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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白富美六零年代创业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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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见面,一开始,白恪言是犹豫的,想见她又害怕见到她。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妻子提出离婚,即使再难,他也没有资格拒绝。
  可他就想再拖一拖,再等一等,先不要见面。也许,等他光荣退伍,就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家庭,好好爱她、照顾她,她还会回心转意。
  所以直到今天中午,白恪言还在基地维修发射塔,如此想逃避,反而被领导撞见,狠狠批评了一番。
  老教授恨铁不成钢,干脆骂醒他:“白恪言,你娶个媳妇容易吗,人家来探亲,你不好好把自己收拾得精神点,还有心思工作?!”
  “老师……”白恪言有口难辩。
  就这样,基地不仅给他放了一天假,热心肠的后勤保障部,还送来女同志喜欢的零食糖果,领导甚至特许他开着部队的车外出。
  临出发前,同宿舍的战友韩栋羡慕得不行,酸溜溜地建议他,表白要大胆、热情,把媳妇哄开心了,才能“为所欲为”。
  可事实上,等待的每一分都是不安的。她什么时候来,中途会不会碰到意外……白恪言根本不敢想象。
  平日站军姿,能一整天一动不动的人,却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来来回回,几乎把招待所的门槛踏穿。
  直到见到心爱的人,一肚子的表白都无用武之地。相反,紧张焦虑,伴随着浓浓的爱意和思念,他倒先失控,对媳妇“吻所欲吻”了。
  猜到前因后果,校嘉华有点生气:“白恪言,你竟然怀疑我的人品,我看起来,像是对婚姻不严谨的人吗!”
  更何况,拿谁对比不好,偏偏是那个朝三暮四的渣男梁高峰。
  尽管当初,她确实有离婚的念头,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承认的。
  白恪言自知理亏,也不辩解,好脾气地道歉:“笑笑,对不起。”
  校嘉华板着脸,故意转身不看他:“不行诶,白同志,既然你都不相信我,我们还是重新考虑这段婚姻关系吧。”
  “婚姻怎么能儿戏?”
  白恪言有点急,下意识从身后环住她,“笑笑,都怪我过去不能陪着你、照顾你。但是退伍后,我会留在青河村,或者我们一起去京市、去上海。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校嘉华依旧没说话。
  白恪言挫败道:“如果我们相处、了解之后,你依然决定要……分开,我绝不为难你。白家在京市和上海的资产,可以送给你。只是大多还被查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归还。”
  校嘉华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白恪言这才明白,她只是在故意逗他。
  “笑笑!”真是气不得,也骂不得。
  恢复了理性,白恪言无奈地放开她:“既然不是去找……为什么这个时候去边疆?你自己去,还是和别人一起去?”
  校嘉华挑重点,把国棉厂改进劳动布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拍拍白恪言的肩膀:“小白同志,别担心,仝大姐非常照顾我。我们只是出趟远门,买点东西,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女人当然是可以抛头露面的,白恪言从不怀疑她的能力。
  他又问了具体的行程和落脚节点,才放下心来,认真评价:“你们的想法是好的。对比解放前,咱们国家已经研制了近百种新型纺织器材,边疆有得天独厚的棉花产地,我相信你们此行,一定会有收获的。”
  “知我者莫若老公也!”校嘉华点起脚尖,高兴地在他唇角印下一枚奖励,“恪言,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
  虽然“老公”一词听上去奇奇怪怪,白恪言却很上道,自动把它代入“老夫老妻”之类的称呼。
  浓情的举动胜过一万句表白,还有什么比喜欢的人也钟意自己,更令人幸福呢。
  “不够。”白恪言忍不住低下头,想要热烈地回应她。
  突然,啪得一声,来不及反应,周遭的一切便陷入了黑暗。
  “啊!”校嘉华下意识低声尖叫。
  白恪言立即抱过她,在她耳边安抚:“笑笑,别怕,只是停电。”
  原来这家招待所和校舍一样,为了节约用电,一到晚上十点,就会人工断电。
  校嘉华不由想起,上辈子在拘留所的糟糕体验。
  虽然所里很照顾地给她安排了单间,但是每到深夜,房间也会集体断电,包围她的,只有隔壁“室友”发泄式的脏话,以及充满恐惧的哭诉。
  察觉到怀里爱人的颤抖,白恪言心疼地问:“怎么了,怕黑吗?”
  “没有,就很久以前,被人关过小黑屋来着。”校嘉华轻描淡写着,不太想回忆前世的糟心事。
  白恪言猜测,是她小时候调皮惹父母生气,才会被家人关起来惩罚。他心疼又无奈,牵起她的手,摸黑把她带到阳台上。
  阳台之外,是未经大气污染的穹顶,上面镶嵌着成千上万颗星星。
  星光如海,格外清晰,洒在河西走廊的戈壁腹地,也洒在这对年轻恋人的身上,驱散了他们身边的阴影。
  校嘉华昂起头,凝望着漫天星空:“好美啊。”美得令人瞬间忘忧。
  白恪言站在旁边,看着她动人的侧脸,将自己的军装外套脱下,轻轻披在她的肩上。
  白恪言指着高高的星空,耐心为她讲解:“最亮的那颗是金星,它表面温度至少有470℃,这是苏联先后发送了七次探测器,才测量出来的。东南那颗是木星,距离我们大约亿公里,它身边至少有14个天然卫星。旁边,还有水星、火星、仙女座……”
  男人的声线清冽又温润,枯燥的天文知识,在他口中竟然变得动听悦耳。
  校嘉华渐渐安抚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告诉白恪言,自己也可能是宇宙时空bug下的一位世外来客。
  但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白恪言看出了妻子的欲言又止,有些落寞,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开口,他永远是她最忠诚的倾听者。
  又过了一会,白恪言看看手表,“笑笑,秋天夜里还是有些凉,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校嘉华迷迷糊糊地点头。
  白恪言转身,从带来的包裹里取出两只红色蜡烛,用火柴点燃,并排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烛光彻底驱走了室内的黑暗,校嘉华打了个哈欠,“我出去洗漱一下?”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独卫,每个楼层只有两间公共水房。白恪言拦住她:“外面太黑,不安全,洗漱方面我都备好了。”
  他端出两只干净的水盆,加好热水,细心地为校嘉华擦拭脸和手脚。
  奔波了一天,校嘉华几乎没好好吃东西,人已经困得昏昏欲睡。她软绵绵地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享受丈夫的“服务”。
  抬眼的间隙,校嘉华才注意到,这间房子虽然面积不大,却是被人精心打理过。
  桌椅擦得一尘不染,物件摆放得整整齐齐,案几上还有两小盘花生和糖果。
  床单被罩和其他招待所常用的蓝条棉布不同,被换成了干净的军绿色,隐隐带着阳光和兰花的香味。
  夜风徐来,红烛摇曳,令人沉醉。
  洗漱完毕,校嘉华忍不住依偎着他,在他耳边低语——
  “白恪言,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现在好像……洞房花烛夜?”
  洞……房……
  似乎有什么东西,嗡得一声,在男人的脑袋中炸掉。
  除了彼此的心跳,他再也听不见其它声音。


第45章 棉田
  认床的缘故;这一夜,校嘉华睡得并不安稳。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迷迷糊糊摸了把床畔,身侧已经空空如也。
  身上压着厚厚的棉被和外套;她有些热;也有些好笑。
  难以相信;自己和新婚丈夫,昨晚竟然亲亲抱抱;然后……盖着棉被纯聊了一整夜的天?
  倒不难理解,招待所环境简陋,隔音效果又差;白恪言大概不肯就这样委屈她的第一次。
  更何况;校嘉华还有正事要办。
  房间的门被打开,白恪言端着热腾腾的清粥和小菜进来。
  见校嘉华已经坐起身;他放下碗,歉意问:“笑笑;我刚刚出去吵到你了吗?”
  校嘉华摇头;“没有,是我睡不着。几点了?”
  “五点;还早。”
  白恪言走到床边,俯身;帮校嘉华系好外衣的风纪扣,“困不困;洗完脸;先吃点东西?”
  “算了,没胃口。”校嘉华又摇头。“咦,哪里来的早点?”
  “刚刚我下楼打电话;花了几张粮票,请招待所的同志帮忙做的。”
  白恪言又劝她:“多少喝一点粥,稍后我开车,送你去嘉峪关。”
  校嘉华吃惊:“你能离开镇上?”
  白恪言:“嗯,跟领导报备过了,中午之前回去销假就行。”
  这就是不会影响工作的意思了,校嘉华总算放下心来,接过汤碗。
  老乡家的粥全是用粗粮熬的,味道还不错。只是天色太早,校嘉华只吃了一半,又丢开了汤匙。
  白恪言不勉强她,把剩下的粥喝掉,然后下楼洗碗。
  等再回来,校嘉华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白恪言取出自己的军用背包,掏出大大小小的纸袋,一一介绍。
  “里面有一些点心、果脯,是师母、后勤大姐们送的,请你在火车上吃。”
  “这么多?看来我们白同志,很受姐姐们欢迎嘛……”校嘉华揶揄他。
  “笑笑,她们欢迎的是你。”白恪言无奈道。
  他又取出一支小木匣,打开展示给她:“边疆气候干旱,秋天也有蚊虫,这里面都是常备药,有跌打消炎的,驱蚊的,防中暑的……你都要收好。”
  校嘉华嫌盒子沉,不肯接,“白恪言,我是去挑棉花,又不是去卖药。再说,你要留一些,万一你自己受伤了怎么办?”
  “我最近都待在基地,极少出任务,平时训练强度也不大,不会受伤的。”
  校嘉华只好收下,有点惭愧:“可是,我这趟出门太匆忙,什么都没为你准备?”
  校嘉华十分后悔,出门时至少应该带个红本本,男女爱侣之间,现在都流行送这个。
  白恪言握住她的手:“我什么也不缺,基地有统一供应,外来的物资用不了。更何况,我们是夫妻,本就是一体,不需要计较什么。
  “笑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初秋的清晨还有些凉,校嘉华心里却被一股暖流熨烫着。
  大家都是第一次结婚,小白同志,你怎么就那么会!
  然而,灵光之间,校嘉华突然想到什么,她急忙问:“恪言,阿拉善戈壁,是不是还有老虎、豹子之类的野兽?”
  “你怎么知道?”
  校嘉华当然不能说,这是她从梦里看来的“剧透”。算算时间,再过几个月,差不多进度条就到了。
  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意外发生的时间,也不知道具体地点,根本防不胜防。
  校嘉华更加焦虑了:“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出任务要小心,要和战友在一起,千万不能单独行动!”
  面对爱人的关心,白恪言无法不动容。
  他紧紧抱住她,认真承诺:“笑笑,你放心,为了你,我会保护好自己。”
  。
  或许是得到保证,回市区的路上,校嘉华的心情不再低落。
  相反,她嗨得不行。
  第一次坐这种老式的军用吉普,她像个好奇宝宝,东摸摸西看看,全程闲不住。
  白恪言把车子开得很稳,不停在心里劝自己,不要太分心,不要太关注副驾的多动症姑娘。
  因而这趟车开得,比他平时在基地还要谨慎。
  路上,偶尔遇到老乡养的牛羊群,他总是停下车子,静静地等它们先过去。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腾出来,去握校嘉华的手,按住她说几句话。
  欢喜和克制在车厢里氤氲,可惜路程总有尽头,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抵达了嘉峪关火车站。
  仝其芳很准时,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一大早就站在约定的门口。
  校嘉华摇下车窗,远远朝她招手,“仝姐,我在这里!”
  汇合之后,仝其芳快速打量她,笑道:“不错,竟然没迟到,你们这对小夫妻很克制嘛!”
  说者无心,听话的某人,悄悄脸红了。
  白恪言认真向仝其芳敬了个军礼,“仝同志,感谢您平时对我爱人的照顾。”
  “白同志客气了。相反,在工作上,笑笑可帮了我不少忙!要是没有她,我一个人可搞不出来那么好的布。”
  “是,她很能干。”
  白恪言把她们送进车站,找到座位,安置好行李。
  月台上,人来人往,他一边护着校嘉华,避免被人撞到,一边低着头嘱咐她种种。
  “笑笑,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如果晕车不舒服,就迅速找乘警。车厢里注意安全,万一遇到小偷、二流子,不要硬杠,第一时间躲开,向公安同志求助……”
  校嘉华不耐烦地揉耳朵,“知道啦,我又不是校大宝,还能被人贩子拐卖了?”
  这些话,昨晚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已经被他念叨一百遍了。
  隔着火车窗户,仝其芳忍不住打趣两人:“难怪了,昨天,笑笑再晚都要去见你,解放军同志不仅一表人才,还知道疼媳妇,真是好样的!”
  对比自家以前那位,但凡牛广坤有人家一成的好,仝其芳也不会坚持离婚。
  校嘉华听了,没法不心虚。天知道昨晚,她差点放白恪言的鸽子。
  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再黏下去,恐怕又要被人笑话。
  她干咳两声:“那个,出发时间快到了。”
  白恪言不舍:“嗯,我看着你上车。”
  眼神脉脉,幸亏站内不允许私人经营,否则他们又要买橘子、买苹果,千秋万代不了结。
  校嘉华坐进卧铺,一抬头,白恪言还笔直地站在窗外。
  他军姿挺拔,像一棵松树,独立在人群中,平静而隽永。
  仿佛任何时候,只要她肯回头,他就一定站在她身后。
  距离正式发车还有三分钟。
  校嘉华刻意让自己不看他。
  她主动掏出白恪言送的干果、点心,分享给仝其芳,以及临铺的旅客。
  突然,她从行李包里,摸出一个鼓鼓的信封。
  一打开,零零碎碎的粮票和纸币掉出来,甚至还有几枚2分、5分的硬币……
  钱虽然不多,但白恪言应该也存了很久。
  这个傻瓜,是怕她不收,所以昨晚偷偷塞进她的包里。
  车轮开始轰隆,校嘉华鼻子有些酸,她猛地探出头,用力冲外面的男人挥手。
  “白恪言,再见……”
  白恪言先是一愣,脸上似乎在担心什么。他随即微笑,坚定地向她敬了个军礼。
  他们的身影,在彼此眼中,越拉越远,直到看不见。
  。
  又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校嘉华和仝其芳终于顺利抵达边疆南部的克市。
  不过,她们的最终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克市下属的一个产棉大县——缇县。
  克市到缇县没有直达的火车,只能转坐城际客运。
  出了火车站,两个女同志开始发愁,这大包小包的行李怎么办。
  找当地人问路吧,对方一口一个维吾尔语,听不懂,完全鸡同鸭讲。
  语言、民俗,都存在差异,校嘉华总算理解,公司之前不看好她们出差的原因了。
  这时,两个穿着65式军服的男同志,一前一后,走到了校嘉华面前。
  为首的军人年龄稍长,四十多岁,汉族长相,戴副眼镜,看上去斯文又慈祥。
  他身后跟着的战士很年轻,一身腱子肉,脸颊黝黑,明显是日常训练出来的。
  年龄大的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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