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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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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雪娇盯着被月光照亮的窗户,微微失神。

    她想他了。

    蚀骨相思,寸寸难捱。

    却不知此时,同样有人孤坐窗前,一夜未眠。

    新年刚刚过去,元宵节已在近前。

    北冥百姓渐渐从欢喜中走向平凡的日常。

    一切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却又夹杂着看不见的暗潮涌动。

    许望城,太子府,书房。

    耶律祁坐在上首,神情冷淡,手中拿着毛笔,正在宣纸上写些什么,笔走龙蛇。

    下首两侧端坐着他的谋士,各个如坐针毡。

    “花左相,既然其他人都不愿开口,不如你来开个头。”

    花旭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当即挺直了腰板,露出谄媚的笑。

    “太子殿下,我这边一切准备妥当,还请您放心。”

    耶律祁这才搁下手中毛笔,看了他一眼。

    “众所周知,国师向来不喜人靠近,且常年深居简出,能见他一面,都实属难得,不知左相哪来的自信能把他拉拢到本宫的阵营?”

    花旭一手摸着胡须,信誓旦旦。

    “太子殿下,我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做北冥的左相。

    我已经跟国师殿的人搭上了线,并让他帮我美言几句,国师已经答应要见我了。

    只要我能见到国师,以我的口才,绝对能说服他。”

    坐在对面的太古里和太升奇兄弟俩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鄙夷。

    “我说左

    相大人,不是我故意泼你冷水,就算你真见到了国师,他也未必能答应,且不要自信过了头,最后坏了殿下的好事。”

    花旭冷眼扫了兄弟俩一眼,反唇相讥。

    “你们俩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不要因为自己愚蠢,就觉得其他人也一样没脑子。”

    太升奇一下就怒了,蹭一下站起身,大掌一拍,手下的桌子碎成渣渣。

    “你这老狗,说谁蠢呢!”

    太古里及时拉住他的袖子,目光如剑,射向花旭。

    正要回击,上首的耶律祁开口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窝里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最近皇兄一直在跟国师套近乎,可不能让他抢了先。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把国师拉拢过来。”

    三人对视一眼,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耶律祁十分头疼地送走了三个谋士,又把杀手团招进了书房。

    花子期依旧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不声不吭,像是与空气融为一体了。

    阿达加如铁塔一般矗立在另一侧,时不时地扫他一眼,满脸不屑。

    阿达木依旧笑嘻嘻的,面上春风得意,可见最近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耶律祁最先看向花子期,指尖在桌面轻点。

    “小五那边查的如何了?是神女把人掳走了吗?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吧?”

    花子期垂手,声音从容。

    “神女还在国师殿,这几日正忙着准备元宵祈福大典,且每日作息规律,并未走出过国师殿半步。”

    耶律祁眉头紧锁,这事太过蹊跷。

    每次他想查下去的时候,总觉得有股看不见的势力在暗中阻挠。

    最诡异的是,每次都抢在他们行动之前,他甚至一度怀疑出了内鬼。

    耶律祁最怀疑的就是花洛虞,派人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盯了半个多月,丝毫没有任何进展。

    正如花子期所说,她连大殿都未曾出过,又怎会暗中跟耶律沭勾搭呢。

    耶律祁脑壳有些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小五就算是傻了,也只认那一个女人,只要花洛虞还在国师殿,他总会出现的,继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来报。”

    花子期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屋内。

    耶律祁又看向阿达加,声音骤冷。

    “你那边事情进展如何了?”

    阿达加把视线从花子期离开的背影收回,恭敬回话。

    “我一直让人盯着慕容府的长公子,发现他最近总往鹿港镇跑。”

    耶律祁听到那人的名字,眉头就是一皱。

    “他师父就隐居在鹿港镇,他往那里跑并不稀奇吧,毕竟以前他也总去。”

    阿达加看着五大三粗,脑子不好使的样子,可有时候还是敏锐些的。

    “慕容梓亓当年差点跟夜娘定亲,如今知道她回了北冥,似乎又起了破镜重圆的念头。

    在夜娘从王府消失之前,他只去过一次鹿港镇,可自从夜娘逃离王府后,他去鹿港镇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耶律祁眸光瞬间冷厉。

    “你的意思是夜娘就藏在鹿港镇?”

    阿达加点头,把得到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实则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他总觉得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像是有人特意要告诉他一样。

    可他急着跟太子殿下交差,只能和盘托出。

 第1306章 你是要娶她么

    实则夜阑珊是否在鹿港镇,阿达加并不十分有把握。

    只是苦于事情再没有进展,太子殿下一怒之下可能会把他弄死。

    虽然只是怀疑,但只要有理有据,就能保命。

    “慕容大公子对夜娘念念不忘,是事实,若夜娘不在鹿港镇,他每日里往那儿跑得也太勤了些。”

    耶律祁闻言,一手把桌上的毛笔折断了,冷笑出声。

    “呵,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慕容梓亓都是个没胆子的孬种!

    既然想懦夫一样跑了,就不该再回来,更不该碰本宫的人。”

    阿达加只觉周身寒气爆涌,越发站得笔直,如铁塔一般。

    接到阿达木递过去的眼神,赶紧换了个话题,不敢再提夜阑珊,生怕被殃及池鱼。

    毕竟只要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太子殿下就容易暴走。

    “但有件事很让人恼火,每次我派人去查探,中途都会被拦截,暗中似乎有股势力在跟我们作对。”

    耶律祁心头的怒火还未平息,再听到这事,一掌击碎了桌上的砚台。

    “谁这么大的胆子?”

    阿达加想了想措辞,才开口。

    “好像是二皇子的人。”

    耶律祁倏然抬头,目光如剑。

    “二皇子?你说的该不会是耶律昊那野种吧?”

    阿达加迟疑地点了下头。

    “二皇子似乎没有死,好像回来了,若当真是他,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

    耶律祁冷笑一声,丝毫不掩饰眼里的俾睨。

    “呵,当年没把他弄死,留他一条狗命,死里逃生,竟还有胆子回来,是想再死一次么。”

    阿达加与阿达木对视一眼,当即垂头应和。

    “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二皇子都不是殿下的对手,他回来就是送死。

    殿下放心,我已让人密切追踪,过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揪出来,绝不会让他暗中坏了殿下的事。”

    耶律祁心情差到想杀人,满面怒容,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想见的人,躲着他,找不着。

    不想见的人,非要跳出来碍眼。

    没一件顺心的事。

    他朝阿达加摆手,示意他出去,继续处理这两件事。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转头看向没怎么说话的阿达木。

    “你那边怎么样?”

    “殿下,您安插在皇后娘娘宫里的眼线来了消息,说皇后娘娘最近着实有些不正常。

    五殿下变傻的时候,皇后娘娘确实伤心生气了一阵。

    后来五殿下突然消失,皇后娘娘反倒是不怎么伤心了。

    既没有砸东西,也没有惩罚下人,平静的有些不正常。”

    耶律祁眉头越皱越紧,不知想到什么,心情更不好了,只叹息了一句。

    “母后到底是偏爱小五的。”

    阿达木偷偷看他一眼,从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捕捉到一闪而逝的杀意。

    揣摩了下他的心思,试探着开口。

    “若五殿下还活着,要不要……”

    说到这里,手往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耶律祁沉思一阵后,朝他摆手。

    “算了,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足为患,再者,本宫也不想让母后过于伤心。”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话,阿达加要离开的时候,耶律祁又突然叫住他。

    “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可有交代什么夜翎族的秘密?”

    阿达木眼底精光一闪而逝,抬头时,淡然自若。

    “殿下,花侧……她受了刺激,有些疯疯癫癫,也算是废了,唯一的用处就是暖床。

    我曾几次试探,都不曾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她似乎忘了以前在夜翎族的事。”

    傻了?疯了?

    耶律祁眉头狠狠一皱,轻嗤一声。

    “真是没用的贱人,若不是看在她是夜翎族人的身份上,也不会让她活到现在。

    本宫把她赏给你,是对你的信任和赏识,最近功力是不是增了许多?

    不过,你还是多注意些,尤其把她藏严实了,事成之前,不要让花旭那老狗知道。

    现在留着他的狗命还有用,不能因为这事,生了嫌隙。”

    阿达木当即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跪地磕了个响头。

    “谢太子殿下的信赖和赏识,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夜翎族的女人身上藏着大秘密,男女行房,阴阳相合,可助长功力。

    自从耶律沭误打误撞跟花洛虞滚了床单,一夜间有了功力,这个秘密就瞒不住了。

    花雪漫想凭借母凭子贵,成功上位太子妃,不惜把这个秘密告诉耶律祁。

    本以为能用身体留住他,早些生下皇长孙,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

    即便跟她交合确实对提升功力大有裨益,可耶律祁远比她想的无情冷血。

    刚用完,就把她无情放弃,甚至随意丢给手下凌辱。

    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毕竟不加控制的话,次数一多,就彻底变成废人,功力尽失。

    如今的花雪漫早已成为阿达木的禁脔,任他蹂躏,再无往日的神采飞扬。

    阿达木本就觊觎花雪漫的美色,十分乐得在身边养个听话的美人儿,因此并未舍得把她丢给手下,只自己偷偷藏着。

    可他又怕哪天耶律祁反悔了,为了提升功力,再把花雪漫要回去,只能加倍努力办事,以此来讨好他。

    却不知,他眼里的宝贝,耶律祁弃若敝履。

    阿达木又跟他说了会儿话才离开,心里惦记着他说的事情,加紧去办。

    如此又过了几天,事情却并未见什么成效,反而愈演愈烈。

    花旭用尽了法子,也没勾搭上国师,甚至连国师殿的门都没进去。

    耶律祁一怒之下,让人赏了他几个板子,只把人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突然有消息传出,国师要跟平章政事的嫡女联姻了。

    平章政事盘云是燕贵妃的亲妹夫,这也就意味着,国师要投到大皇子的麾下了。

    对耶律祁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老皇帝如今不问国事,不沾政务,一天到晚只想着求仙问道,长生不老。

    能为他炼不老仙丹的国师,其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原本大皇子和太子在朝中的势力不分伯仲,国师一直处于中立状态,既不偏帮谁,也不表态支持谁。

    两人明争暗斗这么些年,不知博弈过多少次,都未压倒对方,实力相差不大。

    可如今国师突然投向大皇子阵营,对太子来说,可谓是暴击。

    耶律祁让人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又是谁在中间牵线搭桥。

    他不信,若没有什么缘由,国师怎么可能突然掺和到皇储争位中来。

    可大皇子那边的人守口如瓶,根本问不出什么。

    至于国师,就算是太子亲自出马,都见不到一面。

    唯一传出的流言是,国师看上了平章政事的嫡女。

    对此,耶律祁嗤之以鼻,除非傻子才会信。

    盘倾月虽活泼可爱,长相甜美,可远没有到被国师看上的地步。

    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太子府所有能出动的谋士都出动了,四处搜罗情报,可惜一无所获。

    国师殿和盘府外头也日夜守着人,时刻监督着双方动向。

    目的只有一个,绝不能让大皇子抢占先机。

    许望城,盘府。

    盘倾月最近一直窝在屋里,潜心钻研医术,励志要治好风轻扬的眼睛。

    如此憋了半个月,终于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些零碎的记录,激动地不行。

    她连靴子都未来得及换,就踩着室内的软底绣花鞋,踩着积雪,一口气跑到风轻扬的院子。

    原本想第一时间跟他分享这个喜悦,谁知刚走进院子,激动的话还未喊出口,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梅树下,目光盯着轮椅上的男人,满是缱绻。

    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心口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盘倾月站在院子门口,隔空凶巴巴地瞪了那女人一眼,心里委屈的不行。

    女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弯腰给风轻扬披上雪白的狐裘,又温柔地绕到前头,帮他笼好,白嫩的手指若有似无轻抚在他发上。

    盘倾月差点气得跳脚,脸憋的通红,很想冲上去把她扯开,顺手在把她暴揍一顿。

    当初风轻扬被盘云偷偷接到后院,为了不引人注目,他每日照常出府上值。

    风轻扬眼睛看不见,腿又断了,根本没法自己照顾自己。

    盘云便给他找了个伺候的丫鬟,可谓是千挑万选,既要手脚勤快会照顾人,还得十分衷心。

    素玉就是被选中的那个丫鬟。

    人如其名,小家碧玉,温柔体贴,做事细心,又十分擅长察言观色。

    即便是当初风轻扬脾气最坏的时候,也被她的耐心和好脾气给磨平了棱角。

    就这样,素玉留了下来,这一照顾就是九年。

    当初来的时候,素玉尚未及笄,才十二岁。

    如今二十一岁,早已是个老姑娘了。

    可她坚持不肯出府嫁人,只愿留在风轻扬身边照顾他。

    她那点心思,就算是个瞎子,也隐约能察觉到。

    风轻扬曾劝过她多次,可她不听,跪在盘云面前求了很多次。

    后来盘云不知是被她的真心打动,还是想借她打消自己妹妹的念想,就同意把她留下了。

    因为此事,盘倾月曾跟他大吵一架,甚至半年没怎么理会他。

    即便是现在,盘倾月每次看到素玉缱绻爱怜的目光,都难受的厉害,心情十分复杂。

    有些感激,但更多的是嫉妒。

    凭什么她可以留在轻扬哥哥身边,而我不可以?

    为什么轻扬哥哥总是能狠心把自己赶走,却不把这个女人赶走?

    还有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哥,真是要把她气死了。

    盘倾月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强装淡定地走到近前,蹲在风轻扬轮椅前。

    看都不看一眼满脸惊讶的素玉,一把抓住风轻扬的手。

    “轻扬哥哥,你是要娶她么?”

 第1307章 都是孽缘啊孽缘

    风轻扬低着头,看不清面上表情,月白色的发带随风轻舞。

    他把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攥紧,指尖泛白,控制住胸腔里翻滚的酸涩。

    “月儿,这不关你的事。”

    虽然只有几个字,对他来说,却似乎很难说出口,一字一句。

    盘倾月整张脸都垮了,像霜打的茄子,颓然地松开了手,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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