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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暗卫挡刀上位手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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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段九看清榻上少年的脸,微一惊,连忙跪下:“给四殿下请安!”
  靖王揉了揉眼睛,捂着额头:“叫朱婵。”
  段九皱眉:“是有这么个人,只是今早刚被赎走,说是钦慕已久,已经说服家中长辈,要迎娶他为妾。”
  “哪有那么巧的事,恐怕是调查的事泄露了……可知赎客是何人?”
  段钺察觉到靖王的异常,一边问,一边走到他身前,弯腰拿开他的手。
  就见他眼眶通红,泪水流个不停,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可怜得要命。
  “你哭什么。”段钺不解,“我又没揍你。”
  “不知。”靖王睁着大大的桃花眼看他,眸里是冷淡,脸上是泪痕。
  他辩解:“我没哭。”
  段钺笑了下,指尖伸到他脸上,一抹,全是水珠子,“你没哭,那这是口水?”
  段九想起什么,嗅了嗅自己衣袖,“殿下许是对这香味过敏。”
  “香?什么香?”
  “番邦商贩那儿买来的薄荷叶,辛辣刺鼻,你闻闻。”
  段钺凑到他衣襟旁,耸耸鼻尖,闻到一股清淡的冷香气。
  莫名让他想起前世,凉薄到骨子里的靖王。
  他回眸看了眼。
  年幼的段初初,正一面红着眼抽泣,一面委屈望着他:“难受。”
  段钺挑眉,勾住段九的肩膀:“九哥,走,出去说。”
  到了庭院里,段九道:“待会我吩咐人去查,消息明日一早告诉你。”
  “谢谢九哥。”段钺乖觉,塞给他一锭金子。
  段九好笑:“你今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小十六,你换人了么。”
  往常都是冷着一张脸,来吩咐他办事,这次不仅懂礼貌,竟然还晓得给赏钱。
  “没有,顿悟而已。”
  段九笑出声,把钱还给他:“听闻你近日屡屡犯错,月钱都被段一扣得一分不剩,我可不敢要这老婆本,你自己留着吧。”
  段十六没接,偷摸凑过来:“九哥,你那些薄荷叶还有么?我想要。”
  ……
  段钺将荷包塞进怀里,推门进房。
  靖王已经不哭了,眼还有些红肿,坐在榻上抱着被褥,望着窗外发呆。
  “走,事情办完了。”
  靖王转过头,眸底冰冷的雪退去。
  “找到赎客了吗?”
  “哪有这么快,得等明日。”段钺走来,掐着他腋下,把人拎起来。
  “先回去,不然你要在这里待一整夜么?明日长安城大新闻,四殿下夜宿楚馆,寻欢作乐,你那帝位也别想要了。”
  靖王道:“我累了,你背我吗,十六。”
  “我求你要点脸。”
  靖王抿唇,露出腿给他看。
  他整日奔波,伤好的慢,小腿肚子上淤青未散,伤口里还隐隐渗着血迹,看着便疼。
  段钺想了想,弯下腰:“上来吧。”
  靖王如愿趴在他背上,被他背出玉门关。
  身后长街十里彩灯,喧闹非凡。
  前头夜色飞雪连天,冰冷刺骨。
  有段钺在身前挡着,他感受不到半分寒风。
  靖王头一次觉得,这条荆棘坎坷的路,并不孤单。
  北镇抚司大门已经阖了,段钺翻墙头跳下去,在靖王榻上睡了一夜。
  至于靖王,自然还是打地铺。
  翌日他刚醒,下巴就被段钺捏住。
  “把这个吃了。”
  靖王认出那是续命丹,有副作用的东西,迟疑不定。
  段钺道:“别逼我。”
  五指也开始用力。
  下颌剧痛。
  他只能张嘴,忍着苦吞下。
  段钺朝他张开手臂,意思不言而喻。
  靖王知道,他又要做那个每日必备的功课了。
  对段钺来说,这似乎是一件被强制的仪式,他很不喜欢,但不得不做。
  靖王乖乖钻进暗卫怀里,听他唤了十遍“初初”。
  “好了吗?”
  “好了,起开。”段钺把他推走。
  靖王往后跌坐下去。
  就是这一瞬间,窗外席卷来一阵劲风。
  朱色衣袖翻飞,飞雪迷得人睁不开眼。
  等风雪停时,段钺眼前,只剩下一堆鼓囊囊的衣衫。
  他愣了愣:“段初初?……殿下?”
  人呢,一眨眼怎么不见了。
  小山包动了下,像只猫似的拱啊拱。
  段钺睁大眼,凑近了。
  下一瞬,锦衣卫的飞鱼服被扒开,露出一只小小幼崽。
  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玉雪娇嫩的肌肤,嫣红水润的嘟嘟唇,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唯一不变的,只有眼底那抹冷淡。
  段钺伸出指尖,一点幼崽眉心。
  幼崽短腿一翘,肉墩墩的屁股拍在地上,脸颊婴儿肥一颤,面露茫然。
  “……殿下?”段钺问。
  幼崽张大了嘴巴,过片刻,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软糯哭音:“十、十六。”
  续命丹,每日一个小惊喜,今日是返老还童。
  段钺摸摸下巴:“殿下,你这样,我就不能带你去办案了。”
  靖王幼崽抽了抽气,尽力让自己不哭,可惜泪水不听使唤,大颗大颗滚下来。
  “不、不要。”
  他颤巍巍爬起来,拖着宽大的衣袍扑过来,抱住段钺胳膊。
  现在段钺一条手臂都比他整个人高。
  他口齿不清:“和十六,一、一起。”
  总感觉智力也下降了是怎么回事。
  “咚咚”。
  有人敲窗。
  段钺把靖王抱进怀,裹上衣衫,盖住脑袋,开窗。
  玄衣暗卫掠进来,恭敬跪地。
  “大人,查到了,赎客乃东厂番子乔装打扮,朱婵如今人在东厂闲置的别宅里,这是地址。”
  段钺接过,让他离开。
  没想到东厂也会和吴征有关系,恐怕是庄贵妃从中牵线。
  天师现在就是个香饽饽,老皇帝对他言听计从,控制了吴征,就等于拿捏住陛下命脉。
  段钺看向怀里小崽子:“殿下,今日还去抢人么?”
  靖王艰难地把自己脑袋扒出来,肃着小脸:“去,会会司乘雪。”
  


第六十二章 暗卫NTR,主子生气吃醋
  凭靖王这只崽,东厂肯放他进门才怪。
  段钺把小孩背着,先回了趟皇宫,向六皇子请安。
  六皇子看见他肩膀上露出的那小半只团子脸,惊讶不已:“十六,这孩子。。。。。。”
  段钺睁眼说瞎话:“路上捡的,是不是和四殿下长的很像?”
  哪止像,分明就是一个人。
  “他怎么了。”
  段钺侧眸看了眼,发现靖王趴在他肩上睡着了,脸蛋红红,肉乎乎的包子拳抵在嘴边,口水直流。
  “可能是累的。”段钺道,“奴才将他送去官府,殿下,您一个人可以吗。”
  六皇子也不戳破,转身从小食盒里取出两块奶糕,用油纸包好,塞进小荷包里,挂在靖王脖子上。
  “等他醒了记得喂,你去吧。”
  段钺点头,脚步一点,三两下掠出宫墙。
  半路和九皇子迎面碰上。
  九皇子被段十二背着,抱着奶瓶咕噜得正起劲。
  段钺眨眨眼,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靖王,突然冒出个坏主意。
  “九殿下。”他从宫墙跃下。
  九皇子吓了一跳,奶水卡在嗓子里,瞪着眼直打嗝儿。
  段十二把他抱到怀里,掌心附上内力,抚他小胸膛顺气。
  “十六,不要吓殿下。”
  段钺道歉,随后道:“九殿下,奴才想和你做个交易,奴才想要你手里的奶壶子。”
  九皇子怕他,小脸惨白,直往十二怀里钻,不敢看他。
  段钺拿了袋亲嘴烧,递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殿下,奴才不白拿,奴才用这个做交换。”
  九皇子眼睛微亮,想去接,小手又畏缩不敢。
  “十二。。。。。。”他软软哭哼一声,求助自己的暗卫。
  段十二替他接过,将奶壶换给段钺,注意到他身上挂着的奶团子,好奇地看了眼。
  “这孩子是谁?怎么没听说四殿下还有弟弟?”
  “宫门口捡的,孤儿。”
  段钺脸不红心不跳,拿起奶壶子,转身就走。
  “不是。。。。。。不是、孤儿。”
  过片刻,耳畔传来一句不清不楚的软糯奶音。
  段钺低头,见靖王正揉着眼,迷迷糊糊仰着脑袋,身子东倒西歪,呆毛翘到了天上。
  如果前世的靖王知道自己有这么蠢的一面,可能会杀他灭口。
  “十六。。。。。。”
  段钺在他说话之前,把奶瓶嘴快速塞进他嘴里。
  靖王“唔”了一声,满嘴的蜂蜜牛乳香。
  “自己抱着。”段钺下命令。
  他下意识伸手圈住,低头望着奶壶发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我不喝。”过片刻,他脸颊通红,吐出奶嘴。
  “小孩子身体不好,要喝牛乳才能活下去。”段钺认真骗他,“殿下也不想死吧?”
  靖王年幼时娇养,不曾患过大病,并不知还有这一说,半信半疑看他一眼:“真、真的吗?”
  说话时候还吐着奶泡,又呆又傻。
  段钺心里捶地狂笑,面上一本正经:“嗯,不信你看九殿下,是不是整天抱着奶壶不离手。”
  靖王浅浅的小细眉皱了皱:“好、好吧。”
  小黄书在怀里笑得咯咯咯不停:“爸爸你好坏哦。”
  段钺扬扬眉,不说话。
  东厂坐落在宣武门右侧,离皇宫近,两人没走多久便到了。
  段钺取出令牌:“暗卫营段十六,求见督主。”
  两名东厂番子原想将他赶出去,但听到“段十六”这个名字时,又迟疑了。
  “等着,我去通传。”
  段钺站在石狮子旁,掐着靖王的小软腰,把他放在狮子头顶坐着。
  附近巡逻站岗的番子,视线都瞟过来。
  靖王晃了晃两只小短腿,脸红:“放我、下去。”
  “不。”段钺朝他笑,“我手酸了,你自己坐会。”
  靖王抿抿嘴巴,耷拉脑袋,又不吭声了。
  段钺见他抱着奶壶吸得腮帮子鼓鼓,凑过去问:“好喝吗,殿下。”
  靖王圆圆的桃花眼盯他一会,抱着奶嘴递到他面前:“你、尝。”
  段钺心想,我才不喝。
  靖王洁癖严重,要是知道这奶嘴是他好弟弟咬剩下的,指不定得打死他。
  等了片刻,通报的番子出来,一改方才无礼的态度,恭敬行礼:“大人,请。”
  段钺把靖王抱起来,走进东厂。
  他前世来过两次,都是替靖王办事。
  司乘雪后来那几年被靖王打压得很惨,丝毫没有翻身的可能,段钺还跟他做过一段时间狱友。
  他死后,不出意外,司乘雪应该也活不了多久。
  大厅仍然和前世一样的摆设,挂着血淋淋的各式刑具和人骨头。
  听他自己说,东厂阴气重,挂这些东西能辟邪。
  神他妈辟邪,不招鬼祟就是好的了。
  院子里正有人当众行刑。
  可怜的司凛,被扒了上衣,打成血人。
  段钺遮住靖王眼睛,目不斜视,走进客厅。
  司乘雪勾唇:“大人怎么有空。。。。。。”
  说到一半,看见他怀里小奶团,话音一顿:“段初初?”
  段钺拎着小鸡崽晃了晃:“厂督,四殿下没有这么小,这是奴才从街上捡来的孤儿。”
  不是孤儿。
  靖王抿起唇,又看他一眼,但没说什么,抱紧了他胳膊,以防自己掉下去。
  司乘雪蹙眉,又很快敛起神色:“晃眼了,确实像。”
  “奴才也觉得像。”说罢,话音一转:“大人把朱婵藏哪儿了?”
  司乘雪没料到他如此干脆,抿口茶,缓了缓,才勾唇:“朱婵是何人?”
  “厂督认为,庄贵妃算是个好同盟么。”段钺不答反问。
  自然不算。
  且不说陛下早已知晓她那些腌臜事,单说庄氏在朝堂一手遮天,陛下就绝不可能容忍她继续存在。
  他却并不表态:“大人这话,本督听不懂。”
  “厂督进宫,不过是想报灭门之仇,奴才之前和您的约定仍然作数,厂督何必与虎谋皮,您想要的,奴才一样能给你。”
  司乘雪玩味:“你怎知我要什么?”
  段钺抱着段初初坐下来,取出锦帕,帮他擦去嘴角的奶沫,一边漫不经心:
  “您想要权势,想叫天下人看看你司氏后辈的手段,想叫自己不再像年幼那般任人宰割。”
  他看司乘雪:“厂督,我说的对么。”
  司乘雪讽刺一笑,目光却深了几分。
  “段大人,随意揣测别人的心思,可是会惹大祸的。”
  靖王打了个奶嗝,白嫩的小脚丫踩着段钺大腿,踮脚搂住他脖颈,撑得难受。
  段钺替他揉揉小腹,边道:“奴才惹了祸,自然有奴才的报应,却不愿叫厂督也犯下大错。”
  “这么说你倒是想救本督的意思了。”司乘雪起身,抬起他下颌:“段十六,你说本督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
  段钺还没说话,他怀里靖王就突然伸手,“啪嗒”一声,打掉司乘雪的猪蹄子,护在段钺身前,恶狠狠瞪他:“滚。”
  段钺不客气地笑了,眉眼都弯起来。
  司乘雪冷淡睨他一眼:“你还想不想要朱婵?”
  “。。。。。。”段钺一下卡壳,轻咳一声,“厂督,抱歉,回去奴才就好好管教这小子。”
  司乘雪冷哼一声:“长得像段初初的人,多半也没好东西,段十六,你当心养狼为患。”
  段钺心里嘀咕,哪用得着养,你面前这只就是头狼。
  司乘雪不知是被他哪句话打动,同意暂时和他结盟。
  他领着段钺出宫,到别庄里,带他见了朱婵。
  “此人同吴征是青梅竹马,自幼随他出生入死,那几年吴征因病落魄之际,朱婵卖身进楚馆,挣的赏钱都用来替他求医治病,吴征此生最重要的人,非他莫属。”
  “庄稚吟之所以能叫吴征为她是从,便是用朱婵从中作威胁。你若有什么要问的,就在这里问,人不能让你带走,否则庄稚吟不会放过你。”
  段钺从门缝朝里望了一眼。
  朱婵生得貌美,常年流落风尘之故,气质带了几分魅惑艳色。
  他被锁在小房间里,面色苍白,手里碰着一只玉簪,满眼思念愁情。
  又是个为爱所困的可怜人。
  段钺低头对靖王道:“你在这里等我。”
  暗卫营有些逼问的手段过于下作,他不想叫靖王看见。
  谁知这崽子两只手,死死扒拉着他大腿不放。
  “你要去?”
  靖王睁大眼,点点头。
  “吓到了不关我的事。”
  靖王吐着泡泡:“不、怕。”
  段钺也不多说,牵住他的手。
  司乘雪打开门,竖起一根修长手指:“一炷香。”
  “多谢厂督。”
  段钺拎着人走进去,门在身后阖上。
  朱婵见到陌生面孔,警惕地收起玉簪,笑了笑:“给大人请安,倒不曾见过大人,可是阿征托您来带话?”
  段钺没点头,也没摇头,只道:“吴征在宫里被人打了,生死垂危。”
  朱婵面色一变:“大人莫不是诓我?”
  “不敢,这是天师的亲笔信,请过目。”段钺递过去一张纸。
  朱婵将信将疑,展开信纸。
  迎面飘出一股白色粉末。
  他立刻捂住口鼻,但已然来不及。
  暗卫营的情药,哪怕只触到肌肤也会生效。
  没过片刻,他便脸色通红,重重倒在榻上,放浪地磨蹭双腿,满眼迷离情欲,嘴里不住喊热。
  靖王怔了下,抬头看段钺。
  段钺松开他的手,走到榻前,俯身按住朱婵半露的雪肩,声音低哑地唤:“阿婵。”
  朱婵眼神滚烫,迷了神智:“热,吴大哥,给我,给我。。。。。。”
  段钺的手,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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