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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沙雕攻他沉迷狗血剧情-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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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那不是维生素,是什么毒药似的。
  郑医生平时很少抽烟,但说起这件事,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停不下来。
  “心理干预被迫阻断,药物控制也只是控制缓解,起不到根治的作用,还会因为耐药性,使药物渐渐失去效果。”
  郑医生看着祁燃,欲言又止,最后狠狠掐灭烟蒂。
  “你应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病要是被发现,他会被拉到研究室里当作怪物研究,可能还要以他的名字来命名这种病例。我那时候忽然明白了我的导师为什么私下诊治,而不走医院的流程。”
  “……”
  这不是什么好笑的笑话,祁燃指尖夹着的烟已燃尽,烧到手指他也不觉得多疼。
  他和未烟相处那么多年,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
  他忽然想起来,未烟经常大半夜离开家,一个人不知去了哪儿,又在阴沉沉的暴雨天,浑身湿透地回来。
  他也想起未烟常常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顶楼天台上,反锁天台的门,不让他进去。
  他还想起,未烟手臂上一道道伤痕累累的疤,新的叠着旧的,狰狞可怖。
  从来没有什么系统惩罚,全都是祁燃幼稚的幻想,也是他潜意识里逃避真相的方法。
  一旦真相令人难以接受,就习惯用一些美好的童话故事当作颜料,在那张布满疮痍的画布上绘出色彩,用来遮挡斑驳,可伤痕并没有消失,只是被藏起来了。
  祁燃觉得自己以前没那么爱未烟,他那时候爱他漂亮的容颜,说的好听是一见倾心,说的不好听就是见色起意。
  他从洋楼走出的时候,神情恍惚,想了很久,还是给未烟去了一个电话。
  未烟接了,他能听到背景里嘈杂的人声。
  他听见未烟对一旁的人说:“麻烦稍等一下,有点急事。”
  未烟很清楚祁燃没急事不会给他打电话,男孩子很在意他,很怕影响他工作。
  “喂。”
  男人声音很温润,很好听。
  根本不像是一个罹患精神痼疾多年的病人。
  就如郑医生说的——他控制得很好,他很努力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祁燃鼻尖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滴落在脚尖前的水泥路上,绽开一朵朵小花。
  他咽了咽喉咙,努力笑着说:“没有事,我就是……就是……”
  “你怎么了?”
  祁燃能听出电话那头的关怀,和以前的冷待不一样,他的爱人在关心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
  祁燃摇摇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就是想你了,想你回家给我做饭,这几天在外面吃的不开心,那些厨师做的,都没你做的好吃。”
  电话那头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祁燃,你回家吧。”
  “……”
  “回家让顾阿姨给你做饭。”
  “我不,我要吃你做的饭,你过两天就回来了,我,我去接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会儿。
  未烟拿出对付叛逆期孩子的模样,以大家长的姿态对祁燃说:“别任性,你是学生,就该好好上课,不要做错事,乖一点。”
  祁燃有些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后天还是大后天?”
  “我……”
  “我忙完了就回来,你别总想这个,你想点别的事。”
  “可我就是很想你,我想抱抱你,亲亲你,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祁燃太粘人了,电话舍不得挂,但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似乎有人在喊未烟,未烟只能主动挂断。
  这一晚上,祁燃做了噩梦。
  他梦见在一处悬崖峭壁上,四周漆黑,未烟站在他面前对他笑。
  他整个人像是烟雾凝成的,随时会消散一般,雪白的衬衫干净整齐,透着光,像是要化作袅袅青霭,一点点散成云烟。
  微微卷起的袖口露出手臂上的道道痂痕,还有新的伤口在往上叠加,猩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手臂淌下……
  未烟在他面前彻底散成烟雾,飘向天际。
  任凭他怎么喊,他发现自己喊不出声,他想冲过去拥抱他,却发现自己足有千钧,寸步难行。
  醒来后,出了一身汗。
  他睡在未烟的卧室,被褥上还有未烟的气息,抱着被子,渐渐安抚自己。
  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他好想给未烟打电话,可他不确定未烟此刻在休息,还是在拍夜戏。
  犹豫了很久,电话拨出去。
  但……没人接听。


第55章 遇险
  车速飞快; 交警没拦下那辆黑色的车。
  它从浓雾中冲出,一路飞驰向南山影视城的后山——龙骨山。
  祁燃心脏跳的很快,他油门踩到底; 表盘的暗光映亮他的脸,脸色煞白,唇在颤; 在小声默念。
  不要出事。
  不要出事……
  求求你,不要出事……
  可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至少目前为止并没人通知他出了什么事。
  他没能拨通未烟的电话; 凌晨两点钟; 未烟可能已经睡了,也可能在拍夜戏,不方便接电话。
  按照往常,祁燃这时候不会继续打电话; 他会等到天亮再拨过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心里堵,很难受,心脏跳动飞快; 有一种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恐惧感。
  他一反常态; 一遍遍拨打未烟的电话。
  一开始是无人接听; 到后来; 居然被挂断了,再拨过去的时候,甚至被拉黑。
  未烟不会故意拉黑他; 他答应过他的。
  心底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
  祁燃难以克制自己的躁郁; 他给映影的经理去了电话。
  凌晨两点; 社畜经理还在加班。
  祁燃想要剧组制片的电话,他心底不安,他要确认未烟现在的情况。
  制片拗不过资方太子爷,只好联系未烟,却同样打不通电话,他去未烟房门口敲门,屋内没人回应,找来酒店前台开门,才发现屋里没人。
  未烟失联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祁燃心底更慌了,他要赶去南山影视城,制片却告诉他,他们不在影视城,而在龙骨山。
  祁燃彻底傻了。
  龙骨山……
  他知道龙骨山在哪儿,那是未烟父母双逝的地方,未烟被安排去那里拍戏,却看起来并无反常,甚至不告诉他,他去了那里。
  祁燃自然知道,未家夫妇的死,是未烟难以承受的过去,可未烟却表现地那么正常。
  正常地很不正常……
  他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拨打未烟的电话,被拉黑了就换个手机号打,打到最后,变成了对方关机。
  主动关机?不想被打扰?电量耗尽关机了?
  还是说……是谁拿了他的手机关机的?
  祁燃不知道。
  他只能拼了命地奔向他。
  龙骨山多年荒废,道路都是前几个月搭建新的拍摄场地时临时开出来的,这个工程量可以说是毫无必要的开销,就算这个场地再适合这部片子,也不至于一定要选择这里。
  某种猜想似已拨开迷雾,就要狰狞地展露在祁燃眼前。
  龙骨山的盘山道路已到尽头,这里的临时停车场停了很多剧组车辆,山下是酒店,再往山上走已经没有可供车辆通行的道路了。
  祁燃弃了车。
  他的手机上是定位图,发小孙泽连夜在他开车来的路上就帮他查到未烟的手机定位。
  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红点明明灭灭,那是未烟手机的位置。
  手机在山上。
  那……人是不是也在山上?
  没有时间给祁燃犹豫,从他发现未烟失联开始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哪怕他把跑车当火箭开,也已经四点了。
  山上没有灯,很黑,他等不到剧组报警,派人来找,下车后往山上冲。
  半山腰上剧组布下的景片被他抛在身后,再往上走已经不是拍摄场地了。
  未烟去那里做什么?
  他是去他父母逝世的地方悼念?还是说……
  祁燃想遏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他忍不住,他知道未烟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想起未烟过分冷静的做事方式,又想起他对自己的温柔,还有……离别时的那个主动的吻。
  怎么看都像是在道别。
  为什么道别?道别后要做什么?
  他一边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沿着崎岖的山路,冲破黑雾,往山上奔跑,一边胡思乱想。
  他很后悔,他不该在自己没有看住未烟的时候,主动帮未烟去对付赵家,如果那是未烟的执念,他给他解决了那些问题,也就是让未烟再无坚持下去的理由。
  一个每分每秒活在痛苦中,一朝执念了却的人,他会做什么?
  祁燃想都不敢想,他按照孙泽给他的定位,拨开一路荆棘,往山上冲。
  天边已经隐隐露出光亮,但依旧照不清前路。
  直到冲上崖顶,他踩到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那是未烟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电量也告罄了,定位的红色光点与他本身位置的蓝色光点重合在一起,关机倒计时在这一刻出现。
  他用最后的一点电量给孙泽发了消息,告诉对方赶紧带人过来,孙泽的技术很好,就算手机关机,他也能定位到他的位置,但他来不及给孙泽打电话,这点电量不足以等到电话接通。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屏幕彻底熄灭。
  最后的光也没了。
  好在他夜视能力不错,在天边微弱的光亮下,他能看清一点路。
  找到未烟手机了,那……那未烟人呢?
  祁燃慌乱起来,脑子快不能思考了,他用最原始的方法去找人,他在喊未烟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喊到几近绝望,喊道嗓音沙哑,他才在静谧的山林中听到微弱的声音。
  是石块敲击在岩壁上的声音。
  祁燃冲过去,被嶙峋的岩石绊倒,摔地膝盖疼痛,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继续跑过去。
  那是一处峭壁悬崖。
  祁燃趴在悬崖边,他夜视能力很好,但这边的光线太暗了,他看不太清楚,但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敲击。
  “未烟……”
  “是不是你?未烟是不是你?”
  他朝悬崖下喊,但他声音是哑的,他喊了一路未烟的名字。
  悬崖下的敲击声停了。
  此刻,天边泛起点点光亮,模模糊糊能照清一些轮廓。
  尽管看不太清,但祁燃一下子就能笃定峭壁上贴着的轮廓是未烟的!
  对方太疲惫了,疲惫到没办法发出声音,没办法回应他,石块敲击峭壁的声音也很微弱。
  但祁燃听懂了。
  有序的敲击声发出文字信号,让他报警,让他离悬崖远一些,让他别犯傻。
  就好像未烟知道他会做什么,在那个念头生出前,就用最后的力气去遏止他。
  “你坚持一下,未烟你坚持一下,你等等我……”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未烟好像能听到男孩的哭腔。
  他的意识在渐渐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没有人可以被砸中后脑,在淌血不止,被推下悬崖的情况下活命。
  就算他没有昏厥,就算他运气好到及时攀住岩壁上的藤蔓,让自己不至于立刻掉下去,但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
  天快亮了……
  掌心被藤蔓的荆棘倒刺割得生疼,视线都模糊了,感官在一点点丧失,如果他这时候昏过去,一定会坠落悬崖,一定会丧命。
  他并不想死,可他也不怕死。
  甚至……已经不留遗憾。
  他什么都知道了……
  可还担忧那个忽然赶来的少年,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又矛盾地认为这样也好,交代遗言只会让在乎的人更痛苦,只会让他一生都笼罩在自己最后的留言中。
  他忽然觉得,父母什么话都没留下,就那么走了,也许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活着的人,不该沉湎在遗言中。
  手指快不受控制了,浑身的感官都在模糊,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不住那条藤蔓了,眼看着自己的手一点点剌着荆棘倒刺,缓缓滑落。
  意识彻底空白……
  掌心和后脑已经不痛了,或者说感官已经彻底麻木,最后的听觉是耳边的风声,还有少年声嘶力竭的喊叫。
  他掉下去了。


第56章 真相
  “你真的来了啊; 可是为什么看到我,你一点都不惊讶呢?”
  黑暗中,少年走出; 摘下帽兜,在未烟手机的光照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
  他定定地看着未烟,灿烂一笑; 吐出一个字:“哥。”
  未烟的眸凝着他,并不觉得惊讶,但眼底黑沉; 平静如死水; 他看着他,又像没看他。
  而后,双唇微启:“剧组重新选景地点在龙骨山,和你有关。”
  不是疑问; 只是陈述事实。
  未阑微微一笑:“是啊,他现在看你看得那么紧,我如果不这么做,他肯定不会放松警惕,但我想; 他应该还不知道你不在南山影视城吧?你不会告诉他的。”
  未阑笃定道:“你肯定不会告诉他; 你舍不得他卷到这件事里来; 这是我们家的事; 和他没关系。”
  未烟:“……”
  就在这时,未烟手机响起。
  未阑瞧见了,那是祁燃打来的电话。
  他嘲讽道:“哥; 他还真是黏你啊; 这个点还给你打电话; 你们每天都这么联系吗?”
  少年死死盯着他的手机,眼底尽是森然,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还没成年,还在上高中的男孩该有的眼神。
  眼底已分不清是愤恨,恼怒,还是厌恶,妒忌。
  未阑:“你要接电话吗?”
  未烟没接,手机一直在震动,他拧眉望着屏幕显示的备注。
  未阑:“哥,你把手机给我吧,不要让人打扰我们,好不好?”
  说的是恳求的话,甚至和他平时对未烟撒娇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可话语中的强硬态度不言而喻。
  如果未烟不愿意,那么今晚就结束了。
  他一直没接电话,手机响了好几回,最后闭了闭眼,直接把祁燃拉黑,将手机丢给未阑,未阑又干脆关机了扔在地上。
  他对未烟温和一笑:“好啦,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手机光熄灭,山顶就更黑了。
  未烟的视力一直不太好,头痛的时候看东西都很模糊,未阑又穿着一身黑色衣裳,身后是影影绰绰的树林,像是千万条舞动的怪物手臂,风声簌簌,近乎与眼前的少年融为一体。
  他成了怪物。
  或许……他一开始就是。
  不等未烟开口问,未阑直接说:“首先,谢谢你能来,哥,我今天很开心,终于不用伪装了,让本来的我站在你面前,这真的很开心。”
  “在我开始讲故事前,我真的很好奇,你都知道了多少,哥,你先说吧,说完了我再补充。”
  “但是要快一点哦,我怕你那个男朋友察觉出什么,提早赶来就不好了。”
  未阑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电子腕表的微弱绿光照在他清秀的面庞上,显得像鬼一样狰狞。
  电子腕表的表带上印着卡通画,佩戴在一个即将成年的人手腕上很滑稽,更何况未阑看起来只会比表面年龄更大。
  那只表是未烟给他买的,那时候未阑还在上小学。他们兄弟二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如果一切都不曾被发现的话。
  未烟沉默须臾,等那腕表的亮度消失。
  ——他不想看见未阑的脸。
  “你其实知道你不是我父母的孩子,那天在A大咖啡店我就看出来了,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震撼。”
  “嗯,是啊。”未阑答道。
  “你很早就知道了,比我更早,对不对?”
  “是。”
  “我爸妈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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