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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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床上火煎火燎,好不容易熬到天刚放亮,一双眼睛还带着血丝。
展景焕刚把湿布巾盖在脸上,便警觉地听到声音,倏然转头。
“谁?”
他还未来得及把湿布巾放下,就被人抱住了腰,隔着湿布巾,透出温热的呼吸。
“大宝贝,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娘子我啦。”
展景焕老脸一红,耳根子发烫,好不容易被冷水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在四肢百骸乱窜。
他故作生气,不想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花玖璃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隔着湿布巾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咬了一口。
接着,随手甩开。
不等他开口,红唇就堵了上去。
与此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开始撕扯他刚穿好的袍子。
“嗯……你……怎么……”
展景焕以前就是个小白,如今不过个把月的时间,接吻的时候还不会换气。
花玖璃真怕把他憋死了,这才松开,可双手却没有停。
“快!来不及了!”
展景焕一脸呆愣,想要捉住她作乱手,可那手跟泥鳅一样。
“什么来不及了?”
花玖璃抽掉他的腰带,将人往后一推,直接按倒在床上。
“你不是还要去大营?赶紧的,还有点时间!
之前没办完的事儿,得补上才行,我这人一向是今日事今日毕。”
展景焕:……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四个字,白日宣淫!
他红着脖子,把住花玖璃的双手,羞愤欲死。
“这样不好吧?”
花玖璃根本不管不顾,一副霸王硬上弓的痞子模样,双手被擒,就下嘴。
“你都答应我娘亲了,我现在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娘子,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难不成你想始乱终弃?”
展景焕:……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似乎重点不是这个。
“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个男人!”
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这句话对男人而言,都是轰天雷。
展景焕身上积压已久的火气瞬间窜到天灵盖,手上用力,揽住她的腰。
瞬间天
旋地转,两人位置互换。
刚刚还气焰嚣张,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被镇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呵,这是你自找的,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花玖璃嘴角一勾,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房内,轻纱帷帐层叠,朦胧了两道交缠的身影,唯有嘤咛四溢。
皇宫,燕云宫。
耶律靖自收到燕贵妃派人递的消息,便马不停蹄赶往皇宫。
天刚擦亮的时候,入了燕云宫。
还未走进门里,便听到一声巨响,似是花瓶被砸在地上的声音。
耶律靖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推门而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走到燕贵妃身前。
“母妃,谁又惹你生气了?”
燕贵妃正气呼呼地斜躺在软塌上,绿柳帮忙按着太阳穴,桃红捶着腿。
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抬。
“那老贼死都死了,还来膈应本宫!
一听到有人喊燕贵妃,本宫就恨不能撕了她的嘴!
老淫贼当初一心惦记那个贱人,非要给本宫安个燕字,想恶心谁呢!”
耶律靖眼底暗光一闪,已猜到前因后果。
肯定新来的哪个宫女叫错了称呼,这才惹恼了母妃,那可是她最忌讳的事儿。
“母妃,父皇已经死了,以后您就是尊贵的太妃,再没人会喊那个称号了。”
燕贵妃闻言,忽然抬头看他。
“尊贵的太妃?我儿你想太多了,本宫能不能当上太妃还未可知呢。”
耶律靖一听,这话中有玄机。
“母妃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想谋害母妃不成?好大的胆子!”
燕贵妃幽幽叹息一声。
“本宫跟皇后打了这么多年的擂台,如今眼见着太子就要登基为帝了,你以为他们会放过咱们母子俩?以后怕是没有太平日子了。”
耶律靖眸光幽深,漆黑如墨。
他朝两个宫女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待屋里只剩母子俩,这才开口。
“母妃,只要太子一天没登基,皇位是谁的还未可知!咱们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燕贵妃当即坐直了身体。
“我儿可是有了什么好法子?”
耶律靖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燕贵妃眼里的亮光越来越盛,秀眉挑起来。
“此话当真?”
耶律靖点头。
“千真万确。”
燕贵妃凝眸细思片刻。
“这事交给本宫了,你且先回府,按兵不动,不要让人发现任何端倪。”
耶律靖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绿柳,你进来。”
绿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垂着头。
燕贵妃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缓缓交代。
“你去把四公主叫来。”
绿柳点头应是,小跑着出去了。
没多久,又小跑着回来,额头冒着热气,脸蛋红扑扑。
燕贵妃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四公主呢?”
绿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没、没有找到四公主。”
第1354章 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燕贵妃想到大皇子刚刚说的话,只觉头大如斗,思考片刻才交代。
“你去四公主那儿守着,等她回来了,立刻来报。
不要让她发现,看看她是跟谁一起回的,全部一一汇报。”
绿柳劫后余生,又磕头谢恩,爬起来就往外疾步走。
四公主耶律珠儿在所有公主中都十分有名,只因她是个药罐子。
从小就被各种名药吊着,身量长开后,越发显得单薄,当真是弱柳扶风。
听说她的病根是娘胎里带来的。
当年燕贵妃将要生产之时,不知因为何事跟皇帝大吵一架,情绪过于激动,早产了。
四公主因为弱不禁风,性格内敛,平日很少露面,只喜欢一个人躲在偏殿里。
她的存在感极低,尤其是在众姐妹当中。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就连老皇帝都叫不上来她的名字。
可最近乖巧的小兔子却好似找到了自己的玩伴,本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
这一日,耶律珠儿早早便起了,坐在偏殿小花园的石凳上,晃着双腿,时不时就要抬头朝外面看两眼,似乎在等什么人。
眼看着从日出到日落,双腿都快麻了,也没等到那人,小脸皱巴成一团。
两个宫女站在不远处,急得跳脚。
“这可怎么办?公主本就身子弱,再这么下去,又要染上风寒了。”
“可公主性子倔,咱们的话她也不听啊。”
“唉,早饭就用了一点,午饭也没吃,这样下午,人还没等到,估计都要饿晕过去了。”
“可不是么,怪让人心疼的,公主自小就没个玩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是个神出鬼没的闷葫芦,真不知道公主喜欢他什么。”
两个宫女正交头接耳,脖颈后突然一酸,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倒了下去。
“呀,你终于来了!”
原本坐在石凳上的少女像只雀儿,站起身,跑着冲过来。
男人一身黑衣,身型利落,肩宽窄腰,双腿细长。
眼见着女孩儿跑过来,吓得眼眸一缩,生怕她被绊倒。
身形一闪,瞬移几步,将人接在怀里。
耶律珠儿从他身前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质问。
“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
花子期向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可看着眼前女孩儿红扑扑的脸,委屈巴巴的眼,心底生出一丝柔软。
他不是不想来,若是可以,他想每时每刻都陪着她。
可他终究不能。
此前他被太子派去暗杀大皇子的一个谋士,不曾想那位谋士早有埋伏。
即便他武功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被十多个人围攻,勉强逃出来。
本就受了重伤,又因为任务失败,被太子处罚,伤上加伤,躺在床上,想动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能下床,第一时间便跑来看她了。
此时被她这般质问,不知该作何回答。
若是实话实说,她定然又要心疼地掉眼泪,他看着更伤心。
思及此,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突然从袖子里摸出一团圆滚滚的雪球。
耶律珠儿果真被转移了视线,惊喜地看着他手中的兔子。
“呀,是小兔子,好可爱,送给我的吗?”
花子期从不会哄女人,更鲜少跟女人打交道。
往前数十八年,跟女人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八句。
若不是阴差阳错着了道
,中了春药,又恰巧落在燕云宫,碰到耶律珠儿……
他目光躲闪,不敢看她,只浅淡地点了下头。
上次他来找耶律珠儿,正看到她一个人蹲在墙角自言自语。
走进了,才看清。
原来她正跟一群蚂蚁说话,若不是寂寞到连个朋友都没有,又怎会如此呢。
那时候他便生出一个念头,下次来要给她带个可爱的活物。
往后自己不在的时候,还可以陪她解解闷。
一次外出,任务结束后,他特地跑到集市上,买了一只小兔子。
雪白的兔子,一双红眼睛,看人的时候,眼里汪着水,可怜又娇弱,像极了公主。
早该送来的,可因为任务失败,出了岔子,便一直耽搁到现在。
耶律珠儿果真喜欢这只兔子,跟得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不撒手。
玩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心上人,小脸一红,咬着下唇。
“子期哥哥,你过来。”
花子期还以为有什么事要他帮忙,赶紧上前一步。
“子期哥哥,你闭上眼睛。”
耶律珠儿踮起脚尖,极快地在他侧脸亲了一下,然后抱着小兔子撒腿就跑。
花子期慢慢睁开眼,看着她小兔子般跑远,嘴角浅浅一勾。
耶律珠儿当真爱极了这只小兔子,每天都抱在怀里,当成暖手的暖炉一样。
有次她坐在石凳上逗弄小兔子,叹息一声。
若宫里能有一片小菜地就好了,可以种满胡萝卜,给小兔子吃。
谁知没过几天,她惊喜的发现,偏殿附近被废弃的一个小花园,不知被谁翻新了土地,种满了绿莹莹的胡萝卜。
那胡萝卜虽然绿,可看起来有些蔫吧,显然是连夜从别处拔出来,又栽上的。
这是谁干的,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颗芳心酥软又甜蜜。
对于两人的偷偷往来,燕贵妃早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她并没有立刻棒打鸳鸯,因为还不到时候。
许望城,太子府。
耶律祁正坐在书桌前,拧着眉头看一卷布条。
这是刚刚有人从窗外射进来的,缠在箭头处。
能闯进从太子府,又安然无恙离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可此时,他根本无心去思考那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因为他更关注的是布条上写的消息是否属实。
思虑良久,太子眼底暗潮涌动,派人给舅舅申屠成济送了封密信。
申屠成济收到密信后,在书房坐了一个时辰,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让人把申屠戾叫到书房,与之在屋里聊了很久。
申屠戾离开书房的时候,眉头紧锁,一副不开心不情愿的样子。
许望城外,军队驻扎大营。
夜幕已至,万籁俱寂。
月瘦如眉,星光历乱。
十几条黑影突然从天而降,朝着正中间那顶帐篷奔袭而去。
为首之人刚挑开帘子,原本漆黑的大帐忽然亮如白昼。
“申屠公子,等候多时了。”
申屠戾身穿夜行衣,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却被人一眼认出,着实有些惊惧。
自知中了埋伏,身形急退,低喝一声。
“撤!”
跟在身后的十几人听到他的示警,还没迈出腿转过头呢,就被四面八方冲出来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插翅难逃了。
他们背靠着背,
围成一个极小的圈,警惕地盯着周围士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见密密麻麻的士兵突然让开一条道,有人款款而来。
水蓝色的袍子在月光下尤为明显,特别是在一群身穿黑甲的士兵中间。
男人顶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眸,脚步轻浮地走过来,还时不时地打个哈欠。
“他娘的,要不是你们这群没脑子的玩意儿,小爷也不用半夜守在这里。”
独孤墨瑜一想到没法早点回去奶孩子,心口一簇火就烧了起来。
老婆孩子热炕头,啥都没有了!
就因为这群蠢货要半夜搞偷袭!
“给我揍!狠狠地揍!”
独孤墨瑜一声令下,神机营的将士全部冲了上去,开打。
大帐外头打的火热,大帐里头就显得有些过分安静了。
申屠戾在看到独孤雪娇狐狸般的笑容时,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可惜逃跑,为时已晚。
既然逃不掉,那便既来之则安之。
申屠戾走进大帐,当着独孤雪娇的面,大马金刀地坐下,看都未看一眼她旁边坐着的君轻尘。
“不知独孤小姐半夜三更等我做甚?莫不是春闺寂寞了?是想让我来……”
轻佻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突然黑影一闪。
申屠戾下意识地往后撤,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一把匕首插在肩头,鲜血喷涌而出,钻心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你……”
君轻尘慢条斯理地收回匕首,从袖子里摸出帕子,小心地擦拭着。
“这次是肩膀,以示警告,再敢胡言乱语,下次就是你的舌头。”
申屠戾被他冰冷的视线一扫,身形颤了下,捂着肩膀,目光怨毒。
独孤雪娇见两人之间战火越燃越烈,赶紧站出来做和事老。
要说这世上,谁还能管得住摄政王,就只有一个独孤雪娇。
君轻尘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幽冷,下颌线条紧绷,显眼是极为厌恶眼前这个男人。
申屠戾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狠人,从来都是他让人别人见血,如今却被人放了血,这窝囊气他可受不得。
“独孤小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独孤雪娇刚把君轻尘安抚好,转头凉凉地扫他一眼。
“你貌似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你这是半夜偷袭,要来杀我们的。
若非我们警惕,恐怕早成你剑下亡魂了。
试问,对你这样的杀手,为何要以礼相待?你这不扯呢。”
简言之,你脑子有坑,我们脑子可好好的。
申屠戾被她一噎,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独孤雪娇瞥他一眼,又在他流血的心口窝上继续撒盐。
“你是不是也很奇怪,此次行动万般保密,为何我却早早知道,并在此守株待兔。”
申屠戾想说不好奇,可心里该死的在意。
“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独孤雪娇踱步走到近前,嘴角邪邪一勾。
“你应该问是谁想要你的命。”
申屠戾眉头狠狠一皱,实则心里答案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