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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替身和你说拜拜-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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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那半死的哑巴在抵达忘川时自己睁开了眼睛; 死活不肯入轮回; 耸着鼻子呜呜咽咽地要去找人。
  这厮都劈成灰了,只这一缕破魂; 还有什么执念?他们几人吃惊不已,闲得蛋疼的就跟在哑巴后面,看他一路跌跌撞撞去哪里。
  那哑巴痴痴呆呆地走了一百天; 直到春和景明,在闹市里扎进一个相貌平平的灰衣人怀里,撒手不放了。
  那时他们几个蹲在远处的檐角,懵逼地干瞪眼; 只有老妖怪久寇眯缝眼瞅了老半天,握拳一敲手掌心,脑袋旁亮起恍然大悟的灯泡:“我说那人气息怎么如此熟悉,易容再精妙,气息怎么藏得住?没错了,那是小草妖; 嚣厉要找的必是他了。”
  之后他们几个妖怪勾肩搭背地去人间的烟室; 蹲里头吞云吐雾地抽烟草。
  山阳搂着水阴唏嘘道:“久寇大人; 嚣厉现在变成那样,这就是天意吗?”
  久寇满头白发,相貌仍是丰神俊秀的模样,吸引了烟室里其他众多烟鬼的注意。他瘫在躺椅里半阖着眼睛,边抽烟边敲手指关节:“谁知道呢,要是执掌书写命运大权的司命神君真的存在,我倒是想把祂倒吊起来,问明白天意。”
  观涛也蹲一边嘬烟草,诚恳问道:“那还送嚣厉入轮回么?”
  说完他就被久寇用烟管敲了脑袋:“送什么,既然他见了小草就开心,就随意他去。左右那小草得了他一身修为,护得住他,再者,看样子,小草也不会丢了他。”
  另一边水阴苦恼地抠脑袋:“可是晗色还不知道哑巴就是嚣哥——”
  几个大妖安静了会,久寇阖眼:“不知道就不知道罢,原本就不甚一样。嚣厉死前,心都不是自己长的,如今也不过一缕残魂……掰扯不清了。”
  他们几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都觉得情丝混乱,于是只远远跟在后面吃瓜。久寇觉着哑巴已然安全,还自顾自回了鸣浮山去补觉。
  观涛和山水夫夫便默默跟着他们,直到晗色一行人入东海,瓜才越吃越危险。
  思及此处,观涛顺势接下了晗色的猜想:“昂,是啊,你们遇到了危险,周隐那家伙火急火燎联系了我们,现在他也在东海上,照旧和他那小松鼠贴贴。”
  晗色费劲扒开寝宫的窗,少睢封了门,窗没封严实:“安全就好,哑巴呢?”
  “差点摔死在海浪里。”观涛的蝎尾挥了挥,“还是周隐帮忙捞起来的,没死真是命硬。”
  晗色呼吸一乱,刚要说话喉咙发痒,咳得血沫直飞。
  观涛钳子被血珠溅到,惊得赶忙从蝎子形态化为人形,搀扶住他传输灵力:“喂喂别急!现在人醒了,没事了,我喊了我前主人来帮忙,趁那老家伙大闹一通,你只要恢复一些体力,我就能带你摸鱼浑水离开这鬼地方。”
  晗色甩甩脑袋醒神,道了谢后定神看窗外。
  只见旭日之下,天光映照海面,海上有一条令人心生熟悉的庞大黑蛟,冷傲地屹立在龙宫前。
  晗色恍惚了刹那:“那黑蛟是谁?”
  “就是我恶贯满盈的前主子,刚从良不久,见谅见谅。”观涛满嘴不着调,用这样来缓解气氛,“他看起来很熟悉吧?毕竟他也是嚣厉舅父,一个叫久寇的邪门老东西。”
  说罢东海上的巨大黑蛟仰首扫了龙宫顶层一眼,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竖,就把观涛吓到了:“不是吧,我搁这么远嘲他两句,他老人家也能听到?”
  黑蛟侧了下大脑袋,又扫来戏谑一眼,这下把观涛唬得躲到晗色背后去。
  晗色虚弱地张了张口,回想起最初第一次看到两条大黑蛟互相厮杀的情景,再看如今,当真恍如隔世:“我记得传闻说……久寇一心想吞噬嚣厉,现在是在干嘛呢?”
  观涛一刻不停地给他输送灵力,欠欠地叭叭:“妖不都是这么善变的?昨天坏今天好,有时冷酷无情,有时又深情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越是大妖怪越是喜怒无常。那老东西从前一心想吞了嚣厉化龙,飞升执念深得离谱,当初鸣浮山被围剿,他顺水推舟踩上嚣厉把其他人传送到故乡的神行阵。到了那故乡离魂谷之后吧,他神经兮兮地掘了嚣厉他爹的坟,然后就抽疯转性。从前是一副不化龙就誓不罢休的□□样,现在却是一副有事路见不平没事养老的样子,鬼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晗色借他的灵力自愈,俯瞰到海上黑蛟不远处有几只白翅大鸟,料想周隐和哑巴就在上面,半晌才舒畅地吐出一口气:“有理。”
  “我更奇怪的是少睢怎么回事,那龙王居然就疯了,变成他来执掌龙族,可是他关你干什么?临寒也是,悄无声息就离开鸣浮山,跟在他身边是干嘛。”观涛摸不着头脑,眉毛跳了跳,“这龙宫是不是散发着狗血味啊。”
  “说出来,狗血大概能呛贱受兄你一脸。”
  “有空请务必细聊,务必展开三千字细节。”
  “好说。”
  观涛八卦完,琢磨两下,终于发现自己名字不对味:“嘶……”
  正此时,海面出现异动。
  少睢踏出龙宫,迎风悬在海面上,对着黑蛟遥遥一拜:“小辈少睢,不知道久寇前辈大驾光临,敢问前辈是有什么事情,才踏足龙族领域呢?”
  庞大的黑蛟没出声,一只白翅鸟飞到他头上,降下一个人影来,正是说不出话的哑巴。久寇的大脑袋微动,晃了晃头上的哑巴,一副爷给你出气的架势。
  哑巴迎风站在大黑蛟脑门上,不会说话,只愤怒地朝少睢比划。
  少睢故作不解,笑道:“兄台是想表达什么?”
  哑巴愈发着急生气,下意识地踩了踩脚下的大脑袋。
  久寇唏嘘地从鼻子里呼出气来,海面前顿时掀起巨浪。他想起许多年前,刚破蛋壳的小黑蛟也常骑在他脑门上狐假虎威。也不知道这一脚踩的,能不能把他们之间横亘多年的冰霜踩碎。
  随意啦。
  久寇笑起来,张开大口,浑厚的声音传遍东海,海浪兜了少睢一身:“他说,把他的小草还回来。”
  少睢潇洒地一振袖,抚平十里海浪,仍旧彬彬有礼,显然将他大哥昔日的人模狗样风范继承良好:“那就抱歉了,我背后的水晶宫没有小草,只有我未来的夫人。”
  顶层观战的观涛吃了个更噎的瓜:“嗯?未来夫人是说你吗?”
  晗色身体已经好了不少,黑着臭脸活动两下拳头:“不是。”
  观涛细品,心中直呼卧槽。
  那边,久寇没多废话,蛟身转身一摆,体型巨大的蛟尾却以无比迅速的速度照着龙宫的防护阵一拍,撞出了此起彼伏的阵法碎裂声音。
  少睢自空中一掠跃上高空,不见丝毫惊慌,而是含笑着屈起手指往唇边一吹。
  原本就不甚平静的海面突然像沸腾一样滚出水柱,久寇低头扫了一眼,随后果断地把脑袋上顶着的哑巴抛出去,山阳当即架着白翅鸟飞去接住人。
  哑巴翻着跟斗栽回白翅鸟背上,待一定神,只见那尾在月圆之夜发疯发癫的巨龙从海底冲出来,如同被驱使的傀儡一样,冲去和大黑蛟绞成一处。
  隐约之间,哑巴似乎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笑:“别急,大恶棍一定帮小恶棍抢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 ̄▽ ̄)~*


第71章 
  海面上; 岁近两千的大黑蛟和现任龙王的疯金龙缠斗起来,搅得东海掀起惊涛骇浪。龙屹立在水族之巅,天生压蛟一等; 只是那久寇修为凶悍,战绩彪悍; 也曾距离化龙一步之遥,若不是被天雷劈下长出的龙角,也不必后来偏执入妄。
  可怜倒霉的还是龙王吾乐,生来就天生不足; 前被嚣厉报复剜去护心鳞; 后被晗色砍掉龙角,如今沦为昔日最瞧不起的五弟手中的傀儡; 然后被久寇一顿扁。
  悬在高空上观战的少睢也笑了出来:“大哥啊大哥,你可真是龙族百代以来最废物的王。”
  他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直到吾乐快要被久寇咬断脖颈; 他才不慌不忙地从空中降落,指尖划开一个化龙诀,金鳞自眼角开始龇裂,降至半空时; 劲瘦的薄薄身形已经化成了一尾浅金色的龙。体型比之吾乐久寇都不足,但咆哮而出的灵力却翻倍凶猛。
  龙宫的一众水族都聚在门窗,怔然看这现场厮杀。王已衰弱,而摄政王正当鼎盛之年。
  久寇正起劲地痛扁嘶鸣的龙王,忽然感知到天空灵流爆裂,一爪便将龙王摁进深海; 随后抬头硬碰硬。谁知他犯了低估毛病; 防守灵力不足; 被小金龙当空撕下来,老鳞半飞。
  顶层的观涛嘴闲不住了:“哎呦痛痛痛!”
  晗色也吓得眼皮直抽,龇牙咧嘴地闭上眼不敢看:“啊……”
  观涛嘴皮哆嗦,一股脑地把灵力输给他:“我把灵力都输给你!赶紧恢复过来,我们这就走!老家伙年纪大了,可别打完架就躺床上养老了!”
  “好!”晗色反手抓住观涛肩膀,毫不客气地抽取他的灵力,“既然如此,贱受大哥,先把你的灵力借给我!”
  “来——等等你丫的,怎么这么快!”观涛只觉小草妖的手像个究极吸盘,滋溜滋溜一口气就倒抽走了他半数灵力。
  “得罪了!”
  观涛喉咙里的嗷嗷还没迸完,灵力已经抽到见底,他一脸懵逼、猝不及防地缩回了蝎子的原形。
  蝎子一个跟斗倒栽葱,被晗色揪住往怀里一塞,然后破窗而出。
  在从天而降的狂风里,缩成一小只的蝎子还在懵逼:“什么,我这就被榨干了?我这么不禁榨的?”
  这会儿小金龙在海面上摁住黑蛟不放,抽空仰天一声长嘶,那被揍进深海里的龙王硬South wind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冲出来,浑浊着龙瞳扑向黑蛟。
  远处山阳惊呼:“久寇大人!”
  大黑蛟瞳孔一竖,一瞬间敛去灵力,在巨浪里化回人形,挣脱出了两条龙的围剿,踏风跃上高空。底下的巨龙张着血盆大口咬上来,久寇一手按住血流如注的肩膀,扒下那血迹斑斑的外衣,两下卷在拳头上权当武器,一拳暴力地把扑上来的巨龙打下去,只听震耳一嗡,巨龙断了龙牙。
  而那条小金龙踩在巨龙身上腾跃,向他发起第二轮攻击。
  久寇只来得及避开第一击,生死关头还抬眼去找远处白翅鸟上的哑巴,看那家伙一副担忧大吼的傻样,手上便多了几分力气。
  小金龙凶猛卷来第二击,他避之不及也就不打算避,待要蓄全力痛快一战,背后忽然响起阵法破碎的大动静,狂风怒号袭来,还夹杂着十分熟悉的、微弱的蝎子挥舞钳子的声音。
  “少睢!”
  当空一声喝,小金龙去势一顿,瞳孔倒映出一道疾冲来的白影。
  久寇笑起来,趁龙分神,一拳狂扁下去。
  而背后狂风卷到,也是毫不留情的一拳狂殴。
  小金龙口鼻出血向下坠,一声极怒的长啸,海面水柱向空中爆裂。
  久寇撒开卷在手上的外衣,挡住了近距离炸过来的水柱,啧啧称奇:“好小子,看来这下是真被惹怒了。”
  晗色刹在半空,粗鲁地抹去唇上干涸的血迹,活动麻了的拳头。
  蝎子塞在他衣领里,钳子都挥抽筋了。
  小金龙在水柱中褪成人形,站立在浑噩的巨龙头顶,怒不可遏地冲头顶怒吼:“晗色,你就这么爱和我作对吗?”
  他眼中的小草妖此刻现在不是病美人,那么康健和蓬勃,眼睛亮得让他只想戳瞎。
  晗色半句废话都没有,只冷冽地伸手:“剑来。”
  少睢怀里的乾坤袋骤然发烫,他回神欲阻止却为时已晚,眼中所见的天地失了一瞬的色,只见到一柄快剑出鞘断水,劈断了水柱和天海,争鸣一飒劈到了身前。
  他下意识地祭起本命灵武——一片断贝抵挡,不问剑却汇集了锋利,劈碎了贝,砍进他侧肩。
  “少睢,我来报余音的仇了。”晗色面不改色地舔去唇齿间的血腥,灼灼盯着他,“你看,报应这种轮回,不过就是一眨眼的事。”
  少睢抬手抓住不问剑锋利的剑身,疼得视线模糊,兀自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眼睛,记忆里忽然涌现那真正的病美人临死前的眼神。
  那时她唇角也凝固了干涸的血迹,手按在他此刻被劈砍的肩膀上,眼睛发亮地朝他说一句走。
  炽热的,望我得救,和望我往生的眼神,只此瞬间,天地在你眼里通通因我而让步的专注眼神。
  的确就是一眨眼的事。
  少睢握紧不问剑,朝他笑起来:“我果然非常、非常中意你。”
  晗色一愣,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少睢含着笑吹了一声口哨,脚下的龙王听号令,突然猛烈甩头,带起的罡风一下把他们俩甩飞出去。
  空中血珠飞溅,晗色从观涛那里抽来的灵力是一次性物件,劈完石破天惊的一剑内里空虚,只仗着不问剑的灵性稳住。
  少睢却突然松手不阻剑的劈势,沾染着血腥拦腰抱住他摔进海水里。
  晗色张口一顿骂,海水瞬间冲进来:“&¥#!”
  溺水的感觉灭顶,海水挤压下来,天日远去,血花绽开,执迷不悟的少睢扯住他飘散的长发,顺着不问剑纵横蜿蜒的剧创,抵上来卷进一个沾满血腥的亲吻。
  “我爱你。”
  “……”
  不远处,另一道人影骤然扎进海中游来,那人闷着一口气潜到少睢身后,一手捞出他,一手抓住不问剑抽开。鲜红的血花交相混同,那人眼里寒芒炽热,晗色一看清他的脸,当即提起一口气御剑冲出海底。
  刚把脑袋钻出海面,一只翅不沾水的大白鸟便呼啸而来,鸟背上的大块头伸长手臂,眼睛比水中那人还亮。
  晗色收不问剑锋,咳着呕着吐着朝他伸手。
  大块头捞住他,一举将他抱出深渊,紧紧揣进了怀里。
  白翅鸟迅速向天空疾飞,耳边传来各声焦急的呼唤,晗色甩去脸上水珠,甫一睁眼,先听到海面上传来的低哑笑声。
  他眼睛往下一瞟,只见少睢苍白着脸浮在海面上,半身血不能止,正痴痴仰望空中。而在他身后,湿漉漉的临寒托着他,手按在他肩膀上止血。
  “晗色,我还没死,你的仇还没报完,我还等着你。”
  晗色没忍住,扭头一声“呕——”。
  *
  白翅鸟载着一行湿漉漉的妖怪飞翔在东海上,龙宫已在身后甩开老远,海岸线还没窥见。
  太阳已照到中天,鸟背上稀稀拉拉躺了一半的人,只有山阳和水阴俩夫夫驱策着一行大鸟。
  山阳清清嗓子,回头挨个喊起来:“久寇大人!您伤得怎样?”
  久寇懒洋洋地单独躺在一只大鸟上晒太阳,血迹把洁白的鸟羽染红了,他却看起来很开心:“不足挂齿,很多年没这么畅快了。”
  山阳哦了一声,紧张地喊下一个:“晗色,你怎么样?”
  晗色精疲力尽地枕在身旁大块头的胳膊上,仰着头晒那温暖的太阳,倦倦地点着头:“没事,抱歉,麻烦大家跑来了,我没事,就是困了……”
  不过几日东海之旅,谁知又整出了一身伤,当真是出门踩狗屎,关门见太岁。
  水阴一下子破防了,回头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如鲠在喉,只得赶着鸟飞到他旁边,伸长胳膊摸了下他乱糟糟的脑袋:“抱什么歉,还不如来抱我。晗色,你要是困了就睡一觉,日光没了还有月光,我们都在你身边,安心睡吧。”
  晗色眯缝着眼歪脑袋给水阴摸,点头应了好。身旁的人又把他的脑袋摆正过来,大手揉着他的脑袋,无声地安抚。
  晗色掀开眼皮,端详靠在身边同样虚弱的大型抱枕,无声地张了张嘴,默念哑巴。
  哑巴眼睛清亮,脸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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