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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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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冰冷,却很有生气。
  特别是那双指节修长的手,夹着细烟,烟雾袅袅绕着指尖,就像是在白玉雕琢的手上绾了一丛带刺的纤细花枝。
  一支烟燃尽,深夜的出租驰来。
  但十梓巷的巷子太窄了,出租开不进去,路灯又隔了好远才有一盏,因为拆迁,周围邻里都差不多搬空了,显得有些森然寂静。
  未烟是以前走惯了这条路,不觉得有什么。
  但活在灯红柳绿,一片坦途之下的祁家小少爷就不一样了。
  走几步就被坑坑洼洼的路面绊一下,踩到松动的窨井盖,还差点跌进去。
  磕绊了好几回,才换来未烟回头瞪他。
  “你就在这等我,我给你拿了送出来。”
  “不不不!”
  祁燃连连摆手,“你别把我丢在这儿,我怕……”
  他肯定不能说自己怕黑,太丢脸了。
  眼珠一转,睁眼瞎话冒了出来:“我怕我长得太好看,容易被歹徒捉去拐卖到偏远山村给老头当媳妇儿!”
  他对自己相貌相当有自信。
  未烟却嗤笑一声:“图你什么?”
  哪怕是嘲讽的笑,在这个人脸上都显得很优雅。
  “图我美色!”
  “你又不是个女的,图你不会生孩子吗?”未烟的话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拐‘卖犯法,还有……未成年开车也犯法。”
  “……”
  祁燃哽住,不知道该反驳哪个,憋了半天,慌张的杏眸极不甘心地瞪着未烟。
  “你不能因为我是个男的,你就歧视我?人贩子怎么就不会拐我了?”
  未烟懒得理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功能,放慢了脚步。
  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十梓巷尽头的院子里。
  一推开院门,大黄就兴奋地扑了出来,吓得祁燃刚刚还因不甘心撅着的嘴瞬间垮塌下来,缩在未烟身后。
  未烟将掉落在院中的书包捡起,扔给祁燃,抚着大黄的脑袋。
  一人一狗看着祁燃,逐客的意思尤为明显。
  想到刚刚走过的那条漆黑深巷,祁燃有些后怕,但他绝对不可能让未烟送他出去。
  一想到轻蔑嘲讽的神色出现在未烟眼底,再落在他身上,他就觉得很烦躁。
  于是一边翻找书包,一边瘪着嘴说:“我车被交警扣了。”
  “低于最低限速还不至于扣车。”未烟明显带着讥诮的语气对他说:“难不成……你真的未成年?”
  未成年这个话题能不能翻篇了?!
  祁燃烦躁地抓耳挠腮。
  他刚重生的时候,还觉得重回清纯男高中生体内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但现在他只觉得很不甘心。
  难道就因为年龄小,因为他是个男的,他就要被未烟歧视吗?
  “我都说了我成年了!开车合法!”
  “可你是在晋江路上被交警逮住的,在那条路上,你成年了也没用,开车被抓很正常。”
  祁燃被怼地深吸一口气,不甘心地吹了吹额发。
  “我不管,反正我车确实被扣了,而且我钱包驾照都落在车上了,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那我给你打车。”
  未烟掏出手机就要输入祁家别墅的地址。
  祁燃赶忙道:“我一个长相帅气的清纯男高中生,大半夜一个人坐陌生出租回去不安全,万一那个司机别有所图怎么办?”
  “图你年轻貌美,卖去给老头做媳妇儿?”
  “……”
  怎么又扯回来了?
  未烟也没打算今晚就给人气死,他说:“那我给你在附近开个房间吧,你明早自己回家。”
  怎么就不上套呢?
  祁燃急死了:“我……我身份证也在车上,酒店都要登记的对吧,没有身份证住不了!”
  “……”
  未烟放下手机,眯眼看祁燃,将后者看得心虚慌乱,视线躲闪。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压根就没想离开,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找理由留下。
  至于目的和居心……
  他暂时还看不出来。
  就在这时,寂静中发出一声尴尬的声响。
  祁燃捂住肚子,脸胀地通红,睫毛垂下,有些委屈地小声嘟囔:“我吃过早餐就去找你了,然后中饭晚饭都没吃……”
  “……”
  未烟叹了口气,他是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子到底找他干嘛。
  但也没再推拒。
  看着少年饿着肚子浑身狼狈,脸上挂彩了,小腿还有伤,他觉得就算是个乞讨到家门口的流浪汉,也至少能配得上一碗面。
  就侧身让少年进屋。
  “我下面给你吃,进来吧。”
  少年蓦然抬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喉咙滚了滚,脸上红红黄黄转了好几圈,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进……进展太快了吧?”
  未烟脸一黑:“爱吃吃,不吃滚。”
  “吃!”
  作者有话说:
  现在吃哥哥下的面,以后吃……


第5章 他居然和别人同居!
  祁燃顺利进了未烟的屋子。
  但等他走进去坐下来,看着未烟转身走进厨房的时候,脑子忽然就清醒了。
  还真的只是下面啊……
  等等,他到底在失落什么啊?!
  他干嘛来找未烟的来着?
  总不能是图对方一碗面,一句讽刺,一个白眼吧?
  人还懵着,他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解释自己来找未烟,才能合理且不失体面,对方修长的手就将面碗往他面前一推。
  “吃啊,你不吃我就拿去喂大黄了。”
  祁燃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指着门外的狗,化身燃妹妹:“它也有这待遇?早知它喜欢吃面,我就……”
  “你就不吃了?”
  未烟冷眼看他,“那正好,省的做狗饭了。”
  说着就要端走那碗热腾腾的面条。
  男孩子一惊,双臂一环,将面碗护在怀里,眼都被雾气熏红了。
  嘴上说着挑剔,实际上他是很稀罕这碗面的。
  在他的记忆中,未烟从没下过厨,就连唯一一次看在他病了的份上,送去医院的瘦肉粥都是家里的阿姨做好的。
  看着眼前白嫩嫩的,上面撒了几段葱末的米面,祁燃忽然有些感动,他夹了一筷子吹着热腾腾的雾气,往嘴里送了一口。
  突然愣住。
  满脸绝望地看着未烟:“你是不是没放盐?”
  “……”
  好像是,他忘了。
  未烟挑眉就要伸手端碗:“那正好,大黄不能吃咸的。”
  “吸溜——”
  祁燃极快地用筷子把面条卷成一大坨就往嘴里塞,俊俏的脸颊都被撑地鼓囊囊的,像极了两腮藏零食的护食仓鼠。
  他一边匆匆嚼了往喉咙里咽,一边瞥眸瞪着门外吐着舌头,垂涎欲滴的狗子。
  看什么看?
  馋死你!
  不一会儿,面碗就见了底,连寡淡无味的汤都被他喝了个一干二净。
  祁燃靠在椅背上,抚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未烟收拾着碗筷,背对着他在厨房水槽边洗碗,围裙的绳带将他劲瘦的腰勒地纤细。
  祁燃盯着看了好久,挪不开眼。
  这个人的腰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很适合被掐握在掌心,被控制着耸动颤抖……
  不是他脑子里颜色废料多,而是他馋了两辈子了,都没尝到,难免多想。
  他上辈子偶尔还能搂一把,现在要是这么做,恐怕就得被未烟当成流氓,拉出去喂狗。
  挺遗憾的,唉……
  祁燃走到他旁边,垂睫就能看见,他白皙的脖颈从衣领露出一小截,被屋内不太明亮的暖黄白炽灯一照,漂亮地像是一块暖玉。
  未烟关掉水龙头,一回头,少年就站在自己身后,靠得很近,已经越过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了。
  他有些不舒服地皱眉。
  祁燃脸一红,连忙解释:“那个……我就是看看要不要帮忙。”
  “不用。”
  未烟递给祁燃一瓶矿泉水。
  两人坐在桌子对立面,泾渭分明,看起来像谈判。
  未烟撇眸看他:“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祁燃皱眉看了眼未烟捧着的玻璃杯,又嫌弃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矿泉水,挑剔地说:“我不喝两块钱的矿泉水。”
  这是少爷病犯了?
  未烟:“放心,不是两块钱的矿泉水,这是我灌进去的凉白开。”
  “……”
  祁燃被哽住,说不出话,却盯着未烟手上的玻璃杯出神。
  要是上辈子,未烟好歹还会给他拿个马克杯冲一杯蜂蜜水递给他,虽然依旧冷冷的,不怎么搭理他,但好歹他是知道他喜欢甜的。
  而现在,这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啊。
  望着茶水台上的那罐蜂蜜柚子茶,祁燃还是没说出口。
  对面的瑞凤眼看着他,瞳孔漆黑,冷淡又疏离,一副赶紧让他说完话,把事情解决了赶人走的架势。
  祁燃垂着脑袋,有些蔫蔫地找话说:“我……我就是要问问,我们那天在酒店,到底有没有……”
  “没有。”
  对方干脆又直接地回答他。
  未烟已经在电话里回答过他了,这下又问,就有些不耐烦了。
  未烟说:“自己做没做过,心里没数吗?你放心,我管得住自己下半身,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还是未成年下手,况且……”
  自己还是直男,怎么都不可能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男孩子下手。
  最要紧的是,铁直的自己从没了解过男人与男人该怎么做,他就算被迷药熏地七荤八素,也不会无师自通到睡了祁燃还不自知。
  是的。
  既然要假设睡没睡这个问题,未烟本能就觉得自己会是上位者。
  祁燃被他一番话气地不轻。
  什么陌生人?
  什么未成年?
  明明对方是他老婆,都扯过证了。
  明明自己早就成年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但他都借口说自己身份证落在车里了,这会儿又没办法掏出来给人看。
  他说不出话。
  未烟就说:“你要的答案给你了,联姻这件事本来就荒谬,又不是旧社会,搞什么家族联姻?况且我是不可能和一个男人结婚的,你不用管赵家那些话。”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有,不管赵家说什么,你都不许碰未阑。”
  “你吃醋了?”祁燃眼眸一亮。
  “……”
  未烟无语:“我吃个鬼的醋!”
  祁燃乐了,连两块钱都不是的凉白开都当甘霖雨露似的喝了下去,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可能碰小舅子!”
  “……”
  未烟觉得这个男孩子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他懒得同他计较,望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在祁燃还没回过神时丢给他一套短袖和运动裤。
  “浴室在那边。”
  “喔。”0v0;
  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想到今天不但登堂入室,还能和老婆同床共枕,祁燃就兴奋地啥都忘了。脱了衣服就往淋浴喷头下冲,完全不记得自己腿上还有伤,更不记得谁他妈说过「绝不招惹未烟」这种话。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浴室传出。
  未烟站在磨砂玻璃门外,拿着保鲜膜的手顿了一下。
  算了,也用不上了。
  然后他就安安静静听着少年一边嚎叫,一边快速冲完澡,一瘸一拐地从浴室狼狈逃出。
  衣服明显不合身。
  祁燃个子高,骨架不小,身材也不错。
  宽松的T恤都被祁燃穿出了紧身泳衣的效果,看起来有些滑稽。
  祁燃忍着疼和眼泪,想着身上穿的是老婆的衣服,间接肌肤之亲了。
  值!真值!
  这点疼真的不算什么!
  未烟拿着新的纱布和药膏递给他。
  祁燃还在想该怎么哄未烟亲手给他包扎伤口呢,却听对方皱眉说:“未阑比你也小不了多少,你怎么穿着他的衣服这么不合身?”
  “……”
  祁燃愣了好半天:“这……这衣服不是你的?”
  未烟都很多年不穿这种宽松T恤和少年气太重的休闲裤了,自然不可能是他的。
  但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
  他怎么觉得祁燃看起来很失望?
  转念一想,祁家小少爷是gay,喜欢男人,这次追上门来说出的那些理由都很牵强,这么倔强地要留下来,也许是别有所图。
  但不管图谋什么,未烟都不可能上钩。
  他冷漠地站起身,拉开距离,指着里间刚收拾好的卧室说:“你今晚睡那,明天一早就走。”
  “那你呢?”
  不睡一起吗?
  未烟懒得理他,朝另一间卧室走去。
  祁燃一双眼就像是粘在他身上,瞧见另一间生活气息极浓郁的卧室,一看屋里的东西摆件,就知道绝不可能是未烟的房间。
  他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不能睡那里!那是别人的床!”
  竟潜意识生出了极浓烈的占有欲。
  直到未烟回头瞪他,漂亮的瑞凤眼里,眼珠黑沉。
  眼底的意思很明显——要你管?
  对啊,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凭什么管他?
  祁燃把话咽了下去,垂头安安静静处理好伤口,难得乖巧地进了房间。
  屋内没有空调,全靠一台年龄比祁燃还大的电扇摇头晃脑地吹着,带来些许凉意,风扇一转动,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吵地他心烦气躁,他索性将电扇关了。
  老破小的隔音本来就不好,屋内一静下来,完全能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
  未烟在洗澡……
  上辈子,他们领证之后的那一晚,祁燃心花怒放,觉得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终于要交代出去了。
  他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的,等未烟一回来,他就伺候人家洗漱,在浴室门口守着,像一只大型犬。
  本以为可以饱餐一顿的修狗,陷入期待与幻想中,走了神。
  在浴室门猝不及防推开的那一刻,哐当撞了一头包。
  美人出浴,水汽腾腾的,瓷白的皮肤熏地微红,平日里沉冷的眼眸都看起来柔和了好多。
  祁燃不管脑袋上的伤,像个大型犬一样跳起来扑上去,将人按在床上。
  然后……
  然后就被未烟冷眼教育一通,亲自开展一对一男德培训,杜绝婚前性‘行为,还亲自给他打好地铺,让他冷静了一夜。
  他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有欲望很正常的,却硬生生被未烟堵了回去,真的很委屈。
  哗哗水声停了。
  祁燃听见浴室的门被推开,他拽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
  操,这辈子的未烟又不是他老婆了!
  他总不能反复在同一棵树上吊死吧?
  邪祟勿侵,邪火退散!
  但屋子里太安静了,他捂着枕头还是能听见未烟走到隔壁房间,躺在床上,「啪嗒」一声关掉床头灯,紧接着,年纪大了的床发出吱呀声,祁燃能清晰地听出未烟已经躺下了。
  更可怕的是,祁燃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床单,枕着的枕头,都散发着未烟身上的气息。
  无比熟悉,躲都躲不掉。
  本来就是后半夜了,天都快亮了,祁燃心底又乱,更睡不着了。
  隐约还能听见隔壁传来的轻微咳嗽声。
  祁燃愣了一下。
  上辈子的未烟就会偶尔咳嗽,他那时候那么稀罕他,自然很容易发现。
  他劝过他的。
  他说:“你别抽烟了,对肺不好。”
  三十多岁的成熟老男人只斜睨他一眼,然后特冷漠地说了句:“你别管我。”
  祁燃为这事,气了好几天。
  但到底是自己老婆,是他心心念念求来的人,他不舍得顶嘴气他,更不舍得放任自流。
  于是,他叮嘱家里的阿姨,每天给未烟炖一盅川贝枇杷汤,还想尽办法给未烟找来含有中草药成分的特制香烟,只希望焦油量少一点,减轻危害吧。
  可以说,在未烟架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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