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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暗卫挡刀上位手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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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朕问你,当然是想听真话。”
  “段钺会赢。”
  中承帝无奈:“朕问的是朕的儿子。”
  段飞长眉一挑,嫣红眼角斜睨过来:“那就是假话了,三皇子会赢。”
  乌云落雪,长天一色。皑皑世间,独他一抹殷红,秾艳姝绝,傲立凡尘。
  中承帝为这一眼风情心悸不已。
  他怔忡半晌,才定了定神:“为何不是老四。”
  段飞无所谓:“陛下是天,您说谁,就是谁。”
  无往不利人人敬仰的中承帝,在一个暗卫跟前碰了软钉子。这叫他挫败。
  他叫段飞过来,跪下给他倒酒。
  段飞照做。
  “既然如此,朕是你的天,朕想对你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他捏住段飞尖俏细腻的下颌抬起,摩挲他绝色锋利的脸蛋,讥讽勾唇:“朕叫你在这里伺候朕,如何?”
  众目睽睽,同僚皆在。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段飞仰头,看他一会,默不吭声埋进他胯下,低下头去,张嘴纳入。
  


第三十八章 暗卫救主子跳崖殉葬
  高台锦绸遮掩了两人隐晦的动作。
  中承帝并不怜惜,扯着他丝缎般顺滑的墨发,一味宣泄惩戒。
  他想将这眼神落在天边的人给踩在脚底,想让污秽沾染他清白身。
  段飞爬出来,抬起头时,嘴角有撕裂的伤口。
  一点血迹挂在他嘴角,不显苍白,越添艳丽。
  中承帝执起酒樽,慢条斯理从他头顶倒下。
  段飞想躲,却被他用两根手指撬开嘴,勾出舌尖,被迫仰头接下浊酒。
  “菀花,好喝吗?”
  问的却不是酒,而是段飞刚刚吞下的子子孙孙。
  段飞眼神放空,目光似乎在看他,却又不是看他。
  眼底无处着落的失神感,混合着散乱的衣衫发鬓,和浸湿身的液体,让他显出几分脆弱残破之美。
  过许久,他才认了命地阖眸,低低俯首,嗓音嘶哑:“谢陛下,赏。”
  中承帝露出掌控一切的满意笑容。
  此时此刻,远在林中射猎的段钺,丝毫不知自己最尊敬的统领,正被如此折辱。
  他骑射功夫是段飞亲自教出来的好,放眼天下也难寻敌手。
  三箭齐发,每一箭都能正中猎物眼睛,不伤半分皮毛,且皆是珍惜品种。
  跟随三皇子的侍卫不少,但没有哪个能如他这般百发百中。
  少年弯弓射箭的身影宛如利剑,藏锋待发,带着令人不敢觊觎的睥睨。
  不过片刻,笼子里便堆满了猎物。
  三皇子骑马回来时,人都震惊了。
  “段十六!你不会去把二哥抢了吧!”
  不然怎么能猎这么多,他不过上个茅房的功夫,连笼子都塞不下了!
  “奴才没有抢,殿下。”
  段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冬日出行的动物少,但今日却是个例外。
  他往这儿一站,那些猎物便扎堆似的一头往他跟前撞。
  他也不客气,来一个收一个,这片儿几乎被他猎空了。
  三皇子来之后,连只野兔子都没看到。
  半个时辰过去,主子两手空空,羞愤难当,质问小暗卫到底怎么回事。
  段钺一脸无辜:“殿下,奴才也不知道。”
  三皇子气得一夹马肚子:“你就给本殿下待在这里,不许动!本殿下要去北边林子再找找!”
  他先前还嘲笑段初初猎不到东西会哭,这下哭的人都要变成他自己了!
  巧的是,三皇子一走,猎物又出来了。
  段钺一人一弓,身旁堆满战利品。
  箭也用完了,他无所事事,干脆将猎物全都收进空间,跃上树,闭目休息。
  不知过去多久,树下传来一阵细微响动,类似脚踩枯枝的窸窣声。
  段钺耳尖动了动,听见底下有人在小声密谋。
  “北林的陷阱都布置好了?”
  “万无一失,这次保准他插翅难逃!”
  嗓音尖细,听着像东厂番子。
  北林,那是三皇子去的猎场,东厂难道要对三皇子下手?
  “不对,是刺杀男主哦。”小黄书突然出声,奶里奶气的,“庄贵妃想当皇后,所以得除去瑶初皇后和她儿子。”
  “同东厂有何关联?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且吃力不讨好的事,可不像东厂的手笔。”
  “爸爸忘了吗,庄贵妃和东厂厂督司乘雪有染呀,床单滚一滚,指挥东厂,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
  段钺一时失语。
  哦,他忘了,庄贵妃可是个神人,入幕之宾数不胜数。
  小黄书见他撕了袋亲嘴烧啃了起来,不由提醒:“爸爸不去北林吗,还有任务要做哦。”
  段钺抬头看了眼天色,冷笑:“急什么,他不是说自己一个人也能赢吗,让他秀,我再睡会。”
  天色渐暗。
  北林一片寂寥,白雪在枝头堆积成冰。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突然,一声怒喝打破平静。
  “一个人也能赢”的靖王,这会正被疯狂追杀。
  箭如倾盆大雨,簌簌直往后背射。
  跟随的几名禁军为了替他阻挡,都已经被射成了筛子,倒在身后血泊。
  靖王拖着一条瘸腿,拼命奔逃。
  他听得到胸腔中喘出的沉重呼吸,也能感受得到死亡的逼近。
  前世他一直生活在段钺为他编织的舒适网中,无论多困难的险境都能化险为夷,但凡命令下达必能得到最完美的执行结果。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没了段钺,他连逃命都要如此狼狈。
  前头一条长河拦住去路。
  靖王顾不上思索,一头扎进去。
  刺骨寒冷浸入血肉,原本受伤的右腿开始剧烈抽搐,靖王眼前晕眩,险些就要沉下去。
  强力的羽箭刺破重重水波,射入他肩膀。
  剧痛让他陡然清醒,咬破舌尖,挣扎游上岸。
  河水湍急,追兵无法继续追赶,从小路绕来。
  靖王心神紧绷,紧贴着树干,小心隐匿身体,躲避搜寻。
  他在水里中了箭,带毒,青黑的血液正汩汩涌出,一滴滴落进雪中,血腥气引来不少猛兽的窥探。
  一条毒蛇被惊扰,从洞中爬出。
  靖王闭紧眼,忍受着滑腻而冰凉的触感从手臂游过。
  东厂这次为了捧庄稚吟和七皇子上位,花了大代价,连他亲信和最精锐的前哨兵都派了出来,誓要置他于死地。
  幸亏他提前做了准备,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人,四处搜查过了,找不到。”
  司凛眯起眸,四下巡视,指着悬崖旁边一颗断树:“去那边看看。”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样下去迟早被发现。
  靖王垂眸,扫了眼百丈高崖下的湍急冰流。
  运气好,应当能保住条命。
  总比被抓住折辱来得好。
  他捏紧指尖,强忍疼痛,正想跳下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清朗的少年嗓音:“东厂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靖王一怔,陡然转过头。
  是段钺!
  他不是在南林陪段云琛么,怎么会到这里来。
  是来救他的吗……
  靖王眸光变了几变,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心口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段钺来得好巧不巧,一眼就看到树后露出的一小片布衣角。
  除了靖王,没哪个皇子穿得如此寒酸。
  痕迹这么明显,靖王这傻蛋,估计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他装作没看见,淡淡道:“陛下似乎并未准许让东厂的人进猎场,不知司役长这是何意?”
  司凛先是皱眉,随即笑了笑:“大人见谅,东厂丢了个逃犯,正在追捕。”
  段钺用“你看我像傻子吗”的眼神盯着他。
  司凛笑容渐渐敛起,“既然大人不相信,那也没办法了。”
  他示意下属将段钺围住。
  “大人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离开,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二是死在这里,和这个秘密一起深埋地下。”
  “我相信大人是聪明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段钺长剑出鞘,锋芒毕露:“可惜很早之前就有人说过,我这个人,一直都很蠢。”
  蠢到连性命都玩没了,还要去救那个男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司凛沉下脸,一抬手:“给我杀!”
  厂役一拥而上。
  短兵相接,杀戮一触即发!
  段钺眉目冷冽,一人,一剑,宛如地狱罗刹,毫不留情收割下一条条性命。
  长剑染血,玄衣如刹,目光所及,无不令人胆寒。
  司凛倒退一步,面色发寒:“不对,段十六不久前才同我交过手,根本没有如此恐怖实力,你是谁!?”
  “我是段十六,也不是段十六。”
  段钺执剑站在断树前,血珠顺着雪白剑刃滴落。
  靖王鬼使神差地,倾过身体,伸手接在掌心。
  他听见少年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死过一回的人,哪来那么多讲究。你说是不是,四殿下。”
  靖王一怔,掀起眼帘。
  他和少年讥诮的目光相触,被那里头满满的杀意摄住心神。
  被发现了。
  靖王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四周涌出更多番役,刀光剑影,杀机四伏。
  东厂厂督司乘雪是个狠到骨子里的人,要么不做,要么赶尽杀绝。
  他既然动了杀意,就绝不会放过。
  靖王静默片刻,松开手:“你走吧,你一个人,他们拦不住。”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理所当然让段钺挡在他身前替他抗刀,而是放他走。
  段钺面色不变:“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迟了吗。你若真心想让我离开,从一开始,就该出来阻拦。”
  “但你没有,你仍然抱着利用的心思静观其变,只要你自己能活,旁人变成什么样你都无所谓。”
  “段初初,你还是那么自私。”
  靖王沉默,仰头和小暗卫清澈明亮的眸对视。
  那些肮脏卑劣的伎俩,在这双眼里,无所遁形。
  过了许久,他才说了一句轻轻的,几乎听不见的:
  “抱歉。”
  段钺又笑了。
  眉峰冷意和嗤笑止不住溢泄。
  那些伤害和折磨,只用一句抱歉,就能消弭了吗。
  他的忠心,在这人眼里,又算什么。
  段钺垂眸,看着这曾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神色疏离:“是我自己犯贱,你也没什么可抱歉的,谁叫我是个蠢货,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靖王被他这句话搅得,心尖刺疼。
  司凛见他二人如此,冷笑一声:“没想到段十六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真可笑,以前还嘲讽我,你又有什么资格?”
  忘了说,司凛原也是暗卫营的人,玄卫候选。
  只是眼瘸,钦慕厂督司乘雪,费尽周折爬床跳槽,才一步步拥有今日的权势。
  段钺并不理睬他的落井下石,弯下腰,将地上虚弱狼狈的少年打横抱起。
  靖王一怔,下意识搂住他脖子,绷紧身体。
  段钺道:“主子,你又欠我一条命。”
  “越欠越多,你脸皮厚,想来也没打算补偿。”
  小暗卫龇出一口大白牙,低下头,对他露出个灿烂笑容:“不如今日还了吧。”
  靖王怔怔望着他。
  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带着,跃下高耸悬崖。
  


第三十九章 暗卫被系统套路求抱
  段钺不怕死,跳崖跳得太利索,连片衣角都不让人碰。
  司凛根本未及反应,就见他已经抱着四皇子,纵身跃入湍急冰流之中。
  他趴在涯上急得大骂:“段十六!你这疯子!”
  下属担忧:“大人,现在怎么办?”
  见不到四殿下首级,他们大人,恐怕又会被督主责罚。那等折磨,就连见惯了严刑的番子也会恐惧。
  想到司乘雪的种种酷厉手段,司凛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咬牙恨声:“段十六没那么容易死,从南面缓坡下涯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天色已晚。
  夕阳余晖落在山头,寒鸦在枯枝哀鸣。
  三皇子看了眼身后整整一车的猎物,满意一笑:“这么多应该够了。”
  “走!回去找段十六,叫他看看,本殿下可不是段初初那等绣花枕头!”
  一想到小暗卫会用那种崇敬的眼神看他,三皇子心中便止不住地雀跃欣喜。
  谁料回了南林,却连人影都见不着。
  草地里氤氲着一滩血迹,段钺和猎物都不见了。
  三皇子心一悬,脑海下意识浮现出凶狠猛兽将自家小暗卫叼走的可怖情景,人都慌了。
  还是下属劝慰说,十六大人可能等得着急,先回了营帐,才将他安抚下来。
  一行人快速出了林子。
  只是回到营帐,仍未见到人。
  值守的禁军说,除了他们,其他人都未回返。
  又说,每年的冬猎都会死几个人,真不见了,或许就是失踪了。
  三皇子心乱一瞬,连考校也顾不上,急急忙就去找中承帝。
  很快,其他皇子陆陆续续回程,均无伤亡,只段十六和四皇子消息全无。
  “十六不会乱添麻烦,除非是被人暗害。”
  段飞脸色发沉,斜睨东厂一眼:“若让我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定叫他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司凛面皮抽。动,皮笑肉不笑:“段统领这话说的,暗卫营自己惹了乱子,还想推脱罪责不成?”
  段七沉默一瞬:“司役长中途离席,可否告知去了何处。”
  “奉陛下之命,谨防刺客,搜查巡逻,有问题?”
  三皇子不蠢,一听这话,就知道和东厂脱不了干系,差点冲动上前,幸而被段云睿及时拉住。
  “别去,此事是冲着老四去的,和十六没关系,你一开口,反倒会将他置于死地。”
  三皇子恨恨瞪了眼司凛,咬牙忍下。
  最终,中承帝指派了暗卫营和禁军前往林中搜寻,其余人则就地扎营,明日再行回宫。
  夜里,他辗转难眠,将段飞招来,命他伺候。
  段飞心不在焉。
  中承帝不尽兴,捣弄得更用力了些,听他闷哼一声,才满意地问:“担心云钺?”
  段飞眼角泛红,将溢出口的呻吟吞下,勉强维持清明:“陛下难道就不担心?十六死了,没人能助您炼长生丹。”
  中承帝别有深意地笑笑:“朕宠爱云钺,可不是为了这个。”
  段飞眸光微动,故作无意:“那是为何?”
  “菀花,你这是在嫉妒朕关心他?”中承帝手指顺着他苍白的脸摩挲,唇角勾笑:“还是为了保护他?”
  段飞神色平静:“只是好奇,陛下突然对十六过分宠爱,阖宫上下,谁不想知道,他究竟使了什么妖术。”
  “那可不是什么妖术,不过出自朕的私心罢了。”
  中承帝低笑,矮身下来,火热大掌覆上段飞纤腰,带有几分折辱意味,拍拍他臀部。
  “放心,他不会有事,顶多吃点苦头罢了。你有空担心,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叫朕更舒服。。。。。。夹紧些。”
  说罢动作越发迅猛。
  段飞屈辱地跪趴在榻上,像朵枝头摇摇欲坠的鲜艳红梅,饱受摧折,却不敢擅自凋零。
  与此同时,深宫某处,也同样进行着不堪入目的情事。
  庄稚吟浑身赤裸,缠绕银链,被绑在红柱上,身下含着淫具,脚底滴了一滩血。
  分明秽乱不堪,偏偏她一脸茫然纯真,反倒增了几分不可言说的诱惑。
  东厂厂督司乘雪,就坐在她对面太师椅上,面无表。
  “乘雪哥哥,好、好了没,阿吟疼。”
  司乘雪拨弄着修长手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贵妃娘娘现在还痒吗?”
  庄稚吟哭出声:“不痒了,乘雪哥哥,真的不痒了,快放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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