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5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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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堆积着怒火,正无处发泄,偏偏君轻尘那边已经开始驱逐他们出境了。
最后期限就是中秋前夕,说是所有属国必须在中秋之前离开,还美其名曰,让他们赶紧回去过节。
申屠扈都要被气炸了,他娘的中秋节是大端朝的习俗,可不是他们北冥的。
再者,在离开前,他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自己养的小宠物跑了这么多年,既然遇见了,肯定要给带回去的。
申屠扈心里主意已定,又带着一帮手下去了教坊司。
盘庚原本不赞同,在离开之前,不想再多生事端。
可惜,申屠扈根本不听他的劝解,还是去了。
盘庚没有办法,只能跟了过去。
除了要看住他们别惹事,他心里也是有私心的。
他想在走之前见一见风慈,问问她的决定如何了,是否要跟他一起离开。
就这样,一群人心思各异,再次来了教坊司。
盘庚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闷酒,没多久就看到两个高壮的汉子压着个纤瘦的少女走了进来。
他心头一跳,手中的酒杯差点落地,可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又稍微淡定了些。
第1175章 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第1175章 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盘庚眼看着一个女孩儿被压了进来,身上的长裙凌乱,胸口还露了一大片,不禁眉头狠狠一皱。
任谁看了,都知道女孩子是被强行带来的,甚至反抗的时候,还被这两个北冥的士兵侮辱了一番。
他转头看向上首的申屠扈,目光如剑。
“申屠将军,你莫不是忘了咱们现在还在凉京城里!这儿耳目众多,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你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就不怕死在这里么!”
盘庚一直知道申屠扈是个疯子,嗜血残酷没人性,可不是没脑子的人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般蠢呢!
就算他想作死,也别拉着北冥将士一起啊,到时候使团回国,公主死了已经很难交代,再拉着这些人一起陪葬,要怎么跟皇帝交代!
一听说他要来教坊司,就知道没好事,就算跟他两看两相厌,还是忍着不适跟来了,就是怕出现现在这样的事儿。
申屠扈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看起来阴骛极了,只淡淡地从他身上扫过,便看向了衣衫不整的女人,嘴角斜勾。
“盘庚,你莫要以为能跟我一起来凉京,就表示我很待见你,不过是大皇子的一条狗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老子的事!”
盘庚被他怼的胸口起伏,一股火气直往头顶冒,要不是被身边的亲随按住了手,真要跟他大干一场了。
这他娘的说的什么鬼话!
感情自己很待见他一样,要不是为了北冥这些将士,管他作天作地还是作死呢!
“申屠将军,话已至此,你爱听不听,到时候出事了,可不要怪到我的头上!”
盘庚怒极,拂袖而去,眼不见为净。
眼看着他走了,几个跟随他的属下也赶紧溜了,以免惹火上身。
“将军,您不回客栈吗?”
几个小将看着盘庚往反方向拐,有些摸不着头脑。
盘庚淡定地摆手,随意找了个由头,独自一人朝里侧院落行去。
“将军火急火燎地去干嘛啊?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们。”
“你个蠢货,告诉你个鸟儿!来这种地儿,不睡女人,还来赏花不成!”
“谁说的,将军才不是那种人,他一向洁身自好,你们什么时候见他在外面眠花宿柳!将军跟咱们可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咱们北冥的女人泼辣大胆,就算将军不搭理她们,也三天两头想尽办法往将军床上爬,送上门的便宜货,能跟这里矜持如娇俏的女人比嘛!”
“就是,就是,光看都看腻味了,正好来这里换个口味,我觉得将军那种闷骚的性子,就喜欢小家碧玉的女人,指不定早看上哪个姑娘了,否则也不会跟咱们一起来。”
“哎,将军年纪也不小了,至今没有娶妻,连个小妾都没有,也该找个女人泄泄火了。”
几个小将目送着盘庚离去,笑得眉眼开合,自家将军终于开窍了,他们真是操碎了心,老母亲一样。
盘庚尽量避开来往的客人,往熟悉的院落大步行去,可他还是来晚了,扑了个空,想见的人被叫走了。
他站在门口思量了下,眉头紧皱,忽而想到什么,神色巨变,脚步匆忙地转身而去。
风慈确实被叫走了,就在盘庚来之前,只不过她是抄的近路,刚好没有遇上。
来找她的丫鬟早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哭着喊,挽柳被带走了。
挽柳是风慈的丫鬟,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虽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却十分娇小瘦弱。
站在那里像只小雀,仿佛风一吹就能刮走。
这么些年,挽柳一直跟在风慈身边,早过了成亲的年纪,却死活不愿意离开。
不管风慈说什么,她都不听,只有一句话。
小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风慈在家破人亡后,就变得十分冷漠,对谁都冷冰冰的,教坊司的小丫鬟都怕她。
刚开始分给她的丫鬟并不是挽柳,连续走了两个之后,挽柳才来到她身边的。
这么些年,虽然看上去她依旧对挽柳不热络,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对挽柳与旁人不同。
虽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只不过她不爱表达而已。
风慈之所以不愿在外人跟前表现出自己的关心,完全是为了挽柳的安全着想。
当年家破人亡后,她心里生出个隐秘的念头。
自己就是个克星,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她拒绝任何人的靠近,更不会跟任何人交心,甚至不愿多说一句话。
风慈在自己周身筑了一层厚厚的壳,铜墙铁壁,谁也休想闯进来。
她故意疏远挽柳,在外人面前,从不给她好脸色,就是怕落在有心人眼里。
原本以为做的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日。
风慈胸口起伏不定,总觉得被堵住了,憋闷地喘不过气。
她甩下通风报信的丫鬟,脚步飞快,赶到了表演歌舞的花厅,毫不犹豫,一脚把门踹开了。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怔在原地,许久没反应过来,甚至忘记了喘气,窒息感侵袭而来。
挽柳的长裙早被扯的不成样子,衣衫不整地跪在花厅正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破败的雪背。
脊骨凸起的尽头,是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原本平整如美玉的肩膀,此时却被金线贯穿!
鲜血顺着肩胛骨往外冒,把破碎的裙子染红,地上蜿蜒着刺目的红。
挽柳双目无神,半瘫在血泊中,像个被撕裂的破败布娃娃。
看到她的时候,才稍微恢复了些神志,眼神闪烁,被咬的血淋漓的唇动了动。
即便听不到声音,也能读懂她的唇语。
她说,小姐,快走。
挽柳想要像往常一样,给她一个笑,可嘴角怎么都扯不开。
她嘴唇扇动着,眼中的光亮逐渐被侵袭,痛苦地涣散开。
风慈看着此时的挽柳,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曾经她也像这样被金线贯穿了蝴蝶骨。
申屠扈是故意的!
尖锐的刺痛在胸臆间寸寸蜿蜒,她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转向申屠扈,瞳色幽深,晦暗。
“申屠扈!有什么冲我来,何必折磨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你难不成折磨女人成瘾?就会欺负弱者,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申屠扈见到她愤怒的样子,忽而勾唇笑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还是生气的时候更吸引人。”
这次到了凉京,再次见到风慈,他发现以前被捏在手里的小宠物变了。
不听话就算了,还总摆张死人脸,面无表情,十分无趣。
他甚至一度失去了逗弄的心思,还是现在这样张牙舞爪的比较顺眼。
第1176章 将军你中毒了
第1176章 将军,你中毒了!
风慈一手攥着衣领,让呼吸顺畅些,额头冷汗不断地往下落。
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任人蹂躏,毫无反抗之力,太痛不欲生了。
“申屠扈,你找死!”
可她终究不是九年前的她了,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满腔的仇恨才支撑下来的。
现在仇人就在眼前,她不想再忍了。
什么国家安危,什么天下百姓,关她屁事!
若是连唯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她活着也没什么意义,更何谈其他。
风慈努力克服心口涌上来的恶心,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挽柳身边。
外袍被她扯下,盖住挽柳的身体。
她跪在鲜血遍染的地上,抬起手,摸了摸挽柳惨白的小脸。
除了泷翼没脸没皮地贴上来,她都忘了有多少年没有主动碰过别人了,动作生疏又笨拙。
“挽柳,对不起。”
低沉的嗓音里有种难以察觉的温软,眼眶越来越酸烫,胸口一阵阵地抽紧,就像有人在拿匕首一刀刀地剜她的心。
挽柳眼皮厚重,怎么都睁不开,只露出一条小缝,可她听到了小姐的声音。
她想要伸手抱她,安慰她,轻轻地告诉她。
小姐,我没事,不要伤心。
可她动不了,浑身疼,上半身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小……姐……”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
风慈一把抓住她想要伸出来的手,毫不犹豫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另一手勉力握拳去捶胸口,越捶越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你别说话,先躺一会儿,等我为你报仇。”
挽柳嘴唇动了动,指尖微颤,眼里满是焦急。
小姐,不要,你快走。
可她没有力气说出来,不等她张嘴,风慈已经把她用外袍裹起来,连头都蒙上了。
别人都觉得自家小姐冷漠没有心,像个冰块人,可她知道的,小姐心很软很软。
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忘把她裹起来,是不想让她看到杀人的场面吧。
风慈慢慢站起身,眼神如刀,转头看向申屠扈。
“新仇旧恨,也该算算了。”
申屠扈这才坐直身体,与她对视,眼里是从来没见到过的冷漠,像冰锥一样刺透了他的心脏。
可他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有铺天盖地的愤怒。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随手就能捏死,这种弱者废物留在身边做什么!
可她却要为了那个废物杀了自己,真是可笑!
申屠扈薄唇一勾,面目有些狰狞,独眼里满是挑衅。
“你若有那本事,尽管来。”
在朝廷下驱逐令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不是去找独孤雪娇报仇雪恨,也不是找摄政王的麻烦,而是来看看他的小宠物。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怎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就算马上要回北冥,也要把她一起带走!
带回北冥,再把她关进笼子里,把她锁上,永远也别想逃出来了。
她是他一个人的宠物,谁也别想碰,包括她自己。
风慈眉目冰冷,弯腰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身形一闪,朝他冲了过来。
但见一条黑影闪过,轻灵如羽,迅捷如兔。
她自幼在将军府长大,虽说小时候起就跟着兄长一起练武,但没去阳华城前,何曾认真练过,不过花拳绣腿而已。
等到被人轻易抓住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从未那般后悔过,若是早点好好习武,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哥哥死在面前,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些年,她一直在苦苦练习,为的就是报仇雪恨的这一天。
风慈身形急闪,好似一道残影,专门挑申屠扈身体要害刺。
申屠扈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不让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下来帮忙。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他身体跟着左右闪躲,也不主动出击,就像逗弄小宠物一样,看起来像是在陪她玩。
风慈被激怒,身体被反压后又弹地而起,急起直追,掌风击出。
申屠扈使了个假动作,身形一闪,瞬间转回,趁她不注意,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匕首上涂了毒药?”
他察觉到了,风慈刀刀狠厉,一直想往他身上扎,不难猜出,匕首上很可能涂了剧毒。
他伸出一掌,锁住她的气劲,顺势把她的双手抓住,压在腰后。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出声。
“怎么办呢?你根本不是我对手,就算再练个十年,在我跟前,还是跟废物一样。”
刺啦——
申屠扈刚说完这话,大掌扣住她肩膀,手上用力,将她里衣扯烂了,依稀可见杏色的肚兜。
风慈刚刚把外袍脱给了挽柳,上身只剩一件玄色里衣。
如今被他把肩膀处撕开,白花花的肩头瞬间露了出来,一阵寒凉爬上后背,让人倒吸一口气。
她心口微微一顿,胸膛窒闷,泛起针刺似的疼。
“申屠扈!你该死!”
风慈死命挣动,可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捏着,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原本鼓起的勇气刹那倾覆,只剩苍凉的溃不成军。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是申屠扈的对手,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申屠扈仰头大笑几声,左手捏住她的两只小手,将人往墙壁上狠狠一按,右手轻抚她肩头。
雪色肌肤微瑕,即便能看出来仔细的保养过,可用金线穿出来的伤疤依然能看到。
申屠扈看到弯弯曲曲的痕迹,心里一阵快意。
“风慈,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就该被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只能被我使唤。
就算你跑了又如何,你身上的烙印永远都不会消,那是我给你留下的标记。
当你看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是不是总想到我?
它们会时刻提醒你,你曾是我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哈哈哈……”
风慈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再次仰头对他对峙。
“呵,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就算想起街头的一条野狗,也不会想起你!你在我心里,连畜生都不如!”
啪——
申屠扈被她激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将她的脸扇到一边,嘴角冒血。
“贱人!老子看的上,你才是老子的狗!老子若是看不上,你不过是一堆烂肉!
你会像你哥一样,被野狗给啃噬干净,最多能剩点骨头渣。”
话音落,还觉得不解气,一手扣住她后背,低头咬在她肩头。
啪嗒——
鲜血从风慈的肩膀上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肌肤,血珠滴落在地板上。
风慈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痛,只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比谁都清楚,申屠扈的爱好,若是她发出声音,他只会更兴奋。
就像她一早就猜出,申屠扈肯定会咬她,就像当年一样。
他就是个畜生,跟他养的那些狗一样,喜欢咬人。
申屠扈站直身体,抬手把唇边的血擦去,挑衅地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
“几年不曾咬过,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风慈看着他,忽而勾起了嘴角。
“是吗?”
短短两个字,却让申屠扈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的神情不对,语气也不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