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军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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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好我的人就成,其他的事我自然会安排。”他像是一枚棋子,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听话就够了,这个想法让何平戈有些无力感,他想发火,却无力。
她没有立即起身,而是躺了几个呼吸后才猛地撑着车座起来,将车门一打,对何平戈淡淡道:“你跟我来。”只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直接掐灭了,他照顾习惯了小师妹婉儿,竟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面前是谁。
这么一说,何平戈也就知道之后想说什么都没戏了,眨了眨眼睛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只是看起来专心的去给顾念按摩。
那日子即便至少想一想,何平戈也觉得自己过不下去,就算可能性不大,他也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的。
那日子即便至少想一想,何平戈也觉得自己过不下去,就算可能性不大,他也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的。
他的手在一个轻微的颤抖后,重新恢复了平稳,何平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很好,却不想居然是这么的容易拆破。
顾念似乎是困劲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在何平戈的腿上蹭了一下,又打了个哈欠:“我对你兴趣也不大,你每天唱戏我不管你,但每天得过来吃饭。”车又走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压在了什么石头上了,略微的颠簸了一下,而顾念似乎是被这弄的有点不舒服,略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后开口:“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不这么做我能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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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何以平戈
何平戈其实有那么两分无可奈何的味道,毕竟他是真没想到顾念在自己的身上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没有记得自己的全名,只好无声的叹了口气,耐心道:“平戈,何平戈。”何平戈拉过水盆褪了鞋袜便把脚放了进去,可谁知这水看起来这么烫,他才一碰着,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把脚猛的抬了起来,甚至还刮碰到了水盆,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咣当声。
何平戈略微一皱眉,他当时是想着送顾念回来,却没想到顾念还存了叫自己在这里住下的想法,当即便拒绝了:“有劳司令费心了,现在天色还早,我自个走回去就行。”何平戈听着这话本来有些担心,却见那叫百岁的小丫头似乎没有惧怕的样子,仰着头对何平戈做了个鬼脸,然后脆着嗓子朝着屋里喊了句:“司令我错啦,我这就下去了。”后,便一溜烟的跟在众人后面溜了,而屋里的顾念,也似乎是没有要追究的样子。
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只是顺口,自可惜若是这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那么她用在那句话后,可就是大打折扣了。
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何平戈在书房中央站了一会后,慢慢的挪到了沙发上坐下。
听了顾念的这么一句,何平戈索性一咬牙,直接将脚伸了进去,除却了最痛苦的一阵过了后,药效发作起来,居然是整个腿都暖洋洋的,热度从脚底下上来,丝丝缕缕的将那些深入骨头的疼痛驱散,舒服的何平戈忍不住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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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共处一室
顾念这句话带了一点缓慢的迟钝,又像是郑重其事的警告,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十分清楚:“别过房门来,我睡觉不安稳。”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念从他这一声犹犹豫豫的话里听出了什么,顾念当即便打断了他的话,直愣愣的抛出来一句:“我困了。”仿佛了愣了一下似得,顾念开口:“晚安。”何平戈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躺了一会,本来打算等着顾念醒了一道出去,可怎么等着都不见屋里有动静,何平戈心中琢磨着这军阀估计得睡到日上三竿还差不多,自己也就躺不住了,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将鞋袜都穿上了。
实话实话,何平戈此时居然也有点想劝一劝顾念了,毕竟她看起来也就是个小姑娘,何苦将自己置身在这般的境遇里呢,连场电影也没得看,偶尔有些闲暇时间,却也是与刀枪为伴。
顾念的声音平板,仿佛在说什么正常无比的事情,但其中淡淡的低落,何平戈还是听出来了的:“电影院太黑太乱了,谁想在哪里杀你都很容易。”怎么会不喜欢呢,在何平戈看来,电影其实和戏曲有类似之处,都是在用一个演绎的方式来将故事叙述,只是不同的是,电影比戏曲的场景多了一些:“喜欢,可惜眉县没有放电影的,只有那么一会。”何平戈略有些遗憾的开口:“司令呢?”这句叹息搞的何平戈莫名其妙极了,心道这乱世可是有你的一份功劳,你在这里瞎感叹什么,他这么一想,也就错过了将那句话说出去的机会,之后虽然也还留了说话的机会,可过了那个时间,却就不足那个气势了。
顾念这句话带了一点缓慢的迟钝,又像是郑重其事的警告,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十分清楚:“别过房门来,我睡觉不安稳。”何平戈思绪紊乱却还是听见了这一声,便应道:“嗯?”人都是爱听别人夸赞自己的,何平戈也是一样,他原本打算噎上顾念一句再开口唱戏的,但这会儿却改了主意,他向后靠在沙发上,让自己的姿态从一开始的带了些防御味道的,到现在的放松:“司令听歌吗?”顾念这句话带了一点缓慢的迟钝,又像是郑重其事的警告,一个字一个字咬的十分清楚:“别过房门来,我睡觉不安稳。”何平戈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却没接话,只是道:“没办法,当时听着就喜欢了,又没什么别的办法留下来,就只能自己记了。”简直就像是怕何平戈反悔一样,莫名的,何平戈就笑了:“我要是跑调了,司令别笑。”出乎意料的是,顾念倒是没有如何平戈意料中的那样不好意思或是遮遮掩掩,而是很直接的承认了:“的确,听不太懂。”房间里传来一点声音,仿佛是她躺的太累了换了个姿势:“但你的声音不错,比唱的戏好。”毕竟是曾经上过战场的人,说着话都带了腥风血雨的味道,并不是这些只管中窥豹一些所谓战争的人能够相提并论的,何平戈的心脏有点跳的厉害,却并不畏惧。
可这句话还没等落下多久,顾念却又喊他:“何平戈。”仿佛了愣了一下似得,顾念开口:“晚安。”何平戈略微低着头,他闭眼回忆了一下后,有点沮丧道:“我也不记得了,一场电影里瞧来的,记下了几句,司令要是听的话,我就唱一唱。”何平戈曾猜想这些人无聊的时候,是不是窝在家里看电影,就能一部都不重样的看上一整天,故而这个时候听顾念说她不看电影,便不由得有些奇怪了起来,问道:“因为太忙?”天刚有点亮的时候,何平戈就醒过来了,往挂着墙上的西洋表上一瞅,是个快要五点半的样,比何平戈往常练功的时候要晚了不少,但毕竟冬天日短夜长,倒也不算的什么。
似乎是沉吟了一会,顾念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道:“没什么闲下来的时候,左不过是练练身手练练枪法,保命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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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现锋芒
放轻了步子出了门去,顾念所住的房间,正是三层小楼最上面这层,下去得经过两道楼梯,说来也怪,分明是这么大的个房子,何平戈这么走下来,竟是没碰着一个人,这叫何平戈的心里,不由得有点打鼓,竟是不由自主的琢磨起自个以前看过的那些鬼怪奇异的话本子来了。
而他这份惊讶,也就很清晰的传达给了顾念。更何况,素来爱洁?她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自己不肯喝那杯洗手水吗?何平戈有点嘲讽的挑了一点笑。比方说一个什么上京赶考的书生,路上正巧碰着下雨,忙道就近的一个宅子里躲雨,这家里老爷小姐,都是十分好客的人物,见到书生穷苦也不生轻视的心,反而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书生酒足饭饱上了高床软枕一觉天亮,早上是被露水打醒的,起来一看,只见自己正躺在地上,身边别说高床软枕,连个被单都没有,那自己所处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宅子,而是一处深山老林,原来他不是好运遇见了什么大户人家,而是误走进了妖精窝,被妖精们哄骗了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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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泪眼的小师妹
一顿饭吃的倒是安静,顾念似乎是没有吃饭中说话的习惯,只是在瞄到何平戈放下筷子的时候才一拧眉道:“你吃的也太少了点,怪不得这枪也使得没力气。”何平戈起了点兴趣:“怎么说的?”枪的那头是顾念,就在他正思索着怎么改变战略的时候,她已经近身前来,直接把握了先机了,她显然已经是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何平戈对自己的用枪也是有点信心的,哪里想得到这才一出手,就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当即神色便更显得凝重,足踏地面,一招秋风落叶便直接朝着顾念面门而去。
枪的那头是顾念,就在他正思索着怎么改变战略的时候,她已经近身前来,直接把握了先机了,她显然已经是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见他坐下,顾念便笑了,将碗筷推了给他,有那么一瞬间,何平戈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激将法。
婉儿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她就是不是好人,不然师兄的脚也不会伤着。”何平戈不愿听她这个话题,便问道:“现在不都是用枪了吗,这东西,还有人用吗?”何平戈郑重其事的点头,一脸的你如果不信我,我会很伤心:“当然,婉儿不信师哥吗?”何平戈对自己的用枪也是有点信心的,哪里想得到这才一出手,就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当即神色便更显得凝重,足踏地面,一招秋风落叶便直接朝着顾念面门而去。
顾念显然也是用枪的个中好手,见枪直来不躲不闪,同样直刺过来过来,只是她这一招倒是不像何平戈那样的来势汹汹,而是去势轻快,不求伤人,而是化势,一招蛇缠龙绕,两杆枪便搅在了一起,仿若跗骨之蛆一样,任凭何平戈抽手退步,那枪都无法抽出。
见他坐下,顾念便笑了,将碗筷推了给他,有那么一瞬间,何平戈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激将法。
23。224。255。6;23。224。255。6;0;pc;5;磨铁文学何平戈这还没反应过来呢,手掌习惯性的拍了拍师妹的肩安抚:“婉儿,这是怎么了?”何平戈郑重其事的点头,一脸的你如果不信我,我会很伤心:“当然,婉儿不信师哥吗?”顾念看见了却不惊讶,唇边带了点早知如此的神色,手上的力道一动,两杆搅在一起的枪便送了开来,何平戈无处借力,一招秋风落叶也就不再那么气势十足。
枪的那头是顾念,就在他正思索着怎么改变战略的时候,她已经近身前来,直接把握了先机了,她显然已经是不打算继续下去了。
婉儿显然是有点怀疑:“真的吗?”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这边何平戈被顾念的司机送到了戏园子的门口,才一进门便伴随着一声脆生生的
“师哥!”被扑了个满怀。何平戈拎着热毛巾去看那,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凳子上的顾念,忍不住一咧嘴,要知道他那个小师妹,大冬天的时候,从来不肯往这上面坐,哪怕是坐,也得指使人给她拎个厚厚的垫子来才成。
顾念一挑眉,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菜,麻婆豆腐,红烧肉,香菇酿肉,小白菜,其中除了小白菜何平戈能吃一点,其他的倒好像还都和咸辣沾着边儿呢,当即便一皱鼻子哼道:“麻烦。”其实拼了招下来,何平戈就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和顾念差的太远了,自己学的是戏里面的打法,看着比较好看的那种,虽然说实际上的用途不是没有,但是比起顾念这样稳准狠的打法,还是差了许多的。
这会他们把刀枪都放下了,百岁也就不怕误伤,走过来递过来了两块热毛巾,顾念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伺候的,拎了一块手里把手脸都擦干净了,又十分自然把另一块拎给了何平戈,完全没有自持身份不肯动手的样子:“得了,不说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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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经了水的墨竹
现在倒是好,除了每个月必须得演的几个时间之外,其他的时间何平戈都是自己安排的,不想唱了,便在自个的小房间里睡上一天,要是想演了,便绞了面,将戏衣与脂粉一上,画报往戏园子大门口一贴,到点了自然有人来捧。
以前还没有名头的时候,是人得跟着戏走,角儿唱什么,这些龙套就得跟着演什么,没有什么你想不想演的这么一说,演一场赚一场的钱,你要是不肯演的话,就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直到这步子走了几圈,肚子里的粥也消化了一半之后,何平戈才开始正正经经的把那些需要练的东西练起来。
这是她真心实意的话,别说何平戈胖一点,估计何平戈就是一天三餐,一餐三百个馒头吃成了个大胖子,她也觉得好看。
一个澡泡的迷迷糊糊,何平戈待在水里几乎睡着的时候,却听了门外扣扣的敲门声。
这就是大多数的人,一辈子希望达到的地步。他一向爱吃这家的小笼包,小师妹估计消了气就去买回来了,她大概是以为顾念连饭都没给他吃吧,一路上急着跑回来,连手都烫红了。
一个澡泡的迷迷糊糊,何平戈待在水里几乎睡着的时候,却听了门外扣扣的敲门声。
23。224。255。6;23。224。255。6;0;pc;5;磨铁文学其实按照何平戈如今的名气,他早可以自力更生的建个自己的戏班子,老老实实的当个戏班主,可一是因着他有些犯懒,二来也是因为打一开始,这个戏班主就待他不错,又是他师父的旧友,他也就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
戏班主答应的也痛快,转头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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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闯祸了
长命略有一点惊讶的看着何平戈,那些东西虽说没有直接掉在地上,可是味道在里面已经串了,吃起来不说难吃,可必然也不是滋味,她是没想到何平戈竟是肯为这个婉儿做到这般地步,竟是,连角儿的面子都不要了。
面对何平戈的这话,长命显然是有些犹豫了,片刻后她收手将大洋纳入了掌心:“既然何老板收到了东西,我也就该走了。”他可不希望婉儿被顾念找麻烦,便上前握了婉儿的胳膊劝道:“婉儿,别闹了。”长命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去,只见那婉儿鼓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意的样子,直接冲到了何平戈的面前,将那餐盒从何平戈的手里抢了过来,又快行几步来到了长命的面前,直接把东西往她的面前一怼道:“把你的东西拿回去,我们虽然是唱戏的,一口饭还是吃得起的,用不着你们施舍!”何平戈勉强笑了笑,却没说出什么话来,只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了块大洋放进了长命的掌心:“我倒是不期望你能瞒着司令,你只消把那些难听的话少说些给司令,便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长命见了自己的任务完成,正打算往后走呢,却听了那个刚刚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婉儿突然开口叫道:“师哥!”这么说着,长命又笑了起来,拿起那副惊怕的小模样道:“何老板可别为难我啊,要司令知道我送来的饭您不吃,她说不定要扒了我的皮的。”顾念是个什么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高兴起来千金难求的大氅可以随手送出,可若是不高兴了,又能由着性子将洗了手的水逼到你唇边叫你喝下。
她这么说着,便将手中的餐盒打开了一个边角让何平戈看见里面的菜:“司令说您不吃油腻咸辣,所以这次都是按照着清单准备的,您看着怎么样,要是行的话,咱下次还按照这个来,要是不行的话,您就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