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喜事:本宫要退位-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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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本王吩咐的,你们便去打扮吧。你只不过是如今本王最宠的歌姬,随本王一起进宫参加一场宴会,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皇上那边你尽管放心,他不会因这么小的事情而怪罪你我。”
一听居然是要去赴宴,凤云潋更加疑惑了,不管是什么宴会,如今这会儿去,恐怕都只能赶上下半场了。
虽然还是搞不懂这楚煊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一想到进宫,凤云潋便也想到了关于慕容霜的那些事情。整整三日自己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今日自己若是幸运的话,也许这一次能见着慕容霜,心里也能踏实一些。
再者,看着楚煊鸣已经背过身去,显然是不太想跟自己再继续解释的样子,凤云潋也就没有多做耽搁,换上了一身素雅端庄的衣裳,便跟着楚煊鸣上了进宫的马车。
一路上凤云潋虽看似什么话都没说,但学生却是非常细心地留意着各种风吹草动的,即便她知道这皇宫的路,自己就算记熟了也不可能单独前往,但凤云潋觉得自己还是要尽量谨慎小心一些。
“听说今日你跟秋滢发生了争执,我还听说她本来是想拿你出气的,反倒被你推在了地上。她今日还来找我哭诉呢,你那么厉害的吗?”
原本以为楚煊鸣如今想着进宫的事情,便不会再多提其他,一路上他也的确是在闭目养神,可这都快要进了宫门了,楚煊鸣突然来了这样一句,凤云潋先是被吓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居然问的是关于毕秋滢的事情,一时间更是摸不着头脑。
“若是王爷生气了的话,那奴家自是要认罚的。只是奴家平日里即便是在鎏钰楼里,也没有几个交心的姐妹,兴许是不太会与人相处吧,所以才不小心伤到了毕姑娘的。”
其实楚煊鸣也并没有想听凤云潋的解释,他府中那些侍妾即便是所谓最得宠的,也只不过是平日里赏赐多了一些而已,
让楚煊鸣自己挨个来认,他也不一定认得出来谁是谁,毕竟他只要瞧着好看的,对自己有意勾引的,他便都如了她们的意,只是扔到这硕大的王府中,他便有没有时间去宠幸那些莺莺燕燕了。
所以如今他断不会因为一个侍妾的哭诉,就为难凤云潋的,他带凤云潋来王府,也不是因为想像对待那些女子一样对待凤云潋,他只不过是需要证明一些事情罢了,而且,如今时候未到。
见自己只是这样解释了一句之后,楚煊鸣也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不再搭理自己,凤云潋心里不由得吐槽对方的臭脾气,再回头时,马车早已驶入了宫门。
没一会儿便到了马车不能通行的地方了,凤云潋跟楚煊鸣都下了马车,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留意。毕竟自己没学过什么正统的礼仪,如今这皇宫中可不是寻常地方,凤云潋也怕因小事掉了脑袋,格外小心谨慎。
“哎哟王爷您总算来了,皇上刚刚还说本来宴会上那丝竹十分悦耳,你却不来,多扫兴啊。”
有凤云潋不认识的太监才瞧见楚煊鸣便急忙迎了过来,如今他们已经到了御花园设宴的外围,看得到重重玉林军包围着一群皇亲国戚,正在玩乐。
凤云潋只敢随意抬头扫了一圈,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熟识的人的。
“听李公公这么说,皇上今日心情不错,应该不会怪罪本王来迟了些吧?本王今日出去玩得久了些,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楚煊鸣随意回了几句,太监就连忙引着楚煊鸣和凤云潋走到了几乎是最靠近东皇的位置。凤云潋越发心惊胆战,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还是不要坐得离东皇太近的好。
可察觉到身侧人脚步刻意放慢,不想跟自己并排走,楚煊鸣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她,甚至毫不避嫌拉住了凤云潋的手腕,强行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小娘子不要担心,我便是你的护身符,别人自是不敢动你。如今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你还是快些走,小心待会儿皇上真的怪罪下来了,你可不要被吓哭。”
这一边说着他是自己的护身符,一边又这样威胁自己的,眼前这楚煊鸣果然是个极矛盾的人。
第五百一十七章 夜宴风波
凤云潋并不打算多说其他,自己又不是没在皇宫里混过,更何况这也是自己混过的第三个国家了!若论起资历,这楚煊鸣恐怕还没有自己丰富。想到这里凤云潋再没了刚刚的紧张,十分坦然地跟着楚煊鸣走上了前去。
楚煊鸣跟东皇随意地行了礼,东皇在座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但直到最后也没有问他的罪,只是看到他身后带来的这女子有些眼生,便要多瞧了几眼。
“你这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本就是家宴,让你来早一些多陪朕说说话,喝喝酒,你却胆敢这么晚才来,是不是朕平日里太惯着你了?”
楚煊鸣见东皇的眼神明明在凤云潋身上停留了许久,再开口时却又说起其他的事情,便可以肯定东皇的确是察觉到了凤云潋的不同寻常。
不过他当然不会一来便指出这一点的,他知道即便自己不说,东皇一定会按耐不住主动问起,所以此时只是东皇问什么他便只答什么。
“皇上我知错了,侄儿这几日恐怕是酒喝多了,脑子也不灵光了,总是爱忘事。我父亲前几日还写信来提醒我,把我给臭骂了一顿呢,我之后定会,定会改!”
见楚煊鸣嬉皮笑脸的,东皇便也没有多去为难他,虽说之前的楚王便就是外姓王爷,但听闻年轻时跟东皇也是拜把子的兄弟。所以楚煊鸣从小便称呼东皇为皇叔,如今他这般说倒也不算是没了规矩。
只是好像听到楚煊鸣突然提起他的父亲时,东皇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异样,只是很快便又没了恢复到之前的悠闲的状态里。
凤云潋在犹豫着自己到底需不需要行礼,但是想来想去,这些大人物没有提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乖乖闭嘴坐在角落里吧。如今越是吸引了别人的目光,对自己来说越是不利。
可世事总归不如人意,凤云潋正在胡思乱想时,却听到东皇突然问起了自己,顿时紧张地大气不敢出。
“我瞧着今日你又是瞧上了哪家的清白女子?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可别糟蹋了人家,居然还带进了宫里来,怎么,是要向朕亲自表决心吗?”
听东皇这么一说,凤云潋全身一震,好似如同木头人一般动弹不得,着实是神经太过于紧绷,紧张得不行。
虽然凤云潋还没有抬头,但总能感觉四面八方的人都对自己偷来了或探寻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但其中总有那么几道目光,让凤云潋觉得很熟悉,心中也更为不安起来。
因为她现在不能直接抬头去看,只能乖巧地一直盯着地面,所以这样的未知感更让人难受。
“皇上说笑了,这是东耀城中鎏钰楼的头牌,他们里面最有名的清倌人,换作羽娘。听闻她的琴艺和歌喉均是一绝,侄儿也真心想要与她结实,所以便请人家姑娘到我王府中小住几日。”
听着楚煊鸣帮自己解释,凤云潋心想自己应该不用多说什么了。但是却未曾料到,东皇听完楚煊鸣这般说的,突然怒摔了酒杯,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连忙惊恐行礼。
“放肆!你如今真的是放肆惯了,真以为朕这皇宫中是你什么人都能带进来的吗?这女子若是来历不明的刺客,今日但凡发生什么问题你承担得起吗,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跟朕保证?”
凤云潋伏在地上,心里早将那楚煊鸣痛骂了好几遍。他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吗,如今好了吧,东皇发火了吧!
早说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楚煊鸣这样做的确是很有挑衅的意味了,就算是东皇亲儿子巴谛听,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敢这样做啊。
面对东皇的怒火,楚煊鸣表面上一脸的委屈和不解,但其实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冷静。东皇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有想过敦煌肯定会表现地十分在意羽娘这个女子,但却未想到的是东皇这么早就发起火来了。
“皇上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若是皇上觉得侄儿真的做的不对,之后侄儿一定不会再这般随意了。皇上也知道侄儿之前都长在封地自由散漫惯了,许是许久没有父亲管着,的确也是有些散漫。皇上还请不要生气,我这就回去在府里禁足,自己惩罚自己。”
不管楚煊鸣做错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只要他一提起那老楚王,皇上多多少少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如今这件事情也是,他虽表面上是在求饶,但他这一番话说完,东皇只是眼神深邃地撇了他一眼,最终也没有真的要惩罚他什么。
“好了,起来吧。既然带进了宫,便走上前来让朕瞧一瞧。”
听到东皇终于没再生气,凤云潋才刚刚松了口气。可又听到对方这么说,甚至一时间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但她最终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小心。
在凤云潋弗一抬头头的时候,便惊讶地发现,果然那巴谛听就坐在自己对面,而他身侧的人,居然是容少擎!
可见他如今这身打扮,凤云潋搞不懂他在这里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而且自己也不敢看得太仔细,只是用于光瞟了一眼之后便又连忙朝着东皇行了大礼。
“民女羽娘见过皇上,民女从小长在民间,不太懂宫里的规矩,还请皇上恕罪。”
凤云潋实在不知道该跟东皇说些什么,如今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羽娘,但是自己既然还顶着这个名头,想到师父跟东皇的各种爱恨情,她主心里就觉得膈应,所以也不太想面对这个皇上。
不过今日的这些事情,让凤云潋更加庆幸,幸好不是真正的羽娘被带进了宫里,不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如今她终于可以抬起头来看向那座上的男子,听闻东皇如今年五十岁的没到,但却两鬓斑白,看上去苍老许多。
“抬起头来让让朕瞧瞧,好端端的,戴着面纱做什么?”
不知为何,东皇好像对凤云潋也有其他的兴趣,凤云潋就怕是请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连忙解释起自己带面纱的原因。
“还请皇上恕罪,带着面纱只是因为本人相貌丑陋,脸上更是布满了疤痕,若是以这样的面目直面皇上,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凤云潋般说的时候,坐下的容少擎终于有了表情。他从刚刚看到凤云潋进来的时候,便是冷着一张冰块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凤云潋跟楚煊鸣的方向。
而这次凤云潋的话音这话才落,容少擎便皱起眉头,随后扭头询问地看向一旁的巴谛听。巴谛听刚开始想要装作没有发觉容少擎在看自己,随后被容少擎角盯得有些心虚,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说的是真的,你又不是不记得她受过那么重的伤。”
巴谛听只能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这般回答着,容少擎心中更是一惊。
他之前以为只要在司震子那里养伤,凤云潋如今还能逃出天狼国,就证明她肯定是已经恢复好了,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道她脸上留下了伤疤这件事。
而此时殿内却是安静得可怕,因为凤云潋话音才落,东皇只是平静地盯着她看,并未在多做回答。凤云潋额头上渐渐的有了一层冷汗,但她知道这面纱绝对摘不得。
先别说自己这张脸着实吓人,若是吓着了那东皇,自己恐怕小明都不保。更何况如今容少擎也在,凤云潋知道一定不能让他发现这所谓的羽娘,原来就是自己。
渐渐的,凤云潋感觉到无名的压力,胸口的压迫感更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可这东皇迟迟不肯松口。凤云潋知道自己若是执意不肯摘下面纱,恐怕就真的没命了,脑子飞速运转,想到了一个还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皇上若不信,羽娘并不是不可以将面纱取下,只是实在担心冲撞了皇上,所以羽娘想只将右脸的伤疤露出来证明我说的并无假话,不知这样皇上觉得行吗?”
凤云潋持打算先开掀开面纱的一角,露出她的脸上伤疤之后便迅速将面纱放下,这样一来到东皇便能看到自己脸上的确是有伤疤。
也许东皇便觉得厌恶,直接让自己滚下去了。而且身侧的容少擎最多也只能看到自己脸上的疤,其他的便看不出来,如今凤云潋也只能在心里祈祷着,仅凭这几道疤痕,容少擎一定认不出自己来的。
本来还想看看凤云潋有什么办法替自己辩解和违背自己的命令,如今听她还算自作聪明的找了个法子,东皇想了想,便也算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吧,毕竟如今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若真的奇丑无比,可不只是扰了朕一人的兴致。但你正如你所说,若朕发现你说了谎,孩子,你可要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是什么?”
东皇越是这般漫不经心,凤云潋心中就越是紧张,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她也没有打算再扭扭捏捏。
只见她轻柔的抬起手来,掀起了面纱的一角,随着面纱将自己的右脸暴露出来,那脸上条条疤痕也十分明显。
第五百一十八章 小公主
看到眼前东皇的眼神骤然一变,凤云潋知道他是看清楚脸上的伤疤,便又连忙将面纱放好。面纱遮住了自己脸上那些丑陋的疤痕,即便只是露出眼睛,看上去肯定也顺眼多了。
“请皇上恕罪,这些疤痕是很久之前便受的伤,因为之后断断续续没有得到好的医治,所以如今便更难根除。若是知道今日要来亲自面圣,不管是找什么样的方法,即便是去了层皮,羽娘也绝对不敢这般冒犯皇上的。”
凤云潋反应很快,连忙行礼跪在地上这般如泣如诉地求饶起来。
东皇此时的表情很是震惊,倒不是因为凤云潋脸上那几道其实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伤疤,而是即便只是看了半张脸,他也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人。
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就被风吹散了,东皇的表情甚至有些失落,他并未去听凤云潋解释的话语,只是摆了摆手便让凤云潋退了下去。
“既然煊鸣也来了,你们几个年轻人想玩遍再玩一会儿吧。朕真是老了不如你们了,如今朕也困了,先下去歇着了。”
不知为何,凤云潋总觉得那东皇的声音好像突然之间又苍老了许多岁一般。他这话才说完,都不等其他人起身行礼,便由那娄总管牵着,脚步略微有些蹒跚地离开了。
再次坐回楚煊鸣身旁,凤云潋简直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全程目不斜视不打算去搭理他。可只要自己一抬起头,就算不愿意,也一眼便能看到坐在自己正前方的容少擎。
不知是不是巧合,对方此时也正在看自己,而且眼神深邃,好像还皱着眉头。凤云潋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难受,便假装不经意地移开了眼神,若是自己的反应太过于明显,对方应该会觉得更加可疑的吧。
“刚刚是不是吓着了?羽娘放心,我既说过皇上不会怎么为难我们,就绝对是不会的,他只不过是看见你面生,比较好奇罢了。”
楚煊鸣好似并没有察觉到凤云潋不想搭理自己,这般说着的时候还自顾自地的给凤云潋剥了个荔枝。凤云潋瞧着如案几上的众多美食,自己就算想吃,如今看上去是方便吃东西的样子吗?
所以凤云潋的回应很是冷漠的,瞥了楚煊鸣一眼,心里有一百个个不乐意回答他,但想到之后还要靠这位主儿出皇宫去,凤云潋也只能先忍辱负重。
“多谢王爷厚爱,王爷自己吃吧,羽娘没有胃口。”
见凤云潋回应冷淡,楚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