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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暗卫挡刀上位手册-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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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墨川扣住他后脑勺按向自己,眸光微眯:“段十六,区区奴才,给你好脸色,别不识抬举。”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没本事少哔哔。
  单于绯铃被他逗笑了,倚在门框上轻声道:“覃将军,看来这小暗卫不服你管教呢,将军若不介意,不妨将他交给本王如何?保证一夜就能叫他乖乖听话。”
  覃墨川冷哼一声:“不必。经过王爷之手,他的命还在不在都难说。”
  单于绯铃笑了两声,斜睨段钺一眼,步入书房。
  覃墨川警告段钺一番,叫他老实点,便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段钺皱起眉,盯着两人背影陷入沉思。
  也不知单于绯铃和覃墨川在筹划些什么,这两日行宫中总能见到不少陌生面孔,夜里也常常能听到开凿挖掘的吵嚷声。
  段钺不由想起黑衣人带给他的消息。
  难道和中承帝即将举行的祭祀礼有关?
  又过两日。
  宫里正式颁了圣旨下来,说接近年关,皇帝要举行祭祀礼和冬猎,要迁到泰庄行宫小住一段时日。
  负责的行宫的礼部大臣们立刻忙活开来,这几日在行宫中四处打扫布置,做好完全准备,恭候圣驾。
  却万万没想到,在这一天来临时,皇帝却迟迟未至。
  。。。。。。
  夜色四合,宫殿舞乐升平。
  容貌姣好的白衣姑娘们在玉台上翩翩起舞,席上觥筹交错,好一番热闹之景。
  单于绯铃执了个酒壶,斜倚在座椅上自斟自饮,一双眸盯着不远处空荡荡的座椅,神色散漫,也不知在想什么。
  单于绯燕颇觉无趣,捡了两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托腮趴在案上:“狗皇帝到底来不来,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耍人呢。”
  等半天不见回应。
  她不由转头,就见自家向来冷淡的小叔,盯着一个空席位,竟然在发呆。
  她想了一圈,没看见段十六,立刻就猜出来:
  “皇叔,你不会在想那个小暗卫吧?!”
  单于绯铃眸光一闪,回过神,淡淡扫她一眼:“不是。”
  单于绯燕才不信:“那个位置,不是覃墨川就是段十六。”自家小叔总不至于看上覃墨川这臭男人。
  又劝道:“皇叔,你对段十六感兴趣么?还是算了,我听说他和四皇子关系不清不楚,还是暗卫营那种肮脏地方出来的,谁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身子不干不净,万一染了病便不好了。”
  单于绯铃眸底厌恶一闪而逝,但并未出声。
  过片刻,一个太监匆匆进来,和几位大臣窃窃私语说了几句话,众人脸色皆变,顾不上宴席,匆匆出了殿。
  单于绯燕不懂唇语,疑惑道:“皇叔,你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么。”
  “似乎是皇帝途中遇刺了,才耽搁了时间。”
  “遇刺?!除了我们,还有谁敢刺杀皇帝?”
  “长安城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哪怕我们不动手,也会有别人要置他于死地。只不过这次幸运些,听说刺客已经被四皇子抓住了。”
  “段初初?出行的名单里不是没有他么,他怎么会出现在半道上?”
  单于绯燕还在沉思,单于绯铃已将手中酒杯放下,拂袖起身,从容迈出殿门。
  “唉?皇叔,你去何处?”
  单于绯铃对她说,去看看覃墨川计划布置的进度。
  然而事实上,他却拐了个弯,绕进覃墨川暂居的寝殿,寻被囚禁的段十六去了。
  


第一百五十章 怦然心动
  覃墨川殿里有一口。活水温泉,是为了伺候段十六沐浴而专程开挖的,从山间引流,水质清冽温润。
  单于绯铃去时,就见纱雾随风轻扬,泉池仙气袅袅,一道模糊人影隐约站在水中。
  守卫立刻行礼:“参见。。。。。。”
  单于绯铃抬手打断他,悄声步进去。
  他武功不弱,敛息时很少会被人发现。
  段钺也没察觉到他的踪迹,正弓着腰,后门大敞,专心刮自己的腿毛。
  “书书,你说我真的要去爬床吗?万一假戏真做我不是亏大发了,为了个任务也太不值了。”
  小黄书坐在他肩膀上,望着越走越近的单于绯铃瑟瑟发抖,不知该不该提醒自家宿主。
  “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不划算是不是。”
  段钺叹了口气,朝它伸手:“可是不做任务的话我又没钱。。。。。。书书帮我递下刀。”
  单于绯铃四下扫了一眼,从托盘中拾起匕首,弯腰从他身后递过去。
  削铁如泥的匕首,被段钺拿在手里剔脚指甲。
  “够干净了吧,单于绯铃若再看不上,那我就得放弃他了。”
  单于绯铃有些诧异。
  本以为段十六是为了讨覃墨川欢心,却原来是为了他?
  他想着便也问出口了:“你勾引单于绯铃作甚。”
  段钺:“你傻吗,为了钱啊。”
  “区区钱财,四皇子给不了你么。”
  段钺嗤笑:“他一个穷逼。。。。。。”
  说到一半察觉不对,转头看肩上缩着的小黄书:“你声音怎么变了?”
  小黄书结巴:“爸、爸爸,不是我。。。。。。”
  话没说完,段钺余光已经瞥见了人影。
  单于绯铃一袭暗紫绣金凰广袖羽衫,墨发披散,负手俯身,好整以暇站在他身后。
  “段大人,晚好。”
  段钺呆愣地张了张嘴。
  他开始思考自己方才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而后发现该说的不该说他都说光了。
  靠,计划还没开始就泡汤了。
  段钺硬着头皮,后退半步,强行木起脸掩饰尴尬:“你怎么来了。”
  “来瞧瞧段大人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听到了有趣的东西。”单于绯铃对他笑了下。
  他仍然戴着半张面具,但仅从露出的那半张脸上,就能看出容貌之秀美俏丽。
  段钺眨眨眼,突然觉得这位摄政王似乎生得也不错。
  单于绯铃弯下腰,鬓发从肩头滑落,笑吟吟问他:“段大人方才在和谁说话。”
  段钺道:“没谁。”
  “我听见了,你叫他书书。”单于绯铃巡视四周,只以为是对方藏在哪儿:“是你的属下么。”
  段钺仍然嘴硬:“不是,没有人。”
  单于绯铃笑了笑,倒也不想同他纠结此事。
  说到底他对段十六无意,只是作为和覃墨川交易的条件,必须得看住他而已。
  “段大人早点洗干净出来吧,贵国皇帝陛下似乎出了点意外,宫宴延后了。”
  说完,见段钺捂着胸待在水里一动不动,又笑道:“还需要本王帮忙替你拿什么吗?”
  段钺道:“你出去。”
  单于绯铃说好,倒是不再纠缠,拂袖出了殿门。
  段钺低头看了眼水下,幸好他穿了裤子,差点被看光了。丢人。
  “书书,下回再有人来,千万要记得提醒我。”
  小黄书乖乖“哦”了声。不过看着单于绯铃突然爆涨二十点的好感度,又有些犹豫了。
  宿主爸爸好像特别擅长在不经意间撩人,它要不要提醒一下呢?
  段钺不知道自家统子在那里左右摇摆,他从水中爬出来,擦干身上水分,套上衣衫,扶着柱子慢吞吞走出门。
  软骨散药效极强,他这些时日都使不出什么力气,倘若任务失败,他就打算直接躲进空间逃命。
  单于绯铃并未离开,负手站在廊檐下,望着雪落成水,滴在脚下岩石缝隙中。
  他比段钺大了七八岁,却丝毫看不出年岁差距,身段柔软且修长,肤白貌美,姿态优雅从容。若只从背后看,倒真像谁家未出阁的姑娘。
  段钺站在后面看了片刻,撑起油纸伞,举到他头顶。
  “王爷,雪大了。”
  单于绯铃微微眨了下眼,一片雪从他睫毛飘下来,落到半裸的锁骨上,被体温烫成水。
  他转眸看过来,唇角翘起来:“说起来,本王很早就想问段大人,究竟是何时知晓本王身份的?”
  段钺盯着他锁骨多看了两眼,才抬眸道:“曾见过一面。”
  “何时?”
  “记不清,很久以前了。”
  段钺说着,想起前世刺杀他之事,不由笑了笑:“大抵是上辈子。”
  单于绯铃呼吸一滞,盯着他眼中夜幕星辰。
  和他交欢的美人太多太多,单于绯铃已经忘记,被一个容貌所惊艳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这小暗卫竟能叫他心生悸动。
  “王爷。”
  正想说什么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醇厚的男音,一个人影斜插进来隔开他和段十六,强势而霸道地将段十六搂在怀,笑道:“您怎么和十六在一起?宫宴如何了?”
  像极了宣誓主权的猎人。
  单于绯铃眯了下眸子,淡淡道:“侍卫来报,段十六想逃跑,本王担心出什么意外,过来瞧瞧。”
  段钺瞪大眼。扯淡!他什么时候想跑了!
  覃墨川这傻。逼还真就信了,警告地扫了他一眼,冷道:“再敢给我整什么幺蛾子,我就斩了你的手!”
  我斩你妈!
  段钺憋屈死了,怒瞪单于绯铃一眼。
  却惹得对方花枝乱颤笑起来,音色清泠,像极了闺中少女。
  三人回了宫宴。
  准确来说段钺是被他俩牵狗似的牵着去的。
  单于绯铃为了防止他暴露身份,还将自己的面具卸下来,戴在他脸上,又封了他哑穴,不许他开口。
  宫宴冷清得很,朝臣们大多出去迎驾了,只剩几个宫人在伺候。
  单于绯燕懒得动,趴在桌案上直打瞌睡,见三人行来,才勉强提了点精神。
  “皇叔,你总算来了,方才探子来报,四皇。。。。。。”
  她斜眼瞥见段钺跟在后面,立刻住了嘴。
  段钺朝她龇了下牙。
  单于绯铃扫过来,目光顿了顿,道:“无妨,继续说。”
  单于绯铃不高兴地哼了声,“探子查明,四皇子抓到的那名刺客,是北夷皇室养的暗卫,如今那些朝臣们可都气坏了,要拿咱们审问呢。皇叔,你何时派人去刺杀狗皇帝了?怎么也不跟我通声气儿。”
  “不是本王。”单于绯铃看了眼段钺,“怕是段初初自己,贼喊捉贼。”
  段钺终于知晓,靖王说的“自有办法”是何意了。
  先派人刺杀老皇帝,自己再去相救。既让中承帝对他改观,又顺利栽赃北夷,有正当理由搜查行宫。
  也不知段初初怎么能想出这么个破烂招数,万一被人发现他自导自演,那可是弑君的罪名。
  覃墨川笑笑:“无妨,随他去,不管他想做什么,咱们这里都已经准备万全了。”
  单于绯燕挑刺儿道:“覃将军真是心狠手辣,那可是你们天朝的皇帝陛下,万一出了意外,就不担心你覃氏一族受牵连么?”
  覃墨川眉眼晦暗,瞧不出喜怒:“区区几条人命,怎可与家国大义相提并论?公主莫在试探了,本将既然说过投诚,便绝不会背信弃义。”
  段钺翻了个白眼。
  这狗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况且还有覃贵嫔那样心机的女人在幕后操纵,覃墨川能歪到哪里去。绝不止投敌这么简单。
  没过一会,侍卫便匆匆来报,说皇帝驾辇已至宫门口。单于绯燕起身去迎。
  段钺本也想跟着,覃墨川把他挡住了。
  “就这么急着去找你的四殿下?”
  段钺不悦瞪他,用嘴型无声道:关你屁事。
  覃墨川没看懂,但也不妨碍他理解。从这脾气暴躁的小暗卫嘴里吐出来的,能有什么好话。
  他冷笑一声,捏住段钺下巴:“你休想,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想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段钺挣脱不开,气急败坏,一脚踹他裤裆里去了:滚!
  单于绯铃在一旁笑得眉眼弯弯。
  他不算那种阳刚俊美的相貌,反而带着女子的秀气柔美,薄施粉黛,淡扫蛾眉,笑起来好看莫名。像一把小钩子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段钺瞅他一眼,没说什么,一屁股坐了回去。
  覃墨川弓着腰痛得直不起身,咬牙切齿地警告段钺:“段十六,你给我等着,今夜有你好看!”
  段钺左耳进右耳出权当没听见,事不关己拈了块奶糕塞进嘴里。
  单于绯铃见他对眼前桂花糕置若罔闻,不由凑近过来,低低笑问:“段大人,你不爱吃桂花糕么?”
  段钺又说不了话,冷傲地斜睨他一眼,鼻音哼了声。
  少年独有的骄矜之意。
  单于绯铃又感觉自己心脏跳了一跳。
  没等一会,中承帝等人便进殿来。
  单于绯铃是隐藏了身份的,明面上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使臣,覃墨川扮作他的使臣,段钺是小厮。
  三人皆跪地行礼。
  中承帝腹部被刺了一刀,由两个禁军架着进来的,脸色虚弱得很,也没细看,摆摆手让三人起身,慢吞吞挪到首位上去。
  后面的皇子朝臣和侍卫们陆续进殿。
  段钺站在覃墨川身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白衣如仙的段初初。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正低头的段初初竟忽然抬起桃花眼,隔着憧憧人影,和他对上了视线。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是第一次”“没事,我也是”
  靖王并未认出段钺,只扫来一眼,陌生得紧。
  段钺正想给他打个暗号,然而他也不给机会,径直移开视线,同身边六皇子说话去了。
  段钺抿起唇,不高兴地盯他看了好一会。
  这狗王爷,嘴上说得倒是好听,什么化成灰都认识,结果呢,他只是戴了半边面具都认不出了,还敢说救人。
  正走神时,覃墨川将他拽回来,低低警告一声:“老实点!”
  段钺冷哼,一把打开他的手,坐到单于绯铃身边去了。惹得覃墨川暗怒不已,连带着看单于绯铃的目光都带上不善。
  宴席上并未再出其他差错,几个朝臣虽一直在针对北夷使臣,但都被单于绯铃巧妙化解。
  宴席结束后,禁军统领蒋飞尘才将刺客带上来,押着跪在大殿上。
  那刺客被折磨得不轻,一身血迹,浑身没几块好肉,连衣衫都破破烂烂,极是狼狈。
  段钺却愣了好一会。
  这人竟是冷皓!
  蒋飞尘拱手道:“陛下,刺客已经招供,的确是北夷皇室饲养的暗卫,他身上还有特殊手法留下的图腾刺青,做不了假。”
  仲辅元冷道:“敢问贵国还有什么话想说?先前的刺客或许是栽赃,可这皇室暗卫总不能再满大街都是吧!”
  单于绯燕不屑一顾:“区区刺青,在漠北到处都是,如何能凭此判定?再说这人我见都没见过,你们想诬陷也得找个有关系的人吧!”
  冷皓看她一眼,轻声开口:“公主殿下,您这么快就不记得属下了。”
  单于绯燕一愣。
  这声音,缘何如此熟悉?
  “你是。。。。。。”
  冷皓解开衣襟,露出前胸被烙下的一块伤痕。
  鲜红的飞鸟印记,是长公主单于绯燕手下暗卫的专属记号。
  单于绯燕望着他那张周正硬朗的面孔,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神情渐渐惊恐起来。“你、是你!怎么可能。。。。。。不、这不是,你是假的。。。。。。”
  她近乎尖叫起来:“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段钺左看看,右看看,疑惑不已。
  冷皓不是靖王的暗卫么,和单于绯燕有什么关系?他的相貌分明是汉人,又怎会和北夷扯上联系?
  没等他想出个结果,那边朝臣们便群情激奋起来。仲辅元愤怒不已:“公主这是不打自招啊!还敢说不是你们北夷做的好事!若不是你们的人,公主殿下这么大反应是为何!?”
  单于绯燕还处在极度震惊恐惧之中,身体直打颤,根本说不出话。
  单于绯铃叹口气,拍拍她肩膀叫她退后,上前一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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