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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喜欢我,你怕了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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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师戴着扩音器,慢条斯理道:“那个同学们啊,你们语文老师最近身体不舒服,请了一段时间假。我们的语文课以后就由胡老师上了,你们都听话啊。”
  旁边的女老师一看就是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样子,身上还带着韧劲,不过长得挺好看,孙老师一把年纪,和她说话都有点结巴。
  “那个……胡老师,这里就交给你了哈。谁不听话告诉我,我收拾他。”说完,临出门的时候还瞪了我们一眼。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老师也是这样,刚来还没说几句,就发了一套卷子,说要测测同学们的掌握程度,也好部署接下来的课程。
  我在心里对她这种大胆的行为感到不安,上来就做测试,恐怕诸位同学心里已经对她打了红叉。
  一般来讲,我考试时只挑会做的填上,填完剩下的时间便与周公商讨其他题的答案,讨论着,眼皮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打起瞌睡。
  其他科老师知道我的水平,大部分放任而去,但这个语文老师不一样,过来敲敲我的桌子,让我困的话就站起来。
  赵思念道:“林南柯还是跟你过不去,这小报告还是他打的。”
  他完了。
  林南柯下课还特意跑过来问我,站一节课感觉怎么样。
  我表示新来的老师不懂事,过几天习惯就好了。
  他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我和林南柯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你争我斗的状态,不过也多亏了他,我现在练就了一身能做间谍的本领。
  赵思念最近挺忙的,天天往隔壁班跑,唉,少女心事总是诗。
  我有时候调侃她,问她去隔壁干吗了,她吞吞吐吐说是去问问题。
  “咱们班没有值得你学习的人了吗?倒数第七同学。”
  她瞪我。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期中测评马上就要来了,毕竟是上了树人中学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考试,月考是自己学校里组织的,但期中考试却会在全市排名。老师和同学们都显得极为重视,尤其是那些憋着一口气的同学,为了能在第一次大考中大显身手,证明自己的学习能力,除了上厕所喝水,我就没见他们从座位上动过。
  下课跑出去散心的,仍旧是我们这一群“真空人才”,两眼一闭,啥都不会,逍遥自在。
  下课铃声一响,我从课本里把脑子抽离出来,伸了一个懒腰,却看周围人还都在奋笔疾书。
  我说:“赵思念,你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她嗅了嗅,摇头。
  “你看,那是从考试坟墓里发出来的,书呆子的臭味。”
  她点头附和:“正解,正解。”
  不过,相比较赵思念家里无人问津成绩,我其实还是有点担忧的。我妈昨天晚上还为了我的考试,特意多买了几块排骨,让我好好补补身体。
  如果没吃也就算了,我这人抵抗不住诱惑,三两口就吞了下去,排骨恐怕已经消化了。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
  我放学回去的路上,脑袋里全部都是数学公式,赵思念鄙夷地望着我,说上课的时候也没看你多认真,现在瞎勤快什么。
  我没理她。
  别人学习靠的是持之以恒坚韧不拔的精神,而我学习靠的是热乎劲,这会儿想学的情绪上来了,要赶紧抓住。
  没过一会儿,她突然掐住我的胳膊。
  “年加加,年加加!”
  东北女孩手劲真可以,我倒吸一口气,赶紧推开她。
  “怎么了?”
  “你看前面是不是林南柯和隔壁班那班长?”
  我抬头,斜前方两个男生背著书包,推着自行车走在路边,左边那个可不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的林南柯吗?
  她拉我快跑,我被她拖着,往前踉跄了几步,然后又停下了。
  “你怎么了?”
  我说:“要不……你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真的,在我学习劲头正高昂的时候,突然被石头打击一下我真受不了。
  赵思念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我,无奈地叹气:“好吧,我陪着你,你不去我也不追了。”
  挺不好意思的。
  她半天没说话,我手里拿着课本,一股热血突然冲上脑子,二话不说拉起赵思念就朝着他俩跑过去,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
  赵思念吓一跳,一边往前跑一边喊:“怎么了?你突然发什么神经?不是不追了吗?”
  跑着跑着,林南柯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我以为他们听到了追赶声,打算等一等的时候,两个人骑上自行车,车轮轧过一片落叶,“吱呀吱呀”地越走越远。
  我和赵思念停下脚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在风中凌乱。
  我妈有句话说对了一半,就是好的学校会带来好的学习氛围,但是树中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变得上进,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学习的事儿也不例外。
  像我这种原本学习就跟不上的学渣,在树人中学快节奏的教学模式中,我每堂课听得就跟天书一样。
  大家的学习基础不同,而且绝大部分人都是凭借实力考上树中,所以,老师制订学习方案时也按少数服从多数来,像我这种吊车尾的,就只能妥协。
  我知道夏叔叔和我妈送我去树人中学是为了我好,但是大多时候其实都是父母把这种自己想象中的“为了你好”强加在儿女身上了,他们总是用自己年长的身份告诉你,这事为了你好,无形的道德压力又让你没办法从根本上反驳。
  吃饭的时候,我妈还是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肉,像是多吃了就可以成绩变好一样。我妈说:“你最近的努力我都看到了。”
  我心说那就好,我尽力了。
  她又问我:“有没有信心冲进前十名?”
  嘴边的肉突然就不香了。
  我看看我妈,又看看夏叔叔,最后胡乱扒几口饭,自己进屋学习去了。
  我妈总是喜欢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我觉得这样不好,人们只记住了最后那巴掌,却没有记住甜枣。
  我姥姥说过,我妈这人脾气就这样,要不是这脾气改不掉,也不至于和我亲爸离婚。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妈挺可怜的,别人因为最后的那巴掌怪她,却想不起之前她也为了别人打过枣儿。
  这时有人敲门,我说进,停下手中的笔,心想又是夏叔叔来找我了。
  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我妈。
  她笑得很温柔,问:“加加,学得怎么样啊?”
  “妈!”我有点郁闷,“你都追杀到我房间里来了啊。”
  “死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夏叔叔让我来看看你,问问你有什么想法,你尽管说,妈妈听。”
  我说:“真的?”
  她说:“嗯。”
  我说:“妈,我其实跟不上树人中学的课。”
  她问我怎么回事。
  对,她问怎么回事,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直接说我脑袋笨。
  我实话实说,这一群后进生,根本就不在老师的教学计划内。
  说完,我又觉得太片面,补充道:“也是都怪我,我天赋不好,如果天赋好的话,奋力追追还能赶上。”
  “这不怪你。”我妈语重心长。
  我鼻头一酸,眼泪正在打转儿,她又说:“你这天赋,几乎为零啊。”
  我愣了愣:“我是您捡来的吧?”
  我妈问:“你三年级的时候,你们班主任因为你写作业的事叫我去过学校,你还记得吗?”
  我摇头。
  “老师当时让你们写作文,要求落款笔名,你知道你写的什么吗?”
  我继续摇头。
  “你写的晨光0。5mm黑色中性笔。”
  听我妈说完,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无知感到震惊。
  Cut 2
  人们把逃避现实不敢面对问题的懦弱行为叫作鸵鸟心态,而鸵鸟心态并没有为自己争取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期末考试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了。
  林南柯还有空调侃我,说:“年加加,看你挺用功啊,最近放学路上都能看到你背题。”
  他看到我了?
  我狡黠一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哎哟!林南柯,你是不是跟踪我啊?”
  此话一出,周围人八卦的目光迎面而来,表面上波澜不惊,其实都偷偷竖起耳朵来听听有什么劲爆的新闻。
  林南柯指着我,恶狠狠道:“算你狠!”
  我怕什么?上学校新闻头条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和做题一样,熟能生巧,脸皮越磨越厚。
  做题在于练习,虽然我已经对自己的考试成绩不抱希望,但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趁着下课时间做完一道题,核对答案之后发现全都对了,我暗自高兴了一把,然后乐呵呵出去上厕所了。
  然而还没等我走到门口,就被刘雪莹连拖带推送回来,摁在了凳子上。
  我哀求她:“大姐,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行不行,我要上厕所。”
  刘雪莹双手合十,压低声音:“我求求你了,十万火急,就帮我这一次。”
  “我也就是个半吊子,这东西算出来不一定准的。”
  “没关系没关系,”她一脸苦哈哈相,“快帮我算算吧。”
  “可我真的很想上厕所。”
  “姐姐!”
  膀胱简直要炸了。
  我也实在没办法,只好应了她,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膀胱想想,膀胱要是有嘴的话,现在已经破口大骂了。
  我取出一个骰子,让她摇一摇,最后落在“1”上,我问她:“你什么星座?”
  “摩羯,上升射手。”
  我想速战速决,便瞎蒙道:“哎呀,我觉得你这次,数学有点悬。”
  她一拍脑门:“对啊,我这一次数学根本找不到复习的门路,明天就要考试了,这可怎么办?我还想……”
  趁着她自言自语,为了膀胱,我赶紧往外跑,谁知道半路又遇林南柯,又把我薅在那儿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问我火急火燎干什么去。
  我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一报还一报,天道有轮回了,刚开学时因为占星的事儿我拦过他一次,他当时尿急,风水轮流转,现在倒是还回来了。
  我说:“我有急事,你让开。”
  他无动于衷,甚至还不松手。
  我大吼:“你让开!”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人要是被尿憋急了,轻度狮吼,严重了我咬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林南柯愣了一下,看了看对面的男生,缓缓地往右移了一步,我立马百米冲刺跑了出去,有什么账回来再算。
  不过等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摆桌子了。
  明天是期中考试,安排考场,需要把桌子拉开,全部倒放,桌洞朝外,单人单桌,学校用意,众人皆懂。
  我一看教室里乌烟瘴气的,心想着别过去添乱,正好盛雅媛站在讲台上,我问她我能帮忙干点什么吗,她笑了笑,温柔得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递给我一沓粘贴纸。
  “要不帮帮忙贴贴考号吧,贴在桌子的左上角。”
  我说好,正准备动手,她突然喊我。
  “年加加。”我回头,她挺不好意思的,“你能帮我……帮我也算一下这次的考试运势吗?”
  我从头顶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
  骰子蹦来蹦去,最后落在了“6”点上,看着排列整齐的红点数,我告诉她尽管放心,应该会考得挺好。
  盛雅媛摇头。
  我俩坐在台阶上,来来往往人不多,她和往常不一样,不温柔也不微笑,眉头拧成死结,愁容满面。
  “你是不是特好奇我为什么信这个啊?”
  “我不好奇。”
  “真的吗?”
  “真的。”我实话实说,“古代的时候,君王不作为,官员腐败,百姓受苦,穷寒交迫的他们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就只能找一个比皇帝还要高的阶级作为信仰,于是逐渐有了鬼神这一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精神支柱,这样,日子才会好过一点,即便是君王,也怕鬼神降怒,也怕失败,所以也会去烧香拜佛。”
  她听我说完,反应了几秒钟,突然就笑了。
  我有点尴尬,开始回想是不是什么地方讲得不对,盛雅媛道:“你平时看着可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追问她别人口中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听别人讲再多,也不如自己切身的感受,那比那些轻描淡写的闲话或道理重要。
  最近思考的问题有点多,再加上要期中考试,大脑的使用量急剧上升,导致我进教室门的时候,差点趴倒在地。
  林南柯偏巧进来,从背后扶了我一把,准确地说,应该是捞。
  “谢谢谢谢谢谢。”没有趴在地上简直是万幸了,我感激涕零,一转头看到是他,顿时谢不出来了。
  他反过来笑话我:“笨手笨脚,难道你小脑萎缩?”
  我气得不轻,刚抓起笤帚,教导主任从不远处过来,我从后门看见他的头一路飘到前门,赶紧佯装扫地。
  这恐怕戳中了林南柯的笑穴,他得意忘形,我让他嘴张得小点,我都能从扁桃体看见胃黏膜了。
  孙老师让盛雅媛和大家说了需要准备的文具,一下课,学校小卖部里又挤满了人,我看着攒动的人头,和赵思念站在门口犯了愁。
  这么多人,挤进去倒是能挤进去,能不能活着出来是个大问题。
  赵思念扒拉我,说:“你看,里面那不是林南柯和郑繁星吗?”
  “郑繁星?”
  “就是隔壁班的帅哥班长,和林南柯要好的那个。”
  班长?要好?还没相识,我就在心里对这个繁星打了个叉,和林南柯要好,应该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舌,给他一个键盘就可以网络撒泼那种。
  “我们需要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帮我们买出来。”
  两位大高个儿在一群肉挤肉的学生中确实够明显的,我本来还想有点骨气,坚决不用,但一想到一米五五掉进去渣都不剩,还是妥协了。
  赵思念用大嗓门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郑繁星直接喊话:“你们两个就别进来了,需要买什么,我帮你们两个捎出去。”
  “我们要两个涂卡笔,两块橡皮,四个0。5mm黑笔芯。”
  看着大高个儿在一群人中游刃有余,我不禁羡慕。我问:“赵思念,你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长这么高啊?”
  赵思念直接打消我的妄想:“恕我直言,你这辈子别考虑了。”
  我:“……”
  实话归实话,说出来可不就是等着挨打吗?
  这时,林南柯他们出来了,在一众人群中张望,我跳起来,大喊:“在这里。”
  他过来,把东西递给我。
  “怎么是你给我买的?”
  “是我不行?”
  我看他有点吃瘪,赶紧改口:“行行行,得此殊荣,感激不尽。就是有点好奇,林大委员什么时候肯帮小的的忙了?”
  赵思念和郑繁星去一边不知道嘀咕什么去了。两人一走,林南柯彻底摘下他的绅士面具,“啪”地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我给你多买了盒涂卡笔的铅芯儿,那个笔自带得太少了,怕你考到一半不够用。”
  我大脑短路了几秒,反应过来赶紧去摸口袋。
  “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了。”林南柯说,“考好了请我吃饭。”
  我可不想欠他的人情,不管考不考得好,这顿饭是请定了。
  赵思念后来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被她的问题问蒙了,想了想回答了一句:“林南柯正在为他泯灭的人性挽留最后的尊严。”
  赵思念:“完蛋……”
  “哎,对了,年加加,听说林南柯是咱们年级唯一一个中考数学考了1 19分进来的,离满分就差1分。”
  我震惊。
  赵思念让我不要惊讶得连五官都扭曲。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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