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灼烧 >

第35章

灼烧-第35章

小说: 灼烧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腰腹痉挛一般,再承受不了更多,到那种地步。
  陈鹤征不知想到什么,眼眸忽然变暗,黑沉沉地看着她,哄着:“那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这个问题,温鲤没有立即回答。
  她从陈鹤征身上下来,去捡掉在一旁的手机。
  这时候温鲤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拍照模式被触碰成了视频,方才的亲吻,一整个过程,全被拍了下来,好几分钟呢。
  温鲤的脸色再度变红,她下意识地长按,想将视频删除。指尖落下去前,她又犹豫了,有点舍不得。
  于是,温鲤转头问陈鹤征:“这段视频,我能留着吗?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陈鹤征伸手,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帮她把视频存进相册。
  “被看到了也没关系,”陈鹤征说,“我喜欢你,也喜欢亲你——这种事,不怕被被人知道。”
  温鲤眨了下眼睛,这种又甜又害羞的感觉,可真磨人啊。
  转念,她又想起陈鹤征的那个问题,说:“现在我不想搬家,我跟宁宁住在一起,互相照顾,每每天都很开心。等她读完研,毕业了,我可能才会考虑换房子。”
  陈鹤征看着她。
  温鲤也看他,忽然忐忑,“生气了吗?”
  陈鹤征摇头,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什么,递过去,“涂点这个吧。”
  温鲤低头,在他手里看到她先前掉落的那只唇釉。
  那次重逢,陈鹤征给了她一支打火机,却把唇釉拿走了。
  往事历历在目,忽远忽近。
  温鲤睫毛轻轻颤,“我还以为你已经扔掉了。”
  那时候,陈鹤征对温鲤的态度很不好,像是讨厌她。可背地里,陈鹤征却把她的唇釉存放在衣帽间,和他的领针袖扣混在一处。
  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却紧贴身心,一如当时他对待这份感情的态度,不肯多说一个字,却都存放在心里。
  “不会扔掉的,”陈鹤征摸一下她的头发,“我很珍惜。”
  珍惜她的一切。
  温鲤觉得心跳发颤,那种又酸又悸的感觉。
  她牵住陈鹤征的手,仰头看他,“说好了这次是我追你的,把你重新追回来。可值得感动的事,好像都被你做了。”
  陈鹤征的手被握着,唇边带了点笑,低声说:“那坏事交给你,由你来做。”
  *
  陈鹤征说家里可能会来客人,温鲤以为他有工作要处理,就说她先回去,改天再来陪他。不等陈鹤征阻拦,门铃在这时响起来。陈鹤征牵着温鲤的手不肯放,带着她走到玄关,打开墙壁上的可视对讲。
  对讲屏幕的清晰度有点弱,色彩偏淡,温鲤看见外面站着一个打扮很精致的女孩子。
  她愣了片刻,很快认出来——
  伍洇洇。
  温鲤和伍洇洇,在桐大有过一次印象深刻的巧遇。她先撞了伍洇洇,让伍洇洇扭伤了脚,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陈鹤征把伍洇洇横抱了起来。
  公主抱啊!那么亲密的动作。
  当时周围好多桐大的学生,都亲眼看到了。不仅看,还去校内论坛上发帖子,说两人如何般配,简直天生一对。
  帖子在论坛首页上飘红了好一阵,温鲤偷偷去看过几次,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眼睛鼻子心口,包括她整个人,都酸得要命。
  陈鹤征怎么会和别人般配呢,明明一点都不配。
  这些事,想起来就觉得不舒服。
  温鲤的视线从可视对讲上移开,抿了抿唇。
  她有点想发火,快控制不住了。
  陈鹤征怎么会看不出温鲤的神色。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又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说:“先别生气,我让她来,就是要给你一个交代。”


第52章 
  伍洇洇已经在门口; 可视对讲映出她的脸,总不能不给客人开门。
  温鲤觉得心口像是梗了什么东西,吐不出也咽不下; 憋闷的感觉; 很不舒服。
  她并不想跟伍洇洇迎面撞见,更别说是在玄关这种相对狭小的地方,可陈鹤征的手还抓在她腕上,固执地不肯放开。
  进不得; 退也不得; 内外夹击,温鲤只觉火气越发的盛,她直接把陈鹤征握她腕子的那只手拉到近前; 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挺凶的一口; 温鲤使的力气不小,留下的牙印也深,尤其是她的两颗小虎牙,平时看着不算明显,咬人的时候倒格外凸出,圆溜溜的两个小凹陷。
  陈鹤征吃痛,嘶的一声; 温鲤趁机甩开他的牵扯; 转身回了客厅。
  连背影的都气鼓鼓的; 把不开心都摆在了明面上。
  陈鹤征看着虎口处的一圈牙印; 尤其是小虎牙的位置; 没生气; 反倒笑了。
  真是个爱咬人的小东西; 看不出他一番好意。
  *
  从小到大; 伍洇洇一直是同龄人羡慕的对象,她漂亮,成绩优秀,走到哪都有人追着捧着,“求不得”这三个字,很少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直到她遇见陈鹤征。
  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好像都足够让人惊艳。
  那张脸,那股高不可攀似的冰冷姿态,黑色的眼睛始终漠然,对一切都鲜有情绪。
  之前,因为照片的事,伍洇洇和陈鹤征几乎闹掰,一怒之下,她拉黑了陈鹤征的联系方式,就当从没认识过。
  拉黑陈鹤征的这段时间里,一个许久未见的女性朋友和伍洇洇重新联系上,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女孩子叫Una,混血,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肤。伍洇洇心情不好,一不留神,就把和陈鹤征闹掰的事情说了出去。
  Una嗤笑一声,颇为得意地说:“陈鹤征啊,我钓过他一次,没什么滋味,不好玩。”
  伍洇洇惊了一下,手里那支小巧的甜品勺,叮的一声,掉回到面前的碟子里。
  Una见到陈鹤征,也是在德国,一次生日会。
  见到本人之前,陈鹤征这个名字,Una听过很多次,圈子里那些认识他的人都说,这个人特别特别难追。
  气质出众的年轻男人,洞悉风月,见惯了逢场作戏,却不屑去玩那些暧昧纠缠的小手段,有人示好或追求,他会直接拒绝,干脆果断的样子,像个漂亮却冰冷的变温动物
  陈鹤征不抽烟,不酗酒,偶尔去夜店,坐下来喝几杯,也都是点到即止。留学生圈子里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他一概不沾。
  干净、自律,明明是单身,也有声色犬马的资本,却给自己划下了一条清晰的线,隔绝一切招惹与是非。
  生日会上,那些闹腾的年轻人中,Una一眼就看到陈鹤征,紧接着,控制不住似的,她朝他看去第二眼。
  这一眼,她看了很久,加长款的水晶甲片在吧台的台面上嗒嗒地敲,盘算着某种主意。
  再后来,Una寻了个机会,往陈鹤征的杯子里放了些东西,让他沾酒既醉,半清不醒。
  Una试图从夜场里把喝醉的陈鹤征带走,混乱间,她隐约听到陈鹤征叫出一个名字。
  “Li?那是谁?”Una手指细长,怜爱地摸着陈鹤征泛红的眼尾,“你的朋友吗?还是,在国内的恋人?”
  酒精让人失去防备和警惕,陈鹤征身上的冷感顿消,目光微微浑浊。
  他安静地看着Una,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黑色的眼睛漂亮极了。
  Una想,我快要爱上这双眼睛了。
  “我没有恋人,”陈鹤征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Una挑眉,又摸了一下他的脸,笑着说:“那你跟我走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小可怜。”
  陈鹤征像是没听懂Una的话,他拿着一支打火机在手上,拨弄了一会儿,继续说:“分手不是我提的,我不想分,一点都不想。”
  Una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她指了指陈鹤征手里那个小玩意儿,问:“我听说你是不抽烟的,为什么要带一支打火机在身上?”
  金属外壳的打火机,被他掌心里的温度暖到发烫。
  陈鹤征喝了掺着药物的酒,觉得头疼,他习惯性地屈起的指节,顶了下鼻梁,解释说:“因为它的编号是15,我喜欢这个数字,把它随身带着,我会心安。”
  多奇怪,居然会有人因为一支打火机而心安。
  Una笑得停不下来,她喝着酒,觉得跟陈鹤征聊天远比跟他上||床有意思。于是,她又问了几个问题,陈鹤征却不肯再答。
  夜场厚重的红光,在这一刻蔓延而来,四周一片欢腾,人群举臂摇摆,尖叫声刺耳。动荡之中,只有陈鹤征是安静的。
  他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手里握着那支打火机,紧紧地握着,怕它丢了似的,寂静又孤独。
  ……
  “后来,我帮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家里的司机过来,把他接走了。”Una单手托着下巴,耳边垂着一根细细的金色耳线,对伍洇洇说,“我喜欢他的脸,他的身材,很完美。但是,不喜欢他的深情。”
  “我以为他是个冷血动物,浪子无心,可以拿来玩一玩。”Una耸了耸肩,“没想到,皮囊之下,居然是一副痴情心肠。”
  伍洇洇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用小银匙把布丁搅得粉碎。
  Una没有留意那些小动作,继续说:“我不跟痴情男人玩,沾上了容易甩不掉。好皮囊遍地都是,没必要作茧自缚,你也别招他,很无趣的。”
  这个话题聊完,伍洇洇随便找了个借口,向Una告别。离开餐厅后,伍洇洇把Una的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生气,总之,就是生气,气得不行。
  气愤之余,伍洇洇又看到了几分希望。
  陈鹤征说,跟前任分手,不是他提的,他是受伤的那一个。这份情伤,恐怕至今未愈。
  更何况,既然会分手,那这份感情也算不得多么坚固。
  如果她抓住机会,让陈鹤征看到她,也记住她,是不是就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深情这东西,又不是先到先得。陈鹤征能对别人深情,未必不会爱上她。
  念念不忘,有时候,只是因为没有遇见更好的。
  她有足够的的自信和底气,可以向陈鹤征证明,她比那个女孩子,比伤害过他的那个人,更懂得珍惜。
  所以,再试一次吧。
  伍洇洇不由地握紧手指,掌心里冒了些汗,触感湿润。
  被陈鹤征执着地爱着,到底是什么滋味,她真的很想尝一尝。
  正巧,最近有个不错的借口。
  伍绍清的钢琴独奏音乐会顺利收官,经纪公司计划筹备一场慈善晚宴,将部分利润赠与国际福利机构,造势的同时,也博个好名声。
  派送宴会请帖这种事,由双方的工作人员对接即可,伍洇洇却单独拿走了陈鹤征的那张请帖,她说她要亲自去送。
  借口有了,接下来的事情,简直顺理成章。
  伍洇洇重新给陈鹤征发送了好友申请。她不免有些可悲地想,以陈鹤征的性格,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曾被拉黑过。
  有伍绍清的情分在,陈鹤征对伍洇洇相对宽容,并没有在一通好友申请上多做纠缠,很快就通过了,两个人重新回到对方的通讯列表。
  又过了几天,凌晨时分,一天中最疲惫也最孤独的时刻,伍洇洇给陈鹤征发去几条消息。
  她没提为什么要重新加他,也没再说照片的事,只用闲聊的语气跟他说即将举办的慈善晚宴,说伍绍清的近况,又问陈鹤征明天是否有时间,她想将请柬送到他家里。
  凌晨的闲聊,比正午时分的问候,更容易滋生暧昧。
  伍洇洇自认选了一个绝妙的时机,却无法知晓,收到消息的时候,陈鹤征是和谁在一起,又做过多少次坏事。
  陈鹤征的回复很简单——
  他说,好。
  *
  扣响房门的那一刻,伍洇洇有种说不清的紧张。
  心跳得有点快,手心微微出汗。
  她选在凌晨发消息,又故意在傍晚时分登门拜访,都是很暧昧的私人时段。她想,陈鹤征一定已经接收到了她的讯号,这是个好兆头。
  伍洇洇是精心打扮过的,她穿了条缎面小裙子,裙摆略短,遮不住膝盖,长卷发,玫瑰色调的唇,腿直,腰身纤细。
  毫无疑问的——
  漂亮。
  房间的门,由内而外的推开。
  见到陈鹤征的第一眼,伍洇洇觉得心跳没降,反升,跳得更快。因为照片惹出的那些不愉快,顷刻之间,云散烟消。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见到他,就觉得满足。
  “阿征,”伍洇洇笑着叫他,她手上提着袋子,“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塔西路那家面包房做的可颂,就绕路过去帮你买了一点,要不要尝尝?还热着,味道很香。”
  说话的功夫,伍洇洇已经走过玄关。
  她心情好,脚步也轻快,绕过充当隔断的白色置物架,目光无意识的,朝客厅扫过去。
  只一眼。
  伍洇洇愣住。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呢。
  那个女孩子,照片上的那一个,此刻,就坐在陈鹤征家里。
  她一个人占据了一整条长沙发,姿态闲散,腿上放了本时尚杂志,有一搭没一搭地看。
  时间静止了似的,一阵诡异的静。
  直到陈鹤征关了门,走过来,从中引荐——
  “温鲤,我女朋友,”他说,“这位是伍绍清老师的女儿,洇洇。”
  他介绍她,连朋友都不是。只是某位老师的女儿,他尊敬的只是她的父亲。
  伍洇洇终于明白,陈鹤征让她来家里,不是接收到了她的暧昧讯号,要给她一个新的开始,而是要让她彻底死心出局。
  她被陈鹤征摆了一道。


第53章 
  房间里有香气; 很淡,是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这足以证明,温鲤不是刚刚才来的; 她在这幢房子里; 已经停留了好一段时间,连头发上的香气都留在这里。
  那味道让伍洇洇觉得难堪,她甚至不想呼吸,胸口又闷又重; 沉甸甸地压着。
  温鲤; 原来她叫温鲤。
  照片上的女孩子,陈鹤征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就算伤害过他; 他也执意要爱下去的人。
  就是她。
  温鲤——
  鸿消鲤息——
  原来; 原来如此。
  听见陈鹤征的介绍,温鲤并没有站起来,她干脆踢掉鞋子,脂玉似的两条小腿,蜷缩着收到沙发上。
  裙摆半遮半盖,覆在上面,挡住了小腿; 却挡不住脚踝。一截白腻细嫩的颜色露在外面; 上头有一抹水墨风的红鲤刺青。
  客厅的玻璃窗上坠着薄纱质地的窗帘; 阳光穿过那些; 落进来; 有金色的一小片; 刚好落在那处刺青上; 将它照亮。
  滟滟的; 又漂亮又风情,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这就是陈鹤征喜欢的人。
  时尚杂志被她单手捧着,一页看完,她翻到另一页,视线随著书页的改变,似有若无的,从伍洇洇身上掠过去。
  很清透的目光,没什么敌意,却让伍洇洇脊背一僵,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耳边一阵嗡嗡乱响。
  进门时她说的那些话,什么可颂,什么绕路,此刻回想起来,连笑话都不如。
  简直是在打脸,明晃晃的讽刺。
  沙发很空,温鲤歪坐在上面,时不时地动一下,似乎有哪里不太舒服。
  陈鹤征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从地毯上拿起一个抱枕,走过去,塞在她身后。
  放抱枕时,陈鹤征弯了下腰,伍洇洇站在旁边,亲眼看见,随着陈鹤征俯身,他与温鲤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拉近,影子叠在一处,呼吸交融着,密不可分。
  温鲤下意识地仰头看他,目光清透而莹润,好像在等他落一个吻,落在唇边,落在额头,哪里都好。
  她看向陈鹤征的同时,陈鹤征也垂下眼眸,看向她,同她对视,不过半秒,他唇边就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