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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择君嫁(重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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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昨个这事让我给办成了,呵呵,既然他们让你名不正言不顺,万一哪天被个不长眼的给抖落出去,毁了你那难得的好名声,还不如这般的好。姑姑我呀,今日来,是给你送美来了。”

    话说到这停了停,寿安端起茶盏抿了口,抬手击了两下掌,待门外候着的一众人进来后,方才继续开口道:“瞧瞧,这些人都是姑姑细心挑选买来的,保证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呵呵,瞧着哪些中意,就都留下来身边伺候着。看你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该有一些称心贴己的人,好好滋润滋润……”

    说着,拍了拍平阳的手背,一副长者的善解人意。

    弄明白了这祖宗姑奶奶的来意后,平阳及怜烟一众侍婢无不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半晌,平阳堪堪回得神来,脸颊唰地一红,水眸闪了闪,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佯作样子,端起茶盏慢饮了口,轻声回道:“谢姑姑关爱,平阳一直很好,这个……还是不用了,我这女眷甚多,也不方便。”

    “怎么,这些都不称你的心。那你告诉姑姑,喜欢甚么样的,姑姑再与你挑去。”

    “呃,不必,真的不必。我……不需这些。”

    闻言,寿安眯了眯眼,当即看出了平阳的心思,抬手轻轻挥退一众男子,倚回坐,翘起腿,笑了笑,端起茶盏,吹了吹茶面,说道:“哦,原来是妮儿害羞?还是,怕祁家那臭小子追究?还是觉得姑姑这般的女子这般言行的着实入不得眼,不屑与之为伍?”

    平阳甚是尴尬,勉强勾唇轻笑了下,回道:“没有,姑姑的这份心意,平阳记在心里了,可这人,确实不能收。”

    “人,我既送来了,断没有再带回的道理。该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我寿安长这么大,送出去的礼还没有人敢退回过,你不收也得收着。”

    撂下这话,寿安公主袍袖一挥,丢下茶盏,气哼哼地走了。

    留下一屋子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得原地傻傻干瞪眼。

    过了好一会子,怜烟才勉强回了神,抚了抚明显受了惊吓的心口,瞥了眼外头的花红柳绿,瞅了眼公主明显变了色的脸,莲步轻移,凑身轻轻安慰道:“公主,不能退的话,那就暂时留着吧。”

    “……啊……不行,万一……”

    “没有万一,人是寿安公主她擅自送来的,京城里,谁不知道那姑奶奶的脾气。奴婢瞧着,选来的人确实各个俊俏的很,留着吧,摆在那,都赏心悦目的很。”

    “……”

    “放心,安置哪,奴婢已经想好了,公主就莫再管了。走,咱们去水月亭看排舞去,这事才是当口最关键的。”

    说着,怜烟浅笑着,扶起平阳,慢步走了出去。哼!这次,非要那醋坛子混账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次够祁暮清喝一壶的,丫的,各色娇滴滴的嫩小白脸,有没有?
………………………………

第九三章 祸事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黄昏时分;出门办事本该晚归的祁暮清却早早地回来了;翻身下马后;黑煞着脸;一路疾步去了内院。

    待一脚跨进了门,瞧到那抹倩影;祁暮清却突然刹住了脚步,攥了攥拳;闭上眼暗暗深吸了好几口气;静静地立在那好一会儿,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了缓;一身的戾气也勉强压了些下去。

    递了个安抚的眼色给怜烟;轻轻抬手挥退一众侍婢,平阳勾起抹恬淡的笑靥,慢步走到对方跟前,轻声问道:“你回来了?不是说今晚有宴请的嘛?怎这么早……”说着,上前替祁暮清解开披风的系带,回身收好。

    祁暮清微怔了下,下颚紧了紧,没有吭声。星眸黯了黯,蓦地,几步上前,一把将拿着杯盏正准备倒茶的平阳打了个横抱,进了内室往绣床而去。

    平阳先是一愣,回神后,气得直捶对方的胸膛,羞急地怒道:“祁暮清,先放开,本宫哪里又恼了你,你直接说便是。这番一声不吭的,你……天还未黑,你不要这脸面,我还……祁暮清,本宫命你立刻放开……”

    闻言,祁暮清眸色一红,阴寒下脸,一手扣住平阳推挡的双臂,没有半分温柔地撩起裙摆,拉开亵衣,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冲撞了进来,疼得平阳身子止不住地一阵微颤。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平阳咬紧唇,冷冷地瞥了眼祁暮清,一行清泪滑过颊际,扭首躺平,不再多做无谓的挣扎。

    看到眼泪的那一刻,祁暮清脑中叫嚣的杀意如遭遇了一场冰雨,迅速冷静了下来。理智慢慢回炉,面色晦暗,有懊恼、有悔意……瞅到平阳脸上的绝望灰心时,方觉慌了神,抽出身,将她小心地揽抱到怀里,慢慢啄吻去平阳的眼泪,不停呢喃说着抱歉。

    经这一出,平阳没了丝毫的惶恐害怕,一边狠捶着祁暮清,一边甚是绝情地唾骂道:“混账,禽‘兽不如……有本事,你索性今日直接杀了我,也好过这一日日生不如死的折磨。祁暮清,你再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死给你看。这么活着,不如死了的干净……放开我,放开……”

    说着,狠狠推了对方一把,快手拔下头上的金簪顶住了自己的脖颈,一会儿,一缕血红溢出。

    祁暮清当即慌了,哪里还有起先的那几分狠劲。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清楚得明白这女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份量,也正因如此,他不甘心放手,方才造成今日的尴尬局面。

    “别,冉儿,好冉儿……是我气糊涂了,放下,快放下那簪子……。”

    平阳死咬住唇,往绣床内退了退,眸光狠绝,回道:“别过来,你要敢动一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出去,给我立刻出去。”

    唯恐她真的伤了自己,祁暮清只得先起身离开床榻,一边出声轻轻安抚着平阳,一边慢慢往后退,并伺机准备夺下她手里的金簪。

    待对方离得远一点时,平阳抑不住心里的哀凉,眼泪决堤似地滚落下来。

    恰此刻,祁暮清抓准了时机,一个闪身,迅速夺走平阳手里的金簪,将对方死死抱在了怀里,任凭她如何捶打哭闹,就是不松手。

    “我错了,不该甚么都不问就……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冉儿,好冉儿,你原谅我,好嘛?这事任凭谁知道了,也没法子冷静。莫哭,求你!莫再哭了!是我混账,你骂得对,好嘛,别再这般吓我。”

    “吓你?!我哪里敢?这事?!甚么事,你方才的作为,根本……你把我当成了甚么,前一刻喊打喊杀,下一刻又苦苦哀求,好似我做错了事情一般。祁暮清,你枉做男儿。”

    “我……就算我说,你哪次又肯乖乖回答的?京城纷纷传言:你今个收了一众……我的脸面早没了,何谈其他?”

    “你?!别人说甚么,你就信。我说甚么,你都不会信。那还问什么,你心里不已经给我定了罪。好,既如此,我今夜就……”

    “你敢?!”

    “怎不敢?!你可以物色别家女儿,为何,我就不能琵琶别抱。反正,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这般的……”

    “住口!!”

    不愿再听这些绝情狠话,祁暮清倾身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口,纵使被咬破了唇,血味弥漫开来,亦不放开。

    待对方的挣扎放缓乃至休止,方才慢慢松开紧箍的箝制。试探性地慢慢解开衣衫系带,小心翼翼地啄吻着每一处,轻捻慢拢逗弄着,待对方情‘动抑情,方才慢慢倾压上去。

    一时旖旎无限,待云消雨毕,如往常般,祁暮清将平阳揽到怀里,依偎了会。方才抱起她去通室沐浴,而后再打横抱回来。随后取来柜里的药箱,垂着眼睑,小心地替平阳上药。

    平阳扭着首不发一言,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悲怒来。祁暮清面色僵了僵,唯恐今日之事留下不该有的后患,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打破沉寂。

    “这次是我的错,最多……最多,下次,我乖乖束手,由着你这么来一次。算彼此扯平,可好?”

    “……”

    “不回答,那就默认了。好吧,下次,我……”

    闻言,平阳急红了眼,怒叱道:“祁暮清,你……你无耻。你明知道,这……横竖都是我吃亏,你……别得了便宜,还……”

    瞧到她怒气绯色的脸,祁暮清面色转好,揽臂拥到怀里,凑耳轻笑道:“还,还如何?冉儿,莫气了。可好?”

    平阳冷冷笑了下,轻嗤道:“雷一阵,雨一阵。我懒得理你这疯子,狠起来,要人命。好起来,甜话箩筐都装不下。虚伪……今日的事情,我会记着。至于寿安姑姑送来的人,我原是想明日就打发遣散的,如今,哼!你不信我,我索性……”

    祁暮清黑眸黯了黯,勾了勾唇,回道:“嗯,这事我的不对。先前是气糊涂了,不然,也不会轻易上了外人的当。以后,离你那所谓的姑姑远些。

    你这妮儿,就算给你十个胆儿,也不敢蓄养那些脏玩意。我不该来责难你,而该直接解决了外面的那些麻烦。这次便罢了,若再有的,那些脏玩意,我会一并剁碎了喂野狗!!”

    “……”

    “冉儿,先莫提这些,你可知道陛下的身体……就在这几日了。我看这阵子,你还是搬回宫里去住妥当些。”

    “祁暮清,你胡说甚么?若是这般,我早就该知道,又何须你……”

    “我说的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丫鬟侍监。”

    “……你的意思:他们一直瞒着我一个人,你们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不然,也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嫡公主送那些脏玩意吧。”

    “祁暮清,你到底想说甚么?”

    “新皇一旦登基,你就不再是最尊贵的嫡公主。以后的地位处境,你当真没想过?”

    “这是我的事情,无需你来管。总之,你别想我嫁给你。”

    “呵呵,我只要保证:今生你是我的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

    平阳给堵的个面红耳赤,银牙暗咬了好会儿,扭身轻唾了口,不愿再理。想到父皇的事情,一把推开祁暮清,冷着脸,整了整内衫衣裙,披上外衫,趿着鞋,推开门,唤来怜烟,直接去了西偏厅。

    祁暮清瞧到也不恼,一脸浅笑着看着她开门离开。待内室门掩上的那一刻,祁暮清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思及下午那迅速蔓延的那些闲言碎语,眸光黯沉了下来,哼!居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最好别让他查出背后谁捣得鬼?

    西偏厅内间,平阳冷着俏颜,慢慢落了坐,抬眼直直地看向怜烟,注视了许久,陡地一挥袖扫落了案上的杯盏,眼眶微红,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轻叱道:“怜烟,你可知罪?”

    怜烟当即懵住,有些茫然无措,但在瞧到公主眼里的泪光时,顿时明白了过来,咬了咬唇,伏身跪地回道:“奴婢知罪,可……明明,公主是哪里得知的?呃……是他,可,奴婢们是怕公主伤心,才……不,终是奴婢的错,奴婢罪该万死,请公主责罚。”

    祁暮清说的话居然是真的,平阳甚是恼火,狠拍了下桌案,怒道:“若那人说,你是不是继续想瞒着我,直到……哼!你好大的胆子……”

    怜烟脸色一白,眼眶红了红,轻咬了下丹唇,话在喉里转了转,终没有吭声。

    不安彻底得到了证实,平阳微微抬首,拼力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身侧的手暗暗握紧,心如刀绞,许久,悲伤的情绪才慢慢缓和过来,扭身敛帕拭去眼角的湿意,眸底透出难掩的失望,喃喃轻语道:“怜烟,说我是公主,实际上只是层层金笼里关着的鸟儿,还是只瞎眼鸟。你说:对不对?”

    “不,公主,奴婢没有这意思。因小主子没了,公主身子又虚……皇后娘娘、太后怕公主再知道这事会更伤心,便命大家须……奴婢……奴婢,奴婢万死。公主,你身子刚养好些,万莫伤心,再弄坏了身子……”

    闻言,平阳僵愣了片刻,幽幽一声轻叹,回道:“也不能全怪你,你到底也是为我好的。”

    “……”

    “罚去你一年的岁银,以后任何事情都不得再瞒我。记着,你效忠的主子只能有一个,若是再如此,本宫身边留不得这样的人,也绝不会再手软。此事就到这,起来吧。”

    听得这话,怜烟身子怔了怔,半晌,含泪伏身叩谢道:“谢公主,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魂。只要你用得着奴婢,粉身碎骨也甘愿。奴婢……”

    思及过去种种,平阳蹙了蹙眉,微有不忍,遂站起身来,往前几步,亲自搀扶起怜烟,勾起抹温和的笑靥,柔声轻语道:“我今生又怎离得了你,你可是我的福星,救星……傻丫头,莫哭了,也怪我急,来,快把眼泪擦一擦,否则回头又得给那四个丫头取笑了。”

    接过平阳递来的丝帕,听着她的安慰,怜烟眼泪掉得越发凶起来,闷声低首抽泣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来,幽幽地回道:“笑就笑吧,又不是一天了。”

    闻言,平阳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今日就到这,明日收拾一番,我要进宫一趟。”

    怜烟难掩讶异,水眸闪了闪,咬了下唇,默默地应了声:“是,奴婢遵旨。”

    平阳瞥了眼对方,微微笑了下,说道:“母后、皇奶奶那,我自会去说。你安心办事即可,也难为了你,两头难做。”

    听得这话,怜烟不觉心头一热,眼眶泛红,呢喃道:“谢公主……”

    平阳点了点头,伸手安慰性地拍了拍怜烟的肩,兀自往外走去,到了门边,扭身轻语道:“对了,那些送来的人明日就都遣了吧,原想着不是甚么打紧的事情,现在思来,留着总是个祸害,谁知道那里头……唉,同宗同根未必同心!也罢……你去吧,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

    怜烟蹙了蹙柳眉,心里有了数,福身应了声。正想告退时,却突然想起了甚么,近几步拉住公主到门后,凑身悄然耳语道:“公主,白萱今日来说:小世子可乖了,尤其笑起来,那眉眼可俊了,特讨姑婶们的欢心。”

    平阳面色淡然,状似不上心的样子,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划过眼底,微微颔了颔首,淡淡地回了句:“那就好。”

    话未完,平阳顿感浑身乏累,轻抬手挥了下,便举步慢慢离开。

    孩子,近在咫尺,却无缘得见,这就是她今生疯狂复仇的最大代价。悔之晚已,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她只能朝着既定的轨迹,一步步走下去,绝不能回头,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怜烟默默地立在门边,瞧着公主明显落寞哀伤的背影,却是爱莫能助。

    作者有话要说:算本文的肉末了,我一直不敢写渣男与女主的那啥……怕大家反感……

    这文写到今天,我是身心俱疲,还有,唉,卡文,极其痛苦的卡文,真是自虐,自虐呀,我也后悔,无时无刻不悔得肠青!!真该写爽文复仇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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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章 机缘



    翌日,平阳早早起了身;洗漱进食后;坐到妆台前;由着怜烟来精心细致地梳妆打扮了一番;换上件水湖蓝软缎束染花高腰襦裙,外穿同色对襟湘竹叶暗纹半臂;搭了条滚雪细纱镂花帔子,足着云尖高跷风头堆绣履;挽垂鬟分肖髻;一支烧蓝点翠金步摇斜簪发鬓,清丽芙蓉玉娇颜;甚是温婉动人。

    平阳对着镜子细细审视了好一会儿;站起身来又前后慢慢打量了番,方才立身勾起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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