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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拥抱那个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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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秀的双手被束缚住,不然他一定牢牢的抱住宫昙夫。
  许是来回之间,有点热气,许是宫昙夫身上的一点温热,许是沈月秀压抑太久,他不断的朝着他的身上靠去,眼睛埋在他的衣裳。
  宫昙夫推的不耐烦,就任由他靠着,由着他埋头的哭,只记得他不发泄完,他就不能跟自己正常沟通。
  沈月秀觉得他的肩膀有一点隔人,就往着他的胸膛蹭,往着他怀里钻,宫昙夫的衣裳都被哭的湿了大片,不由微微蹙眉。
  这种情况,从未料到。
  沈月秀的口中还孱弱的呢喃着对不起。
  宫昙夫只僵直的站着,任由他贴着哭。
  等到他发泄完了,停止哭泣,只小声的抽噎,宫昙夫伸出手推开了他,沈月秀的背在树上,生疼。
  他上前一步走,宫昙夫手中的木剑低在他的腹部,不由让他退了回去。
  “你想要怎么样?”沈月秀问他。
  “你继续做好人,继续去救别人。”宫昙夫声音冷冷道,带着一丝的轻蔑。
  “不想。”沈月秀微微颔首,脑子冷热。
  他救不了人,救不了自己,他救得了谁。
  人都讨厌他,都想伤害他,都比他厉害,面对他们,灵力犹如摆设。
  心中茫然,痛苦如刀绞,脑中总是回想着,沈么府神落之地的惨状。
  “哦?那你活着当真是没有意思了。”
  宫昙夫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扔在他的脚下,插在泥土中。
  “杀你脏了我的手,你自杀吧。”他拉下束缚沈月秀的白绫,扔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半晌,沈月秀已经感知不到他的存在,被靠着树滑着,坐在地上,眼中求着闪着寒光的匕首。


第190章 命丧黄泉 差值分毫
  “小弟,从来没有被爱过,如何爱人……”
  “你真的自由了,可以做自己了。”
  “为父相信你,你可以做好。”
  “二哥,我不会让你抉择,我知道你会选我。”
  “沈月秀,我要跟你断绝兄弟关系,只求你救我。”
  “我好想说,好想说,可现在,我只能与你说,再见……”
  “石头还我……后会无期……”
  “你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我为与你计较感到耻辱,一生的耻辱。”
  “别让属下懂得太久……”
  “沈么府全员壮烈,无一生还……”
  他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悲痛在他的脑子中炸开,疯狂肆虐。
  他从未带给别人带来幸福,相反的别人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痛苦而牺牲。
  他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阴沉,稀薄的云在天上飘着,仿佛是在等着自己死亡,然后降下雨水,洗涤他的身心。
  他身上薄薄的衣裳轻轻摇晃,清凉的风吹袭着他的身体,发丝,面庞。
  风比起他身上的寒衣,要带着一点的温意,他眼中留着清泪,伸出满是伤疤的手,让风从他的手上穿过。
  沈月秀眼中印着淡薄的蓝天,泪眼朦胧,嘴唇微启:“风,天地不需要我了,我努力的活,可是活着好累,我承受不住了……”
  他的手颤颤朝着匕首伸去,握住冰冷刺骨的柄,沉沉的将它拿了起来。
  他声音打颤,对着匕首哭道:“我怕疼。”匕首的尖,却是慢慢的靠近他的胸口。
  他的手不断的颤抖着,想死的心又不想死,尖头一点一点的逼近。
  忽然一只手牢牢的抓着匕首,手心被压破,血呼呼直流。
  沈月秀抬眸一看,来人似是牧芸苔。
  “菜花,你松手。”
  牧芸苔握着他的匕首,更加的紧了,用劲全力的拽着。
  沈月秀怕他的手伤加重,不由松了手。
  牧芸苔立即将匕首扔的远远的,然后双手立即要去拉他的手来检查,沈月秀运着灵力,抢先一步抱着他的手,为他疗伤。
  “月秀,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听说了沈么府与神落之地的事情,你要坚强。”
  牧芸苔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感受到他的手是冰凉的,低眼一看,他的手背手心上还有着未愈的伤。
  沈月秀眼神暗淡,弥漫着淡淡的悲伤。
  他抿着嘴唇,强忍着满腔的哀痛,两只手打着颤,无处安放,最后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五根手指都要嵌进去。
  他蠕动着嘴唇,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嗓子沙哑,几乎说不清一句话:“全部都死了。”
  「还有月秀」牧芸苔的手想要放在沈月秀的肩膀上,又收了回来,放在自己的胸口,忙道:“还有我,我加入沈么府。”
  沈月秀抬眼看着他,眼中唰的一红,抬起双臂抱着他,趴在他的肩膀上呜咽的哭泣。
  牧芸苔鼻子酸酸,沉沉的眨了一下眼睛,半搂着他,轻轻的顺抚着他的背,只觉得他的衣服非常的凉。
  “你耐热怕寒,先把衣裳换下来吧。”他温声道。
  “没有衣裳。”没有家了,大哥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大姐小弟没有了,乾阳没有了,沈么府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片空旷的血色大地。
  大风吹过,大雨袭过,只有无尽可怕的幽冷,和耳边众人嘶哑的幻听,沈月秀紧紧的抱着牧芸苔,贪着他的温度,声音呜咽。
  牧芸苔只脱了自己的外衣裹在他的身上:“你别嫌弃。”
  通灵镜中传来沈月秀的哭声,他便从这试炼之地,不夜不眠的赶回来。
  他知道沈月秀爱干净,保持一日一洗一换,但是快速的奔波,让他的身上有着一点的风尘味。
  主要的寒意,是薄衣的来源,盖在外面的衣裳根本就没有用,沈月秀也不想脱了换,因为身上太难看,便忍着,抿着嘴道:“怎么会嫌弃,多谢你。”
  “饿吗?”牧芸苔轻声的问。
  沈月秀眼神暗淡了一下,喃喃道:“我不配吃饭。”他一点食欲也没有。
  牧芸苔又问:“困吗?”
  “嗯,想睡了,永远不起来。”沈月秀眼神暗淡,消沉道。
  死了,便是永远起不来了。
  “那就找个客栈好好的睡上一觉。”牧芸苔说着,将自己的手随便的缠绕了几道,扶着他起来,不想着他继续的消极下去。
  沈月秀只说想要多走走,走远一点,不想呆在这里。
  牧芸轻声嗯了一声,除了死,什么都顺着他来。
  先是去附近的集市购买了几件合身的衣裳,食物水之类一点未买,沈月秀的体质是可以很长时间不吃饭的。
  牧芸苔因为也开始修炼,有了功体,也能坚持。
  但是沈月秀不吃,他也坚决不吃。
  沈月秀现在心神恍惚,只想着远离伤心悲痛的地方,也没有考虑到他的肚子。
  等到心情平淡了一点,想到牧芸苔的体质与自己的不同,应该吃食物喝水补充能量,已经走到了野外。
  牧芸苔只说,自己的功体能一个月不吃不饿。
  他不吃饭,自己也没有心思吃。
  只说等他想吃饭,再陪着他吃,或是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二人停停走走,日出并肩而走,月出两人靠在一起取暖休息,并无其他多余的动作,和其他的想法,只觉岁月静好,心神祥和平静。
  牧芸苔不想他死阻止他死,要陪着他死,沈月秀便不想去死了。
  他对沈月秀好让他感受善意温暖,沈月秀便觉得人间美好,死亡是痛苦寒冷的。
  沿途有空气不好地方,也有空气好的地方。
  风景秀丽,路意盎然,充满着生机活力,他不跟人相处,他跟它们相处也是挺好的。
  沈月秀心情好了许多,不再那么的痛苦颓废,好似走了多少的路,就丢了多少的悲痛。
  他开始找着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怎么的活,又是迷茫纠结,索性不去想了,走一步算一步。
  三天三夜后,两人都有了一点疲倦,但是二人乐此不疲,互相陪伴,只想着找一个好的地方,洗一个痛快的澡,酣畅淋漓的睡一个好觉。
  最后在天元附近停了下来,二人在元来客栈开了两个房间,沉沉的睡了去,沈月秀睡的深沉,足足睡了一个月。
  客栈的伙计习以为常,不以为怪,他们靠近的天元宗门,那是一伙捣鼓着修仙养生的,睡个一年都不奇怪。
  睡了一觉的沈月秀,精神了很多,神清气爽。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能够看见远处的青山,和飞行的鸟。
  他穿着白净的衣裳,到山下,一个人靠着树下安静的坐着,吸着灵气,闻着清新的空气,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看着青山绿水。
  客栈三楼,牧芸苔打开窗户,双眼柔和,看着远处静若处子的沈月秀,视线,从来没有离开一秒。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的双眼渐渐的有一点暗沉,神色变的有一点凝重。
  他看着沈月秀,然后缓缓的将窗户合上,然后走去门口开门。


第191章 魔族来人 再临分离
  牧芸苔打开房门,是一个青年男子,穿着一身低调华丽黑衣,面容冷淡冷白,眼神犀利。
  牧芸苔神情暗暗,留着门转过身去,往着里面走了几步,男子走进来,随手关了门。
  “魔族。”牧芸苔一字一顿,声音冷冷,手中紧紧的握着拳头。
  “二王子,王真的很想见你。”来人正是魔族少将野山,在不久前找到牧芸苔。
  说他是魔族的二王子,现在魔王大人想要接他回归魔界,恢复他的血统与身份。
  是魔族灭了沈么府,灭了沈月秀的家,他现在都快要不敢面对沈月秀了。
  沈月秀现在的平静生活只是短暂的。
  他知道,沈月秀现在失势,没有沈么府的庇护,曾经被他压制的妖魔鬼怪必定来找他,还有在暗中不断挑拨针对他的苦昙门,更有邪魔外道觊觎沈月秀的力量。
  现在,他这般的弱,如何能保护的了他,帮得了他。
  魔族要进军人界,人间必定生灵涂炭,沈月秀肯定受到魔的伤害。
  只有他回去,才有阻止的希望,只有回归,只有恢复魔身,才能拥有力量,才能保护他。
  可沈月秀知道他是魔,他会不会恨自己呢。
  “二王子?”野山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再次的喊了一声。
  “再给我一日时间,明日出发。”牧芸苔道。
  恨就恨吧,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就行。
  野山闻言,眼中出现一丝激动的淡喜,他终于给了自己准确的时间。
  他不多打扰,只对他行了礼,离开了。
  牧芸苔又打开了房间,看着远处静坐着的沈月秀。
  这里处于天元的管辖,环境上佳,百姓纯朴,有仙者坐镇,妖魔坏人不敢轻来,他也就放了一点点的心。
  黄昏……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牧芸苔道:“月秀,我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想要离开一年,你一个人在这生活好吗?”
  沈月秀怔了一下,道:“私事?如果可以,月秀想要陪同。”
  牧芸苔眼神柔和的看着他,并未言语。
  沈月秀虽不想一个人,但是,是牧芸苔私事,只将失落埋在心中,眨了一下眼睛,说:“好。”
  两人沉默了许多,心思各异,吃完饭后各自的回了房间,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第二天,牧芸苔没有跟沈月秀打招呼,直接和野山去了魔界。
  早晨打开牧芸苔的房门,里面已经空空余也,没有人了。
  沈月秀只坐在的床边,安静的坐着,神情淡淡,眼神有些失神。
  从前不也是一个人吗。
  沈月秀直接在他屋内睡了一个晚上。
  次日去楼下吃饭。
  只见楼下环境素雅干净,坐着各色的人。
  成双成对,三五成群,他们一边吃着饭,一边脸上挂着笑容,和和气气的讲话,也有的喜欢大声讲话,大声笑的,并不是很吵闹。
  他喜欢这样的氛围,可快乐是他们的,他融不见去,只觉得孤独。
  他一个人坐着默默的吃饭,客栈里各个座位都已经坐满了,就有人来找着他拼桌,问他可以吗,他不想讲话,只点了点头。
  他不闻客栈中的情况,只沉浸在自己的心情,想着沈么府,想着他拿着匕首要自杀的心情,已经不觉十分悲痛,只觉有一丝的忧伤,开心不起来。
  他低着头吃饭,不去看任何的人。
  跟他拼桌的是一个儒雅的青年,两个少年,一个梳着高,发英气十足,一个赤着手臂,身材精壮。
  “兄弟,似是新面孔,哪里人啊?”青年是客栈的常客,总是看见这个少年,在溪边树下安静的坐着。
  他偶尔跟着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人坐在一起吃饭,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不由有一点的好奇。
  沈月秀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来处,只摇了摇头。
  青年又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我感觉你不是很开心的模样。”
  沈月秀不想多讲话,只想吃完饭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轻轻的摇了摇头,只吃着米饭,不去动菜。
  青年知道他不是哑巴,他听见他讲过话。
  “嗨,我是南方来的,来仙山拜师的,叫陆蓬,你呢?”赤着胳膊的少年问自己旁边的少年。
  “我叫扬飞,南剑派入门弟子,来养心。”少年回道。
  “哎呀,老乡啊,我也想加入南剑派,可惜我爹不让,硬是让我学他那赤手空拳能打死老虎的本事,又说我性格暴躁,叫我来天元随便拜个师傅,这里的饭菜是好吃,就是清淡了一点……”
  “你要是成功拜师,是要守戒律的,你吃的都算是重口味。”青年人道。
  “我就来逛一圈,那天元宗门,有多少人屈指可数,收徒严格,也没人想要去。”陆蓬笑道。
  沈月秀半听着他们讲话,然后什么也不想,只吃着饭。
  “你咋不吃菜呢,浪费粮食。”陆蓬指着沈月秀的四菜声音朗朗。
  沈月秀没有理会他,只默默夹菜放在空中。
  “我没说重话吧。”陆蓬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没有。”扬飞道。
  “小兄弟,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看我能不能帮你。”青年道。
  沈月秀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很好,很友好,自己在这么闷不吱声下去,不是很好,只咽下口中之物,温声道:“多谢先生好意,月,我无事,请继续用餐吧,我先告辞了。”
  说着便微微颔首,离开了客栈,走到树下,继续坐在他经常坐的地方。
  他觉得心中不舒服,他不应该那样的,真是不礼貌。
  一个白色的身影朝着他靠近,挡着了沈月秀的光,沈月秀抬头,便看见了一个让她熟悉的面容,身上不禁打了一个淡淡的寒颤。
  “你怎么没死?”宫昙夫居高临下的问。
  “我不想死。”沈月秀回答。
  “那你活着有什么意思?”宫昙夫问。
  “我在寻找活着的意思。”沈月秀道。
  “牧芸苔被抓去了魔界,凶多吉少。”宫昙夫道。
  “什么?你说真的?”沈月秀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他却是在牧芸苔的房间闻见魔气。
  宫昙夫眼神一冷:“这面镜子便是他遗失的。”他拿出通灵镜子,扔在了地上。
  沈月秀要去捡起,宫昙夫将镜子踩在脚下。
  “你如何知道?”沈月秀停住手,问道。
  “我看见的,特地等他入了魔界,才来见你如何救他,毕竟他救了你的命。”
  沈月秀夺不下镜子,蹭的一下站起来,心中涌现一团乱糟糟的气,抓着他的衣领。
  “松开。”宫昙夫见他如此失态,声音冷厉。
  沈月秀只得松开,问他魔界入口在那。
  宫昙夫迈着关子不讲话,又说他救了一百零七人没有救一人。
  沈月秀只低声下气问,怎么样才告诉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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