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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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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没问过,这颗柔软的心化成的剑……疼不疼?
  都说,梦境就算再无厘头,却也还是潜意识的反馈。
  他才明白,自己竟也动过这样的歪心思,甚至很想付诸行动。
  抽屉里有他的计划书,又像日记,是他加密过的文字,单纯去看,更像是一些文艺摘抄。
  每一件事,他都做的良心很痛。
  面对祁燃赤‘裸‘裸的爱意,面对他纯粹的笑容和关怀,未烟不是没动容过,正是因为这份动容,他怕影响自己走了一半的计划,而选择逃避。
  一周没几天回家,比起面对单纯的祁燃,他更愿意在办公室内的休息室过夜,甚至面对祁燃来公司找他,他都转头就将下午的会议提到上午,一开就是一整天。
  总之,他不敢见祁燃,他怕相处久了,他就心软了。
  祁燃约他去约会,他都借口忙推脱掉。
  祁燃那时候也没为难他,也没生气,甚至还逗他笑,摆出一副老年人拄杖的模样,佝偻着后背,做作地叹气:“忙,都忙,忙点好哇。”
  祁燃会打视频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将视频切成语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却说在开会,回头说,就匆忙挂了电话,心头却隐隐作痛。
  他知道祁燃那天生日,他调出别墅的监控,看到青年兴奋地布置着别墅,甚至自己做了蛋糕。
  明明是祁燃的生日,明明该被送蛋糕的是祁燃,这一切都该是他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来做……
  等到暮色四合,等到夜华初上,又等到冰淇淋蛋糕彻底融化,可未烟……只是打来了一个电话,冷静克制地说:“不用等我吃完饭,紧急会议。”
  祁燃揪着切蛋糕的刀:“可今天是我的……”
  他话没说完,被打断。
  “在忙,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早点睡,挂了。”
  “……”
  紧接着,一阵忙音。
  冰淇淋蛋糕彻底化了,上面描绘的两人结婚照Q版小人也融了。
  其实一个小时前,若仔细看,能发现这两个小人画的特别好,那是天生没啥艺术细胞的祁燃努力练习很久,才画出来的。
  从领证开始,他就在学习怎么在蛋糕上画了,但纪念日那天,他没等到未烟,冰淇淋蛋糕化了,他生日这天,本想当作纪念日一起过,但还是没等到,蛋糕又化了……
  他眼眶通红,对着担忧他的顾姨说:“您去休息吧,我把蛋糕吃完就去睡。”
  他一个人吃完了整个蛋糕,撑到胃疼。
  明明二十多岁的大小伙了,竟不争气地掉了眼泪。模糊了手机屏幕。
  手机屏又亮起。
  他满怀期待地看去,发现是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打来的。
  揉掉眼泪后,他接了电话。
  开开心心地和父母聊了会儿天,接受了父母的祝福,看着银行卡又多了好几个零,假装开心地哇哇大叫,还扯谎说和未烟感情特别好,说今晚有个重要会议,未烟准备推掉回来陪他过生日,他拒绝了,还说不希望未烟为了自己耽误工作。还说未烟亲口说了晚点回来带他去看星星。
  挂了电话后,祁燃望了眼天色,今晚没有星星,甚至隐隐要下雨了。
  孙泽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想都不想,就说要去找孙泽。
  孙泽震惊,因为他在会所,男男女女关系混乱,玩得很开的那种地方。
  祁燃从小就很守男德,从不进出这种地方,更何况领证结婚后,他就像是一个家庭主夫,和以前那些玩得很乱的朋友都绝交了。
  怎么会……
  那晚,祁燃哭得很厉害,喝了太多酒,什么平时觉得难堪的话都往外吐,根本不怕人嘲笑他。
  “我虽然有老婆,可我比和尚过的都清心寡欲。”
  “孙泽,你不知道,我都认识他快五年了,领证也好几年了,我至今还是个处男呢,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他从不愿意和我鼓掌,我经常睡不了床,十次有七次都是打地铺,那地板硬的啊,你们有的那个腰椎突出的毛病基本与我绝缘。”
  “……”
  他说了很多,发小孙泽都听呆了。
  发小心疼他,当即找了好几个技术又好,经验又丰富的技师,给他开荤。
  祁燃却在稀里糊涂中一边抹眼泪,一边哭着推拒说:“我老婆说了,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贞洁,我要留给新婚之夜,你……你们不能这样。”
  孙泽:“妈的,活该你被老婆欺负!你贱不贱啊?”
  祁燃醉狠了,多年委屈积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哭得要水淹会所。
  “对啊!我就是贱,你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也没事,谁让我……谁让我喜欢他呢。”
  孙泽:“……”
  没救了,这个恋爱脑。
  一句「谁让我喜欢他呢」,被门外的人听见。
  未烟那时候,已经站在包厢外,包厢的门掀了一条缝,没人注意,他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在那些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要围上醉晕过去的祁燃时,他一脚踹开包厢门,坚固的门摇摇欲坠。
  要是祁燃还醒着,一定能感受到,未烟平时踹他下床,那力道就像挠痒痒一样。
  孙泽傻了眼:“嫂……嫂子……你,你别误会啊,我们没玩很乱,他们陪酒不□□的,我是开玩笑诓燃燃的来着。”
  未烟身上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就像是从会议现场直接跑路一样,一张漂亮的脸只要柔和些绝对艳惊四座,偏偏他又冷又硬,脸上都是不好惹的模样。
  扫了一眼屋内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他架起醉酒的祁燃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还回头狠睨孙泽,声音很冷,冷到像是含了霜刀:“以后不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会教坏小孩子。”
  门砰地一声关上,孙泽在为祁燃默哀的同时,忍不住小声吐槽:“去他妈的小孩子,你见过25岁,身高一米九,八块腹肌的小孩子?”
  也只有未烟总把祁燃当小孩,这不让,那不许的,比他爸妈管的都宽。
  明明领了证,这个把那个当老婆,那个却把这个当儿子。
  唉……


第50章 你该不是揣崽了吧?
  他这么卑劣的人; 怎配得到单纯炽热的爱情?
  未烟是这样想的。
  他看见祁燃会心慌,会心虚,会觉得自己龌龊又肮脏; 他害怕那么单纯的男孩子对他示爱,一遍遍抱着他说:我爱你,烟烟; 我真的好爱你。
  他不予回应,一直沉默。
  想来,祁燃也累了吧?
  他知道他去了会所; 知道那间包厢被喊进去了几个男孩几个女孩。
  他知道一个已婚的年轻人是有欲望的; 可他一次次推开祁燃,一次次将人赶下床塌,只敢在夜深人静,青年睡得极熟的时候; 才敢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虚虚地展开双臂,假装抱抱这个可怜的男生,才敢轻轻地在他额前,在他唇角落下一个不被任何人知道的吻。
  他看见祁燃进了包厢; 知道继续下去; 会发生什么; 他甚至替祁燃筛选过那些男男女女; 确保他们是安全的,健康的,没有携带病毒。
  可到了最后; 他还是头昏了; 选择踹门; 选择将人拎出去。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晓得自己给不了祁燃哪怕一点点的爱,却还阻拦祁燃和别人做些什么。
  被气昏了头,他拉着男生冲进卫生间,将人摁在水龙头下醒酒。
  心里很乱……很乱……
  “清醒了吗?”
  “祁燃!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外面乱来,你都不用挥刀自宫,我来帮你永绝后患!”
  他说的话那么凶,说完了,自己都诧异。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就凭那张结婚证吗?
  可浑身湿透的男孩却对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腰,湿漉漉的脸轻轻蹭着他的颈窝,半醉半醒地说:“老婆,我就知道,你爱我。”
  他到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忘一遍遍说爱他,一遍遍去肯定他也爱他。
  梦太荒诞。
  只是十几个小时,未烟却觉得他在梦中走过了一生那么漫长。
  醒来的时候,睫毛颤了一下,眯起一条缝,看了眼面前蹲着的男孩,他皱了皱眉又闭上了眼。
  听见碗勺磕碰的清脆声,又听见男孩轻声说:“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饿不饿呀?”
  声音温柔至极,和梦里那个青年一模一样。
  未烟不知说什么,但他也没继续装睡,只仰躺着,以小臂镇住前额,挡住自己的视线。
  或许……那不只是一个梦。
  他想起男孩一开始就那么热烈的追求,想起男孩总也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想着男孩是那么了解他的习惯。
  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伸手摸了下胸前佩戴的戒指,想要寻找内心的抚慰,却是空荡荡的。
  “我……我的戒指。”
  他睡了太久,又发烧,一天一夜都没喝水,喉咙干到冒烟,说话声音沙哑又脆弱。
  祁燃见他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勺,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戒指,往他手里塞。
  “在这里,你别怕,没弄丢,我怕你睡觉的时候硌的难受,给你拿下来了。”
  未烟握着戒指,呼吸渐渐平复。
  戒指似有魔力,让他安心下来,他转头看了眼祁燃,眼底的神色很复杂,祁燃有些看不懂,歪了歪头问他要不要喝水。
  说着就拿过床头放着的杯子,皱眉说:“水凉了,你等下我。”
  他走出房间去接热水,床头的那碗不知热了几遍的小米粥还冒着腾腾热气。
  未烟拿起手机看了眼,他已经睡了快二十个小时了,身体的疼痛缓和了不少,也不怎么发烧了,就是依旧疲惫。
  一觉睡的很累,入梦没让他放松,反倒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甚至发现这些和祁燃有关的梦很奇怪,不像一般的梦,醒了就会忘。
  他没有忘记,甚至记得越来越清晰。
  清晰地就像是曾经的记忆一般。
  少年端着茶杯又走进来,反复摸着杯壁,以确认温度合适,又托着他让他慢慢起身,甚至给他腰后垫了个枕头。
  但腰后的枕头让未烟带出些不太好的回忆,那一晚失控时,他被放到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男孩也是这么做的。
  祁燃小心翼翼给他喂水,然后又将煮好的小米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唇边。
  未烟冷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张嘴。
  这一眼看得祁燃心里发慌,生怕自己被赶出去,连忙小声说:“那个……你先吃点东西,你睡太久了,长时间不进食对胃不好。”
  未烟是有点胃病的,祁燃记的很清楚。
  “我睡了很久?”未烟明知自己睡了很久,还故意问他。
  祁燃小幅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很乖巧地说:“嗯,最少十七八个小时了。”
  看来,他睡着后的两三个小时,祁燃就来了。
  他就这么一直在床边守着他吗?
  想着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一个刚刚和他发生了关系的男生盯着看,他就觉得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梦里的那个人和梦外守着他的人还是同一个,这让他感觉自己里里外外被看穿了一样。
  他忍不住想:自己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吧?
  看着少年脸上没有异样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于是松了口气。
  要是没有那个古怪的梦,未烟见到这个昨晚把自己折腾地发烧的男孩,肯定会冷着脸喊他滚。
  但是现在……
  他开不了这个口。
  不管梦里是真是假,他起初见到祁燃的时候,确实动了利用的心思,甚至在被祁燃带回家的那段时间,他不受控制地脑补了计划。
  就算最终选择放弃,他也曾实打实地动过心思。
  想着骗他,想着利用他,想着辜负他的感情,伤害他……
  大约是愧疚,未烟并没说出什么凶狠的话,就着祁燃递到唇边的小米粥,他一口口往下咽。
  小米粥煮的细密,为了适口,还加了点冰糖,口感很好,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小少爷来说,是花了大把心思的。
  祁燃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就一遍遍温着粥,蹲在床边等他醒,以确保他可以及时吃点东西,不至于饿坏了胃。
  但粥一进入空荡荡的胃,未烟就忍不住皱眉呕了出来。
  祁燃急的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凭着本能双手捧着去接。
  呕出来的粥还没消化,刚吞进去都没进胃,就全部吐在祁燃掌心,未烟身上一点都没沾到。
  他吃下去的不多,呕出来的也就那么点,确保未烟吐完了,祁燃才去卫生间洗手,他出来的时候,又马上拿来湿毛巾和温水,让他漱口,又仔细地给他擦干净唇角。
  做这些的时候看起来很娴熟,就像是以前这么干过。
  他竟用手给他接呕吐物,真是……一点都不嫌脏……
  不知如何是好的,也不止未烟。
  “你……你该不会是……”
  祁燃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
  最后颤着声问:“那个……要不然,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
  医院?他要是去了医院,免不了检查身体。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男孩做到去了医院,他只要一想到医生和护士讳莫如深的表情,他就觉得极丢脸。
  因而,怒意上浮,渐渐染上眼眸。
  祁燃已经很会观察未烟的脸色了,他连忙摆手:“我不是说那个,你已经退烧了,我……我还帮你清理了,那个应该没事了,我是说……我说……”
  他越解释,脸越红。
  羞云烧到耳尖,染上两颊,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打量未烟,见对方好像没有特别生气,他才牙一咬,心一横。
  “烟烟,你……你说你会不会是揣崽了啊?”
  他说到后来,声音特别小,词汇又很奇怪,未烟一时没听明白。
  祁燃豁出去了,大声说:“我说,你……你那晚都那样了,我……我记得我好像身寸进去了很多次,都留在里面了,清理又不太及时,会不会……你会不会怀了?”
  “……”
  长久沉默。
  未烟凝着他,但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宕机的人工智能。
  祁燃眨了眨眼,等了好一会儿,眉头忽然皱起。
  难道是真的?
  紧接着,男人拖着病躯也要崩溃到大声骂他。
  “我他妈是男的,男的不会怀孕!”
  祁燃被凶地一愣一愣的,害怕未烟情绪激动,不敢反驳,却又不甘心地低头小声说:“那……那也不一定。”
  少年脸上一阵红一阵黄,脑子里存储的什么《炮灰O怀了反派A的崽》,什么《总裁的落跑新娘揣崽了》……直往外冒,冒到两眼通黄,眼底的小电影一个接着一个蹦出荧幕。
  未烟顿时觉得没办法和他交流,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男生的逻辑,往下说。
  “就算怀孕,也他妈的不是你一晚上就能搞出来的。”
  “不一定吧,我那么努力……”
  被未烟狠狠瞪了一眼,祁燃把话咽了下去。
  生怕未烟气头上能拿刀砍了他,到时候崽崽就没有爸爸了。没有双亲疼爱的孩子,很可怜的……
  未烟气到胸膛剧烈起伏,他压着怒意,极讽刺地咬牙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初中物理知识都不过关吧?谁怀孕了第二天就能孕吐?”
  祁燃小声:“我学的是文科,物理差不要紧的。”
  “……”
  祁燃又小小声说:“那……那我要不要给你买个验孕棒啊?”
  “……”
  粥碗摔在地板上,斜斜擦过祁燃的肩膀,却没砸到他。
  到底是面对祁燃,未烟做不到真砸伤他,但看着男生又不知死活地继续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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