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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掌上齐眉-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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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再次低笑出声。
  ……
  “阿沅,阿沅你慢点儿,小心摔了。”
  踩着楼梯咚咚咚的下了二楼,又闷头出了酒楼之后,汪茵才拉住苏锦沅。
  苏锦沅朝后看了一眼,没见到薄聿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干嘛呀,那薄五公子又不是鬼,你这跑的跟见了鬼似的。”
  汪茵有些喘气,等缓和了一些,胸口平复了些后,她才好奇道,“不过你怎么叫他五哥啊?还有相爷,你跟相爷很熟吗,薄五公子刚才怎么会说那话?”
  周围有人出出进进,苏锦沅拉着汪茵上了马车,这才跟她解释道:“我之前跟薄相打了个赌,女扮男装去相府住了几日,后来我输了赌约,被薄相收入门下当了弟子。”
  汪茵闻言如同幻听:“啊?”
  珍珠和红豆也险些惊掉了下巴,齐刷刷的目瞪口呆。
  汪茵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苏锦沅认真看她,她瞪大了眼:“你居然认了薄相当老师?”
  “天啊,真的假的?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还不得惊掉那些人的下巴。”
  薄膺是什么人,那可是两朝为相,文臣之首,这满京城多少人想要拜他为师,哪怕只是得他指点一二,蹭个门生的名声也好,可薄膺向来都不搭理。
  如今居然主动收了苏锦沅为徒,这简直……
  汪茵双眼冒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她时,就像是在看着什么稀奇一样。
  苏锦沅顿时哭笑不得:“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我跟相爷师徒关系,也不便于外人道。”
  至少眼下,除了萧家这边,还有薄家的薄聿父子,也就只有汪光中和汪茵,还有眼前这两个丫头知道了。
  汪茵闻言想了想就明白了苏锦沅的顾虑,萧家这时候的确不适合跟薄家搅合在一起,她连忙点头说道:“你放心,这事儿绝不会跟旁人提起半个字。”
  珍珠和红豆也齐刷刷地点头:“奴婢也不会说的!”
  这么大的事,谁敢胡说八道?
  刚才在酒楼时,乍一看到薄聿,苏锦沅还紧张着,除了因为她之前借口生病好些时间没去相府探望薄相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她总觉得薄聿看她那眼神,像是猜到了什么。
  薄家上下为人正直,薄相也不许她做些阴诡之事。
  上次她打西北的主意,就被薄相一顿训斥,后来有几次她行事过激时,薄相也会拎着她耳朵一顿骂,还罚她抄心经静心,要是他知道她干了什么,指不定又得教训她。
  被汪茵插科打诨大呼小叫了一通,那紧张心虚也没了。
  薄聿瞧着不像是爱告状的,况且康王府这事儿是他们理亏,就算薄相知道了,也不会太生气……的吧?
  她这是替天行道呢。
  苏锦沅捏了捏手指,等心情缓和下来了,惦记着年节前得去薄家探望一下薄相才是,然后对着汪茵说道:“好了,别一惊一乍的。”
  她敲了敲车壁,
  “元福,去找个铁匠铺子。”
  外头元福应了声,马车轮子就走了起来,苏锦沅拉开窗边的帘子朝外看了一眼,有些嘀咕:怎么一使坏就能碰上薄家人呢?


第244章 死人了
  大雪下了一夜,早上醒来时,苏锦沅有些迷迷瞪瞪地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遇到薄聿,答应了他今天要去相府探望薄相。
  洗漱、换衣,绾发、描眉。
  未曾上妆,只将眉线画深了些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
  发上插上玉簪,又将同色耳坠带上,外头站着的丫环才捧着早膳进来。
  苏锦沅端着四耳炖盅罐子,喝着已经熬成胶状的银耳羹,一边朝着身旁的珍珠说道:“去把我之前收着的那个白玉莲纹笔洗取来,还有那对翡翠金阳镯子,待会儿一起送去相府。”
  珍珠惊讶:“那笔洗少夫人不是很喜欢吗?”
  “是挺喜欢的,所以才送给相爷。”
  薄家底蕴极深,薄相也什么都不缺,送礼再贵重也未必能入了他的眼。
  之前她看到那个白玉莲纹笔洗时,脑海里就浮现的是清正明霁的薄相,他那性子与莲花高洁就是绝配,所以拿来送他正好。
  珍珠闻言也没多说,连忙下去照着苏锦沅的意思,将笔洗和镯子装起来包好。
  “这段时间陆其那边怎么样,在府里可还适应?”苏锦沅问道。
  珍珠在旁一边装着盒子,一边说道:“小公子适应得还不错,有七小姐带着他进学,虽然刚开始学习上面吃力了些,不过小公子很是勤奋,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跟上课程。”
  “少夫人不知道,小公子在武课上面进展极快,就连武师傅那边都夸了他好几次了,说他习武太晚简直耽搁了他的天赋。”
  “要是早上几年,定能培养出来个武状元。”
  苏锦沅闻言心情甚好,杏儿将弟弟托付给她,她自然要好生照顾,只是她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陆其那么大的孩子,该如何教养。
  她只能尽其所能,给他一个不输旁人的环境,让他拥有能够上进的机会,而他显然也没辜负他姐姐的期待。
  并没有因为他姐姐留下的恩情,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旁人的优待,反而比任何人都勤奋好学,而这份上进也足以让人喜欢。
  苏锦沅微笑着说道:“现在也不晚,只要他好好练着,自然也会有所成。”
  “你叮嘱厨房那边,记得照着刘女医之前给膳食方子,好好养好他的身子,要是缺什么了就来找我,还有,学习上面也别让他太累了,别熬坏了身子。”
  珍珠点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会告诉他的。”
  一盅银耳汤下肚,又吃了几个红豆银丝卷,苏锦沅只觉得满嘴都是甜腻腻的,喝了口茶压下了甜味,这才领着珍珠准备出府。
  主仆刚到了前厅,谁知道就遇到了穿着一身便装风尘仆仆回来的谢云宴。
  “嫂嫂?”
  谢云宴惊讶,“这么早,嫂嫂是要去哪儿?”
  苏锦沅说道:“好久没去探望薄相了,打算去相府一趟。”
  她垂眸落在谢云宴有些沾湿了的皂靴,还有他身上衣摆四处可见的泥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呢,怎么从外头回来?”
  今日不上朝,谢云宴不该在府中或者是去了衙上吗?
  谢云宴扯了扯披风上沾着的雪:“昨天夜里京郊出了点儿事,关系戍营那边,陛下让我前去处置,一直到这会儿才刚办完事情。”
  “我也正好要去趟相府,嫂嫂既然也要去,不如同路,等我换身衣裳就来。”
  苏锦沅看着他眼下乌青,有些皱眉:“你一夜没睡,不先休息一会儿?”
  “休息不了。”谢云宴苦笑,“戍营死了人,还跟皇家有关,马上年节,陛下震怒得很……”
  见苏锦沅眉心微皱,满脸惊诧。
  他说道,“这事情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嫂嫂先等等我,我去换身衣裳,等回来之后,待会儿路上再跟你细说。”
  苏锦沅知道他去相府是有正事,也就没瞒着他:“你去吧,我等你。”
  谢云宴快步回了竹韵轩,简单梳洗了一下,又将身上衣裳全部换了之后,等拿着一叠东西出来时,也不过才过了盏茶时间。
  谢云宴要去,马车上便也坐不下太多人,而且苏锦沅也有事想要跟谢云宴商谈,所以就让珍珠留在府中,将锦盒让谢云宴抱着。
  等两人上了马车之后,春回在外赶车。
  苏锦沅就问道:“怎么回事,戍营怎么死人了?而且你已经到了门下,非戍营之人,那边的事情怎么还让你去处理?”
  谢云宴靠在马车车壁,神情有些倦怠地说道:“这事本不该我处理,只是事情有些诡异,又事发突然,陛下怕是有人装神弄鬼,所以就让我去了。”
  “装神弄鬼?”苏锦沅皱眉。
  谢云宴说道:“昨天午后,戍营那边的人在京郊巡防之时,发现了块奇石。”
  “奇石?”
  “那石头上写着灾荒乱年,煞星现世,天下大乱,庆帝晋亡……”
  苏锦沅微睁大眼。
  谢云宴见她满是惊愕,也是轻叹了声道:“是不是觉得是无稽之谈?发现那石头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那石头出现的地方日日都有人巡逻,断不可能突然冒出来。”
  “戍营的人只当是有人装神弄鬼想借神谕之言诅咒圣上,又想着这种东西一旦传扬开口,陛下震怒之下他们定然首当其冲,所以就直接毁了那奇石,只当没发生过此事。”
  “可谁知道……”
  他说到这里神色莫测,苏锦沅像是猜到了什么,迟疑着说道:“发现奇石的那些人死了?”
  谢云宴轻叹了声:“不仅死了,还死状诡异,全身上下都看不出半点伤痕。”
  “戍营里盛传,他们是毁了天降神谕,才会被诅咒而亡,而且死了这么多人,那奇石出现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戍营统领不敢外传,只能暂时封了戍营不准任何人外出,命人将消息传回宫中,可戍营那么多人,这种消息又怎么可能真瞒得住。”
  庆帝当时心情正好,正搂着后妃享受着软玉在怀,冷不防听到这种鬼神之言,还被诅咒成为亡国之君,当场大怒。


第245章 气场不合
  谢云宴正在衙中时,就得了庆帝圣旨,让他去戍营查探。
  苏锦沅皱眉,这种事情,不是该让京兆府的人去查吗?退一万步也该大理寺出头,谢云宴一个门下侍郎去查这案子,怎么瞧着都有些不对劲。
  “那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苏锦沅问。
  谢云宴摇摇头:“没有,那奇石出现的突然,而且也已经被毁,一堆乱石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至于死掉的那几人。”
  “我已经请了仵作验尸,具体的还得等仵作那边验完尸后才能知道。”
  苏锦沅闻言有些疑惑:“那你现在去找薄相?”
  谢云宴抿抿唇:“死掉的那几人里,有一个是薄柄延妾室的表兄。”
  “……”
  苏锦沅蓦地睁大眼,薄柄延是薄聿的父亲,也是薄相长子。
  之前她在相府小住的那几天,曾经因为揭穿身份跟薄柄延见过,他极为不喜欢她,也觉得薄相收徒之事糊涂,连带着看她时都带着几分厌恶之色。
  他的小妾……
  苏锦沅记得,薄柄延的确有个妾室叫文姨娘,看着弱柳扶风娇娇怯怯,实则却是个内里藏奸的,就连对着薄夫人时都有些趾高气昂。
  之前西北囤粮的事时,文姨娘府上因为掺和囤粮,还借着薄家的势强买强卖,惹得薄相动了怒,将文家的人教训了一通。
  如今怎么会又惹上了麻烦?
  而且文姨娘的表兄……怎么会进了戍营?
  谢云宴沉声说道:“陛下最是厌恶有人挑衅皇权,且今年年灾不断,本就烽烟四起又生过战乱,这个时候再闹出预言之事,我怕是有人想要算计薄家。”
  苏锦沅捏了捏拳心,隐约也觉察出事情不对。
  ……
  马车到了相府,二人入内时并未避着旁人。
  等见到薄相时,老爷子正挽着衣袖待在暖房里,侍弄着他那几盆宝贝兰花,瞧见他们时就有些稀奇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
  “我来探望相爷,六弟是有事与您商量。”
  苏锦沅见薄膺搬着兰花盆子放在一旁,连忙卷了卷衣袖就想进去,“您还要搬多少?我来帮您。”
  “别别别!”
  薄膺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断喝出声,“停下!别进来!!”
  他一脸惊恐加嫌弃的看着苏锦沅,朝着她说道,
  “你这丫头之前都弄坏我多少花儿了,埋个土能铲断了根,浇个水都能淹死,你可别再来糟蹋老夫的宝贝了。”
  苏锦沅顿时有些不满地鼓着脸:“我哪有?”
  “怎么没有!你忘了老夫的醉芙蓉,老夫的三色堇?!”
  他可怜的宝贝,本来还活得好好的,结果就那么枉死在了这臭丫头手里。
  那几天他做梦都梦到那几株宝贝化成人形跟他哭诉,说它们死得好惨,那眼泪都快把他给淹了。
  薄膺瞪着眼说道:“这几盆兰花可是老夫好不容易才养活的,你别来碰!”
  他朝着一旁催促,
  “沧山,你赶紧带着他们去来雁楼那边,别让这臭丫头吓着了老夫的心肝宝贝。”
  苏锦沅脸色顿时漆黑,谢云宴噗哧低笑。
  沧山见自家相爷双手护着宝贝兰花,一副生怕被人糟蹋的架势,肩膀忍不住抖了抖,才朝着苏锦沅道:“萧少夫人,谢大人,这边请。”
  “……”
  苏锦沅对着沧山和谢云宴憋不住的笑脸,有些羞恼地怒哼了一声,“不帮就不帮,谁稀罕!”
  ……
  来雁楼是相府主院旁边的景楼,四通八达不说,也足有四层,入冬后,最下面的宴厅就用来待客,而旁边一条小路直通后院,往前到外院也不算太远。
  沧山引着二人入内,就下去替他们奉茶。
  苏锦沅气哼哼地进了来雁楼后,扭头见谢云宴垂着眼低笑,忍不住恼道地说道:“你笑什么!”
  谢云宴咳了声:“我没笑。”
  苏锦沅见他嘴角上扬,说着没笑,可眼里却盈满了笑意,顿时有些气恼,说没笑先把你那嘴角扯平了好不好?
  “薄相那些花不是我弄死的。”
  苏锦沅黑着脸。
  她不过是照着老爷子的吩咐,浇浇水,翻翻土,谁知道它们那么脆弱,说死就死了,连个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谢云宴弯着眉眼:“嫂嫂都浇了多少水?”
  苏锦沅伸手比划了一下:“也就半桶。”
  谢云宴嘴角一抽:“那翻土呢?怎么翻的?”
  苏锦沅茫然:“不就是连根翻起来,再重新埋一遍?”要不然怎么叫翻?
  谢云宴见她睁大眼有些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随即噗哧笑出声来,难怪薄膺会说她辣手摧花,这得多强劲的花才能承受得住她这么沉重的深爱。
  苏锦沅哪能不知道他在笑话自己,抓着抱着的手炉就作势要扔。
  谢云宴忙压着笑意道:“别扔别扔,我错了,我不该笑话嫂嫂,是那些花儿不懂得承受嫂嫂的恩泽,活该它们香消玉殒……”
  “谢云宴!”
  苏锦沅恼羞成怒。
  那手炉划过半空就朝着那边扔去,谢云宴连忙伸手抓住,笑得腰都弯了。
  薄聿早起时就在想着苏锦沅今日会不会来,听到下人说她来了之后,就连忙去了来雁楼,只是还没走到廊下时,远远就听到那边笑声。
  抬眼看去,就见苏锦沅羞恼时眼尾带着绯色,怒视着对面笑着的男人。
  也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就逗得她脸上羞红更甚,瞪圆了眼时又气又恼,抓着东西作势想要砸他,那男人连忙笑着讨饶。
  薄聿眉心猛的皱起,脚下停顿了一下,才又朝着那边走去,等到了门前就叫了一声:“阿沅。”
  “五哥?”
  苏锦沅回头见是薄聿过来,连忙瞪了谢云宴一眼,这才收敛了脸上羞恼之色,朝着他道,“你也在府中?”
  “御史台那边没什么要事,正好快年节了,替母亲准备家中诸事,所以就待在府中,听下面的人说你来了,就过来看看。”
  薄聿浅笑着说了一句,才看清楚刚才跟苏锦沅说笑的人是谁,朝着他笑了声,“谢大人。”
  “薄大人。”
  谢云宴脸上笑意淡了些,起身朝着薄聿打了声招呼。
  薄聿笑着道:“谢大人可是大忙人,怎么也有空过来了?”
  谢云宴嘴角同样微扬,只是比起薄聿的温和多了几分疏离,他不喜欢薄聿之前那声过于亲昵的“阿沅”。


第246章 敌意
  “谢大人?”
  薄聿有些疑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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