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他对这个明知危险,却非要飞蛾扑火一般赶来救他的男孩,说不出训斥的话。
他还是想劝他离开,可肩膀忽然一沉。
未烟被男孩扑倒在地,沉重地压着他,他看着男孩微睁的涣散眼眸逐渐失焦。
终于发现……
祁燃把湿了水的外套给了他,自己却呛了那么久的浓烟,撑到现在,终于被熏晕了过去。
火警鸣笛在靠近,消防水枪扑灭了蔓延的火势。
未烟犹豫着,回拥昏厥的少年。
得救了,死不成了。
生死问题得到解决后,他脑子更乱了。
看着男孩,心底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梦中的火海,现实中的火海,属于祁燃的那双眼,都在焦急地寻找他,望着他,毫不吝啬地对他展现出关切和爱意。
爱意?
怎么会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放个预收,专栏可见——
☆《小奴隶》
【伪装成正常人的冷血精神障碍受X古穿今又乖又狠小奴隶攻】
秦声捡了个古穿今的小奴隶。
那年,小奴隶13岁,秦声28。
小奴隶说:“你带我回家,我就是你的奴隶,你可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他掀起裤腿,腿上血肉模糊,痂痕遍布。
秦声才知道,这个「吃肉喝血」是字面意思。
男孩却说:“已经不疼了,奴隶的命都是主人的。”
后来,小奴隶18岁,秦声33。
少年爬上秦声的床。
“你养着我,却不要我的血肉,那我就只有一个用处了。”
“?”
“我可以服侍你,给你暖床。我以前看贵人们营帐内的姐姐都是这么做的。”
——
再后来,秦声身边多出来的那个小孩长大了。
秦声庆幸,病入膏肓的自己非但没给孩子养歪,还养得愈发优秀。
——
朋友们纷纷上门给男孩相亲。
少年却说:“抱歉,有喜欢的人了。”
——
得知少年喜欢的是秦声。
众人震惊:“可他是把你养大的人啊!都能做你叔叔了。”
“别说是叔叔,是爸爸我也喜欢。”
1、年下,养成,双向治愈,相互救赎;受比攻大15岁;
2、受有病,无法感受人类正常情绪,但一直努力伪装,保持正常。
3、攻是古穿今的小奴隶,骨子里有野性成分。
4、没有血缘关系,不在一个户口本,是捡回家养大的崽。
第24章 你这次攻略对象是谁?
鼻尖嗅到的不再是浓烈呛人的黑烟; 而是消毒水味。
未烟躺在病床上,抬起小臂镇着隐隐作痛的前额,目光微侧; 就能看到半透的帘子后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人。
他醒了有一会儿了,查房的医生都走了两拨。
祁燃还在昏睡。
医生说祁燃虽然吸入大量浓烟,但年轻人身体好; 没伤到肺,因为轻度的一氧化碳中毒,当场昏迷了片刻; 没有到休克病危的程度。
与其说他现在睡不醒是昏迷; 不如说他这是太累睡着了。
反倒是未烟的伤更重一些。
火灾发生的时候,他被威亚丝吊在空中,没来得及安全降落,是从半空中跌下的; 小腿和脚踝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手臂也因为被椽木压了太久,肿的很厉害,要不是祁燃及时挪开重物,他这条手臂恐怕就要坏死截肢了。
脱离了生命危险; 未烟却越来越乱了。
到底是什么理由; 才能让一个认识了仅仅半个月的男孩子; 为了他闯入火海; 不顾危险?
绝对不可能只因两家早年的口头姻亲。
那会是什么?
未烟想得头疼,皱眉撑着额颞,不由自主地想起火海中; 少年执拗又受伤的眼; 看着他; 对他剖白,又吻了他……
唉。
未烟忍不住叹气。
比起对直男而言,难以忍受的同性亲吻,让他更焦躁的是祁燃的固执。
固执地靠近他,围在他周围,还不顾危险,闯进火海救他。
似乎某种他不得不承认的东西渐渐浮出冰面。
就算他不理解又怎样,那东西摆在他面前,逼他看着,听着。
对他说:你以为什么样的感情才能做到奋不顾身去救你?你以为他只是不怕死吗?他那是怕你有危险,是担心你,是喜欢你……
“……”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未烟拔掉充电器,发现之前电量耗尽关机的时候已经错过十几个电话了,大多都是周锦打来的。
他接了电话,不由放低声音,极慵倦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周锦紧张地说:“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我都快急死了,但这个医院怎么说都不让我进来,你怎么样了?”
未烟抬眼看着医疗器械上「济康」logo,就明白了。
这家私人医院是祁家的产业,无论是医生资历,还是医疗手段和器械设备,都比一般三甲医院先进很多。
祁燃既然出事,祁家人肯定不会让他在其他医院治疗。
那自己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未烟问道:“火灾发生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出事吗?”
周锦:“有几个人被烟呛到了,轻度一氧化碳中毒,都没什么大碍,火烧起来的时候,其实还没那么严重,导演制片配合警察调查了现场,说是道具弄错了,误入的那批沾了酒精,一点就烧到控制不住。”
这本是一场师尊被玄火烧死的戏份,却出了意外。
如果说道具出错,那是巧合,那他身上的威亚丝呢?当时他被放下了一半,威亚就卡住了,火势最先蔓延到威亚操作区,操作人员不得不撤离,导致他直接从半空中跌下,落地的位置还是火场中央。
这不会是巧合。
未烟心底似有了判断。
周锦说:“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未烟摇了摇头。
他自己的事情,不想牵扯任何一个局外人。
门外走廊传来护士脚步声。
未烟对周锦说明了自己情况,让对方不要担心,就挂了电话。
点开手机一看,弟弟未阑给他打了电话,还发了信息,但他感觉很疲惫,并不想回电话,就回了一条短信报平安。
门被推开。
隔着屏风和帘子,小护士不知道他醒着。
“祁小少爷被带到这里治疗,我能理解,但我们医院不是不接诊普通病患吗?那个人是?”
另一个护士压低声音说:“你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人被救出来后,他俩就抱在一块,都昏迷了,还不撒手呢,怎么都分不开,就一起带回来了。”
“啊?”小护士吃惊捂嘴。
“那后来是怎么……”
“当时啊,小少爷昏迷不醒,完全没意识,但另一个帅哥腿骨断了,还要手术,急得副院大喊一声「小少爷,你再不放手,他就要截肢了」。”
小护士惊叹:“这就松手了?”
“昂,不可思议是吧?我有时候都觉得小少爷是在装晕。”
“为啥啊?就为了多抱会儿?”
“可别乱说,现在的男男关系,谁知道呢?”
小护士压低声音唠完嗑,要准备的吊水药剂也差不多了,掀开未烟床边的帘子,端着托盘走来,就对上对方那双沉静冷锐的凤眼,差点吓得摔了托盘。
小护士尴尬地张了张嘴,干脆快速地替人换了吊瓶,转头就要离开。
一帘之隔的另一张病床却忽然闹出动静。
“小少爷,你这是要干嘛啊?”
少年蓦然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冲,但他躺了太久,腿软发虚,一站起来就头晕,还没走到门口就差点摔倒,扶着墙才稳下来。
护士焦急地扶住他。
他用太久没滋润过,干哑的嗓音颤抖着说:“我……我是不是又回去了?”
护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祁燃又紧张地问:“你们是在失火的别墅找到我的对不对?”
是在失火现场没有错,但不是别墅啊。
护士慌了神,点头又摇头的,急坏了祁燃。
祁燃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冷静不下来:“他呢?找到我的时候,他在哪儿?他在火里面,你们救出他没有?”
看着祁燃疯疯癫癫的模样,小护士劝他:“小少爷你冷静点,先躺回去好不好?我们慢慢说。”
“不!”
祁燃急红了眼:“你们是不是没找到他?他就在别墅里,我亲眼看见他进去的!”
“……”什么别墅啊?
看着小护士不说话,不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祁燃心底蓦然凉了大半截。
他声音抖的厉害:“是不是,没有救出他?”
“?”
“我去找他!”
小少爷似乎陷入一种极绝望的境地,他将门摔地「哐当」一声,就要往外冲。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
“祁燃,回来。”
那声音就像是光凝成的丝线,将即将堕入绝望境地的少年勒住。
祁燃站在门口愣了片刻,近乎以为是幻听。
这一觉睡了太久,做了很多梦。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梦境过于真实,就容易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
重生究竟是不是一场梦呢?
梦醒了,他回归现实,面对的依旧是未烟葬身火海中,而他来不及救他,冲进去后便在浓烟中昏迷。
所以,因为遗憾而不愿醒来。
在一场漫长的梦境中,以为自己重生,以为自己回到很久以前。
一切都可挽回,一切不必遭遇,一切重新开始。
他只明白了一点,如果重新开始了。
他依旧不可能不喜欢未烟。
依旧逃不开这个男人。
依旧想要招惹他。
“祁燃,你过来。”
男人冷锐的,命令一般,不可抗拒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彻底将在梦境边缘徘徊的祁燃拽回。
祁燃回头。
洁白的布帘被掀开,穿着病号服,面容苍白的青年正半躺在病床上看着他,剑眉微皱,凤目黑沉。
在……看着他。
祁燃惊讶地瞪大了眼。
他刚刚有那么一瞬,真以为未烟在火海中丧生了,眼底都是湿意,就快哭出来,这下子,这个人在他面前,叫他的名字。
他顿了一下,足尖往回挪了几寸,然后……
干燥的喉咙低声:“未……烟?”
“嗯。”
像是一阵风,忽然掀飞隔帘,未烟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崽子已经扑了过来。
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反应不及,就被压倒在病床上。
男孩子躺久了,本就腿软,还没恢复,与其说是故意压过来,倒不如说是摔进未烟怀里,然后又展开双臂将他牢牢圈住,脸颊埋在他颈侧,嗅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未烟身上特有的气息,祁燃才终于意识到不是梦。
他抱了好一会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两个小护士见状,离开病房,带上了门。
未烟刚要推开祁燃,就感到颈窝一片湿润,伴随着少年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声音。
“……”
祁燃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看着未烟:“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未烟没来得及开口,少年又说:“别墅那么偏,你又非要把管家佣人支走,还把我赶出门,要不是我一直守在外面,及时发现,你被烧成灰都不会有人发现。”
听着少年莫名其妙的话,未烟愣住。
确实是一场大火,但那在片场。
什么别墅?什么佣人管家?
祁燃浑然不觉,他双臂又紧了紧,勒地未烟轻咳几声,才吓了一跳,松开手。
连忙拍着后背,给对方顺气。
又关切地说:“是不是呛到了?胸口闷吗,难不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未烟摇摇头,接过祁燃从床头柜上递来的水,缓了会儿。
他抬眼看向祁燃,觉得对方很不对劲。
果不其然,少年接过杯子,又倒了热水放在一边,一副很会照顾人的模样,然后坐到床边抓过未烟的手,双手握着,捧在掌心。
眼眶很红,像是刚哭过,还湿漉漉的。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未烟,沉默了会儿,小心翼翼地说:“这一场劫难过去后,我也想明白了,你活着就好,我不生你气了,你要是喜欢钱,我可以把我爸妈给我的股份和财产都给你,你要是喜欢做生意,我名下那些公司都可以转给你的。”
“只是……哥哥,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这番话可真是震惊了哥哥。
他未烟哥哥觉得他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莫名其妙的,这是说什么呢?
这还不止,少年从生死边缘蹚过一回,像是悟透了什么。
他俯身在未烟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虔诚又爱怜。
然后还氤氲着雾气的杏眼抬起,怯生生看着未烟。
“你别赶我走,我知道你给我一万块钱,是为了让我买机票,让我去国外找我爸妈,但我一出门就把钱捐给路边的丐帮弟子了,我自断生路,背水一战,我就是不想走,我都在别墅外守了好几天了。”
哥哥眉头皱地更紧了。
冰薄的唇微启,沉默须臾,还是开口:“祁燃,你要不要去脑壳先拍个片子?”
他不是在嘲讽他,而是很认真地对他说。
满目怜悯。
祁燃止住了喋喋不休的自白,抬眼看着未烟,看着看着,眼尾又红了。
这该不是又要哭了吧?
这孩子是不是有那个泪失禁综合症?看来去脑壳拍完ct,还得去做个全套体检。
哥哥忧愁地想,眉眼都皱了起来。
男孩子没哭出来,反倒笑了,捧起哥哥那只没扎针的手就往脸上贴。
温柔又乖巧地说:“你关心我。”
“……”
“你终于又关心我了!”
“……”
这是多缺爱,才一点点关心就开心成这样?
祁燃脸埋在他手背上,深吸一口气:“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你别赶我走了,我们也不要离婚了好不好?”
“……”
看来真病了,都说胡话了。
“其实,你想和我离婚都离不成了,我早就把结婚证吃了,纸吃了,壳子烧了,结婚证只有离婚的时候才用得上,现在你没机会了。”
未烟抬手摸了下少年的额头,又在自己额前贴了一下。
男孩子说话的时候,瞳孔亮澄澄的,思路清晰,也没发烧。
未烟沉默须臾,开口问他:“你为什么认为我和你结婚了?”
“没有结婚的。”男生摇头。
没有就好,说的都是胡话。
未烟松了口气,但很快就被祁燃噎住。
“我们还没办婚礼,只是领了证,还是你主动和我去民政局的,那天去的时候,民政局都下班了,你却不愿意回去等,硬要拉着我在门口蹲了一宿,第二天一开门就登记了,就像是怕我反悔一样。”
回想起那天,少年忍不住笑起来:“你其实不用怕,我不可能反悔的,我真的好喜欢你,就想和你结婚。”
哥哥被噎得说不出话。
祁燃看他沉默不语,感觉不妙。
他惶恐地瞪大眼,拽着哥哥的手,握得死紧。
“你不能因为我把结婚证吃了,就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吃的是我那份,你的还在呢,你不能赖账的!”
他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糟了!结婚证还在别墅!不会都烧没了吧?”
“……”
“那……那能补办吗?算不算二婚?”
“二婚个鬼!”
愁眉苦脸的祁燃,被未烟赶去给脑袋拍片,拍完回来的他拿着ct和就诊报告,兴奋地对未烟说:“我脑袋很正常,真的没事,领证前都做了体检的,你放心,我身体健康,脑子也健康,是个非常合格的伴侣!”
未烟更愁了。
身体、脑袋都没出问题,反倒找不出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