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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帝王侧宠妃上位记-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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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恪美人转过头来; 轻笑了一声,“才在凤仪宫惹了不悦,说不定等会儿便来呢。”
  “对了; 宫里的人都是新拨来的,虽说是太后和陛下看重,拨来的定是手脚利索,可心思却未必干净。夕语,你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我只信你,往后要替我多盯着些。”恪美人转身回到殿内去,似又想起了什么,淡声道,“我进宫大张旗鼓,陛下又看重,尚食局的人必不敢小觑,自会送来最好的。可我有些挑剔,你也知道,别让不干净的蘸上我碗筷。”
  “日后我的膳食也只许你在旁边侍奉,不许旁人近身。”
  夕语自然明白小主在说什么,福身应下。
  …
  好好的大年初一便扰得人心中厌烦,秦渊失了耐性,回建章殿后批了几本折子,不知不觉也正午时分了。
  静谧庄严的建章殿内燃着龙涎香,丝丝缕缕的香雾缭绕,外面又簌簌下起小雪。
  张浦躬身颔首,迈着轻悄的碎步子走进来,不敢扰了陛下处理政务,请示着:“陛下,将要用午膳的时候了,可要传膳?”
  闻声,秦渊从堆积的奏折里抬起头来,沉吟片刻:“恪美人处安置得如何了?”
  “恪美人初次入宫,皇后娘娘十分用心,一早就着人张罗着,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各宫的赏赐也都送过去了。”
  秦渊淡淡嗯一声,搁笔道:“恪美人年岁尚浅,又是宿州刺史的爱女,是要好好嘉奖。”
  “她初来乍到,今日又在皇后宫里遇见安才人一事,心中难免惶恐,朕午膳去明光宫用,你着人吩咐下去。”
  说罢,他又添了句:“朕记得库房里还有一对上好的羊脂玉雕花手镯,一并送过去。”
  张浦神色微闪,笑着低头说道:“是,库房里原本有两对羊脂玉雕花手镯,料子是顶好的,其中一对您之前送给了玉婉仪,还剩下一对,奴才这就遣人给恪美人送去。”
  听到玉婉仪三个字,秦渊的眉头蹙了起来。
  他仰躺在靠椅上,食指无意识敲了敲扶手:“慢着。”
  张浦脚步一顿。
  “既是从前给过玉婉仪的,也不便给恪美人一样的,你从库房里另选一对体面的送去就是。”
  “是。”
  …
  御前传话的小太监领着陛下的赏赐来传话,恪美人自然是要亲自来迎接的。
  面对这位新进宫的嫔妃,来传话的小太监不敢有半点怠慢,笑得客客气气:“恪美人还请准备着,陛下今日午膳要在您这用,若有什么不懂的,您宫里的宫女儿太监们都是老人了,自会跟您说怎么做的。”
  “除了这个,奴才还带来了陛下给您的赏赐,那可是顶好的东西,还请恪美人瞧瞧。”
  击掌两声,身后的小太监呈着锦盒走上前来,露出里头规规整整摆着一对翡翠玉镯,色泽极为莹润,通体透亮,一瞧就知道不是凡品。
  恪美人福身屈膝,笑着说:“妾身谢陛下恩典。”她朝身后的夕语摆摆手,“好生收起来。”
  小太监话和礼都已送到,也就回宫复命了。
  待人走后,夕语才捧着锦盒走到恪美人身边,笑着说:“小主您瞧,陛下果真十分疼您,这样好的翡翠,是上好的珍品呢。”
  恪美人从里头取出一只,套在手上垂眸打量,眉眼温温的:“是极好的翡翠。”
  “只是翡翠色浓又端重,我今年才刚及笄,这东西虽好,与我倒是不大相称了。”
  “收起来吧。”
  夕语将一对手镯收好,低声道:“陛下赏赐,自然是挑好的来送,又怎么会考虑什么年纪衬不衬的,小主可莫要多心了。”
  恪美人拂去袖上的雪:“我知道。”
  陛下要来用膳,尚食局自然不敢怠慢,在原本就给恪美人的份例上又丰盛了许多。
  夕语领着几个熟悉路的宫女从尚食局取了膳食回来后,恰好陛下也来了。
  恪美人倚在门沿,看着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从红墙后绕出,紧接着就是夕语和几个宫女跟在后头进来。
  她唇角牵出得体的笑,不紧不慢地上前上前行礼:“妾身给陛下请安。”
  秦渊拍拍她的手背,温声道:“无需免礼,起来吧。”
  夕语带着宫女们赶紧去侧殿备膳食,秦渊则径直因着恪美人去了暖阁,撩袍坐在软塌上,略略扫了一周:“明光宫大气典雅,皇后安排的也得宜,你可还喜欢吗?”
  恪美人顺势展裙坐到另一侧,笑着颔首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关心,妾身十分感念,这明光宫美丽,又什么都齐全,妾身很喜欢。”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和男子相处的这么近,心中多少有些惴惴,可这人既是皇帝,也是夫君,若只说客气话,一直相敬如宾也是无趣。
  父亲母亲曾教她,在外是贵女,是贤妃,在内却要婉转柔情些。一味规矩死板,于男人而言,也是没意思的。
  她粲然一笑,伸出葱白的指尖给陛下推过去一盏热腾腾的茶:“外头下雪了,陛下来的时候冷不冷?”
  秦渊挑眉掀眸看过去,缓声:“下雪亦是兴味,尚可。”
  “何况你这屋子里炭火供得足,进来这么会儿,也觉得暖和了。”
  恪美人笑一笑,声音软了几分:“书中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虽无绿蚁酒,也无小火炉,可妾身和陛下一道赏雪取暖,也是风雅,夕语她们正在备膳,陛下不如和妾身喝几杯?”
  “大年初一是休沐,虽是白日喝酒,可年节内,陛下不会责怪妾身不是贤妃吧?”
  秦渊还有些许的意外。
  昨夜恪美人殿内起舞,虽风姿绰约,一举一动却并不狐媚妖娆,而是一瞧就能□□的大家风范,她摘下面纱后的请安言谈,也是知礼数,懂进退。
  不曾想,在内的时候也会这般软语娇嗔。
  说来也是,再如何知礼数,恪美人也只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女子而已,在家中家教虽好,毕竟是千娇百宠生养的女儿。
  骆氏立了大功,家中嫡幼女也入宫侍奉,他年少登基,如今还年轻,朝中也需多些这样的忠心的大臣才是。
  左右年中休沐,少饮几杯也不妨事。
  秦渊淡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恪美人立马巧笑起来,起身主动去牵着陛下到侧殿去用膳。
  初来乍到,宫里又有宠妃,陛下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便尤为重要。
  要是不能第一次就让陛下对她有所不同,日后就算是有父亲的功勋在身,陛下不会苛待了她,可也谈不上光耀门楣了。
  酒能敞开心扉,更易让人动情,是再好不过的了。
  夕语已经将膳食一一摆上,张浦也侯在一侧。
  秦渊吩咐着:“取一壶暖身的酒来。”
  陛下甚少白日饮酒,今日也算是例外了,但陛下要求,张浦自然没有质疑的道理,便立刻给身后人使了眼色。
  夕语知道自家小主定是要得宠的,便上前为陛下和恪美人布菜,又斟了两杯酒,退到了后头。
  恪美人举杯笑道:“陛下,妾身先干为敬。”
  秦渊捏着杯柄,懒懒摇了摇杯中酒液,才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掌握中,恪美人也愈发胸有成竹,她低眉浅笑,婉声道:“妾身初来宫中,年岁又小,难免许多事做的不周,但请陛下包容垂怜,妾身也会多多同宫里的姐姐们请教的。”
  话音一落,外头低头进来一个传话的太监,躬身道:“陛下,渡玉轩的玉婉仪遣人来说,三皇子今日在凤仪宫似乎受了些惊吓,啼哭不止,想请您过去看看。”
  事关玉婉仪和三皇子,秦渊原本的淡然闲适的神色顿时化为关切,沉声道:“可请苏太医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
  秦渊搁下手中的杯盏,淡声:“三皇子不大好,朕要去瞧瞧,你好好用膳,朕得空会再来看你。”
  好好的第一次相处就这么被打断了,恪美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可事关皇嗣,玉婉仪又一向得宠,她不宜在这个时候挽留陛下,这是下策之举。
  但不管怎么说,她心里到底是不大痛快的。
  “妾身恭送陛下,还请陛下仔细身子,别忘了用膳。”


第88章 88。 088 恩典
  秦渊从软塌上起身; 听到恪美人那最后一句叮嘱,临走前回头不着痕迹瞧了她一眼。
  但他终究没说什么; 径直上了御辇; 往渡玉轩的方向去了。
  恪美人虽年岁尚浅,初入宫闱,却是个懂事的。
  不哭不闹; 不争风吃醋; 皇子有恙将他请去,她也乖觉,只嘱咐他仔细身子。
  进退得宜,也算懂礼知趣; 相较宫里许多嫔妃; 她做得不错; 后宫也很需要这样的人。
  但来之前已经赏赐过镯子,皇后安置她也尽心尽力; 再没这般周全了; 想必恪美人都会体察的。
  倒是子昭,自出生起一直身体健康; 被玉婉仪养得极好,这还是第一次有所不适。今晨在凤仪宫处置安才人一事; 殿内吵吵嚷嚷,几个孩子虽年幼,却也都在场; 子昭年纪最小,受了惊吓也是难免。
  他膝下皇子公主都不多,但子昭是他最喜欢的孩子,除了生母玉婉仪得他喜爱以外; 在还未出生时便寄托了他的诸多期望希望,更是命格大贵之子。
  恪美人虽是功臣之女应当好好安抚,可同皇嗣相比,终究有所不及。
  雪纷纷扬扬下着,辇夫们的脚程不快,生怕一个意外磕碰了陛下,可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的。
  秦渊坐在御辇上,眼见路程不远却走了着许久,微微皱了眉,有些不耐。
  “走得这样久,朕何时才能到渡玉轩。”
  张浦知道陛下着急,躬身道:“陛下,雪天路滑,您的安危最要紧。他们几人合抬不必一人走路更是得稳,所以难免稍慢些。”
  “落。”
  陛下有旨,辇夫们当即停了步子,落在了地上。地上的旧雪未化,新雪已积,正是路滑的时候,若是陛下走着去,一不当真摔了,那可就是他这个大监的过错了!
  张浦急急忙忙劝阻道:“陛下,这路太滑,您若有个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啊陛下!”
  “皇子不大好,朕忧心不已,当真些也无碍,”秦渊蹙眉淡声,先一步走了出去,“让他们都回去,朕走着过去。”
  陛下心意已决,张浦不敢贻误,立刻朝后招手,示意御驾仪仗统统跟上,叫苦不迭地追了上去。
  宫里虽新来了恪美人,可玉婉仪和皇子但凡有一点不好,陛下却比什么都要上心,可见陛下的心思,始终还是以玉婉仪和皇子为重。
  说到底,玉婉仪是真真是福大命好之人,入侍半年便有孕生下了皇子,如今两年过去,母凭子贵,地位不可谓不稳!
  若恪美人能在玉婉仪之前便父亲立功入后闱,兴许还能搏一搏第一宠妃的位置,可有了玉婉仪珠玉在前,眼下再看,恐怕是不易了。
  …
  渡玉轩内,沈霁微微屈膝蹲在子昭的床头看着他舒睡的小脸,神色温柔。
  子昭今日回来后,一送走玉雅便莫名地大哭了一场,怎么哄也止不住,请了苏太医把脉后说是有些受惊,不碍事的,许是声音大吓着了,她左思右想,也只能和今晨在凤仪宫那事有关。
  说来也怪,子昭自打一出生就从不畏生,也甚少会哭闹,便是除夕当天那么多人在场,他被乳母抱着,也只笑不哭的。
  今日凤仪宫内宫闱纷争,虽争执不休,可到底也不曾打杀了谁,只是言语上的冲撞。
  沈霁初次生育孩子,只觉得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懂,幸好回宫后喝了奶水,太医也开了凝神的丸药在奶水里化了些许,这会儿也睡了。
  虽说孩子受罪母亲心疼,可其实说到底,子昭只是受惊吓而已,这点微末小事大可不惊动陛下,她自己也能安抚好皇嗣。
  若是皇后娘娘,她知道陛下此时在恪美人处,定是不会打搅,可沈霁却有自己的心思。
  一来,恪美人是个有野心有心思的,她想试探试探,瞧瞧她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二来,是沈霁自己有了点危机感,想要在恪美人同陛下初次相处的时候被旁的事打断,好让陛下对恪美人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淡下去,来,则是子昭因凤仪宫之事受惊点醒了她。
  陛下已经对林贵妃极为失望和不信任,如今也勒令她禁足在长信宫,不得出入。
  但林贵妃最终发的那个毒誓到底是有信服度的,日子一长,陛下再想起会心软也说不定。
  可若是子昭因为林贵妃而啼哭不止,受到惊吓,她再加以推波助澜,难免不会让陛下再次迁怒于林贵妃。
  沈霁收了思绪,长睫微垂,如蝶翼般投出一片长长的阴影,略略掩住眸里清媚的风情。
  尽管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除了更添一份韵味外,一切都如十六岁刚入宫那年一般。
  她微微倾身吻了吻子昭的额头,华丽绸缎下露出的一截腰肢纤细柔软。
  秦渊到渡玉轩的时候便下令不许惊扰,撩了帘子刚进来,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听到声音,沈霁柔柔转眸看过去,清凌凌的眸子里顿时便氲了些许泪光,温柔坚强的模样登时柔弱极了,像刺猬收了利刺,露出柔软的肚皮,那是种不设防的委屈。
  秦渊的心头倏然一软,迈步进去牵沈霁的手,她柔弱无骨的柔荑被紧紧包裹在掌心,是要给她无言的一种依撑,放轻了声音:“子昭现在如何了?”
  沈霁垂下眸,眼眶里蓄着的眼泪簌簌下落,如珍珠般滚落脸颊,她定定地看着陛下许久,这才轻轻使力带着陛下穿过长廊走到偏殿去,说着:“从凤仪宫回来后子昭便受了惊吓,一直啼哭不止,嫔妾哄了许久都未见成效,您知道的,子昭自打一出生起便是极不怕生又大胆的,这还是头一次这般大哭难哄……”
  “苏太医说……苏太医说是子昭受了极大的惊吓才会如此,可今日在凤仪宫内,并无打杀见血的事,只是言语罢了,他怎么会如此害怕呢?”
  沈霁惶惶,葱段似的细软手尖揪住陛下的衣领,边落泪边怕极了的埋进他怀里:“嫔妾在民间的时候曾听说,婴孩是对这世间万物最为敏感的,今日殿内也唯有林贵妃多次大声呵斥,并发毒誓来撇清干系……虽然最终不能定罪,陛下也处置了林贵妃……可陛下……不是嫔妾不信林贵妃,也不是不服从陛下的决断,可嫔妾是子昭的生母,实在害怕是不是有什么谎言冲撞了祖宗,这才致使子昭察觉到什么,啼哭不止。”
  “陛下……子昭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儿,突遭此事,嫔妾不得不心惊胆颤。”
  她泪水涟涟地抬起头,一双媚眼柔弱又无辜,畏惧极了,一字一句都是为母的心。
  秦渊是最疼皇子的,自然将他放在心上。
  他的皇子自幼不怕生,胆子又大,到哪儿都笑呵呵的,十分讨人喜欢,若非是察觉到什么,不至于突然啼哭不止以致受惊。
  虽说宫里严厉禁止怪力乱神之说,可有些冥冥之中的事,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林贵妃以林氏满门荣耀起誓,让他颇为意外,当时心下其实已经信了几分,可如今子昭突然啼哭,想来并非空穴来风,安才人又惨死,林氏为了脱罪才出此下策,也并非是不可能。
  想起林贵妃,秦渊的黑眸更晦暗了几分,神色有些不悦。
  但此时已经有了定论,如论如何也不宜再起风波。
  秦渊将沈霁拥入怀中,温声安抚:“你若实在害怕,过几日就让皇后安排着请高僧来做法超度,顺便为宫里的孩子们驱邪祈福,也算是朕给安氏的恩典。”
  给宫里的皇嗣一道祈福,既全了她的心思,也不会让阖宫非议,陛下有心了,但也从侧面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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