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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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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景焕继续装死,反正他本来也动不了。

    女人见他没什么反应,不怒也不恼。

    “不想抱我的话,亲一下也是可以的。”

    展景焕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不要听这些蛊惑人心的话,反正只要装死就行了。

    就在他以为女人会就此放弃的时候,她忽然把手抄过去,推着他的脸,动作极快地在抬起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嗯,你不愿意的话,我来亲你也是一样的,都怪我,一不小心药量用太多了,可能要明早才能动。”

    展景焕差点气得吐血,。

    女人笑的眼睫颤颤,若蝶翩跹。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展景焕:!!

    “你能不能要点脸?”

    女人立刻接上话。

    “我要脸的话,你会抱我吗?会亲我吗?”

    展景焕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不会!”

    女人又开始咯咯笑,眼中波光流转,盈盈润润。

    “那我还是不要脸好了。”

    话音落,身体下趴,八爪鱼一样牢牢抱住他。

    展景焕就像是在火上烤,十分煎熬。

    女人此后却没有再吃他豆腐,老老实实地趴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声音略带苦楚。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可我很喜欢你,怎么办?你能喜欢我一点点吗?

    其实我很可怜的,生下来就没有爹,娘也改嫁了。

    听说我以前有亲兄长,亲姐妹的,可惜在我出生前都死了。

    我后爹当着娘亲的面对我很好,其实背地里恨不能把我弄死,毕竟我就是个累赘。

    我有两个姐姐,虽不是亲的,可她们对我还算不错。

    啊,我还有个弟弟,我娘亲当时早产,又受了刺激,生下来就是个傻的。

    小傻子特别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明知道我很厌恶他,还总是跟着。

    刚开始我很不耐烦,揍都揍不走,时间久了,也就释然了。

    想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似乎比我还可怜些。”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那个傻子弟弟。

    展景焕听完这些,莫名心酸,连对她的怒气都消了些。

    女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说道。

    “两个姐姐在的时候,还有人庇佑我一下,可后来她们都走了。

    一个为了赎罪,千里迢迢跟去凉京,差点把命丢在那里。

    一个无欲无求入了国师殿,每天祈福,只为了消减罪业。

    可她们何错之有呢?恶事又不是她们做的,凭什么

    要她们来偿还!

    我虽然年纪不大,其实看得很清楚呢,知道谁是仇人,谁不是。”

    展景焕眼睛发烫,心口发闷,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女人见他久久不做声,心生怀疑,一手捂住他的眼,扭过他的头。

    “呀,你是哭了吗?”

    展景焕脸涨得通红,感觉脖子要断了,矢口否认。

    “你瞎说什么!”

    女人指尖在他眼角轻轻一抹,又伸舌舔了一下,笑的娇媚如花。

    “有点咸,没错,是眼泪呢,没想到你一五大三粗的爷们,还会为陌生的女人流泪。

    呀,也不对,我怎么能是陌生女人呢,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唯一的女人。”

    嘴上说着俏皮话,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一个没见过几面的男人,都能为她流泪,而做出那些猪狗不如事情的男人,当真是个禽兽呢。

    女人又急速凑过去,吧唧在侧脸亲了一下。

    “这是奖励哟。”

    展景焕要炸毛了,一个大男人被压在床上,让人为所欲为,而且还是脸朝下,说出去,手下能笑掉大牙!

    “你说话就说话,别乱动!更不要乱亲!”

    女人却好似没听到这句威胁的话,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别闹,一点都不乖哟,对啦,还有一句话忘了说,刚刚我说的那个故事……其实是假的……”

    展景焕:!!

    这个天下第一无耻的谎话精!

    他竟然一时心软,忘了她总在扯谎。

    女人感受到周围突然笼罩的寒气,却笑颜如花,眼神深邃,看不到底。

    “我在茶楼酒肆,听说书的讲,把自己身世编得惨一些,极易获取男人的垂怜呢,没想到是真的。”

    展景焕此时拿刀砍她的心都有了,已忍不住爆粗口了。

    “你他娘的放开我!老子要把你剁了喂狗!”

    女人爱怜地摸摸他的脸,又捏捏他的耳朵,好似在安抚一只暴怒的兽。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当成是真的呀。

    还有啊,你要是把我剁了喂狗,以后谁给你生娃呀,乖,不要说傻话。”

    展景焕:生娃!

    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脖子青筋都绷起来了,拼命想要抬起头。

    就算是用脑袋顶她,跟她同归于尽也行啊!

    女人看着身下男人挣扎,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乖点哟,否则我会辣手摧花的。”

    展景焕感觉平生所受的屈辱都没有今日这一刻钟来的多,想要把女人吊起来,抽个几百下,看她还骗不骗人!

    都说男人屁股摸不得,展景焕要炸了。

    在短暂地僵硬之后,浑身真气运转,即将冲开穴道。

    女人见好就收,感觉心情比来时好多了,心满意足地坐起来,慢悠悠地下了床。

    她站在床边,弯腰,一手扭过他的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展景焕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隐约看到一截皎皎如月的下巴,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没多久了,咱们很快会再见的,不要想我哟。”

    展景焕有些楞,就是刚刚那匆匆一瞥,他看到兜帽掩盖下的小脸,总觉得有些朦胧的熟悉感。

    不等他回神,外面忽而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展景焕想到自己此时脸朝下的睡姿,很想挖个洞把自己

    埋起来。

    “怎么没人啊?我刚刚分明听到有动静。”

    “我就说是你听错了,三更半夜不睡觉,瞎琢磨啥呢。”

    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站在床前,旁若无人地争辩起来,仿佛床上躺的那个人是死尸。

    展景焕感觉这辈子的羞耻都给了今晚,默默把头扭向床里侧,装死。

    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展将军,你刚刚可看到什么人进来了?”

    “没看到。”

    “展将军,你怎么趴着睡觉?王八一样。”

    “给老子滚!老子就爱趴着睡!你个臭小子管得着吗!”

    “看展将军这中气十足的样,不像是发生了什么,咱们走吧。”

    “可是……”

    展景焕只觉一群蜜蜂在耳边转来转去,实在受不了了,转过头,努力仰高,用极其高难度地动作瞪两人。

    “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滚去外面聊,否则老子……”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视线定在苏白岳身上,久久没有收回。

    夙璃看看他,又看看苏白岳,蹭一下往前一步,挡住两人的视线。

    “展将军,你看什么呢?”

    展景焕鬼使神差地开口。

    “苏白岳,你有妹妹吗?”

    苏白岳不明所以,疑惑拧眉。

    “我……”

    刚说了一个字,夙璃神色微变,打断两人对话。

    “展将军,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既然没有刺客,那我们也去睡了。”

    话音落,拉住苏白岳的袖子,就往外面跑。

    两人一口气跑回自己住处,苏白岳甩开夙璃的手,气呼呼的。

    “你突然拉着我跑什么啊,后面有没有鬼在追。”

    夙璃还没站稳,被他一甩,身体后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的眼泪当即就出来了。

    他抬头,顶着一双泪眼,委屈地看着他。

    苏白岳被盯得不自在,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恶人。

    “你怎么没站好……我不是故意的,快起来吧……”

    说着伸出一只手。

    夙璃眼底流光一闪,垂着头,握住他的手。

    刚站起身,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动作。

    苏白岳神色迷惑,不知想到什么,硬着头皮上前,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语气十分别扭。

    “这样行了吧。”

    夙璃目瞪口呆,想起自己刚才愚蠢的举动,耳根倏然红了,好似煮熟的虾子。

    他只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一把推开苏白岳,速度极快地朝门里跑去。

    “你别瞎想,我、我刚刚是在伸懒腰!”

    苏白岳:……

    感情一片懊悔之心喂了狗。

    夙璃一溜烟跑回床边,扯开被子,衣服都没脱,就钻了进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觉得苏白岳变了,就是那次救了他之后开始的。

    他有时候看着自己的脸,会陷入沉思,就那种让人会脸红的注视,让人怪容易误解的。

    啊啊啊——

    夙璃咬着被子,不敢叫出声,只把双脚不断地踢蹬着,像发疯的小犬。

    苏白岳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满脸迷惑,想到夙璃平时也不怎么正常,便不打算管了。

    他摇摇头,将地铺上扯开,往上面一躺,没多久便睡着了。

    睡着之后,总觉得有柳絮在脸上飘,随手挥了几下,翻个身,继续睡。

 第1302章 这恋爱的酸臭味儿

    崎岖的山道上,一辆黑布围着的马车晃悠悠地驶过,隐约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你是谁呀?怎么长这么好看?就像九天神女一样……”

    花洛虞看着对面傻乎乎的少年,欲言又止,几欲落泪。

    这话似曾相识,四年前她和耶律沭初见的时候,他便说的这句话。

    而此时,物是人非,更不知前路在何方。

    耶律沭见她迟迟不说话,一双眼睛通红,满脸悲伤地盯着自己,脸露狐疑。

    “神女姐姐,你不开心吗?”

    花洛虞看他这样,想笑,更想哭,不着痕迹地抬手抹了一下眼角。

    “傻子,是我把你拐走了,该伤心的怎么会是我呢。”

    说完这话,微红的双目盯着他,试探着开口。

    “你会怪我吗?你住在皇宫里,锦衣玉食,金尊玉贵,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如今被我拐走,以后要住在乡野里,很有可能会受苦楚,你后悔跟我走吗?”

    虽然知道他如今已经变傻了,可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若他说后悔,她立刻就让车夫调转马头,把他送回宫里去。

    耶律沭忽然抓住她的手,露出一笑,眉眼弯弯,笑的明媚动人。

    “可那里没有神女姐姐啊,大家都不敢跟我说话,也不愿陪我玩。

    我整日里就自己一个人,感觉都要闷坏了,我不要住在那个大笼子里。”

    花洛虞见他眼神真诚,不似做伪,一颗高悬的心才慢慢落下。

    眼前少年一如往昔,明艳照人,偏偏是个傻子。

    思及此,心里越发酸楚,眼角晶亮一片。

    耶律沭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惊呼出声。

    “呀,神女姐姐,你是眼里进沙子了吗?我给你呼呼。”

    不等花洛虞反对,人已经靠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吹的十分认真。

    花洛虞往日里最厌恶别人靠近,虽说心里接受了眼前的少年,可到底是鲜有的接触,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想要推拒的双手停留在他胸膛,听到他清脆的嗓音,到底没舍得再用力。

    “我在宫里偷偷养了一只小狗狗,它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给它撸毛。”

    哭笑不得的花洛虞:……

    我这是被当成小狗了吗?

    耶律沭帮她吹过眼睛,又细心地抚摸了几下,这才退回去,又把双手伸进袖子里,朝她露齿一笑。

    “神女姐姐,你把手伸出来,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

    母后总是说,不管是谁,收到礼物就会开心,我想让神女姐姐开心。”

    花洛虞将信将疑,又不忍让他失落,慢慢地伸出手。

    耶律沭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神秘兮兮地放她手上。

    花洛虞在他满含期待的眼神中打开盒盖,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用了极大的决心,才忍住了想把盒子盖他脸上的冲动。

    “这、这是一条死掉的青虫?”

    耶律沭弯唇一笑,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细棍,朝盒子里的虫子点了一下。

    啊——

    花洛虞看到蠕动的青虫,一向淡然自若的神女花容失色,手中盒

    子被甩出,尖叫一声。

    别看她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模样,其实也像普通女人一样,会怕各种东西,尤其害怕会动的虫子。

    她在国师殿的寝居,一天要早中晚各打扫一遍,为的就是不能有一只虫子进来,包括小飞虫。

    耶律沭赶紧把她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声音听起来格外无辜。

    “神女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害怕虫子,这是我最近养的小将军,可喜欢了。”

    花洛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还不能露出过度紧张害怕的表情。

    “我刚刚只是手没拿稳,没想到它会突然动,其实……我不怕的。”

    耶律沭扶着她的肩膀,为了弥补,又开始去袖子里摸东西。

    花洛虞警惕地盯着他,心里俨然有了不小的阴影。

    这次,耶律沭摸出一个香囊,上面还用金线穿了许多珍珠宝石,看起来就价值连城。

    他把香囊送到她手上,献宝一般,双眼晶亮。

    “神女姐姐送给你,这是我最喜欢的香囊,一直随身带着。

    母后说,万一哪天我遇到难处了,就把它拿出来,或许可保一条命。

    我想,肯定很珍贵,可如今我遇到了更珍贵的,就想把它送给你。”

    花洛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有些狐疑。

    听他说话有条不紊,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傻?

    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并未深究,接过贵重的香囊,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打开,闻了一下。

    阿嚏——

    花洛虞打了个打喷嚏,十分狼狈地红了脸,串着珍珠宝石的香囊也被她丢出去了。

    “这里面装的是天竺葵干花瓣?”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她对天竺葵过敏,最怕接触的花就是天竺葵。

    耶律沭也顾不上管什么香囊了,急忙伸手去给她擦鼻子,再次把人抱进怀里。

    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十分体贴了。

    “神女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闻不得天竺葵……”

    花洛虞不停地打喷嚏,根本没精力把黏人的男人推开,殊不知豆腐都被吃完了。

    等她终于好些了,见耶律沭愧疚地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头。

    “我没事的,你别伤心。”

    耶律沭心里一烫,得寸进尺,直接扑进她怀里,脑袋枕着她的大腿,不时地蹭一蹭,像只求撸毛的奶狗。

    花洛虞身体依旧有些僵硬,尚未习惯有人靠近,却没有把他推开。

    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忽然压低声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这句话憋在心里好久了,迟迟说不出口。

    可她又何错之有呢?

    自懂事起,尚未及笄,就离开永夜山,到了国师殿。

    日复一日主持大典,为民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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