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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掌上齐眉-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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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儿像个姑娘?”
  叽叽喳喳得跟喜鹊似的,刚才那半天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不是在吃,就是在说。
  这会儿想起来,谢云宴还脑仁嗡嗡作响。
  苏锦沅手里拿着棋子,闻言看着他说道:“你就知足吧,阿茵待你已经算是和善了,她要是真不像姑娘起来,你以为你还能跟我坐在这儿下棋?”
  汪茵的性子可比她火爆多了,她还记得上一世她犯蠢的时候,汪茵可是手撕过陆琢的。
  不是口头骂上几句那种,而是直接汪家的人罩了麻袋将人堵在巷子里打过一顿,直接打断了陆琢一双腿,那一次陆琢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养好。
  后来她受委屈时,汪茵一边骂她蠢,一边却又替她出头。
  那段时间是她在陆家过得最轻松的日子,整个陆家上下碍着汪茵和汪家,谁也不敢欺负她,可是后来汪光中被牵扯到了夺嫡之事中,又被扣上了谋反的帽子,汪家上下都出了事。
  而刚从泥沼中挣脱的她,也被再次拉了回去,到死都未曾脱身……
  苏锦沅已经很久很久没去想过上一世的事情了,从她回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已经生了变故。
  萧家没亡,陆家被流放出了京城,汪家如今也好好的呆在京城之中,而汪茵也在她身旁。
  过去的种种如梦幻影,如今再想之时,陆琢的容貌早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那些曾经让她觉得痛苦难堪的记忆,也好像逐渐被她遗忘。
  她抬眼看着谢云宴,从未曾这般庆幸,她有机会再来一次。
  谢云宴听着苏锦沅的话蓦地看她:“她知道我们的事了?”
  苏锦沅“嗯”了一声:“要不是看出了你的心思,你以为她怎么会好端端地跟你过不去。”
  她说完后,拿着手中棋子放在棋盘上,这才继续,
  “她只是担心我,也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谢云宴话音刚落,就瞧见苏锦沅睨他,连忙悻悻然的闭嘴。
  苏锦沅说道:“你别看着阿茵平时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都不懂,可实际上她很聪明的,之前他就看出了你心思,而且她怕是早就已经猜到了我们南下真正的目的。”
  “否则以她的性子,她不会安心呆在仙阳,也不会对着洛青豫那么小心谨慎。”
  汪茵喜欢玩乐,以前也不是没在外行走过。
  如果不是因为怕坏了谢云宴的事情,也怕是有人心存不轨想要借着她刺探什么消息,就算洛青豫真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她根本不会在意。
  以汪茵的性子,就算洛青豫是骗子,她也只会像是对付宜宁郡主那样。
  你糊弄糊弄我,我糊弄糊弄你,大家该玩就玩,该翻脸就翻脸。
  谢云宴闻言诧异,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同路这么长时间,又一直在仙阳逗留。
  汪茵若真是聪明,必定能看出点儿什么来。
  谢云宴道:“她就没说什么?”
  苏锦沅摇摇头:“阿茵不问我,是不想知道太多,让她自己成了咱们负累,也同样不想让汪家掺和进这事情里。”
  “她分得清私交和她父亲在朝中的身份,也知道她不知情,你我就算出事,她和汪家也能独善其身,而她能够借着汪家的身份自保,到时候才能有机会想办法再来保咱们。”
  旁人的自保是怕惹祸上身,而汪茵的“自保”,却是想要替他们留一条退路。
  谢云宴听着苏锦沅的话沉默下来,半晌才说道:“她待你很好。”
  苏锦沅忍不住扬唇:“那当然,没人比她对我更好了。”
  “我跟阿茵打小就认识,我爹爹跟汪伯父也是莫逆之交,要不是当初我去了京城,估计早就成了汪家的女儿,阿茵也得叫我一声姐姐。”
  这世上谁都可能会对不起她,汪茵不会。
  无论她身处何等境地,也不管她是高如凤雀还是低如尘埃,汪茵永远都不会嫌弃她,也始终记得她这个姐姐。
  两人哪怕多年未曾相见,却依旧有着不需言语的默契,是挚交,也是亲人。
  谢云宴听着苏锦沅的话,看着她提起汪茵时眼底忍不住溢出的笑容,哪怕知道那只是对于亲人的信任和喜欢,他却依旧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
  “我肯定比她好。”
  “嗯?”
  苏锦沅一时没明白他说什么。
  谢云宴看着她:“我说,我会比她对你更好。”
  “你翱翔天际,我陪你展翅,你遍览山河,我为你驾马,你若焚香煮茶,我为你修葺屋瓦房舍,从今往后,你之所想,就是我之所愿。”
  他要苏锦沅的名旁,永远有他谢云宴。
  要她再提起对她好之人,脱口而出只有他的名。


第335章 夜探谭家
  苏锦沅不是没听过情话,可再好听的情话,也比不上一句“你之所想,便是我之所愿”。
  两人棋也不下了,杵在房前半晌,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等天色幕黑时,谢云宴才领着童越出了院子,而苏锦沅回房坐在榻上时,珍珠端着热水过来,都还能瞧见她脸颊微红像是染了胭脂的模样。
  谢云宴的房中有人待着,春回和夏生也守在院中以备有人突然过来。
  而谢云宴则是悄悄变了装,自己趁着夜色在周围人的眼皮子底下混出了悦来楼后,感觉着身后没人跟着时,他在仙阳镇中绕了两圈,最后才趁着夜色进了一条狭小的巷子里。
  “咚咚。”
  谢云宴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三下之后,便有人来开门。
  那人见是谢云宴后,很快就闪身让了开来,而谢云宴进了门后,关上了房门,元福才低声道:“六公子。”
  “怎么样?”
  谢云宴抬眼看着元福。
  从京中出来之后,元福就跟他们分开而行。
  之前他们进了仙阳,怕露了行迹之后行事不便,且也为了放着温志虎他们,所以就兵分两路。
  他和苏锦沅他们在明,试探温志虎也安抚漕运司那边的心。
  元福则是领着另外的人在暗,一部分混入仙阳各处查探消息,另外一部分则是留在城外随时接应。
  “查到了一点儿东西,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元福一边说着话,一边领着谢云宴入内。
  等进了屋中,就见到屋中几人齐刷刷的起身,朝着谢云宴行礼:“谢大人。”
  谢云宴颔首:
  “都坐。”
  他走到上首坐下,这才看向身前几人。
  这几人里有是萧家旧臣,后来他入朝后就跟着他的,也有庆帝派来的人,为着这次调查漕运,以暗卫的身份跟着一起来的。
  庆帝对他从来就没有全然放心过,自然也不可能放任他自己来查漕运,免得万一与人同流合污京中却不知道。
  所以谢云宴平日里行事也没瞒着他们,至少在拿到漕运司的那些兵权之前,他还要借助庆帝和这几个暗卫之力,也没必要瞒着他们。
  谢云宴朝着几人说道:“刚才元福说你们查到了些东西,都有什么?”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我等之前照着谢大人的吩咐,去查了温志虎的过往,还有一些跟仙阳这边漕司府衙往来的人,发现温志虎的过往清晰,倒是查不出什么来。”
  “反倒是他那个大女婿高安,每隔半年到一年,就会去京城一趟,而且每一次去京城的时候,都会去同一个地方。”
  “哪里?”
  “鹏云阁。”
  “你说哪里?”谢云宴猛的抬眼看着说话那人。
  那人说道:“端王府的,鹏云阁。”
  谢云宴眉心微拧,手中摩挲着腕上珠串,心中急转。
  他当然知道鹏云阁是什么地方,也知道鹏云阁幕后站着的是谁,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惊愕。
  据他所查到的东西,温志虎身后站着的人十有八九是豫国公和几个朝中老臣,而他能说服庆帝跟他作戏,让他暗中来南地查探漕运之事,甚至帮着他安抚朝中也正是因为如此。
  可如今却说高安跟鹏云阁,跟端王府有关系,难道端王府跟豫国公私底下有往来?
  不,不对。
  谢云宴下意识就否了这年头。
  端王府如果真的跟豫国公他们有利益往来,甚至还是在漕运上这种大事之上,之前在陇西郡的事情上,齐盛就绝不可能跟他一起算计了豫国公他们,推了魏春华上位。
  端王府跟豫国公他们之间的争端绝不可能是假的,否则最初苏锦沅找上齐盛,让他帮忙说服朝中武将出面维护萧家时。
  他就会直接告诉豫国公,而不是答应帮他们。
  后来豫国公和徐家受创,齐盛趁机推自己人上位,也丝毫没有顾念豫国公他们,而且眼下豫国公怕是也猜到了是端王府从中捣鬼。
  他们等于是明面上撕破了脸皮对着干。
  这种情况下,端王府的人怎么可能跟豫国公私下有往来?
  可高安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他背着温志虎,另投他主?
  谢云宴没想到庆帝的人查来查去居然会查到齐盛他们身上去,虽然有些惊疑,可是面上却没露出分毫来。
  他跟齐盛那些“交情”一直都是暗地里的,齐盛帮过萧家一些,他也回报了齐盛足够多的好处,更何况端王府对他也未必存着好心。
  萧家和端王府之间本也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谢云宴倒是不介意让庆帝对端王府起疑,反正皇室的那些勾心斗角本来也就没断过,庆帝也未必没有怀疑过端王府。
  谢云宴心中思衬着,面上朝着那人道:“继续说。”
  那人说道:“高安每次去时,都会备上很多东西,面上是与旧友会面,可实则那些东西大多都进了端王世子的手。”
  “我们这次南下,高安便是跟端王世子打探的谢大人的事情,反倒是豫国公那边未曾问过半句,豫国公派来的人倒是跟温志虎接触了,可温志虎对他却很是应付。”
  谢云宴抬头:“你们看到豫国公派来的人了?”
  “没有碰头,不过知道他们的下落。”
  谢云宴轻捻着指尖,觉得温志虎这情况有些奇奇怪怪,不过他脑中很快闪过个念头,却先暂时压下。
  “这事先缓缓再告知京中,等我查清楚高安的目的再说。”
  那人点点头:“是,谢大人。”
  谢云宴这才又看向元福,元福说道:“我照公子的吩咐去查了之前那艘官船,船是从临川方向来的。”
  “船上的船夫、押运之人几乎都是漕运司的人,就连上下卸货之人也全是运军,打探不出来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有些奇怪,那船途中在铜陵那边就已经被人劫过一次,劫船的被抓住之后只说是附近水匪,后来全部被运军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谢云宴微眯着眼。
  临川?怎么会是临川?
  他虽然未曾跟着萧缙他们出征,可却知道临川地形,那里周边虽有河道,运渠却不通畅。
  且去岁水灾和那一次大战之后,周围城镇河道更是被毁得一塌糊涂,且临川也不在漕运范围之内,跟温志虎提到的庆澜部更是相隔的十万八千里。
  临川有什么东西,能这么大费周章地运过来,还能让温志虎那般小心谨慎,生怕被人知道的?
  谢云宴只觉得隐隐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可是一时半刻却有想不出来,他抬头看着身前几人沉声说道:“还有其他的吗?”
  元福说道:“还有一点,公子还记得芮攀吗?”
  谢云宴点头:“记得,怎么了?”
  元福说道:“京中刚送来了消息,芮攀的家人在流放之地被人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谢云宴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消息是昨夜才到的,但是芮攀的家人已经失踪了近两个月了。”
  元福说道。
  当初芮攀“畏罪自尽”,为了“嫁祸”豫国公留下一封血书就直接上了吊,后来查明他的事情跟豫国公府无关,芮攀反而陷进了贪污之事,满门老小都被发配去挖石矿。
  “芮攀的家人两个月前就已经失踪了,只是流放之地的那些人怕担了责任不敢上报,还想要直接勾了他们的名讳,就当是死在了矿场。”
  “还是因为那边矿场闹出了事情,周边府衙派人去查时,才一并将此事查了出来。”
  消息是前几日送回京城,庆帝知道后又让人快马加鞭地送来了仙阳,直到昨天夜里才到了他们手上,
  “六公子,那芮攀跟漕运上的事情也脱不了干系,您说他家人手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
  否认芮攀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人将心思动在了芮攀那些亲人身上?大费周章的将人从流放之地劫走?
  谢云宴听着元福的话,只觉得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突然冒出来跟高安有所勾连的端王府,还有消失的芮攀的家人,以及已经到了仙阳的豫国公府的人,还有温志虎对待豫国公时那有些暧昧不清的态度……
  桩桩件件都好像让漕运上的事情笼罩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楚下面到底藏着什么。
  谢云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鼻梁,朝着元福说道:“这些事情先放放,今天夜里,你们跟我去探探镇北一处地方。”
  元福几人都是看向谢云宴。
  谢云宴将温家和悦来楼后的湖泊,开了暗渠直通镇北外湖的事情告诉了几人,见几人都是面露诧异,谢云宴说道:
  “楚牧,你领着邱刚还有常一喜去镇北的外湖,顺着那边找一下通往温家和悦来楼的暗渠,记得小心一些,那暗渠虽然隐秘,可说不定会有人守着。”
  “只要找到出入口,辨清楚河道走向就行,别惊动了温家和悦来楼的人。”
  楚牧正是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人,闻言与剩下两人都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谢云宴扭头道:“元福,你和朱三跟我一起去查一查谭家。”
  他看了眼天色,朝着几人说道,
  “不管结果如何,子时前在这里汇合,昨日温志虎被人截杀,仙阳四处巡逻的人多了好几倍,你们行事时小心一些,记清楚了能不动手就别跟人动手,一切以查探为目的,注意安全。”
  几人纷纷应是。
  ……


第336章 杀头的买卖
  外间夜色更深时,两队人才分开行事。
  谢云宴领着元福二人避开巡逻之人,踩着夜色到了白日里看过的那小巷巷尾。
  几人未曾从正门入内,而是在周围看了一遍之后,绕去了后墙墙角,等到了那边之后才发现,这谭家铺子后面连接的宅子,居然就在河道旁边。
  那边从正面完全看不出来,高高垒砌的石墙,幽幽朝前的湖水,只靠近后才能发现石墙下被人掏空,有着一个足以让小船通行的黝黑洞口。
  从那里进去,直接就到了谭家后院,谢云宴朝着元福给了个眼神,让他和朱三去了其他两侧的院子查探,而他则是看了眼像是正院的方向,直接探了过去。
  明明已是深夜,谭家里却还点着灯烛。
  谢云宴还记得那个谭银是个格外敏锐的练家子,不敢靠得太近惊动了他,只想着先绕去侧边,从后面靠近那边点了灯的房中。
  却不想就在这时,那原本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谢云宴脸色微变,连忙后退半步藏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就是替大人出去办点事情,顶多三、五天就回来。”
  “干什么事情,杀头的买卖吗?”
  谭银跟在谭金身后出来,比起容貌清秀身材也普通的谭金,谭银要长得高大很多。
  他沉着脸看着谭金时,哪还有半点白日里在摊子上的爽朗快活,反而目光阴沉沉的,
  “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送回来的那些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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