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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拥抱那个神-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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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甫落,少女不及反应,胸口已然多了一个血窟窿,她睁大双眼,眼神不可置信,带着惊恐,口中吐红,倒在了地上。
  “丑儿,送你的食物。”驭甲随意道。
  “多谢甲公。”丑儿化身魔马,将少女的尸体带走,吞了下去,随即擦了擦嘴,走了回来。
  沈月秀怒睁着双眼,身上散发着杀气。
  驭甲朝着沈月秀走去,凝视着他的双眼,委屈道:“好月秀,遇恶不杀,不是你的美德吗,为什么对我充满杀气。”
  “你是罪大恶极,你连无辜的路人都杀,已经丝毫没有底线,沈月秀没本事,只能杀你,以绝后患。”
  “喔,我觉得你还能更加愤怒,丑儿吃饱了,就开始宣传我的事迹,记得美化。”驭甲王坐回大石头上,带着一丝的慵懒随性。
  丑儿幻身人形,站在众人面前,开始讲着驭甲这段时间在人间走经历了什么事情。
  王朝再次爆发战争,他为了王朝安稳,强迫自己父亲将力量献祭给自己,而他只变成血肉白骨。
  建造自由行乐宫,让强者肆虐的折磨弱者,以此感化激励弱者。
  帮助爱钱的少女嫁给七十岁的老人,老人亡,他又帮助老人的三个儿子,共享这名小母亲,可惜三人不懂珍惜,竟然非礼完之后,将其杀害,曝尸荒野。
  有一名大孝子父母生病,他给指了一个药方,就是烹食自己的孩子,在父母与儿子的选择下,他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孩子,孝心真是感人。
  又一次驭甲王想要考验一名衷心的臣子,营造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戏码。
  那名臣子果真是真心,竟真的自杀。可惜,他的动作太快,驭甲王都来不及说出真相。
  在人间,他遇见了一名保护羊吉村的女侠,想要娶她为妻子,女侠客为了村民的安全嫁给了他。
  成亲当晚,女侠盛装打扮,驭甲王只叫她自己退去全身衣裳。
  她照做,驭甲只用着掀起盖头的秤杆,她便失去了贞洁。
  驭甲王将他赏赐给了自己的男宠,并要求当着他的面结合,男宠即将接触到新娘,又被驭甲王责难,说:“我的女人你敢碰,我的男人你敢碰?”
  他的目的就是要男宠以下犯下,男宠只得硬着头皮非礼了新娘。
  驭甲王等到两人朝夕相处之间有了一点感情,就当着男宠的面,将他送给一众拦路的山贼,最后承受不好力竭而亡。
  丑儿在讲述的时候面无改色,好似对故事中的女人,一点感情了没有。
  沈月秀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杀死一个人,驭王甲是第一个,他眼神冷冷,运着浑身的灵力,想要挣脱绳子,跟驭甲王拼命。
  “丑儿,你讲的故事不行,有恶化的成分。”驭甲王对他所讲,似是满意又似不满意。
  “抱歉,甲公,我不擅长讲故事。”丑儿是他的男宠兼心腹,自是知道他是满意的。


第219章 游戏二选一
  牧芸苔与宫昙夫的情绪没有很大的波动,只沈月秀的情绪愤怒悲痛到极点。
  牧芸苔在魔界对于驭甲多少有一点了解,看着沈月秀这样,他感觉心痛难受。
  而宫昙夫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一直像是冷漠的看客一般。
  “好月秀,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不要心存怨恨,这样不好,哦,忘了,你没有心。”
  驭甲王语气淳淳教诲,嘴角带着笑意,伸着手,指着他的心口。
  沈月秀不理会他,背后的手不停的挣扎了,想要摆脱束缚,运着全身的力量,轰击在他的身上。
  “玩一个游戏,放松一下,你有一把刀,必须在一个人的身上划,牧芸苔与宫昙夫二选一。不然,他们三人都要被立即残杀致死。”驭甲王慢悠悠道。
  宫昙夫认为他必定选择与自己亲近的牧芸苔。
  牧芸苔认为他是他亲近之人一定选择宫昙夫。
  “只要选择一人,我选择你,在你身上划上数刀。”沈月秀眼神灼灼的看着他。
  “你选择一人,我便放两人,你一个不选,那么三个,呵呵,生不如死的死。”原本轻描淡写的语气,越发的阴戾。
  “以你的品性,会信守承诺放人?”牧芸苔道。
  “我一向信守承诺,丑儿,是吧。”
  “你说是就是。”魔马丑儿看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沈月秀看向二人,二人也看着他,他们毕竟没有为对方牺牲的觉悟,所以都不讲话,看沈月秀的选择。
  “我,我选自己,加倍的量,你可以将他们二人放了。”沈月秀语气坚定道。
  牧芸苔一怔,当即喊:“不行,你身子弱,我身体强,你来划,我受得住。”
  宫昙夫也是一怔,眼神暗淡复杂,沉默不语。
  “答案不能更改,有时候观看的人,比受伤的人更加痛苦。”他说着,手中换出一把小刀来,朝着沈月秀走去。
  牧芸苔开始躁动,被丑儿压制住,让他难以上前一步。
  驭甲王将刀子贴在他的胳膊上,手上使劲的一滑,顿时血「哗啦呼啦」的流出来。
  沈月秀板着脸,浮现一丝的痛色。
  牧芸苔握紧拳头,越发的恨自己无能。
  被划了若干刀,沈月秀衣衫破漏,满身血色粘稠,划痕虽多,虽疼,但是驭王甲划得并不是很深。
  他收了小刀,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赞赏道:“真艳丽。”
  “可以放人了吗?”沈月秀底气不弱,不想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听闻擅长净化的人,也擅长跳舞,来为魔起舞,舞终人散。”
  驭甲王伸着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眼神充满冷淡的戏谑。
  束缚在沈月秀手腕上的绳子悄然离开,沈月秀忍着屈辱,手放在胸前。
  乃是净化之舞的起势,他眼中含着泪水,衣上的血滴滴答答。
  只见云消雾散,天愁地惨,惨白的天空吹拂着一阵冷风,降下小雨滴。
  沈月秀身姿曼妙凄凉,姿态神圣优雅,不失阳刚,所过之处,地上一片血红,艳艳夺目,天地同悲。
  驭甲王却是皱着眉头,他喜欢阴天,但是不喜欢下雨,这种感觉很讨厌。
  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沈月秀的衣襟,将他拎起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天上下着小雨,驭甲王蹲下,丑儿为他撑着伞。
  他伸手抓着沈月秀的后衣领,往着后面扯着,传来「撕拉」的声音,脖子连着背上的肌肤露出了一点。
  “这么干净,还要洗吗。”驭甲王阴冷问。
  将他拎了起来,扔进了房间了,背上飞出两条绳子,随着他飞去,将他吊了起来。
  “你要对月秀做什么。”牧芸苔失态的朝着他吼叫,他怕历史会重演,这是真的月秀,他真的不敢想象,这个变态这个恶魔会对他做什么。
  天上的雨停了,他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亲爱的小弟,你误会我了,不是我要对他做什么,而是你要对他做什么。”
  牧芸苔眼神警惕而又疑惑。
  “刀上面确实是加了东西,并且二次催发了他胸膛里残留的魅毒,他现在真的是一个欲很强烈的生物。”
  “你……”牧芸苔刚开口讲话,驭甲的手便送进去了一团红光在他的心口,牧芸苔顿时觉得身体如同处在火山一般。
  “别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亲爱的小弟,让他承欢脚下,彰显魔族威严。”
  说着便拎起牧芸苔,将他也扔在了房间里,然后将房间的门锁死,并加了一层的结界。
  牧芸苔从地上爬起来,只见着沈月秀的两只手被吊起来,身体呈现「丫」的形状。
  身上的血衣不整,露出残红雪白。
  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双眼似秋水含情,嘴唇粉嫩,微微蠕动,无论是哪里都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而他,只是不断的后退,退到墙边,让自己绝对不能碰沈月秀。
  门外,驭甲王看着神情冷淡沉默不语的宫昙夫,朝着他走去,伸手朝着他的下颚。
  宫昙夫后退一步躲开,驭甲王收回手,微微侧身。
  “你有想法是吗,我可以将我亲爱的弟弟换下,让你去,也许,沈月秀战力高强,同时应对你们二人,游刃有余。”
  “收起下贱的想法,别让自己的形象一蹦再蹦。”
  “你的形象,在他眼中很好,若是知道,栽赃他杀人,散播黑心金心谣言,逼死他大哥,害死他的父亲,抓走他的小弟,帮助魔族攻击沈么府与其相关势力,要他入魔界差一点生不如死,鼓动对他有怨恨的人埋伏在路上,将他的黑心挖出,乱棍打死,绑石沉江,哎呀,你的恶行,不做笔记,我都记不住。”
  “让牧芸苔侵犯他,是你自作主张。”宫昙夫冷冷道。
  “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做的是好事,你不是想让他痛苦吗,这不止是痛苦更是耻辱,特别是清醒之后,沈月秀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好友。”
  驭甲微微阖着双眼,眼神冷漠轻蔑,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两股力量融为一体,更好吸收,别为自己找借口。”宫昙夫的语气,像是冬天开出的花那般,傲然冷漠。
  “人有怜悯之心,你心疼了,你的心很暧昧,想说,即使让他经历万千痛苦,即使满身伤痕,也希望他是一朵洁白的花。”
  “你我的利益下,这些微不足道。只怕,你看不到预期的结果。”
  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不由微微握成拳头,牧芸苔魔类,也配玷污自己的仇人。
  沈月秀,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守住自己。


第220章 绝不越界 闻花之忆
  屋内,沈月秀心口流传着一股魅红之气,流传在自己的奇经八脉。
  连着他身上多处的伤口,也冒着魅红。
  他的神志已经逐渐的模糊,双眼迷离的看着牧芸苔。
  牧芸苔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紧紧地的闭上了双眼。
  沈月秀抿着自己的唇,轻启轻合,语气中充满了诱惑的味道:“菜花,你过来一点,好吗。”
  “月秀,你要冷静,你不能这样。”牧芸苔闭着眼睛说道。
  “你是讨厌我了吗,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还是你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月秀,冷静,我能控制自己,你也要控制自己。”他睁开双眼,看着沈月秀,手抓在墙上结界上。
  吊着沈月秀的绳子竟然有弹性,只见着沈月秀的一只手吊着,一只手伸在自己的脖子上,滑到自己的胸口。
  “菜花,我……”见着牧芸苔朝着自己靠近,他的声音越发娇媚,带着丝丝诱惑。
  忽然,沈月秀的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可置信与怕意。
  只见着牧芸苔凝视着自己,眼神微冷坚毅,高高的抬起自己的手,似乎要朝着他的脸打。
  他要打自己,牧芸苔竟然要打自己,是自己的行为举止让他讨厌了吗。
  他不喜欢他了吗,眼中媚态减少,闪烁着泪光,更加的楚楚动人。
  无所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自我安慰。
  「啪」的一声,十分的响亮,巴掌不是打在他的脸上,而是打在牧芸苔自己的脸上。
  沈月秀的手僵住了,绳子似乎有所察觉,将他的手又拉回了空中。
  “菜花……”他声音打颤,不敢大声的叫他的名字。
  “你再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打自己,你说一次,动一下,我就打自己一巴掌,直到我死,当然,你可以不在乎。”牧芸苔的声音温柔不失严肃,一半的脸印着鲜红的掌印。
  “菜花……别伤害自己。”沈月秀泪眼朦胧,微微颔首。
  牧芸苔脸上不动声色的红着,他咬着牙,两只手微微握成拳头,在腿侧靠后,一字一顿正正经经道:“你只是中毒了,那不是你的想法,我相信你能克服。”
  “那一日,我们在窗口看见秽萌与百里哀笑,我想,你会很温柔的对吗。”
  闻言,牧芸苔不多想,也不讲话,果断的狠厉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别打自己。”沈月秀见状连忙喊道,脚向挪动半步,又被有生命的绳子拽了回去,险险滑倒,又被提直了起来。
  “言出必行。”牧芸苔语气铿锵有力,说的清楚,冲击着沈月秀的耳膜。
  沈月秀是个单纯的,虽有所接触,但是不理解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性质。
  相对于君子宁死不屈的烈士,他更像一个普通的人,不会特别的压制当下的本性,疼了,他就说疼,恨了,就说恨,想要了,就说想,过了一会,沈月秀忍不住抬头道:“你抱我一下。”
  牧芸苔不言,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一边脸已经红肿,嘴角流出血丝。
  “月秀不说了,你别再伤害自己,月秀知错了。”沈月秀忍不住哭道,他的快乐向来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何况是重要的人身上。
  两方要取舍越来越明显,牧芸苔是铁了心不会对他做出逾越之事,有如此朋友,沈月秀羞愧。
  看着牧芸苔红肿的侧脸,他不忍心他的好友再伤害自己,不由紧紧的咬着牙,闭上眼睛,口中念着清心咒。
  体内运着水雷珠,要它发电痛麻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不再有奇怪的言语奇怪的举动。
  他闭着双眼,脸色粉红一片,布满晶莹的汗珠。
  牧芸苔轻轻的往后退去,退到最边边,毕竟离得沈月秀太近,他怕自己会先忍不住,那才叫真正的打脸诛心。
  沈月秀的痛苦同时,他也痛苦万分,两人如同站在冒着滚滚热气的温泉旁。
  一夜过后,两人皆是汗流浃背,衣裳早已经湿透。
  驭甲王所设的结界上冒着一团红光,房屋瞬间粉碎,掉落四周,屋内并没有他想看到的不雅不堪的画面。
  两个人,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皆是完璧之身,衣衫不变。
  宫昙夫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依旧是冷淡冷漠。
  驭甲轻轻的蹙着眉头,对着眼前的情况,很是不满意,他眼神冷寒,走向沈月秀。
  沈月秀湿哒哒的,跟从水里爬出来,将水拧干的的模样。
  这样看来,虽然他的药力魅毒全消,但是多了一分挠痒痒的香艳。
  没有欲望便是最好的欲望。
  沈月秀已经清醒,睁开着双眼,愤愤的狠狠的瞪着他。
  驭甲伸出两根手指,抵着他的下巴,往上托起一点。
  “看来他还不够爱你,那么,就让我来好好的疼惜你。”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沈月秀别过脸去,十分的反抗。
  “生气的模样更是诱人,大声的叫救命,看现在,有谁能来救你。”
  “放开他,不守信用的魔族败类恶霸。”牧芸苔怒道,丑儿已经上前来,将他再一次的束缚控制。
  驭甲走到宫昙夫的身前,伸手轻抓着一把头发:“别反抗,越反抗越疼。”说着,将他拉到了沈月秀的面前。
  “我脏,他干净。”他抓着宫昙夫满头如瀑布一般茂盛的头发,拽推着他的头,让他凑近着沈月秀。
  “驭甲,放开我。”宫昙夫冷淡的怒道。
  “你除了强迫被人还会做什么?”沈月秀眼神厉言。
  驭甲眼神冷冷,手上用着大劲,抓着宫昙夫的头,将他的嘴唇摁在沈月秀的嘴唇上。
  “唔……”沈月秀难以开口讲话,他一张口,宫昙夫清凉的唇就要到他嘴里。
  二人感觉异样,越发有一点尴尬。
  宫昙夫微微一怔,脑海中仿佛有着什么在松动。
  云里雾里,一张白玉桌子上,摆放着一朵洁白的花朵,一人,微微俯身,鼻尖碰着花蕊,随即轻轻的吻了一下。
  宫昙夫淡漠的脸上不由涨红,他一定要杀了驭甲王。
  驭甲将他的唇狠狠的摁在上,宫昙夫想要知道,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嘴唇牙齿压的生疼,不由想要调整,或想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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