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那个神-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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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甲坐在魔马上,从空而降,然后脚踩在地上站着。
“好月秀,我们又见面了,我很感动,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我答应你轻一点。”驭甲王凝视着他的脸,阴阳怪气道。
“你为什么来这里。”沈月秀问道。
“故事中的女侠客所保护的村庄,我回来缅怀一下。”驭甲王满不在乎道。
“离开。”沈月秀眼神警惕,声音严厉,语气铿锵有力。
驭甲王自然不会听他话,只玩味的赏看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月秀手腕上的七彩苍穹,闪烁着七彩灿光,他手中运着灵力,脚上用力,朝着他攻击而去。
“哈,仍然是太弱。”驭甲翻手为掌跟他打了起来。
沈月秀虽有伤害,但是难以对他造成伤害,总是处于下风一点。
驭甲王嘴角上扬,冷笑道:“该结束了。”随即再加催功体,爆发出更多的魔气。
眼看着沈月秀就要被他制住,一根小臂来粗,银体发亮的棍子从天而降,将他逼退数步。
“哦?”驭甲王的语气中带着惊艳趣味。
来人一把抓住沈月秀的衣裳,将他拽退数步,与他拉开距离,降魔棒横在身前。
“哦,哦,哦,哦什么,是不会讲人话吗。”安童生微微扬起脸,挑着眉头。
“我本来就不是人,将你手中之人,交给我,我赐你安逸。”驭甲王微微眯着眼睛,伸着食指,指着沈月秀。
“我要守护人,谁也动不了。”安童生眼神灼灼,声音朗朗,将沈月秀护的更加紧了,几乎要挡住他整个人。
“那我今天便让你见证,你要守护的人,如何痛苦的死去。”驭甲王神色冷然,周身起着魔风,带着丝丝杀气。
“哇,口气这么大,是吃shi了吗……”
欲甲王眼神一冷,发出一道魔攻。
安童生抓着沈月秀后退,然后顺势脚底抹油一般,转身逃跑。
“追。”驭甲王飞坐在魔马上,追了上去。
安童生口中大呼作弊作弊。
脚上的速度更加的快了,沈月秀被他的跩的就如同拿在手中的风筝一般。
安童生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停驻,大声喊道:“我不跑了,我要亮底牌了。”
驭甲王看着他临危不惧的模样,不敢冒进,不由也停了下来,与他对峙。
“十岁。”
安童生自顾自的喊着,身上突然华光大放,刺的人睁不开双眼,沈月秀微微眯着眼睛,朝着他看。
只觉他气势大变,周身气流清圣强大,眼神如光炬,朗声喊道:“十三恶魔,该你上场表演了。”
声音响彻天地,震耳欲聋,只见忽然出现一团黑光,黑光渐渐的变大,张开一道黑色的翅膀。
它煽动着翅膀,轰然落在地上,激起一地尘土飞扬,树木晃动。
神秘来人微微侧身,面容少年,而又异常冷峻,他沙哑着嗓子道:“十三恶魔为护十岁天使而生。”
“知道了,别拍pose了,这只魔欺负我,给我狠狠的揍死。”说着便拉着沈月秀继续跑了。
驭甲王坐在魔马上想要追过去,长着黑色翅膀的少年,腾空而起,手中幻化一把大剑,阻拦住他的去路:“不准过。”
“哈。”驭甲冷笑,架着魔马跟他打了起来。
第226章 月秀泣 小冬陨
安童生与沈月秀一鼓作气,跑回了原先的居所。
却是发现地上有被拖拽过的痕迹,门沉沉大开着。
安童生心中隐隐不安,松开沈月秀的手,疾步朝着屋子里去。
屋子里的东西东倒西歪的,桌子有被移动的痕迹较大,椅子倒在地上,磕坏了边角,地上躺着破碎的碗。
“小冬?”安童生着急的喊了一声,四下里无人应声。
沈月秀跟了进来,手放在门框,只觉得上面粗糙,细看之下是被抓过的痕迹。
“安先生……小冬被抓走了。”
“安心,无事,可能我太久没有回来,小冬生气了,所以离家出走。”安童生安慰着他。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以小冬的力气根本就无法留下这样严重的抓痕,更何况何必如此。
虽无明显的血,但是沈月秀能够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道,双眸中有一丝暗淡,沉思不语。
“好久不见,你想没想我啊,不要板着一张脸,笑一笑嘛。”
安童生感觉沈月秀的状况有些不对劲,太偏阴沉,小冬的事情的他会处理,当下,不想沈月秀担心忧愁。
“安先生与逆君是什么关系。”沈月秀想到了,当初被他救的种种巧合。
“这么叫太嫌生疏了,还是叫我阿爹比较亲切,逆君啊,合作关系。不过,现在合作已经结束,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没有结束哦。”安童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笑道。
“先生真正的身份是?”沈月秀转身看着他,问道。
“不都告诉过你了吗,拨浪鼓,红苹果,十月十日真圆满,岁岁年年梦这般,天空有个好精灵,使我开心笑呵呵。”安童生念念有词,语调阴阳顿挫,带着热腾腾的活力。
忽然他的眼神一变,脩然转身,变得正经庄严,衣决翻飞,气势非凡,朗声正气道:“吾名十岁天使。”
沈月秀微微一怔,微微抬头看着他,很是奇怪的名字,与众不同的气质。
安童生的气势一转,活泼了一点,口中喃喃,如同顽童慈父一般重复了一遍“十岁天使。”四字。
他蹦蹦跳跳,抱着自己的两只胳膊,微微侧身用着余光瞥他,神采飞扬,又有些孩子气,强势道:“不要叫我全名了,叫阿爹,你不叫,我不依。”
沈月秀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附近,是牧芸苔吗。
安童生见他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有些不开心,不过很快的原谅他,喊了一声“阿秀。”
没有反应,加大声音喊第二遍,沈月秀他才突然缓过了神来,眼神忧郁之色难隐,微微颔首,就要道歉。
微微张嘴,还未出声,安童生速度飞快,紧紧抱住了他,轻声道:“对不起,我没有守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沈月秀没有料想到他会突然有这般举动,身子颤了一下,手僵硬在他的背后,只觉得胸腔里有着一颗无比感动的心,在弥漫着,一股酸涩苦涩爬上他的情绪。
近距离的接近,安童生感受不到他的心。
“吾儿。”安童生却是能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身上流转了淡淡的白色流光,随即眼泪直流,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安先生……阿爹……”沈月秀被他这么一挑拨,一阵悲悸,再也忍不住的哭,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哭吧,大声的哭,将自己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有阿爹在这。”安童生温柔道。
“唔,是月秀无能,是月秀害死了众人,一个人未救……更多的人因我而死,这太沉重了,我原谅不了自己,阿爹,杀了我吧……惩罚我吧……”
此时,沈月秀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倾诉的口子,完全的情绪失控,大哭了起来。
他多么希望自己生活在和平单纯的世界上,做一个普通的少年,生在普通的家庭,有着安童生一般的父亲,大姐一般的母亲,兄弟姐妹和和气气,一桌子言笑吃饭。
他明明想要劝善更多,救更多,为什么就害了他们……
“你的惩罚已经够重了,超标了懂吗。”安童生紧紧的抱着他,手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抚顺着。
闻言,沈月秀泣不成声,大脑涩涩,脑中什么也不想,只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温度,真的好温暖。
渐渐的,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安童生轻声叹了一口气,将他抱入了房内,安放在床上。
给他盖上薄稠,端看着他的睡颜,帮他理着耳鬓的头发。
随即静悄悄的离开,去了厨房做苹果红豆汤。
一间灰暗的房间内,小冬的身体被束缚在床板上。
一个中年妇人,拿着一把刀朝着他靠近。
“我说了我不给。”小冬声音嘶哑历。
“你是我生的,他是你的弟弟,你凭什么不给。”妇人皱着眉头,满脸的厌恶与愤怒。
原来,小冬的弟弟生病,心脏有问题,就有一个郎中路过,给他一个药方,换上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心脏,他的幼子就能健康。
妇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冬,反正这个拖油瓶也不认他这个母亲,不由想要来他的心,换自己与现在丈夫爱的结晶。
于是乎,就厚着脸皮去找小冬,他先是好言好语的劝他跟自己回家,并说以后会好好的待他,小冬怎么样都不跟他离开,态度冷漠。
妇人怒了,换了一张面孔,悉数他的不是,说他没良心,白眼狼,不孝顺,并且态度强硬,他必须将自己的心换给自己的小弟。
小冬不愿意,他就动手打他,然后强硬的将他拖拽走。
屋内的碗就是小冬抓着桌子的时候,晃在地上的,门框的抓痕,也是他反抗的证明。
小冬咬着牙齿,眼神凶恶的瞪着她,仿佛跟她有着天大的仇恨。
为什么明明已经摆脱了她了,到最后,还要回到这里,落在她的手中。
她知不知道自己没有了心,会死的,她知道吗,她知道。
“小畜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妇人害怕他的双眼,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扇的小冬冒着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昏昏。
“我恨你。”小冬紧紧的握着双手,怒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瞪着妇人。
妇人板着脸,皱着眉头离开,抓了一把辣椒面,朝着他走了,低眼看着他那双充满怨恨的双眼。
手中辣椒面朝他的眼上一撒,小冬闭上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妇人心虚,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握着刀子的有些颤动。
只听着小冬的叫声越来越大,妇人心中慌慌,刀子猛然插进他的心口。
手捂着他的嘴巴,旋转着刀,将他的心挖了出来,放在盆中。
小冬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闭着双眼,眼角留着辛辣苦涩的泪水,泪水中带着红丝,像是血泪,无声的落在木板上。
妇人无视手上的鲜血,只看着盆中的心,脸上展现笑颜:“太好了,这颗心很健康,我的娃有救了。”
门外一个男人来回踱步,听着房间里没有了动静,不由推门进去,看着内中状况,笑道:“我们的孩子有救了。”
“你赶紧处理他的尸体。”妇人催促道。
男人连连说了几个「好」字,朝着小冬走去。
小冬忽然睁开血红的双眼,男人惊呼一声,吓的向后退了退。
妇人看着也害怕,不由找了移开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上。
又找了一块大布,将小冬裹在里面。
男人这才走上前,背起大包,走了出去,四处张望着,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第227章 神心归体 坦诚相见
牧芸苔为了能够专心的修炼九阳圣火,而选择远离沈月秀。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他终于大功告成。
他四下里找着沈月秀,通过常生府,通心自己的心,对沈月秀的感应,找到羊吉村的附近。
又在林子中看见沈月秀被一个陌生男人抓着跑,不由暗中跟随。
一直等到安童生将沈月秀送回房间,他都在着附近徘徊。
被安童生抓了一个正着,安童生能够感觉出来,他胸腔里的心,是沈月秀的。
牧芸苔将前因后果讲给他听。
安童生感动的流泪,擦了擦眼泪之后,邀请他去自己的家。
牧芸苔本来就是来找沈月秀的,谢过他之后,跟他一同去他的居所。
牧芸苔只说沈月秀现在睡得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别去打扰,又请着他隔壁的房间,喝苹果红豆汤。
次日,沈月秀醒来,就见着安童生与牧芸苔走进门来。
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的欣喜。
安童生见状,笑嘻嘻道“好友就是不一样啊。”
牧芸苔慢慢的走上前去,温声道“月秀,我来找你了。”
“菜花。”沈月秀看着他,蠕动着嘴唇,喊了一声。
明明有话要说,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啊,你们聊,我先撤了。”安童生在二人脸上看了一个来回,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
屋内一阵的安静。
“月秀,你又憔悴了许多。”安静的看了半晌,牧芸苔先开口。
“我没事。”沈月秀声音温和,淡淡的回应。
“心能感受的到。”牧芸苔坐在他的床前说道。
沈月秀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朝着他靠近,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前:“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更加有活力,我听着很舒服。”
“月秀,我感觉有一点冷,有一点困。”牧芸苔僵了一下,表现的有一点虚弱,眯着眼睛,手指自然的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去,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啊,那我往里面来,你上来躺一会吧。”沈月秀心下担忧,想着一定是因为自己奔波消耗,造成身体虚弱,不由往里面去了去,摸着自己躺过的地方,告诉他:“这里还是热的呢。”
牧芸苔缓缓地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外衣放在一旁 的架子上。
沈月秀只微微侧脸,脱衣裳睡觉很正常。
牧芸苔躺了下去,一股异样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全身。
“你听一听自己的心跳,他似乎有话告诉你。”牧芸苔侧过身来,声音温柔。
“我……会不会靠的太近,让你不舒服。”沈月秀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我喜欢你的亲近,就如同你喜欢侧耳倾听自己的心跳。”牧芸苔道。
沈月秀微微一怔,转过身来,往着他的身上贴去。
只感觉到他浑身滚热,好似一把燃烧着的火。
他脸上微红,耳朵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热,好似要爆炸了一般。
忽然,牧芸苔伸出他的手扒他胸口的衣裳。
沈月秀慌张的抬起手,却被牧芸握着。
他控制他的手,将自己胸口的衣裳扯开,然后贴在他的胸前,渐渐的抱着他。
“你做什么,你做什么,菜花。”沈月秀直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贴在热水上面,有一股力量,在连接他的胸膛。
“把心还你。”牧芸苔轻声细语道。
“我不要,你把心给我了,你就没有心了……”沈月秀挣扎着,却像是在温泉中,难以施力。
“月秀,别乱动,不然我们二人都有危险,特别是我,可能会死的,你放心,常生府已经找到我丢的那颗心了,事后,我换上就好。”牧芸苔紧紧的搂着他,解释道。
“真的?”沈月秀不再挣扎,只回抱着他,接受着自己的心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身体。
“真的。”
两人的身上,散发如同太阳一般的白光。
沈月秀的心回到了他的胸腔,一股沛然的力量,充盈着他的身体。
一股炙热的力量,向着外面散发,将两人衣裳全数粉碎。
虽看不见彼此的身体,却是能感受到到彼此。
两人的脸更加的红了,不动分开一点。
“我的心回来了。”沈月秀轻声道。
牧芸苔轻声了“嗯。”了一声。
“无论是你的心,还是我的心,他都告诉我,你喜欢我,那种超过伴侣之间的喜欢,你藏的可真是深。”
牧芸苔的脸更加的红了,说不出话来。
沈月秀转过身去,靠在他的身上。
……
安童生想要叫他们吃饭,从窗户里,看见了床上动静,不由立即遮住自己的眼睛,将窗户关上。
天上飞来一团黑气,黑气中展开黑色的翅膀,落在地上。
“小恶,你受伤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