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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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祁燃觉得自己的表现足以深情,未烟要是撒个娇,卖个惨,祁燃肯定会冲冠一怒为蓝颜,天凉赵破指日可待,对未烟来说是好事才对。
但未烟否认了。
还咬紧牙关,死都不说,也不让看伤口。
就是因为这些伤是系统的惩罚啊!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
想通一切,祁燃只觉心口抽痛。
被窝底下,仗着这片狭小的安全空间,祁燃用力拥住未烟,释放情绪地吻在对方眉心。
“你受苦了!”
他一定会帮他摆脱系统的桎梏,还他自由。
王叔敲门,说李时已经在楼下等很久了,祁燃才掀开被褥。
将满眼的怜悯心疼,演成餍足。
“男人,不许抗拒,为了满足我而受的伤没必要硬抗。”
他将话题引到床‘事上,系统应该看不出来异样吧?
未烟已经习惯了他的离谱发言,倒是无所谓。
只是依旧不愿意让医生检查伤口。
李时提着药箱走进房间,几乎同手同脚,他拽着祁燃走到一边,挤眉弄眼地说:“你这么乱来,你爸妈知道吗?我本来以为你和那些纨绔子弟不一样,从不去什么会所夜店,好家伙,你这不是不偷腥,而是胆子大到把人带家里了啊!”
“胡说什么呢?”
祁燃皱眉,身正也怕影子斜,有些心虚地看了眼未烟,连忙摆手:“我才不是偷腥,我也没乱来!要偷也就偷你一个。”
李时白他一眼:“你不乱来,能把人折腾到喊我过来?”
祁燃:“哈?”
祁燃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李时的言外之意。
他不会是以为未烟被他……
他好好的一个清纯男高中生,守了两辈子男德,就这么风评被害了?
但一想到系统会窃听,他也不敢否认,只能默默承受这种负'面评价。
未烟不让李时看伤,祁燃也没办法,只能描述手臂上的情况。
李时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刚打开的医药箱重新阖上,“你安排个人,去我那儿拿点祛疤膏吧。”
祁燃:“你不是带了吗?箱子看起来还挺沉。”
说着就去扒拉医药箱。
“喂,不是,这里面的东西你用不上了,别拽……”
哐当——
白色的纯洁医药箱摔到地上,从里面滚落了一堆不太纯洁的东西……
祁燃愣了一下,像小套套这种他认识,但还有一些是……
“高……潮润滑剂?”
李时推了推眼镜,看着摔坏包装,再也推销不出去的产品,把目光挪到祁·准冤大头·燃身上。
淡定地说:“怕你这个愣头青横冲直撞,不懂圆滑世故,而伤到人。这款产品,很适合你哦——”
祁燃愣了愣,又捡起一个瓶子。
上面画着卡通向日葵和小雏菊的对比图。
“小雏菊保养液?”
李时继续淡然地说:“那里不能多用,用多了就会像左图那样,怕你不知节制,用上这个保养保养,能恢复的好点,重归右图状态。”
“……”
祁燃捡起包装完好,但形状一言难尽的某柱状体。
他还没开腔,就见未烟皱着眉头,眼神凌厉地看来:“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和这些东西一起打包了,从窗户丢出去?”
祁燃:QWQ;
祁燃:“我不是,我没有,都是他带来的,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不正经,我没有要用在你身上!”
李时勾唇笑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小少爷准备怎么支付?现金,v信,还是支付宝?点单不退哦——”
老婆的眼神凌厉地扫来,要在他身上扎出几个窟窿似的。
祁燃想:
要命!
解释不清了!
第28章 吻他
但他转念一想。
哎?我为什么要解释?
我拿的不是霸道渣攻剧本吗?就算离谱点又怎样; 大不了被窝之下,好好哄哄老婆,解释自己是为了演给系统看的不就行了?
假公济私的霸道渣攻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他邪魅一笑; 左手还拿着不可名状的粗长道具,右手勾起未烟的下巴。
“你喜欢哪个?老攻给你买。”
“噗——”
李时憋不住了,隔着眼镜捂住眼睛:“那啥……你们要交流别当着我面啊; 我铁直,不想看gv·avi。”
哦吼,忘了这还有个闲杂人等。
祁燃垂睫看着半靠在床头的小娇妻; 拽了拽胸前糖果色领带。
以霸总的口吻冷冷道:“乖乖在这等着; 老攻晚点再来宠幸你。”
未烟:“……”
将一地的限制级道具收拾好,带出房间。
秉承着摔坏的商品,需要赔付的原则,祁燃还是脸红心跳地当了这个大冤种; 全部卖了下来。
他是不敢当着未烟的面拿进房间了,只能藏在书房柜子里。
送走李时的时候,李时推了推眼镜,眯起眼对他说:“虽然他不让我看伤口,但我还是看到了。”
祁燃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有透视眼吧?那你岂不是看到他的果体了?”
霸总附体的祁燃; 冷冷道:“你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李时无语:“科幻电影看多了吧?”
“那倒没有。”
小说看了不少; 电影拍不出来; 禁耽改了。
李时懒得跟他计较; 直接说:“你刚刚掐他下巴的时候,他袖子被掀起来了,虽然就看到一眼; 但以我多年行医经验判断; 我觉得你猜的没错; 那些伤口确实是刀片割出来的。”
祁燃忽然沉默。
李时又说:“而且不是一次造成的伤害,旧疤叠着新痕,至少持续了好几年。”
他拧眉看着祁燃:“你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心态不怎么健康?”
“怎么说?”
“从伤口划下的角度看,只能是他自己右手持刀,自己划下的。”
“他在自‘残,或者说……他曾经自‘残过。”
“……”
祁燃送走了李时,并请他为这件事保密。
夜深了,轮夜班的保镖还在院子四周守着,他卧室的灯还亮着。
他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面前的电脑屏幕准时亮了,映影的经理卡着点给他发来邮件。
祁燃其实有些困了,但他头脑很乱。
自‘残?
怎么会自‘残呢?
系统并没有对未烟施加惩罚,他手臂上的痂痕是曾经自己拿刀子划出来的。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状况持续了多久?
他遇见他之前,他就已经这样了吗?
这么一想,祁燃记起来了。
上辈子,未烟大多时候对他很冷淡,偶尔还对他态度暴躁,但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后,又很努力压抑克制,甚至给他道歉。
祁燃刚要问他怎么了,未烟却通红着眼眶凝视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去,那双微微开启,轻轻颤抖的薄唇再度阖上,睫毛也跟着颤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祁燃的错觉,他好像看到未烟眼尾有泪。
然后,未烟会对他说一句抱歉,推开他,走出去,站在别墅楼顶的天台上,一个人抽了半宿的烟。
别墅自由三层楼,不算高。
可看着夜幕下,未烟身型单薄地站在楼顶边沿,祁燃心底慌地不行。
可未烟把自己锁在天台上,让他别过去,说要自己静静。
这扇门太窄,墙面遮挡,影响视角。
祁燃只能从门缝看过去,死死盯着雪白衬衫的一角。
他不知道未烟在做什么。
那时候只以为未烟心理压力大,一个人在天台抽烟。
理性分析起来,似乎不必太担忧。
但祁燃总觉得心底慌乱。
他愣是守在门口站了很久,累了困了,就靠着墙角眯一会儿,怎么都不肯走开,非要等着未烟出来。
好似眼前的不是天台门,而是鬼门关,里头的未烟即将封闭这扇门,让自己成为里面的鬼,与阳世隔绝,祁燃却生生闯入他的世界,固执又倔强地一遍遍喊他回来。
导致他怎么都离不开。
也不知过去多久,天台的门终于敞开,月光扰醒了睡眼朦胧的祁燃。
他眯着眼眸抬头看,未烟站在他面前,背后的月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银边,未烟像是住在月亮里的人,只偶然出现在他面前,甚至随时可能消失。
祁燃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慌乱。
为什么乱想。
他站起来,一把拥住未烟,就像是失而复得。
这种情绪很古怪。
鼻尖嗅到很浓的烟草味道,不难闻,不油腻,是他喜欢的气息,他讨厌烟草味,可这气息出现在未烟身上,他却意外地痴迷。
但他还是生气了。
皱眉谴责未烟:“又抽这么多?你肺不要了啊?”
但一瞧清楚未烟苍白的脸色,失血过多似的唇,他就怪罪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憔悴?最近工作太累了吧?明天让顾姨给你炖点红枣山药汤,乌鸡当归汤好不好?”
“嗯。”
一贯不怎么搭理祁燃的未烟,在这一刻有点不像他了。
那时候的祁燃已经很健硕了,体温也很高,浑身热乎乎的,很容易温暖一个人。
他将他圈在怀里。
他就任由对方抱着,小心翼翼将左臂缩在胸前,避免触碰,额头抵在对方颈窝边,呼吸渐缓。
看起来那么冷锐,那么爹的一个人,却在这个时候,喃喃着,如梦似幻地轻声说:
“谢谢你,祁燃。”
……
祁燃那时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未烟的反常他也看不出来。
如今回想起来,才意识到。
除了偶尔把自己锁在阳台,未烟有时候还会消失个一两天,去哪儿了谁都不告诉。
祁燃也没过问,他以为未烟是去祭奠自己父母,以为他那么爹的一个人,是怕伤心的样子被看了,惹来笑话,才故意不说。
但仔细想来,既非清明,又不是祭日,怎么可能去祭奠?
他消失的时间很随意,没有规律可言。
唯一的规律就是——他每次回来都很疲惫,脸色很差,还很抗拒祁燃的触碰。
就像是,从地狱蹚过一遭,重回人间的感觉。
还有……
家里医药箱的纱布用的总是特别快。
祁燃捂着脑袋,乱抓着头发,他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呢?
未烟手臂上的伤是自己割出来的,并且这种状况一直在持续。
他到底……怎么了?
昏暗的书房内,只有电脑屏幕亮着。
不知从哪儿下手的祁燃,独自呆坐了好久,还是点开了那封邮件。
【太子爷,我也不是私家侦探,知道的消息有限,请见谅。】
附件点开,关于赵家的信息被整理成图文,展现在他面前。
不管未烟到底发生了什么,总的来说他在赵家待了那么多年,事情应该和赵家有关吧。
鼠标滚动。
祁燃了解到:未家还没出事的时候,赵家生意还没这么大,未家夫妇双双离世后,过了几年,赵家就将未烟和弟弟未阑领回家收养。
顺带拿走了未烟名下的遗产,有了那笔资产,赵家的生意才越做越大。
难怪未烟不喜欢他那个舅舅舅妈。
可这么多年,未烟为什么要忍着呢?其实以为继承者的名义,属于他的东西,他是可以要回来的。
但转念一想,未烟还有个弟弟在赵家。
祁燃好像明白了。
赵家夫妇没有孩子,他们对未烟并不好,但对弟弟未阑是真的不错,区别待遇很严重。
可就算这样,未烟也绝对不是那种,别人对他不好,他就抑郁到要自‘残的人。
这个男人果敢,坚韧,从不是为任何事而别扭的性子。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鼠标滑动,拉到了底,剩下的信息都是赵家的发家史,和未烟有关的信息太少。
祁燃关掉文档,觉得自己需要找私家侦探调查下未烟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
但是……
亲口问,他会说吗?
——
卧室的灯关了,祁燃没有再回来。
未烟以为祁燃找了另一个房间休息,心底庆幸,终于不用面对祁燃了。
他倒不是讨厌祁燃,虽然这小崽子说话离谱,行为怪异,但……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点都不反感,反倒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还有些说不清的心虚。
未烟躺在床上,捂着自己手臂,渐渐呼吸均匀,慢慢睡着了。
他是被耳边的温热呼吸惊醒的,蓦然发现自己的腰腹被一条手臂圈住,身后紧紧贴着的是温热的胸膛。
卧室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对未烟来说有些冷,身后的温度让他觉得很舒适,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但精神上并非如此。
他正要拽开小腹前的那只手,男孩的声音便贴着耳廓传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祁燃没睡着,只是搂着他,在他颈窝边蹭了蹭。
湿润感嘀嗒在皮肤上,未烟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少年刚刚说话的声音很沙哑。
……他哭了?
这可真是要了哥哥的命。
比起小崽子的冒犯,未烟更头疼男孩睁着无辜委屈的杏眼,看着他,啪啪掉眼泪。
睡意全无,未烟开口说:“你把灯打开,我们聊聊。”
聊聊?聊什么?
未烟肯定不会告诉他,为什么要自‘残。
那他们还能聊什么?
像教导主任教育逃课的男高中生一样,讲道理吗?
告诉他,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不该在一起?
还是对他说: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
祁燃耍赖似地,脸埋在未烟颈边,撅嘴说:“我不!”
未烟叹了口气:“那你要怎么样?”
这样搂搂抱抱还能睡好吗?
男孩顿了一下,忽然翻身压着未烟的肩,就把人笼在自己身下,掀起被子盖住彼此。
又来?
未烟有些无奈,不知道祁燃这次又要脑补什么奇怪的剧情。
看来,他要早点带祁燃去看医生才行。
可他等了半天,男孩子都不说话,就这么撑在他上方,一动不动。
拿他练平板支撑呢?
未烟:……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都快习惯祁燃这么近距离地挨着他,没有那种抗拒感,甚至等着等着,睡意袭来。
小伙子大概是平板支撑做累了,忽然换成俯卧撑。
被褥似呼吸般起伏。
一下子靠得极近,炽热的唇就印在未烟的唇角上。
给哥哥瞬间吓醒了。
“你干嘛?”
“我……我能不能亲亲你?”说得挺害羞,刚哭完,喉咙还有点哑。
“不——”
行字还没说出口,男孩就托着他的后脑,捧着他的脸,蓦然俯身,唇瓣贴上,平板支撑也不做了,自然而然地压在未烟胸前。
男孩一边啄他唇,一边委屈地喃喃着:“我好想你,你……你好香。”
说着,就掐上未烟的腰,整个人贴上来,不留一丝罅隙,滚烫又灼热。
浅尝轻酌变了味,成了炽热浓烈的纠缠。
一个直男,被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子压在身下,已经很尴尬了,更荒唐的是,这个男孩抱着他狂热地吻了起来。
甚至……
甚至舌尖探入口腔,席卷着未烟的呼吸,剥夺他喘气的权利一般。
哥哥彻底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如何推拒。
男孩炽热地吻他,勾着他纠缠。
却间歇性地带着哭腔说:“你别抑郁,别难过好不好?别管别人,你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让你难过到……”难过到自‘残。
没忍心说出来。
只能安慰似的隔着未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