这里面有三把火铳,其中两把都上了弹药,只有一把没有弹药。

    你若是敢当众朝自己开一枪,我就让你进王府,还是八抬大轿抬进去那种。”

    火铳?

    大殿里众人吓得差点撅过去。

    他们对独孤雪娇的认知在一天之内,已经从舞枪弄棒的少女,上升到了动辄杀人于无形的女阎罗。

    真不是闹着玩的,一个比一个吓人。

    乌兰雅郡主看着锃亮的火铳,小心肝颤了颤,有种躲过一劫的庆幸。

    还好刚刚比的不是这样,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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