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挡刀上位手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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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害羞,细声细气反驳几句女子之物,手却很诚实地抱着手钏不放,喜欢得不行。
一旁徐风气得心肝脾胃五脏惧疼。
这段十六真是好生不要脸!用王爷的东西当礼物送给王爷,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我爱你”,他怎地好意思!
可怜的王爷,英明一世,竟被这偷奸耍滑的恶毒暗卫欺得团团转,太悲惨了!
段钺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就是觉得那手钏好看,便找了个由头给靖王戴上了。事实证明他的眼光还是好的,段初初戴上多好看!
两人慢吞吞换了身衣衫,待天色将暗,才姗姗进宫。
除夕夜宫里设了家宴,段钺一行正巧赶上饭点,直接被带到席上。
中承帝虽然醒了,但他如今全身瘫痪,面目尽毁,根本不能现于人前。
是以他坐席四周,遮了一圈又一圈严严实实的帷幕,密不透风,不允许旁人窥探,只有深受他信任的东厂督主司乘雪被允许出入传话。
段钺心里冷笑,骂了声活该,表面还是老老实实,跟在靖王跟后,乖乖跪地行礼。
中承帝“啊”了几声,嗓音含糊嘶哑,根本不成调子。那场大火,把他嗓子也烧坏了。
司乘雪揣摩着他的意思,淡淡道:“朕昏迷期间,幸得老四主持大局,朕心甚慰,有赏。”
段钺有些惊讶地抬头。他还以为狗皇帝又要搞事呢,这老刺头儿今日怎么消停了?
结果这一抬头,风吹开帘幕一角,他正正好对上司乘雪的目光。
司乘雪朝他勾唇笑了下,又狠又勾人。
段钺顺着他的动作往右看,就见他五指如铁爪,正掐着老皇帝脖子不许他出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段大人,王爷弄不出来
段钺心惊,立刻转头去看其他人反应。
所有人都神色寻常,垂首听命。
竟无一人发现司乘雪的大逆不道之举。
段钺咽了口唾沫,又转回视线,眼神飘忽。
司乘雪竖起手指碰了碰薄唇,轻轻一笑,极其诱惑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段钺还没来得及想他的目的,就被靖王拽了过去。“莫乱瞧。”
段钺这才发现众人已经入席,只剩他还傻愣愣站在正中央,吸引了不少异样目光。
他不敢胡来,赶紧老老实实跟在靖王身后。
暗卫说到底还是奴才,并无资格与主子并肩同坐。以往宫宴上,段钺大多是跪在一旁服侍,或是坐在侧后方守卫。
六皇子对他好,总会请示中承帝,让他坐在自己身侧。至于三皇子,是从来没有这些玲珑心思的。段钺倒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能有个地儿待着就行。
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给靖王添乱。见段初初坐下,便打算站到伺候的小太监身侧去。
靖王反应快得很,立刻回头抓住他的手,蹙起眉:“你作甚?”
“守着你啊,不然你被刺杀了怎么办。”段钺甩甩手,“快松开,这么多人呢,让别人瞧见像什么话。”
靖王眉心拧得更深,不仅不放开还抓得更紧了。“让疾风去,你就坐这里。”
说罢偏头示意王典:“添个矮凳。”
段钺左右看看,见众人都醉心于舞乐,并未注意自己,也就没矫情,顺势坐下了。
他小声凑到靖王耳边道:“其实我站着没事的。”
靖王不留情面:“不行。”
段钺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一声穷讲究,随即八卦道:“你方才看见了吗。”
“什么。”靖王边问,边让王典取了杯牛乳来,端起段钺面前的酒樽,把烈酒倒了,换上牛乳,递到他面前。
段钺拍他大腿:“你眼瞎了吗,司乘雪掐着你老爹脖子啊,他在挟持你爹。”
“看见了。”靖王无所谓地点点头,将酒樽递给他:“不重要,你晚上没吃,先垫垫肚子。”
“喂你自己喝吧!”段钺恨铁不成钢,压低声音急道:“你说司乘雪怎么有胆子做这种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若是段云睿收买了他,要同他假造传位圣旨可怎么办?夺嫡大事你上点心好不好?”
靖王手举了半天,见他真不喝,手一转便送到自己眼前,加点蜂蜜,小口小口抿掉了。
段钺额角青筋直迸。“段初初,别喝了,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靖王:“你说,我在听。”
段钺:“段云睿声望不再,但他这些年积攒的势力还在呢,又有赵景幼从旁协助,迟早能东山再起。若是真让他和司乘雪联手夺了皇位,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就是你。。。。。。”
见靖王自己又添了一杯,段钺没忍住掐了把他大腿肉:“他妈的,你到底听到没有?”
靖王疼得倒吸口凉气,立刻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待会宫宴一结束我就去和段统领商量,行不行?”
段钺哼了声,这才松手放过他。
靖王桃花眼红红地、水光潋滟地看他,委屈巴巴:“疼。”
“疼死你活该。”段钺嘴上不留情,到底不忍心,伸手过去,给他揉了揉方才捏过的大腿根。
桌椅下黑乎乎的看不清,段钺全凭感觉在揉。
没过片刻,靖王便忍不住哆嗦起来,骤然软到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还发出哼唧唧的声音。
段钺莫名其妙,正想问他怎么了,结果就感觉到指尖触碰到了一件滚烫鼓囊的物什。
这狗比居然硬了。
段钺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想把他脑壳子掀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靖王额头抵在他肩上,小幅度蹭了蹭,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好难受,我忍不住。”
段钺嘴角直抽,把他推开:“你自己解决。”
靖王深吸口气,本想靠自己忍下去。可惜身边坐着他的小暗卫。
小暗卫身上的青涩的皂角香,小暗卫白皙的皮肤和长腿,小暗卫柔软劲瘦的腰肢,还有小暗卫嫩红削薄的唇。每一处都散发着独特诱人的吸引力,勾着他心跳如擂鼓,血液极速蹿腾,久久无法平静。
靖王突然起身,扫了王典一眼。
王典乖觉,将大氅披在他肩上,领着他去了偏殿。
靖王如今是万众瞩目的大人物了,一举一动都都牵着不少人心弦。他和段钺调情时,众人其实就一直在偷摸观察,这会一离席,更是吸引更多注意力。
朝臣们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他和段钺的关系。
段钺顶着四周投注来的各异目光,面无表情,稳如老狗,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不慌张。
没一会,王典满头大汗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您最好去看看王爷。”
“怎么了。”
王典脸色不自然:“王爷弄不出来。。。。。。”
“??”
。。。。。。
见段钺也跟着离席,三皇子段云琛“咔”一声捏断了手中玉箸,攥拳狠狠锤了下桌案。
“该死的段初初!”
身侧段云睿撩起眼皮,淡淡扫他一眼:“小点声,祸从口出。”
“你难道忍得下这口气?段初初竟然利用小六来引你上当!若不是他,舅舅怎么会被杀?咱们怎么会被逼入这种境地?”
“什么境地?如今我已成太子,算起来是咱们赚了。”
“那有什么用,众叛亲离,父子异心,这太子之位也做不长久。”
段云睿颇为意外地扫他一眼:“阿琛,你变聪明了?”
三皇子一噎,瞪他:“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蠢?”
段云睿竟久违地笑了声,摸摸他狗头。“不,阿琛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三皇子哼了声,露出“这还差不多”的表情,思忖片刻。
“段初初明面上不争皇位,实则野心勃勃,耽搁越久变数就越大。睿睿,趁你还是太子,咱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段云睿弹了下他额头,“叫哥。”
三皇子当做没听见,抬眸看了眼老皇帝帘幕中守着的身影,摸着下巴自言自语:“如今老头子身边的人几乎都被司乘雪控制了,若是想靠近,就必须得先收买司乘雪才行。。。。。。”
段云睿颔首,表示赞同。“我试过拉拢,但他对我开的条件并不感兴趣。”
三皇子想了想:“你还记不记得他身边那个叫司凛的奴才?司乘雪似乎很倚重他,咱们可以试试从他身上下手。”
段云睿眼神微动。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应该从赵景幼口中听说过。
他四下扫了一眼,便瞧见赵景幼坐在女席那一侧,身侧围了不少世家贵女,正相谈甚欢。
“舟舟。”段云睿走到正闹腾着要去找段思晚玩的九皇子面前,“别哭,二哥带你去找晚晚,好么。”
六皇子防备地拂开他的手:“不敢劳烦太子殿下。”
段云睿眯起眸:“六弟,你是在担心我对九弟下手么?”
六皇子微微后仰,盯着他。
段云睿轻嗤:“很可惜,我和四弟那种心狠手辣之辈不一样,哪怕你设计陷害我,我也不绝会对你出手。段云裴,因为我当你们是弟弟。”
六皇子没说话。
段云睿说的不错,原着里,他虽然野心勃勃,但的确没有害过任何一个兄弟的性命。
反倒是主角攻手上,沾了不少他亲人的血。
六皇子看了眼段云舟期待的眼神,叹口气,到底还是松了防备:“舟舟,要听二哥的话,记得早点回来。”
段云舟兴奋地直点头,牵起段云睿的手快乐地溜去找八公主玩了。段云睿嘱托段思环照看好两个小孩,给赵景幼使了个眼色。赵景幼会意,借口换衣裳,走进角落和他私下见面。
“怎么现在找我,何事?”
段云睿并不废话:“你认识司凛?”
赵景幼一瞬间有些心慌,还以为自己偷情的事被发现了。“认识,怎么了。”
“他同司乘雪什么关系?”
赵景幼眨眨眼,悄悄松口气。原来不是找她。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冷静下来,便多问了句。
段云睿:“你只要回答我就好,其他不需要知道。”
妈个鸡,臭男人,这就是求人的态度?
赵景幼冷着脸:“他是司乘雪灭门仇人之子,暗恋司乘雪。”
段云睿眯了眯眸子:“司乘雪对他如何?”
“应该也是。。。。。。喜欢?”赵景幼不确定,书中并未对这两人的感情线作详细描述。但以司乘雪狠辣多疑的性子,在知道了司凛是他仇人之后却仍然肯将他带在身边重用,应该还是有感情的吧。
她想着,便将司凛从前是暗卫营之人、为司乘雪背叛等秘密,一五一十告知段云睿。
引得段云睿对她也起了疑心:“你如何知道这般清楚?”
赵景幼冷哼,也回敬他一句:“你不需要知道。”
段云睿知晓她秘密极多,也不急着探寻,给了她一张银票道谢,便回了席间。
赵景幼拿着那张五千两的银票气得直跺脚。
这些该死的臭男人,个个找完她帮忙就给银票,她要银票有个屁用,她要的是爱情!什么时候才能贡献点攻略值啊操!
。。。。。。
段云睿离开没一会,段初初便回来了。
众人只见靖王爷脊背挺直,神色冷淡,一身气质清贵矜持,恍若云端仙。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刚刚,他还被身后俊俏的小暗卫抱在怀里用手揉弄抒解,红着脸央求他让自己释放。
第一百六十章 暗卫深陷修罗场
段初初在前面走着走着,便突然踉跄一下。
段钺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腰,借着袖袍遮掩,将人提起来,警惕地扫了眼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松口气。
哪知段初初这狗东西竟然蹭着他的手磨了两下。
段钺心里卧了个大槽,指尖发烫,极快缩回来。
“好好走路,别发骚。”他低声警告。
“腿软。。。。。。”段初初哭哼一声,桃花眼又娇又媚,幽怨地嗔他一眼,“谁叫你不许我弄出来。”
“。。。。。。”日尼玛怪他?
方才段钺过去时,见他衣衫不整趴在偏殿的榻上蹭着褥子发情,当即脑袋炸开,快速走过去给人拎进浴房,直接扔进冷水池子里泡澡去了。
靖王哪能甘心,抱着他左蹭蹭右摸摸,又哭又闹又撒娇,想叫他帮帮忙。段钺见他忍得眼眶充。血痛苦难耐,只得上手替他撸。
谁想到这狗王爷被他越撸越亢奋,鸡儿梆硬就是不射。段钺掌心磨破一层皮,段初初还哭着脸红着眼嫌弃他技术不好,要自己来。
段钺说好,你行你来。结果就见他扑过来扒自己裤子,段钺问他干什么,他说要操进去才能射。
段钺当然不肯干,这是宫里不是窑子,哪有随便找个地儿就滚床单的,当场一个巴掌给他厥过去了。
靖王磨蹭半晌,又抒解不得,最后只能哭唧唧穿好衣裳跟着段钺出来。
也就是说他现在底下还支着小帐篷。活该,呸!
段钺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着靖王艰难挪进椅子,双眼通红,忍得辛苦。
好在老皇帝被钳制住了,没能作妖,宫宴还算顺利。期间三皇子倒是数次想和段钺搭话,两人视线对上好几回,三皇子刚想开口,段钺就低下头给靖王夹菜去了。
三皇子又急又难受,越看他二人亲密就越不是滋味,一个劲埋头喝闷酒。还是段云睿回来之后撤了他酒坛子,才让他清醒片刻。
“睿睿,我想不通,只是离开一个月,他们关系怎么就变这么好了?我哪里不如段初初,为什么不是我呢?”
段云睿斜了眼柔弱可怜正在扮小鸟依人的段初初,又看了看自家大大咧咧瘫在椅子上打酒嗝儿的傻孢子蠢弟弟,抿了口酒,淡淡道:“我若是段十六,我也会选四弟。”
三皇子不服气:“凭什、嗝儿、么!”
段云睿道:“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娇弱的女人。段十六也一样,他不仅是个强势偏执的男人,还受过情伤,比寻常人更难动心。四弟很聪明,只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承诺和保护,而是男人的自尊和权力,所以他投其所好,故意放低身姿去讨他欢心、满足他的独占欲和不为人知的小癖好,等到段十六习惯他的存在,哪怕对方仍然厌恶他,也绝不会再离开他。”
三皇子睁大眼看着他,听得全神贯注,比平时在资善堂读书时还认真。
段云睿轻笑,晃了晃酒樽。
“阿琛,我劝你趁如今尚未深陷,打消自己的念头。段十六看上去随和善良,其实最薄情不过,同他无关的人,哪怕身处水深火热,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三皇子本想反驳,然而猛地想起那个梦境,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那个梦里,段十六抛却了他在暗卫营里所有亲近的兄弟,一意孤行迈入靖王府。暗卫营寸步难行时他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兄弟一个个死在权谋斗争之中。他的确称得上“薄情”这个词。
“他以后不会了。。。。。。”三皇子弱弱嘀咕一句。
段云睿不想同他辩论“为什么不会”这种弱智问题,只道:“这种人一旦动情,便是一辈子,谁也拦不住,他现在已经有了四弟,又怎么会注意到你。”
三皇子想哭:“那我怎么办,明明是我先和他好的,段初初怎么能横刀夺爱?难道我就这么放弃了吗,不行,不行,我心里好疼,睿睿你快帮我想个办法,我非他不可!”
他趴在段云睿腿上嚎啕,就和小时候哭闹着要糖要玩具一样。
段云睿想了想:“阿琛,如果你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要么就展示出比他更强大的绝对力量,要么,就学四弟那样,假装成一个躲在他羽翼下承受庇护的小可怜。”
又委婉道:“以目前情况,第一条路你恐怕走不通。”
三皇子傻愣愣地抬头:“他只是奴才,而我是皇子,难道我不比他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