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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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雪娇叹息一声,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地原路返回。
流星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小姐,不是说亲自给王爷送过去的吗?怎么……”
独孤雪娇冷哼一声,眸光暗沉。
“心情不好,不想见到他,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流星:……
那可是摄政王呀,小姐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玉箫深深看她一眼,转头给流星使了个眼色。
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独孤雪娇很后悔,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亲手给他绣个绣品。
还眼巴巴地亲自送过来!
一想到夙清那张脸,就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人家根本都不稀罕你了,甚至找了个替代品!
五年了,他宁愿守着个赝品,也从未踏足永安院一次,你还没看清楚吗!
为何要这么贱?为何还要再一次凑上去?
难道真要再飞蛾扑火一次,才甘心?
独孤雪娇抬起手腕,看着上面可怜巴巴的两片花瓣。
只有两年的寿命,你难道还要浪费在那人的身上?
不值得!他不配!
独孤雪娇放下手臂,甩了甩衣袖,毫不犹豫地走出大门。
夙清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不知所措。
青儿和婉儿见人都走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她身边。
一边把夙清从地上架起来,一边开始编排独孤雪娇。
“小姐,你没事吧?快起来,地上凉。”
“小姐,那个独孤小姐实在太过分了,不过就是将军府的小姐,这般刁蛮任性,还出手打人,实在让人气愤。”
青儿眼里冒着毒,恨不能把独孤雪娇咬死。
“是啊,小姐,在凉京,那么些比她身份尊贵的小姐,也没人敢在你跟前这样嚣张。”
婉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要不要告诉王爷?王爷肯定会为小姐你做主的,一定要重重地责罚……”
啪啪——
话还未说完,两人就各自被扇了一耳光。
青儿和婉儿被打懵了,捂着红肿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夙清,身体抖的厉害。
“小姐……”
夙清站稳身体,把身上的裙子拍了拍,恶狠狠地看着她们俩。
“你们要想早点死,现在就去找王爷,看他会不会为我做主!”
两个丫鬟也是在府里嚣张惯了,乍然听到这话,想到主子的处境,不敢吭声了。
外人看到她们主仆光鲜亮丽,实则过的什么日子,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夙清胸口起伏不定,再次出口警告。
“今日发生的一切,谁要是敢往外说一句,我就割掉她的舌头!
还有,以后碰到那个煞星,绕道走,再也不要招惹她!
她可不是将军府的嫡女那么简单,她定然知道点什么。”
青儿和婉儿想到独孤雪娇刚刚出手揍人的架势,小身板不约而同地抖起来。
说的没错,就算王爷真找她算账了,时候她要是再回来报复,估计小命就真没了。
夙清眯起眸子,嘴角挑起一丝恶毒的笑。
“说起来,这位独孤小姐可比府里的那位狠多了,其实我还挺希望她去凉京的。
到时候,她若是见到府里那位,呵,就有好戏看了。”
青儿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小姐真是高瞻远瞩,府里那位整天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个世家女,明明没有位份,还天天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也不怕人笑话!
每次看到她不屑一顾的眼神,都想找个人收拾她。
可惜她是太后的人,没人敢动她,我们还要处处看她脸色!”
婉儿嘴角一勾,也赶紧插话。
“是啊,那位为了爬上王爷的床,早就不要什么脸面了。
要是一般世家女,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谁会赖在王府里不走。
就算是太后的意思,那也很下贱啊,我觉得那位沈家四姑娘,都比她好。
偏偏她自己还不知,自以为会成为王妃,天天摆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给谁看!
我觉得也只有独孤小姐这样的人,才能收拾她。”
主仆三人刚挨了打,立刻忘了疼,凑在一起打起了独孤雪娇的主意。
夙清揉了揉红肿的脸,略有些忧愁。
“可是谈何容易,独孤将军在岐阳待的好好的,又怎会无缘无故去凉京。”
青儿赶紧拉住她的衣袖,小心开口。
“小姐,王爷突然来岐阳,你难道就不怀疑吗?在凉京待的好好的,为何要来这里?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王爷一个摄政王亲自出马?
那天,我躲在花丛后,两个护卫从那里路过,偷偷听了几句话。
隐约听到,什么岐阳王,将军府,好像还有平叛什么的。
你说,王爷这次来岐阳,会不会是……”
说到这里,青儿警惕地看了不远处的翡翠一眼,越发凑近夙清,又说了几句。
夙清眉头先是一皱,后惊疑地看着她,“此话当真?”
青儿点头,“我亲耳听到的,若真是这样,小姐,你迟早能报今天的仇。”
夙清忽而便笑了,眼里浸着毒。
婉儿也不甘示弱,凑过来又出了个馊主意。
“小姐,宫里那位最讨厌女人往王爷身边贴,我听说最近王爷经常外出,好像见过独孤小姐好几次呢,这事要是传到宫里那位的耳朵里,会不会……”
夙清越听嘴角恶毒的笑意越浓。
主仆三人凑在一起,不时有得意的笑声传出,像是在谋划什么阴谋,早忘了脸上的疼。
第173章 太后娘娘您息怒
第173章 太后娘娘,您息怒!
都说光脚的不怕湿鞋的。
夙清不过是个妓院头牌,没有家族没有亲人,所以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就算她怕死,可她也不想被一个女人左右。
她从翡翠身边路过的时候,眼珠赤红,狠狠地瞪她一眼。
“小贱人,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安然无恙。
独孤将军府能不能撑过今年夏天都不好说。
到时候,那个独孤小姐就是个丧家之犬,看她还如何嚣张!”
翡翠身体抖了抖,却依然挺直了背脊,面上没有丝毫惧意。
她看着主仆三人的背影,眼里暗潮涌动。
却说郑乾抱着个锦盒,眼睁睁看着主仆三人潇洒离去,心里咯噔一下。
这要是让炎武总管知道了,岂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心里这般想着,拔腿就跑了。
刚出了院子门没多久,正碰上回完话的炎武,好似烫手山芋一般,把手上的锦盒递给他。
“炎武大哥,这是独孤小姐让你交给王爷的。”
炎武虎目圆瞪,往他身后看了看。
“独孤小姐人呢?”
郑乾想到玉箫威胁的话,赶紧摇头。
“走了呀,只说把这个交给王爷。”
炎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往常都是别人想见主子,削尖了脑袋也见不着。
这位独孤小姐倒好,主子既然让她进来,意思就是要见她,可她转身就走了。
这可如何跟主子交代?
炎武还不死心,又问道:“也没留一句话?”
郑乾挺直腰背,摇头,斩钉截铁地回:“没有。”
独孤小姐确实什么都没说啊,转身就走了,好像很气愤的样子。
说实话,他也不明白,之前明明说要见王爷的人,怎么突然就走了。
难道是夙清姑娘坏了她的好心情?
炎武瞪了他一眼,抬脚踹他屁股上。
“真是没用!连个人都留不住!”
郑乾捂着屁股,一溜烟跑了。
“炎武大哥,东西交给你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炎武皱着一张脸,叹息一声,赶紧捧着锦盒朝雪香亭快步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亭子里坐着两个人,正品茶论道。
炎武眼观鼻,鼻观心,走上前,双手托着锦盒递上。
“主子,这是独孤小姐送来的。”
君轻尘端坐在那里,墨发倾泻,长眉斜飞入鬓,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狭长的眸子飞雪重重。
“人呢?”
炎武只觉周身瞬间凉了许多,声音放低。
“独孤小姐把东西留下,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越发低寒,好似冰窟一般。
君轻尘没有转头看他,只是手上捏着的杯盏差点裂开,缓缓吐出两个字。
“走了?”
炎武受不了他的威压,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捏着佛珠,看向对面的人,叹息一声。
“把东西放下吧。”
炎武如临大赦,放下锦盒,转身就跑了,差点跑出残影。
弘一大师看向君轻尘,眸光深邃。
“不是说不会在意么?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
我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你如此生气了,说明你很在乎她。
鸿麒,你可以骗过其他人,却骗不过你自己。
有些事,一步错,步步错,千万不要再让自己后悔一次。”
话音落,慢慢站起身,走了。
君轻尘看着桌上的锦盒,墨玉般的眸子如静湖深潭,沉静深邃,似乎连阳光都无法照入。
他慢慢地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叠绣布,指尖在上面轻抚,终是忍不住展开。
一幅《福禄寿》,七尺长,三尺宽,色彩浓重明快,线条分明,栩栩如生。
若是亲手所绣,至少要半月。
自从那人死后,就再也没有人为他这般费心准备过什么东西了。
不论是生辰礼,还是其他什么,不过就是从他处搜罗来的天材地宝。
再简单点,直接送几箱金叶子或是几个美人。
君轻尘眸光暗沉,指尖顿在绣布人物上,久久没有抽回去。
这算是回礼吗?
他送了《水月观音》,所以她回了《福禄寿》,想要与他互不相欠?
就这么想要与他保持距离么?甚至连人都不露面就走了。
君轻尘忽而便笑了,笑意却有几分苦涩,眼底是独上高楼的隐隐寂寞。
很好,很好。
凉京,皇宫,寿康宫。
宫墙沉静,万里清寂,暮春的雨带着甜味,沈甸甸的打在嫩叶上。
一个绿裙宫女急匆匆地穿过影壁,朝里面走去。
屋内,炉香静逐游丝转,浮雕荷花纹鎏金铜香炉中青烟袅袅,淡淡熏香醉了空气。
梳妆镜前坐了一个人,铜镜里依稀可见一张容光夺魄的脸,鼻倚琼瑶,眸含秋水。
正是当今太后,沈卿婉。
她身后站着大宫女粉荷,正小心地梳发。
身前跪着大宫女绿棠,帮她涂抹指甲上的丹蔻。
“娘娘,岐阳城那边来消息了。”
沈卿婉闻言,慢慢地睁开眼睛,嘴角轻勾,眼底流光一闪。
“到近前回话。”
话音落,邢嬷嬷引着门外的宫女走进来。
邢嬷嬷恭谨地站到一旁,绿裙宫女跪在地上,小心回话。
“娘娘,摄政王近期不打算回凉京。”
啊——
沈卿婉眉头微微皱起,小声地叫了一下。
邢嬷嬷立刻上前,检查了一下她的指甲,抬手就把绿棠扇到地上去了。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绿棠从地上爬起,嘴角鲜血直流,却不敢擦,不停地磕头。
“娘娘,是奴婢笨手笨脚,奴婢知错了。”
沈卿婉抬了一下手,面上看不出喜怒。
“行了,不怪她,是我抬了一下手。”
邢嬷嬷瞪了绿棠一眼,“还不赶紧谢过娘娘。”
绿棠忙不迭地磕头,脑门都磕出血了,“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沈卿婉轻抚手上艳红的丹蔻,目光凉凉地扫着绿裙宫女。
“你刚刚说摄政王暂时不回凉京了?为何?不是说只去几天的吗?”
绿裙宫女越发把脑袋贴在地上,声音微颤。
“那边的人来消息说,摄政王的事情还没办好,可能要再待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回,没有说。”
沈卿婉眸子眯起,眼底涌动着漆黑的暗潮。
“真的只是这样?不过那点小事,也用得着去这么久?”
第174章 你一心求死本宫成全你
第174章 你一心求死,本宫成全你。
沈卿婉轻抚指甲上艳红的丹蔻,嘴角邪勾。
“前几日柔姐儿进宫,说他跟将军府的那丫头见了两次面,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是什么女人,他一向只当成空气,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为何独独那个丫头入了他的眼?”
绿裙宫女只觉周身寒气笼罩,越发把身体贴在地毯上。
“这个汇报的人并未说什么,只说摄政王碰巧跟独孤小姐见了几次面,并未多说话。”
沈卿婉眼中寒光一闪,骤然沉下了脸。
“碰巧?你是想让我相信这句话吗?
那个将军府的小丫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又为何不避开?
难道又是在膈应我?明知道我会让人监视他,才故意这样做的吧?”
邢嬷嬷见她生气,急忙上前,帮她轻轻顺着胸口的气。
“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王爷整日里绷着一张冷脸,还有那么多贱蹄子不要脸往上贴呢。
十有八九是将军府的那个小贱蹄子想攀上王爷的高枝,故意设计凑上去的。
毕竟岐阳城那种小地方,穷的要死,哪里比得上凉京。
再加上王爷那长相,是个女人看到,都要走不动路了。
不过,您放心好了,王爷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吗?
就算是脱光了,爬上他的床,王爷也会叫人把她丢出去的。
没有人能入得了王爷的眼,您放心好了。”
沈卿婉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嘴角邪邪一勾,眼底阴骛一闪。
“是啊,没人能入了他的眼,可是这都多少年了!他还想让我再等到什么时候!
那个贱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他还是不愿意正眼看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贱人?
我等了他那么些年,耐心已经到极限了,既然他这样逼我,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个妓女已经够让我恶心的了,现在还要再加一个,呵,是想考验我的耐性吗?
我会让他后悔的,帮我查一下那个将军府的女人。”
啊——
说着话的时候,她往前仰了一下,头发被扯到,低低叫了一声。
粉荷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沈卿婉目光森森,看着地上的人,忽而浅浅一笑。
她从桌上拿起一根长簪子,朝粉荷招招手。
“你过来。”
粉荷吓得瑟瑟发抖,还是爬跪着到她近前,不停地求饶。
“娘娘,奴婢该死,你饶过奴婢吧。”
沈卿婉一手拽住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簪子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划动。
“贱婢,本宫的头发也是你能扯的!既然知道自己该死,那就去死吧。
主仆一场,这根簪子,就当是赏给你的。”
噗呲——
粉荷双眼暴突,吓到窒息,想要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喉咙传来剧痛。
脖子喷出一蓬滚烫的血雨,身体慢慢地瘫软下去。
沈卿婉将簪子直接插进她的喉咙,脸上被溅满了血,却勾唇浅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