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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帝王侧宠妃上位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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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玉雅轻轻抬了抬手,淡声:“我瞧着粉芝的样子是要往咱们这儿走,她刚刚才杀了人,估摸着是要去叫人,或是去太医署。”
  粉芝为什么会杀了自己的主子,班玉雅不知道,可她有种直觉,这兴许会是姐姐安排的。
  安充衣是林贵妃的刀,为了以除后患,安充衣能除了是最好,何况她不得宠,死状就算不对劲,也是不声不响,无人会追根究底。
  除夕宴喝多了酒摔死,也是个不错的说法。
  只是姐姐到底仁慈,让粉芝弑主后再装作这是一个意外,虽粉芝兴许会为了活命咬死不认,但到底有些风险。
  班玉雅不会让玉姐姐沾上一丝一毫的风险。
  她从袖中拿出林贵妃的那枚玉佩,慢悠悠地打量了一番:“这么好的东西,不用在这时候,实在是可惜了。”
  说罢,她转眸看向秋斐,冷静到可怕的眼神吓得秋斐打了个冷战:“秋斐,杀了她。”
  “把这个塞到粉芝的身上。”
  秋斐一听是要自己害人,顿时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班玉雅缓缓牵唇笑起来,分明是清丽婉约又柔弱的一张面容,在洁白无瑕的天地里,却像是恶鬼:“秋斐,当初在玉荷堂的时候,你说会为我肝脑涂地,上刀山入火海,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更会善待你,可如今,我只是要你杀一个宫女。”
  “我从前也说过,我们俩本是一体,你乖乖听话,就做我身边最得脸的大宫女,若不听话,我会杀了你。”
  她将玉佩放在秋斐的手里:“镜影湖泉眼里的水终年温热,所以湖面从不会结冰,粉芝弑主后投水自尽,背后定有人指使。”
  “你若是得力,戚氏也会感谢你,自然,你受戚氏庇护的家人也会得到好处,是不是?”
  秋斐怔怔看着小主,想到她的话,又想起自己已经不受戚氏照拂过得颇为不易的家人,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班玉雅幽幽道:“去吧,引她到湖边说话,这雪地这么滑,一不留神就会跌进去的,别怕。”
  秋斐的身影越来越远,班玉雅驻足在原地遥遥看过去。
  两个人,几句话,一双手。
  “噗通。”


第84章 84。 084 祸事
  秋斐第一次杀人; 实属是吓坏了,但班玉雅的命令; 除了戚氏允许会给的好处; 更多的是不敢不听从。
  对这个主子,虽说已经相处了很久,可秋斐的心中还是又敬又畏,半点非分的心思也生不出来。
  将粉芝推下湖后; 她喘着粗气在暗中观察了许久; 看着那个模糊的小小水花挣扎了几下就归于了平静; 甚至粉芝在水里都没怎么求救; 只一开始喊了两声; 不知是不是自知杀人也心中有愧; 很快就没了声响。
  秋斐确认后疾步赶回了小主哪里; 只见她面上噙着淡淡的笑; 温声说:“我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吗?那玉佩可放在身上了?”
  “奴婢都做好了,浸水也不会掉出去的。”才杀了人; 秋斐仍然后怕中; 不住地点头。
  安充衣被粉芝杀死做成摔死的假象,她又让秋斐推粉芝入水做成粉芝弑主后自杀的假象,将安充衣之死的疑云拉到了林贵妃的身上。
  今夜这事等闹开了; 林贵妃虽是无妄之灾做不实罪名,可还是得在陛下心里添上一道影子; 日后不论宫里再出什么事; 陛下都会觉得是林贵妃做的。
  她能依仗的无非就是和陛下青梅竹马的情谊和林氏; 情谊若没了,只剩下疑心,就算林太傅力挽狂澜; 这位置也坐得不会稳。
  班玉雅又看了一眼方才杀人的地方,淡声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回去歇息吧。”
  柔福宫本就偏远,班玉雅和秋斐回到玉荷堂歇下的时候,时间也只是稍晚一点点。
  雪夜难行,耽搁时间也是常有的,并不会惹人生疑。
  外头的雪还在陆陆续续的下着,班玉雅盥洗后更衣就寝,睡前窥一眼窗上雪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的雪会掩盖掉许多踪迹,谁也不会知道她和秋斐去过那里。
  …
  次日一早,便是承安七年正月初一,阖宫嫔妃都要去凤仪宫向皇后请安,再由陛下和皇后带着一同到太后的长寿宫请安以表孝心。
  初一到十五是年节休沐的时候,陛下不必上朝,只要每日将底下呈上来的折子批阅了便可,过年的第一日,依着往年的规矩,陛下也会遍赏各宫以示恩典。
  因此沈霁一大清早便起身更衣梳妆,准备带着子昭一同前去凤仪宫。
  昨夜从九州清晏出来的时候,她交代了青檀去提点粉芝,一夜过去,粉芝也应当已经将事情办好了。
  安充衣一死,林贵妃还不知是何表情呢。
  倒是昨夜在席间,林贵妃的父亲还曾向陛下问及她的近况,显然是听说了林贵妃的近况,知道陛下有些复宠于林贵妃,想要借此机会旁敲侧击陛下复了林贵妃的协理后宫之权也说不准。
  但看太后的意思,似乎并不愿意林尚书多问后宫之事,只模棱两可施压了一番,也不知陛下是如何考虑的。
  沈霁自然希望林贵妃能节节败退,若真让她复了权,还不知会气焰嚣张到何等程度。
  霜惢最后为沈霁系上披风,轻声说:“现在宫里又来了恪美人,往后还不知是如何情形呢,奴婢瞧着,恪美人的性子不像是个好说话的。”
  沈霁并不甚在意,温声道:“你瞧宜妃好说话吗?她又如何?”
  霜惢跟在主子身身边荣辱与共,自然知道宜妃并不如表面一般温柔贤淑,善解人意,而是心机极深之人,所以听到主子这么问她,也不禁哑然。
  “您说的是,宫里的女人什么模样,向来不是瞧就能看出来的。”
  沈霁回头看了一眼子昭,这才莲步轻移,迈步出去:“今日宫里不会太平,咱们早些去凤仪宫吧。”
  …
  还记得去年的正月初一,是玉雅被林贵妃设计坑害降位禁足的日子,而自己也从步辇上跌出去大动胎气,险些失了孩子。
  谁知今年便轮到沈霁动手脚了,好似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出些事情来。
  凤仪宫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地龙烧得正旺,一进去就暖盈盈的。
  天气寒冷,皇后娘娘一大早就命人备了热腾腾的牛乳茶和精致的点心,许多来不及用早膳的嫔妃这时候也不见外,一口接一口的垫着肚子,三三两两交头接耳,闲谈说笑着。
  她们来得早,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未起身,霜惢侍奉着沈霁取下披风,带着子昭落座于位置上,刚坐下就听见门口有人唱礼,说恪美人来了。
  若是旁人,殿内这些早到的妃嫔们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恪美人就不同了,她是昨夜高调选到宫里的功臣之女,一入宫的位份就越过了许多人,虽说昨夜陛下不曾让她侍寝,可明摆着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眼下离时辰还早,恪美人初来乍到,也来得这样及时,可见对这宫内的事务都是上了心思的。
  恪美人今日已经换上宫中装束,梳了嫔妃的发髻。乌发高挽,珠翠环绕,比昨夜更为华丽貌美,仪态端庄,面对嫔妃们的打量也丝毫不见神色变化,走得十分平稳。
  简单见礼之后,她便坐在了常贵人的右侧。
  常贵人来中宫请安一向是踩着时间,这会儿位置就是空的,沈霁扭头看过去,温声道:“恪美人初来宫中,睡得可还习惯?”
  听到玉婉仪跟自己说话,恪美人转过头来,虽面色不显,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意外,像是没想过宠冠后宫的玉婉仪会主动跟她说话。
  玉婉仪是生了三皇子的宠妃,她在外面也听说过她,貌美天成,乃民间倾城色,极受陛下宠爱,虽昨晚一见的确如此,玉婉仪美貌世间罕有,但她也自负不逊于玉婉仪太多。
  何况自己乃是功臣之女,入宫必然是要光耀门楣,有所作为,玉婉仪出身平民,又是宠妃,怎会不忌惮自己,反而主动向自己搭话。
  恪美人淡声道:“妾身没有认床的习惯,睡得尚可,多谢玉婉仪关怀。”
  沈霁也不恼她的客气疏离,轻笑了声:“恪美人能适应,想来陛下和皇后娘娘也会欣慰的。”
  旁边的嫔妃们有不少想要和沈霁搞好关系,七嘴八舌地夸着三皇子多么可爱,沈霁便是坐着,就俨然是众人的中心,反而将旁边的恪美人完全冷了下去。
  初来乍到,恪美人不愿和自己不喜欢也不相熟的人搅和在一处,更懒得上赶着和这群人打成一片,搞好关系。
  宫中女子多数肤浅,见风使舵,极具功利阿谀,让人倒胃口。
  殿内的人渐渐坐齐了,常贵人也踩着时辰着急忙慌的赶到,一坐下见陛下和皇后没来,还抓紧时间塞了两口点心在肚子里。
  沈霁看着她这样风风火火吃点心的模样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由着她去了。
  不多时,陛下和皇后一同进来,坐到了主位上。
  阖宫嫔妃和皇嗣向帝后行大礼,陛下示意免礼,这才重新坐回到位置。
  皇后淡笑着环视殿内嫔妃,先着眼在恪美人身上,温声道:“恪美人在宫里可还习惯?你初来乍到便是新年,天气又冷,难免会不习惯些。”
  面对皇后娘娘问话,恪美人就恭谨了许多,起来福身后才规规矩矩回:“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妾身初来宫里,虽离了家不适应,可宫里人侍奉的都很仔细,用度也不缺什么,多谢陛下、皇后娘娘周全。”
  秦渊看着恪美人,嗓音和缓:“皇后贤德,有什么问题不懂的,便来找皇后为你做主便是,朕前朝事忙,未必能时时周全,你是骆刺史的爱女,也希望你在宫里事事都好,你父亲在宿州也能安心。”
  “多谢陛下。”
  宫里嫔妃虽多,可却不是人人都有陛下亲自惦记着日子过得如何的,她才第一日来,陛下就这样关心她,足见陛下重视功臣。
  皇后左下方的林贵妃瞧见恪美人就不高兴,可陛下就在前头,她心里不悦也不能说什么。
  什么功臣不功臣的,林氏为社稷立下的功还少吗?如何显赫的家世,也没见林氏天天跟揣个金元宝似的到处炫耀。
  恪美人坐回位置上后,皇后在位置上一一扫过,在看到安充衣空空荡荡的位置时才停下。
  今日是大年初一,她怎么没来?且皇后记得安充衣宫里并不曾差人告假,那便是无故缺席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今日宫里的姐妹们都到齐了,可本宫瞧着安充衣却没来,也不曾来告假,昨日可有谁瞧见安充衣了吗?”
  底下有坐在周边的嫔妃开口说道:“昨夜妾身瞧着安充衣喝了不少的酒,宿醉未醒也未可知。”
  “就算是宿醉未醒,可底下侍奉的奴才们总该懂事些,如此这般岂不是目中无人,不敬陛下和皇后娘娘。”
  安充衣自御前失仪后又迁宫后,宫里人人耻笑,都不乐意多搭理她,所以安充衣来不来的,也无人会在意。
  可好好的少一个人,皇后身为中宫却不能坐视不理,便抬手唤了云岚,让她派人去查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谁知云岚刚出门,外面就有人求见陛下和皇后娘娘,神情十分骇然。
  今日是大年初一,贸然冲撞可不好,云岚便将那太监拦下,问问他是出了什么事。
  不出片刻,云岚脸色大变,疾步赶回了殿内,请示陛下和皇后娘娘。
  “启禀陛下、娘娘,安充衣宫里的宫女晨起发觉安充衣一直不在宫里便四处去找,最后发现安充衣死在了镜影湖旁的硬石边上,浑身都冻僵了,额上破了一个血洞,衣裳上都是血,看位置,像是磕在了石头上磕死的,可又在旁边的湖里打捞出来了安充衣的贴身宫女粉芝的尸身。”
  说到最后一句,云岚的声音压得更低:“宫女粉芝的衣襟里,还发现了一枚玉佩,是林贵妃的。”


第85章 85。 085 森然
  好好的大年初一又出了这等祸事; 且和林贵妃有关,皇后心里一沉,便是秦渊也眉头紧锁; 神色沉了几分。
  但凡宫里出事; 必和林贵妃有关,他倒是奇了怪了; 怎么就这么巧!
  林氏在宫宴上为了林贵妃隐晦进言; 虽太后轻飘飘挡了下去,但这其中什么意思他自然明白。
  林贵妃这大半年安分守己,林太傅又重回林氏掌权; 虽年事已高,却也常来往来宫中。
  秦渊与林太傅之间是君臣; 亦有师恩; 他原本昨夜还在于皇后商议复林贵妃协理后宫之权的事,也算是安抚林太傅一番疼惜孙辈之心,谁知今日就又闹出这样的事来。
  云岚将外头小太监送过来的玉佩呈上,皇后拿在手里细细查验了一番,的确是林贵妃时常佩戴的那块。
  是成色极好的一块翡翠,上头雕了鸾凤,陛下赏赐的。
  皇后递过去给陛下查验,陛下果真也认出了这块玉佩。
  先是安充衣无故缺席; 再就是云岚急匆匆进来,人人都猜是不是突发了变故。但猜测是一回事; 毕竟还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 便无人敢吭声,只小心地打量着。
  可林贵妃的位置最靠前,一眼就看见了皇后手里的那枚玉佩; 虽然云岚压低了声音,她听不大清楚说了什么,可自己贴身的物件好端端的出现在皇后手里,心里还是突突直跳。
  难怪今晨怎么找也找不到,还以为是被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宫人窃走了,不曾想会这样出现。
  底下有人耐不住问了句:“娘娘,不知可是安充衣有了消息?”
  皇后得了陛下示意,这才徐徐开口道:“安充衣方才被发现死在了镜影湖旁边的巨石边上,额上有血洞,浑身宛如冰雕,血尽而死,她的贴身宫女粉芝的尸身在旁边的湖中被打捞而起,观察现场的宫人回禀,像是粉芝弑主后自尽而亡。”
  好好的年节初就听到这样骇人的消息,不少嫔妃脸色白了几分,拿着帕子捂住口鼻,胃中翻涌。
  其中有人说道:“杀害主子乃是大罪,粉芝又是安充衣的陪嫁,她和安充衣之间究竟能有什么龃龉,能让粉芝有这么大的胆子痛下杀手,而后自杀?”
  安充衣和粉芝都死了?
  沈霁眸光一闪,借着惊惶的劲儿敛眸,掩去了眼底的惊诧。
  青檀当初暗中和粉芝只提点了如何伪装成安充衣自己跌跤跌破了头,从未要她了结自己。更别提粉芝家中还有重病老母和即将生产的嫂嫂,正是需要人想法子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去死。
  计划之外产生了完全超乎掌控的变故,沈霁心里也有些拿不准情形,只能细细听着殿内的声音,警惕着事态的变化。
  这件事虽骇人,却细细想来也十分蹊跷,有许多令人想不通之处,底下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皇后才说道:“此事却有不妥。”
  说罢,她看向林贵妃,淡声道:“粉芝的尸身被打捞出来后,从她的衣襟里找到了这个。”
  绿莹莹的一块翡翠呈现在大家眼前,不少人都认出了这是谁的东西,不知是谁,轻轻啧了一声,里头的深意不言而喻。
  林贵妃根本来不及生气,脸色骤然变了变:“皇后娘娘,臣妾的玉佩怎么会在这儿?”
  “你的玉佩为何会在此处,难不成你自己不清楚,反而要来问皇后吗?”秦渊眉头紧锁,盯着林贵妃的神色十分威严,“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陛下雷霆之怒骤起,林贵妃也吓了一跳,她自知摊上大事了,忙起身跪下,急急忙忙辩解道:“陛下息怒,臣妾实在不知玉佩怎么会在粉芝的手里,更不知粉芝怎么会害死自己在主子后又自杀,臣妾也是一头雾水啊陛下!”
  皇后缓缓说道:“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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