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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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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你就是太子跟前一条狗,让你喝尿,你就不能喝水!

    你不为着太子尽心尽力,还敢跑去敌方睡女人,你是不是被那妖女蛊惑了?

    眼看着太子登基在即,容不得半点差池,你若再去见她,我就让人把她杀了。”

    花子期倏然抬头,目光如剑,一字一句。

    “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什么都做的出。”

    花旭还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出言威胁,楞了一瞬,突然大笑出声。

    “你还真以为这是真爱了?那么护着那妖

    女!

    你在这里为她掏心掏肺,那她呢?你可知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那丫头什么都听贵妃娘娘的,包括勾引你,为的就是让你出卖太子,投到大皇子那边!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么,蠢货!说你是狗,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的畜生了!”

    花子期神色不变,目光坚定。

    “她不是那种人。”

    噗呲——

    花旭见他如此冥顽不灵,怒火丛生,长剑直接穿透他的肩膀,飞溅一蓬鲜血。

    花子期依旧笔挺地站着,仿佛正在流血的不是他,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

    “她、不、是、那、种、人。”

    花旭气得胡子都要吹起来,恨恨地拔出长剑,再次插进去。

    “你当真是冥顽不灵!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

    不听话的狗,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花子期心口聚集着前所未有的怨与恨,一字一句质问。

    “爹?呵,你何曾当我一天爹,你眼里只有权势地位,根本没有子女亲情!

    为了笼络太子,你把阿姐送给他,如今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被个蛮子肆意蹂躏!

    你可曾为她流过一滴眼泪?你可曾想去看过她一眼?

    至于我,呵,更是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都是在为你奔波,为你的野心杀人!

    你从未把我们当做子女,我们连畜生都不如!

    若是可以,我宁愿当条狗,也不想成为你的儿子!”

    花旭气得胸口起伏,脸色变了又变,想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你、你……”

    他将花子期狠厉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将长剑抽出,甩在地上,转身上了马车。

    “给我看好他,再敢跑如燕云宫,就打断他的腿!”

    话音落,几个黑衣护卫上前,将花子期团团围住。

    花子期颓然地靠在墙上,顺着往下,跌坐在地,眼神苦涩干枯,再无一点生机。

    周身冷寒逼人,肩膀鲜血如注,就像石雕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黑衣护卫就呆愣愣地看着,小声交谈。

    “好像晕过去了。”

    “不要轻易靠近,他就算是胳膊伤了,也能瞬间取人性命!”

    正商议着,忽然背后冷风起,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大火,围成方正之势。

    “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起火?”

    “好生怪异,四处无木无油,湿冷的巷子怎么可能起火!”

    “啊啊,好痛!快逃!”

    黑衣护卫好似无头苍蝇,想着四散而开,却怎么都走不出方正之圈。

    他们互相撞击,互相谩骂,濒临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全部心神。

    好不容易等大火消失,原本坐在地上的花子期不见了!

    “这火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就着,说灭就灭!”

    “肯定是中了别人的障眼法!根本就没着火!”

    “不,确实起火了,你们看!”

    被烧掉半条命的几个人凑在墙边,那里有一撮烧过的灰烬。

    再看对面的墙下,也同样有灰烬,像是纸张烧过留下的。

    不知想到什么,几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恐惧中,

    身体瑟瑟发抖。

    “若想活命,不要再盯着花子期,该怎么跟花旭老狗解释,你们自己想办法。”

    空荡荡的小巷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冷飕飕的。

    黑衣人抱在一起,烧焦的身上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彼此却也不嫌弃,抱的死紧,就像是被逼卖身的孤儿寡母。

    “饶、饶命啊,我们绝对不会跟花、花左相说不该说的话……”

    说完之后,却未等到任何回复,唯有巷子里的冷风依旧。

    人早走了。

    黎艮身上穿着披风,背着个大男人,气喘吁吁地跟在独孤雪娇身后。

    “小姐,咱们怎么突然做起红娘了?”

    想想都要哭了。

    主仆俩从药铺离开后,本打算直接回郊外别庄的,谁知好巧不巧遇到了花旭的马车。

    独孤雪娇正犹豫着要不要干掉他的时候,想起来花玖璃的嘱咐,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刚走出没几步,突然扭头看向马车。

    “那是去太子府的方向吧?”

    黎艮点头,还未想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话,人已经闪了出去,她只好跟上去。

    主仆俩到巷子口的时候,正看到花旭拿剑捅花子期的一幕。

    当真是丧心病狂,没有一丝人性的狗东西!

    主仆俩躲在一处,把花旭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等他离开,这才出手救出了花子期。

    独孤雪娇最近刚画了几张新符箓,正愁没处试试威力呢,这些狗东西就送上门了。

    原本她是坚持画符的,但自从生了孩子,君轻尘就跟影子一样盯着她。

    总之,各种不许。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又将养了几个月,才哄了他,勉强画了几张。

    刚好派上了用场。

    独孤雪娇身形利落地翻进燕云宫,黎艮紧随其后。

    一个敲门,一个把人丢在门口,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耶律珠儿第一次出宫,整个人都处在极度兴奋中,即便回了宫,躺到床上,依旧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晚上在街市看到的各种吃的玩的,琳琅满目,占据了整个小脑壳。

    她正捂在被子里偷笑,恍惚听到了敲门声。

    脑袋露出来,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叫了几声丫鬟的名字,却没人理她。

    耶律珠儿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顺手从桌上抓了只药罐子,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外间,就看到两个贴身宫女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耶律珠儿小跑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脸,根本叫不醒。

    她吓得小脸都白了,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颤着小手打开一条门缝。

    就这么往外看了一眼。

    咣——

    手中的药罐子掉在地上,双手扯开门扉,抱住了外面的男人。

    “子期哥哥!子期哥哥!”

    耶律珠儿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才发现都是血!

    她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可她不能,她要救子期哥哥!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花子期拽到屋里,又抬上床。

    做贼一般,返回去,把门外的血擦干净,又关上门,这才跑了回来。

 第1364章 我之余生托于夫君

    耶律珠儿自小就病恹恹的,屋里什么都不多,就各种药多,可谓是应有尽有。

    她翻箱倒柜,抱了一堆瓷瓶,坐在床前。

    止血的药丸,先往他嘴里塞几颗。

    止血的药膏,直接涂抹在伤口上,再笨拙地用白布缠起来。

    等她做完这一切,早累得虚脱了,趴在床边上,不住地喘气。

    原本兴奋地睡不着,现在是担惊受怕地睡不着。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花子期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张粉嫩的小脸,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恍惚以为在做梦,他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刚抬了一下,手臂传来钻心的疼!

    啊——

    不对,这不是梦,这痛感未免过于真实了。

    花子期无意识地痛呼一声,扭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额,这,肩膀被包扎就算了,整条手臂也被缠上了。

    最主要的是,缠得歪扭七八,还非常厚实。

    明明痛的钻心,可他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几乎看不到。

    花子期重新转过头,却对上一双朦胧的睡眼,里面还蓄着初醒的眼泪。

    “子期哥哥,你醒了!”

    耶律珠儿晕晕乎乎被那一声低呼叫醒,睁眼就看到花子期,惊喜地尖叫出声。

    花子期看着她眼下乌青一片,心里满是愧疚与怜惜。

    “珠儿,对不起……”

    耶律珠儿对于这没头没脑的道歉还有些懵,转而盈盈一笑,娇羞地扑到他怀里。

    “以前总是你照顾我,难得能为你做点什么,我很开心。”

    花子期当即躺平,未受伤的手臂揽在她腰间,翻身,直接把人弄到身上趴着。

    耶律珠儿惊呼一声,随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

    “子期哥哥,你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啊?”

    花子期心口一窒,尘世间的蝇营狗苟,并不想让她沾染分毫,只故作轻松。

    “我回太子府太晚了,本想着翻墙进去,谁知不小心弄伤了手臂。”

    耶律珠儿抬头,瞪着滚圆的眼珠看他。

    花子期心里发慌,这种没有边际的谎话谁会信呢,正想着继续解释。

    谁知耶律珠儿抬起小手在他脸上扭了一下,气呼呼地噘嘴。

    “子期哥哥,你也太不小心了,翻墙不行,下次直接钻狗洞不就可以了。”

    差点吐血的花子期:……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轻抚几下。

    “还是珠儿聪明,这主意甚妙。”

    耶律珠儿娇羞地红了脸,趴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偷偷抬起头,速度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趴了回去,声音断断续续。

    “子期哥哥,今晚我很开心,希望……以后都能这般。

    我此生最庆幸地便是遇见你,感觉生活才有了色彩,对于我们初见,我从不后悔帮你解了药。

    我什么都不想要,跟你在一起就足够了,是不是有点贪心?

    嗯,那就,只要偶尔能见你一面,我便心满意足了。”

    花子期心头急速跳动,看向她发顶的神色幽深。

    其实,那次在燕云宫,并不是初见。

    许多年前,他刚被花旭带下山

    。

    原本在永夜山,过着朴素又平静的日子,突然到了北冥,各种勾心斗角,暗潮涌动。

    他就像是被卷入了旋涡中,容不得他挣扎,唯有拿起长剑,一次又一次去杀人。

    有一次任务失败,被太子惩罚,命人将他捆在树干上曝晒。

    身上鞭痕纵横交错,被烈阳烘烤着,嘴唇干裂,整个人奄奄一息。

    就是那天,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孩儿来到树下,眼里挂着泪珠子,说是迷路了。

    那时候太子还未出宫建府,他的宫殿就在燕云宫附近,中间隔了一条宫道。

    玉人儿般的小女孩儿哭着来到树下,看着他,被吓得小脸惨白,甚至都忘了哭泣。

    她问他为何要贴在树上晒太阳,问他为何不穿上衣,问他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红艳艳的小嘴儿问题不断。

    见他嘴唇干裂,踮着脚尖好心地把腰间小水壶递到他嘴边,还念叨着。

    他就像是被丢在岸上的鱼,将要渴死,忍不住喝了几大口。

    喝进嘴里才察觉到不对劲,一股子药材的味道,不是水,是药!

    但应该是补药,且甜甜的,想来是为了让小女孩多喝点,才调了味道。

    小女孩儿把自己药壶里的补药当成甜水,全部喂给他,又把荷包里精致的小点心塞他嘴里。

    她乐此不疲,就像个照顾孩子的小大人,神情严肃。

    直到身上带的所有瓶瓶罐罐香囊都见了底,她才扭身跑了,说是再回去拿。

    少年花子期记着她的话,一直等一直等,却始终没在见她。

    想来真是个不认识路的,在哪儿迷路都说不定,肯定不是故意失约。

    不过是惊鸿一瞥,尝了她的药,却从此好似中了她的毒,再难忘记。

    花子期从不让女人近身,只因为心底装着一个人。

    直到那次在燕云宫碰巧遇到她,那张沉鱼落雁的小脸与记忆里深藏的那张脸渐渐重合。

    那一瞬间,他被春药折磨着,脑子有些不清醒,起了贪念。

    他想要她。

    “子期哥哥,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都没听到我说话呀。”

    下巴突然一痛,花子期回过神,正看到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满目春情,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手上用力,扣住她后背,四目相对。

    耶律珠儿只觉后背发烫,脸生红霞,心跳有些加快。

    “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花子期指尖在她后背游移,眼眸深处,溢满了柔情,憋在心里将近八年的话终于说出口。

    “珠儿,你可愿意嫁我?”

    耶律珠儿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时间好似静止了,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花子期激动的心急速下坠的时候,身上的人儿突然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到桌边,转了一圈。

    花子期侧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始终没有开口。

    她似乎在找什么。

    耶律珠儿找了一圈,失落地摇头。

    忽又想到什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黑色东西,重新跑到床边。

    “子期哥哥,既然是要嫁给你,那今晚就当做是洞房花烛夜了吧。

    既是洞房,怎

    能没有合卺酒呢?可我这里真的一点酒都没有。

    所以我、我就把我平日里喝的药拿过来了,咱们用这个顶替合卺酒可好?”

    花子期原本以为她要拒绝,已经坠到无底深渊的心,又重新飘回云上。

    他感觉身下的被褥特别软,以至于整个人都轻飘飘,晕乎乎的。

    视线停留在两杯棕色的药汁上,心跳急速,几乎跳出胸膛。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么?

    当年两人初见,她喂给他喝的,便是这种药汁。

    同样的味道,同样的颜色,还有同一个人。

    此生足矣。

    花子期眼角微微湿亮,重重点头。

    耶律珠儿蹲在床前,双手端着药汁,其中一盏递到他手上,小脸异乎寻常的认真。

    “子期哥哥,从今往后,我之余生,托于夫君,请饮此合卺之药。”

    话音落,挽起他利落的那条手臂,微微仰面,喝完药汁。

    花子期始终不曾闭眼,根本不舍得,只一心一意看着她。

    素腕若玉,眸中含光,泛着醉人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喝下,随即将杯盏甩开。

    “珠儿,往后余生,你便是我的所有。”

    话音落,嘴角一勾,粲然而笑,扯住她的手腕,把人拎到床上。

    挂着宝珠的帷帐落下,唯有莺声燕语,被翻红浪。

    眨眼一月飞逝而过,距离太子登基只剩最后半个月。

    皇宫,燕云宫。

    燕贵妃一早就召见了大皇子。

    母子俩在屋里商议许久,直到下午,大皇子方才离去。

    她让人递了封密信去太子府。

    等到夜幕降临,燕贵妃依旧端坐在侧屋,眉目清冷。

    窗户动了下,伴随着一阵冷风吹过,屋里多了一条黑影。

    “你来了。”

    燕贵妃放下手中茶盏,目光清冷地扫过眼前人,也不废话,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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