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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玉骨冰肌-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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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努力以后开始日更,每天大概就是三千字左右,三点不更就应该是九点更,周末也争取有更新。
  毕竟今年还想开一个科幻和现耽,时间允许还想写武侠,我得加把劲了。
  准备开始走剧情√


第90章 母子
  为了查询龙脉所在; 玉无缺把在水脉脉络上砍来的古藤挑了一小部分做成感应灯笼,原也没指望能以此寻到些什么。
  毕竟鹤不归说过; 那古藤像是花家先祖特意为水脉种下的; 他随身带来是上清观也只抱着侥幸的心态; 谁料想还真的有了反应。
  玉无缺提溜着灯笼,一路往深林进去。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在一片生长茂盛的万年青林中,寻到了同样的藤蔓。
  盘根错节的藤蔓破土而出向上攀爬,紧紧抱着如城柱粗壮的树根,它们仿佛天生就是万年青的一部分; 跟江陵城附近寻到的不同; 这里的藤根厚实; 枝叶肥美; 显然生命力蓬勃,尤其同万年青长在一起,连颜色都一样。
  若非有古藤灯感应; 根本看不出来。
  身在此间; 光亮骤盛,玉无缺随便挑起来一截探去,灵力精纯干净; 哪怕只是细细一根; 也同别的地方不一样。
  他抽刀割下一小截包好; 又匆匆写了一封信,灵雀刚刚召来; 便听见远方浑厚地「咚」了一声。
  “咚——”
  紧接着是第二声; 第三声。
  一直到第九声钟声止歇; 万古青林中已惊飞了无数鸟雀,不知这些小灵物是不是也能从钟声里听出焦急和肃穆,察觉到大难将至各自高飞。
  玉无缺变了脸色。
  九声钟响,意味着观内有大事发生,急召弟子于山门前集合听事。
  如今能有的大事无非是山下虎视眈眈的逍遥廷,玉无缺不敢耽搁,让灵雀带信疾飞后,他也往山门赶去。
  ……
  山门殿前的白玉台已被乌泱泱的上清观弟子挤满,青袍玉冠持剑而立。
  而石坊之外,尽是丰容靓饰绮罗珠履的逍遥廷弟子,站在最前的四个壮汉抬着一方贵妃椅,张茵茵一身紫衣尽显婀娜身姿,她撑着脑袋仰躺在椅子上,支起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坊内诸人。
  轻纱浮动,遮不住下头雪白的大腿,美好丰盈的体态时隐时现,逼得修道的弟子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头也不敢抬。
  生怕多瞧一眼,就被妖女勾走魂魄。
  面首给张茵茵又是喂葡萄,又是奉酒,看上去当真逍遥又快活,半点不见对方剑拔弩张的意图,可气氛却草木皆兵得有些窒息。
  因为张茵茵在讲故事。
  讲一个始乱终弃,忘恩负义的故事。
  这个故事玉无缺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他挤开众人绕到木青君身后,始终没见到陵玉道长和岳庭芳。
  “跑哪儿去了?”木青君见他行色匆匆,拉着人退到后面问,“见到庭芳了吗?”
  “正想问木青君呢,方才我在后山练剑,听到钟声有异便赶过来。”玉无缺道,“不是一月为期么,这才过了半个月,张茵茵怎么就来了?”
  “谁知道她想搞什么鬼。”木青君道,“听上清观的弟子说,逍遥廷走正道上来的,沿途想拦路的弟子都被弄晕给送上来了,到了殿前也不进来,就在那动嘴皮子。”
  “见血了吗?”玉无缺摸着剑柄问。
  “没有。”木青君神色严肃,“就是因为没有,她们又不肯进殿,所以不能以擅闯上清观的名义将人赶出去。”张茵茵只是将人迷晕,一个个放在轿子里送上来,没少一块皮没流一滴血,上来之后只在石坊门口讲故事,未曾兵戎相见。
  这个时候谁先亮剑谁便输了一步。
  玉无缺远远打量了一圈,问道:“有血渊殿的人。”
  “不止。”木青君手隐在袖中,指着人群一一介绍。
  依附狱释宗的门派,中立的门派,甚至有不清楚状况以为有什么清谈会被骗来的小仙门,这些仙门虽在天极宫治下,却没什么存在感,也毫无战斗力,大大小小势力庞杂的仙门都在,每派至多只有两人。
  玉无缺恍然大悟:“才来了这么点人,根本算不得援兵。张茵茵此举不过是想将上清观的声誉踩在脚下,达到目的这些人插不插手都不要紧。”
  “你如今倒肯多动脑子了,不错。”木青君趁机夸赞一句,“故事讲完,若再有实证证明她所言非虚,那便不管今日还是半月之后,逍遥廷要直取上清观,都算得上名正言顺。”
  可以说,逍遥廷每走一步都在规矩和法理之内,没给旁人留下一点说三道四的空间,半个月过去了,本来这件事是两派私怨,可以私下沟通解决,可上清观到现在都未曾出面,硬是把失态拖到公之于众的地步。
  玉无缺捏拳:“都这个时候了,陵玉道长怎么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上清观的弟子就自然分立两边,岳庭芳扶着陵玉道长的一只胳膊,缓步走了出来。
  陵玉的气色不佳,看得出右脚像是有伤,走路不大稳当,岳庭芳几日不见,消瘦了许多,他只匆匆瞥了一眼玉无缺和木青君,什么都没说,扶着陵玉走上前去。
  玉无缺有些担心:“庭芳神色有异,陵玉道长竟然不是装病,木青君猜猜,张茵茵会做什么?”
  “妖女想什么,我才不要猜。”木青君嫌弃完又叮嘱,“无缺,你可听好了,逍遥廷至此都只是凭一张嘴,难以让人信服,如今召来众家围观,必得拿出实证,若实证针对的是岳庭芳,你万不可冲动相护。”
  玉无缺哪肯听从,愤然道:“可他们要是敢出手伤人,我怎么可能不护!”
  “废话!”木青君瞪他一眼,“要是敢伤我天极宫弟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除此之外的别的情况,你需冷静。”
  玉无缺闷闷地「嗯」了一声,眼看着岳庭芳和陵玉道长走到石坊下,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握着剑柄的手心都出汗了,生怕对方不讲道义杀个措手不及,伤了自己的好兄弟。
  同他一样紧张兮兮的还有上清观弟子,唯独陵玉道长依旧云淡清风的神色,一一问候了坊前仙门代表,还大方地邀请他们入观漫谈。
  “不必了。”张茵茵这才收起她没骨头似的靠法,直起细腰,笑盈盈地道,“故事又说了一遍,怕是有些人都听腻了,可我不到这里讲,你还不肯出来见我一见。敢问道长,何时将周玄清交出来?”
  陵玉道长道:“玄清乃我门下弟子,犯错惩处,也该由上清观来。”
  “好吧,此事不急,反正还有半个月,陵玉道长可以好好思量要不要给我人。”张茵茵道,“之前说好一月为期我自当信守承诺,今天来,只不过是想让大家大开眼界。”
  她说完便将眼睛盯在岳庭芳身上,血渊殿的金护法趁机道:“张宗主,凡事口说无凭,讲究实证,我等应你恳求来见证公理,你总得拿出些证据让大家心服口服吧。”
  “那是自然,没有证据,便是给清清正正的道门泼脏水,岂非坐实我妖女之名?若有实证,小女就只是来求个公道的可怜人,你们都得替我做主呐。”张茵茵捂嘴笑道。
  “咳。”金护法催促,“你有冤屈,在场之人自会替你做主,张宗主有话还是快说吧。”
  张茵茵抬手指着岳庭芳道:“修我合欢宗者,体质有异,诸位也是知道的。而我们姐妹几个都是前宗主的亲传弟子,体质尤其特殊些。
  因为修了不传秘法,既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鼎」,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炉灶」。”
  上清观的弟子有些茫然,而其余庞杂门派倒意外地议论起来。
  不论男女只要修了合欢宗,可用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术增强自己的功法,此法是将女伴或面首当做「炉灶」,自己作为「鼎」,以此汲取对方的灵力,一般体质只分两种,要么天生为鼎或天生为炉,可张茵茵所言,修了秘法可让自己炉鼎同成。
  换句话说,这样的人若修炼已大乘,是有可能被更强大的人当做「炉」取之不尽的。
  “本派圣姑武九九天资奇佳,十数年前便已入了大乘境界,周玄清当时不过一介金丹修士,想要迫她为炉,绝无可能。”张茵茵眼神犀利,言辞掷地有声,“除非是圣姑心甘情愿的。”
  有人道:“这怎么可能!”
  武九九的盛名在外,整个逍遥廷的女子,哪个不是好色痴迷于好看的男人,非得有天下一等一的样貌,一等一的资质,才入得了她们的眼,那周玄清长相普通,资质平平,品性也算不得多出众,何以能让盛极一时艳冠群芳的圣姑委身于他。
  “自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张茵茵不屑道,“周玄清之于圣姑,不过是寻欢作乐时的酒搭子,天一亮谁还理他。男人如衣裳,这个不好再换下一个,我派弟子向来如此,可恨就可恨在那周玄清私下勾结药王谷之人,配出奇药破了我派避子金身,让圣姑怀了身孕,圣姑慈母心肠,不忍心将孩子堕下,只能叛离师门躲在深山老林里将他生了下来。”
  说罢张茵茵一抬手,逍遥廷的弟子丢出来一个老翁。
  张茵茵道:“说说看,你曾干过什么好事。”
  “鄙人……鄙人……”那老翁瓮声瓮气地说,“曾配药破解逍遥廷的避子秘方。”
  此人在药王谷位次不低,看着老实巴交的,此时却抖如筛糠,跪在地上连连请罪。
  为了将此人揪出来,张茵茵可谓是花了不少功夫,一边是面首借口争宠,须得让掌门怀孕为由,满天下找人配药,一边是借啸月楼之手查证懂药石又熟悉合欢宗修炼之法的高人,双管齐下地翻查,终于有了药王谷之人私下联系。
  而此人配出的药完全针对的就是逍遥廷入门时逼女弟子喝下的药剂,如此一来,张茵茵便直接将人抓了。
  严刑拷打之后,此人终于吐口。
  当年周玄清也曾要他配过,便是用他拿来的避子药研究,才有了这个方子。
  至于用在什么人身上周玄清没有透露,药师只知道,也是一名逍遥廷的女子。
  药师将一沓发黄的纸页递给陵玉道长,上头是他配过的生子药,也有避子药方,药方笔迹正是周玄清的字迹。
  这件事,陵玉道长一无所知,这张药方仿佛一碗黑墨,百年清正都将污黑得彻彻底底。
  岳庭芳听得遍体生寒。
  张茵茵狐疑道:“陵玉道长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说的都是假话了?”
  陵玉道:“张宗主振振有词,肯定是有实证的。”
  “那我说得可对?”张茵茵道,“周玄清配药破了避子金身后,逼得圣姑将孩子生下,那之后的事,你当真不知道?”
  陵玉道长摇摇头:“并非一无所知,玄清修为暴涨来得蹊跷,我是问过的。”
  岳庭芳心下一沉。
  身板挺如劲松的陵玉道长,此时却少有地垂下了头。
  他想起自己师弟下山一趟后回来发生的剧变,从默默无闻到意气风发,再突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他是从胡言乱语里得知山外还遗留着一个可怜的孩子,也是从胡言乱语中,知道了自己师弟做了滔天恶事。
  陵玉道长多次逼迫周玄清说真话,从断断续续的供述中,拼凑了一段不堪往事。
  武九九怀孕之后,周玄清全程伺候左右,倒不是他为父心切,怜爱母子,是他已经知道,武九九的「炉灶」除了强取并无自愿献出这一说,但它能够通过分娩,由母体传承给婴孩。
  周玄清的能为,想要杀死武九九强取炉灶几乎没有可能,哪怕圣姑有孕在身,修为参差也是天壤之别。
  于是他在下药之时便打定了主意,待圣姑产子,他要亲取自己孩儿的性命,抢走炉灶。
  可武九九也留了一手,母子连心,哪个当娘的不是为自己的孩子做尽打算,生产前她便早早将炉灶的灵力封印了七成,转化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护体结界,以保孩子不受伤害。
  果不其然,诞下孩子的当天,周玄清就丧心病狂地下手了,他趁圣姑虚弱,炉灶将失,将人打得只剩一口气,见他还要剖婴孩腹部时,圣姑才告知炉灶只挖得出一成功法,孩子若是死了,其余九成会随他去往地下,谁也得不到。
  武九九临终前目眦尽裂地怒吼:“你若敢动我孩儿一根汗毛,便什么都再得不到,将来到了地下,我们母子俩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周玄清贪欲成魔,早已没什么人性,他仔细回想武九九的遗言,只要留住孩子的性命,那炉灶的修为便有可能还能取走。
  于是他将孩子和武九九的尸身一并带走了,武九九葬在何处至今不知,而那个孩子,被他一个人养在深山两年,浸泡各种毒药金水,炼过无数阵法,受尽皮肉和精神折磨,奄奄一息只剩半条命吊着。
  终于,周玄清从自己儿子的体内,抽走了三成功法。
  若不是他中了武九九的计,强取豪夺以致反噬到走火入魔,陵玉道长发现之后将他打成重伤,关进殿中,那个孩子恐怕早被各种药水和阵法榨干成一具白骨。
  陵玉道长亲自找到深山里将孩子接了回去,当做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
  “炉灶封印我能解开,那孩子继承圣姑体质,既是「炉」也是鼎,一验便知,若将周玄清提来,试一试他体内灵力来源,同属一人,此事便是最有利的证据。”张茵茵笑容渐消,语调哀戚,“岳庭芳,你虽没见过她,可孩子始终是娘亲的心头肉,炉鼎是她送你的大礼。”
  张茵茵冲他招手:“你来,我现在替圣姑把大礼交给你,不谈公道,只说情份,她用命让你活,你该接下。”
  岳庭芳愣了许久,思绪还纷杂凌乱,脚已经迈了出去:“好。”
  作者有话说:
  走剧情√


第91章 蚩尤
  两只灵雀几乎同时飞抵灵枢宫; 将上清观发生的一切都带给了鹤不归。
  刚收到的藤蔓样本还未来得及细细研究,山门殿前的旧案却带着阴谋和血腥让人闻之作呕。
  玉无缺这封信字迹缭乱狂舞,可见悲愤难抑; 尔虞我诈之外; 最可怜也最无辜的便是岳庭芳; 曾是家世显赫的天之骄子,虽说不上一落千丈,可有这样不堪的身世,叫他往后如何自处呢。
  鹤不归想,哪怕武九九留下的炉鼎让岳庭芳一步登天,修得大乘金身; 他恐怕也高兴不起来。
  不然玉无缺就不会在心中愤愤然写下; 天道不公; 人心不古。
  鹤不归坐在凌乱的器具材料中; 突然觉得有些冷。
  “师尊,宫主回来了,另外萧旗和巫行雪也刚到山门口; 大概一个时辰后便会来拜见。”空知拿来一件外袍给鹤不归披上; 小心扒开地上的东西,跪坐到他身旁说,“微缩城池设计最费功夫; 搭建倒是快; 就是细细碎碎的事多; 师尊可以交给我。”
  “那你来吧,我腿都僵了; 正好师兄回来; 怕是兵主的事查得差不多了; 我去问问。”鹤不归揉着腿道,“晚些时候闭殿,将无关之人都请出去,你同我一起将五行龙脉模拟一遍,看可否连通。”
  空知:“是。”
  才说着那人,白应迟便风尘仆仆地直往客殿来,见自己的殿宇几乎被腾空只剩角落一架孤零零的木床,他张了张嘴愣在门口。
  师弟这拆家的本事与日俱增,怕是再晚回来几日,连屋顶都要掀了。
  可又不得不感慨鹤不归的偃术技艺,当真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整个大殿的中央被架起一座微缩城池,即便尚未完工,也能从雕梁画栋的精细构造里看得出它曾经有多么恢弘,空知和鹤不归一人在一边埋头雕刻东西,刻好放上去,只轻轻捻一股灵丝催动,那些古井便会自行汲水输送,城门按时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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