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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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扬已经打定主意,却没有说出口,只轻柔地摸着她的发顶。
这样相处的机会弥足珍贵,一刻钟都不想浪费。
“我听到动静了,门外站着的那个,是你喜欢的人吧?
看到有人珍惜你,疼爱你,宠着你,阿兄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就像在交代后事,风慈听得越发难受,心里难安。
她是得到幸福了,那阿兄呢?当真要去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慢慢等死吗?
何其残忍!
风慈心里同样打定了主意,这次她依旧不会退让,就像小时候的无数次。
不管怎样,她现在有优势,风轻扬如今行动不便。
只要她暗中盯着,他想要避开她偷偷离开许望城很难。
风慈并没有跟他顶嘴,毕竟这是几年后兄妹第一次见面,她只想安静地趴在他腿上,享受珍贵的兄妹时光。
盘庚去追盘倾月,迟迟没有回,最后是泷翼将风轻扬送回盘府的。
原本风慈要亲自背着,可泷翼怎么会让她受累,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走了。
风慈担忧地看着两人,原本以为阿兄会拒绝,毕竟他性子使然,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抱着他。
可谁知,风轻扬竟一声不吭,显然是默认了。
其实风慈猜的不错,若不是因为有话要对泷翼说,风轻扬怎么可能让他抱着。
他压低了声音,简单地试探了泷翼一下,回答还算令他满意,他便放心了,也算是认下了这个未来妹夫。
泷翼全程都紧绷着身体,就像见未来老丈人一样,态度恭谨,身上所有的刺都收敛了。
风慈风慈诧异地跟在两人身后,眼里满是狐疑,偶尔看到两人低声交谈,却什么都听不清。
三人到盘府后门的时候,盘庚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到风慈和风轻扬道歉,解释了一下没有及时回去的缘由。
盘倾月伤心之下,又跑去三清观找娘亲诉苦去了,盘庚放心不下,只能亲自跑一趟,直到看着她进门,才返回。
风慈自然不会怨他,得亏于此,她还多跟兄长待了会儿。
盘庚这才放下心,要从泷翼手里把人接过来的时候,却被无情地拒绝了。
泷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冰冷。
“我亲自送大舅子回院子。”
大舅子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生怕他听不清。
风慈尴尬地想挖个坑钻进去,红着耳根朝盘庚点了下头,脚步如飞跟着走了进去。
盘庚楞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泷翼抱着风轻扬擦身而过,嘴角僵硬,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怎么就成大舅子了?而且风轻扬竟然没有否认!
他不该半途离开的,让这小人钻了空子!
盘庚气得头顶冒烟,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在不要脸的人面前,只有更不要脸才行。
他追上风慈,犹豫片刻,低低说了一句。
“慈儿,我姨母有意把月儿嫁给国师。”
风慈脚步一顿,转头看他一眼,原本想说什么,想到之前风轻扬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舌尖一转,换了说辞。
“嗯,那挺好的,国师深受皇帝器重,前途无量。”
说完之后,转身朝前,快步追了过去,生怕自己的神情被他发现。
盘庚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眉头狠狠皱着,心里自问。
我这么做,错了么?
人总是有私心的,虽然他很喜欢风轻扬,可到底不是良配。
月儿自小就是娇宠长大的,实在不敢想象让她任劳任怨地照顾男人一辈子。
第1277章 殿下人家好冷~
第1277章 殿下,人家好冷~
北冥,太子府。
咣——
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响彻夜空。
门外站着两个黑甲护卫,仿佛聋了般依旧笔挺地站着,眼皮都没动一下。
直到院子门口传来稀碎的脚步声,两人瞬间警觉地抬头,神情紧绷,待看清来人样貌,才稍微放松,又恢复了耳聋眼瞎的状态。
女人身穿薄纱长裙,外面罩着白色狐裘披风,黛眉朱口,瑰姿艳逸,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魅惑天成。
来人正是太子侧妃花雪漫,待走的近了,听到里面的响动,柳眉微皱,眼底惊慌一闪而逝。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可惜,问话如石沉大海,两个黑甲护卫跟石雕一样。
花雪漫恨恨地瞪了一眼,扭着水蛇腰,推门而入。
刚要进去,却无处下脚,地上处处是花瓶等器物的碎片。
她抬头看向站在屏风处的男人,心跳加速,极力压制住满心的惊慌和恐惧,笑着朝他走过去。
如今太子妃之位悬空,太子只有两个侧妃,若她能生下皇长孙,那她离太子妃之位便只有一步之遥了。
太子的另一个侧妃高冷而疏离,根本不怎么亲近他,毕竟当初是太子用了手段强娶回来的,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他。
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原本花雪漫想慢慢地笼络讨好太子,可听说最近从凉京来了个和亲公主,而且太子似乎有意要娶为太子妃,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担心又焦急,只能把计划提前。
花雪漫心里弯弯绕绕,到了耶律祁跟前,又摆出天真烂漫人畜无害的脸。
“殿下,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雪儿好不好?”
她抿着红唇,下颌为抬,仰头看他,优美的颈项自衣领显露出来,肌肤洁白如细瓷,熏着淡淡梅香。
耶律祁本在气头上,一想到夜阑珊竟敢忤逆自己,甚至口出狂言,浑身血液就滚烫沸腾,想杀人。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漆黑的眸看不到底,忽而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端详了一会儿。
花雪漫与他靠的极近,努力绷着神经紧张地回视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
“殿下,您这是怎么啦?脸色不太好看呢,告诉雪儿好不好?”
不等她的手碰到男人的衣角,耶律祁突然搂住她的腰,拉向怀里,指尖拈住她的腰带。
花雪漫眼底惊喜一闪而逝,以为好事将近,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殿下今晚多粗暴,都要忍下来,只要能怀上孩子,在床上受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可谁知等了半天,耶律祁只把腰带抽走,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故作紧张,羞红着脸扯住衣襟。
“殿下,人家好冷~~”
作势就要往耶律祁怀里扑,双手已经伸出,想要搂抱住他的腰。
谁知刚要动作,眼前突然一黑!
耶律祁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花雪漫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感到惊慌失措,小手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声音都带着颤音。
“殿下,你是要玩什么新鲜游戏吗?可不可以不遮眼?人家看不见啦~~”
女人双眼蒙上红绸,露出挺翘的鼻,朱色的唇。
耶律祁细长的指尖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动,点在殷红的唇珠上,这才开口。
“雪儿,人如其名,冰雪聪明,那你可知本宫当初为何要娶你为侧妃?”
花雪漫心头一紧,失去视野,本就十分心慌,又被他问及这种问题,实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在外人眼里,耶律祁是温润如玉的太子,脾气极好,可身边人却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实则内里比谁都残忍狠毒。
若是回答不合他的心意,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事儿。
花雪漫红唇动了动,思忖片刻,试探着开口。
“是因为……我爹吗?”
花雪漫是花旭的女儿,而花子期是花旭的儿子。
在花旭叛出夜翎族,选择投靠北冥,并当上左相后,为表忠心,便把女儿送给太子当侧妃,把儿子送给太子当杀手。
花雪漫在下山之前,并没有见过耶律祁,也不知他长什么模样。
同样的,耶律祁在娶她之前,也没见过她的面,要说是因为喜欢才娶她,那也太扯了,没人会相信。
花雪漫知道耶律祁最厌恶别人说谎,尤其是当着他的面,所以没敢违心地说是因为爱。
果然,耶律祁听完她的回答,似乎还挺满意她的自知之明。
“你倒是清楚的很,但那只是其一,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指尖微微用力,描摹着她的唇形,眼底暗光一闪而逝。
耶律祁凑在她颈项边,喷洒的热气让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是因为你很像她……可惜,你始终不是她。”
花雪漫那般聪明,只稍微一想,便读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大惊失色,脸都白了。
本以为整治联姻,被父亲当成争权夺势的货物送人,已经够悲惨的了,没想到还有更悲惨的。
原来在太子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何其可悲!
花雪漫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感到一阵惶恐,就像有条蛇缠在脖子上,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早就知道没有爱,又何必强求,他能说出实话也好,也能让她彻底死心。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花雪漫在一瞬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努力勾起红唇。
“殿下,我那么爱你,即便只是一个替身,也心甘情愿。让我留在你身边吧,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低三下四的语气,卑微地乞求。
耶律祁反而更怒了,眼中簇得燃起一团火。
明明鼻子和嘴巴很像,只要把她的眼睛遮起来,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人。
可说话的语气却天壤之别,也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那个女人不会在他面前卑微地乞求,明明出身比谁都低贱,却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越想越气,怒火在胸臆间弥漫开,逐渐侵染了他的身体。
眼前的人影重叠,双目突然赤红,他用力掐住花雪漫的脖子。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在本宫面前讨价还价!
当知你不过是本宫掌心的一只蚂蚁,捏死你,不费吹灰之力!”
他声音并不高,却透着隐隐寒气和压力,如同冰封将融的瀑布,下一刻便要灌顶。
花雪漫还在暗自庆幸躲过一劫,谁知就被掐得喘不过气,她努力挥舞着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手臂。
“救、命……殿、殿下,我、我是雪儿啊……”
耶律祁神情愤怒,黑沉沉的如乌云罩顶,直到她开始翻白眼,声音也低到听不清的时候,才恍然回神,将人往地上用力一甩。
“滚出去!”
噗通——
花雪漫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似变了形,痛得大口喘息,涕泪横流。
此时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什么勾引,什么皇长子,通通甩开,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屋子。
花雪漫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出门。
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人,差点又摔在地上,好在那人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
“花侧妃娘娘,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熟悉的浑厚嗓音,花雪漫眉头一皱,站直身体,好似躲瘟疫一般,瞪了男人一眼,提着裙角走了。
阿达木站在原地,眼底色意深浓,看着她落荒而逃,光流连在一扭三摆的水蛇腰,指尖放在背后轻搓,好似还留着美人香。
等到花雪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身走了进去,立刻换了一副神情,恭敬地跪在地上。
“主子。”
耶律祁刚找了个椅子坐下,一手撑着侧脸,神色不渝,看都未看他一眼。
“什么事?”
阿达木脑袋贴着地面,收敛了往日的散漫。
“启禀主子,五殿下来了。”
耶律祁本就怒火中烧,听到这话,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来做什么?”
阿达木不敢添油加醋,只如何回答。
“五殿下好像又惹皇后不开心了,说是过来避避风头。”
咣——
耶律祁额头青筋直跳,抬手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没用的东西,为了个下贱的女人,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还有脸跑来这里!”
阿达木聪明地没有回复,只低着头,一副谨听教诲的模样。
耶律祁懒得管不争气的弟弟,更不想被他的破事气到,当即换了个话题。
“人给我带来了么?”
原本想放过那个女人,可回来之后,越想越气,敢在他头上撒野,就要做好受罚的心理准备!
阿达木心领神会,赶紧回。
“太子殿下放心,我让阿达加亲自去跑一趟,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人送到你床上。
至于要给她喂的酒,也已经让下人备好了,一切就绪,只等那边把人带来。”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忽而传来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谁?”
耶律祁抬头,朝窗边看了一眼。
阿达加反应也很快,已经从地上窜起,趴在窗边朝外看了一眼。
喵喵——
窗外一只黄色的小野猫窜上树枝,朝他叫了两声。
阿达加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给耶律祁汇报。
“主子,只是一只猫,没有人。”
耶律祁又往窗户旁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不知道的是,小野猫刚从树上跳下来,不远处的草丛里也钻出一条黑色的身影,动作极快,几个起落间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丫鬟手捧托盘,从正院门前路过,只觉面前一阵风,有些怪异。
等她定睛细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想到府里流传的各种可怕传言,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赶紧朝偏院行去。
第1278章 你果真都忘了吗
第1278章 你果真都忘了吗?
太子府,偏院。
小丫鬟只想速战速决,赶紧把东西送过去,也便能交代差事了。
谁知越是想快,越出岔子。
她刚走出月亮门,迎面走来一月白长袍的男人,正是前来躲灾避祸的耶律沭。
小丫鬟吓得身板一颤,低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直接绕过去。
耶律沭正闷得浑身都要长毛了,看到个大活人,就跟土匪见到了金元宝一样。
尤其是鼻尖窜入一股酒香,他脚步飞快地走过去,不等丫鬟请安,便自顾自地夺过托盘上的酒壶。
“呀,竟是上好的梨花白!我都问皇兄要好几次了,他都没舍得给,原来是留着自己偷偷喝呢。”
话音落,不等丫鬟上前来夺,已经拧开盖子闷了一口,没多会儿脸上就泛起红晕。
丫鬟抢到酒壶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口酒下肚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她捧着只剩一半的酒壶,吓得脸色都白了,有些语无伦次。
“五、五殿下,你、你还好吧?”
耶律沭感觉脚下轻飘飘的,浑身热烫,傻笑着给她摆手,径自笑着跑开了。
“哇,果然是好酒!记得告诉太子哥哥,谢谢他的款待!”
丫鬟站在原地,等那道身影消失不见,警惕地环顾一周。
见四周无人,这才放下心来,赶紧把酒壶摆在托盘上,脚步飞快地跑了,假装什么事儿都未发生。
小丫鬟跑到极偏的一个院子,有个婆子已经等在那儿了,见到她,气怒地脸上褶子皱在一起。
“小浪蹄子,让你办点事,磨磨蹭蹭的,又跑哪儿去野了!
敢坏了太子殿下的事,有你好看的,小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