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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帝王侧宠妃上位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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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一个平民之女也敢在后宫如此作威作福,浑然不顾林氏的脸面和她自己的身份,皇后镇不住便罢了,她就不信太后也坐视不理。
  后宫最忌讳的便是专宠和狐媚,玉嫔敢让她的女儿吃绊子; 她也不能让她好受!等日后有了太后的干预; 陛下最守孝道,定会让她的地位一落千丈。
  林夫人的心定了定,长舒一口气; 跟着云岚一道走出建章殿,去到了长寿宫门前。
  太后的长寿宫是宫里最庄严大气的宫殿,一草一木都是奇花异草,院内随手一个摆件都是顶好的物件儿,林夫人入宫次数也有好几次了,见了不少华丽的宫殿,可还是第一次来长寿宫。
  光是长寿宫一进来这威压,便是她这样显赫门第的正室夫人也觉得心惊。
  她不敢造次,急忙低头敛眸,屏息凝神,生怕自己的小心思和举止惹了太后不快。
  云岚向门口值守的宫女表明来意,得了太后的通传后走在了林夫人的前头。从长廊上穿过时,她稍稍偏头,探究似地打量了一眼林夫人,这才低声说着:“林夫人,等会儿到了殿门前,奴婢就要回去伺候皇后娘娘了。您在长寿宫和太后娘娘说话,切记莫要太久,别扰了娘娘歇息。”
  林夫人一心都在盘算一会儿如何跟太后说话,浑然没察觉到云岚话中的提醒,只满口应下:“放心,我自然知道分寸的。”
  云岚虽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可也不能真对林夫人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只能点点头,向梅英姑姑知会了一声,隔着殿门向太后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只是她心里仍然有些不舒坦,总觉得这个林夫人不那么简单。
  林夫人和林贵嫔是亲生母女,林贵嫔这般性子,林夫人能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是可惜皇后娘娘一贯性子软,这才给了她颜面,容她今日去求见太后娘娘。
  云岚前脚刚走,林夫人后脚就踏足了长寿宫的主殿,隔着富丽堂皇的殿内,太后正坐在主殿正中的主位上,不紧不慢地掀盖品一盏茶。
  太后今年也不过四五十岁,和林夫人的年纪差不多,可太后保养得宜,容貌风韵犹存,只有几条细细浅浅的纹,一双眼睛波澜不惊,眼角眉梢都是难言的气势尊贵。
  林夫人在长安命妇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每每见到太后,还是会觉得心里打鼓。
  她忙躬身上前行礼:“臣妇给太后请安,太后长乐无极。”
  听见声音,太后才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杯盏,缓缓开口道:“嗯,皇后已经差人和哀家说过了,起来坐吧。”
  林夫人心中有些惴惴,顺从地起身落座到一旁的位置上,梅英姑姑亲自过来奉了茶,她忙不迭端在手里,低眉顺眼地开口道:“臣妇今日来叨扰太后,实在是心中积郁难解,才想请您指点一二,叨扰您清歇,还请太后恕罪。”
  “林氏的事哀家也听闻了,林尚书做事不周道,你虽是他的正室,可这世道男人若一意孤行起来,说到底你也是为难。”太后云淡风轻,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但不管怎么说,太后始终是帮着她说话的,两个人能说到一起去,再往深处说总是方便许多。
  林夫人抬起袖子抹泪,瞧着实在是可怜:“太后说的是,臣妇虽是正室,可主君若是荒唐起来,便是臣妇又能如何。今日陛下亲派太医来府上给公爹看诊本是无上荣耀,谁知却让太医眼睁睁看见这样的丑闻,传闹出去惹得沸沸扬扬,给陛下蒙羞,臣妇倍感惶恐,却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这事不管多难看,但终究已经发生了,事既已发生了,林尚书私德不修,到时候自有陛下处置。”太后瞧她一眼,语气不冷不热的,“只是林夫人今日既然来了长寿宫,想必是想听哀家的肺腑之言。”
  “林太傅是元老,又是陛下当年在国子监的老师,哀家敬重他品行高洁,学富五车,陛下待林氏上下如何,这么多年你看在眼里。林贵嫔也是陛下后宫的嫔妃,既有这份关系在,今日就也不必拘那么多礼了。”
  太后主动拉近关系,林夫人心内猛得一喜。
  只是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太后紧接着说道:“你固然受了屈辱牵连,可哀家也得好好说说你的不是。”
  “你身为林氏当家主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应沉得住气,那贱籍伶人上不得台面。若是没闹起来偷偷带回林氏,顶多也就是造人背后看不惯,遭文官弹劾参奏,可眼下既然已经闹开了,就算已经赎了身,现在脱了贱籍,也是不可能再堂堂正正做你们林氏良妾的了,既然入不得你们林氏的门,你又何苦再上御前闹这一出?身为高门主母,这点魄力怎会没有。”
  说罢,太后下巴微扬,看向了林夫人。
  太后并未顾念什么情面,字字句句都是只戳她脊梁骨说的。
  殿内的侍奉宫女们虽都不曾抬头,安静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可到底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将她这个命妇说的无地自容。
  林夫人如坐针毡,浑身出了一层的冷汗,嘴唇开合数次,却不知如何说起。
  “臣妇只是气不过……这才想上御前讨个说法,想求陛下做主……”
  她忙起身跪在太后面前:“还请太后息怒,臣妇和主君之间虽不睦已久,但到底是夫妻,也并非是一时怨恨才来的。臣妇今日来御前,一是想求陛下做主莫让那贱籍伶人入门,二也是求陛下从严惩处,好平天下清流之怒。这会儿来寻太后,更是因为心中对太后敬仰,这才想来听您良言。”
  殿内的檀香丝丝缕缕的燃烧着,足足安静了好一会儿,太后才轻笑了一声:“既如此,倒是哀家错怪你了,以为你真是只顾自己的鲁莽之人。”
  “前些日子皇后办了赏花会,哀家没去,可却听说你在赏花会上求皇后让你见一见林贵嫔。”太后面上噙着笑,语气却像有千斤重,“林夫人,林贵嫔犯了什么错,皇帝就会做什么惩处,皇后也是听皇帝的命令行事。皇后啊,耳根子软,人也仁善,你何苦哀求皇后呢。”
  说来说去,太后想警醒她的,原根本就不是一点。
  林夫人心中大震,冷汗顺着发丝,浸透了发根:“臣妇担心林贵嫔,一时糊涂才求皇后娘娘开恩,实在是臣妇的错。”
  太后淡淡笑,抬手拿起旁边的金剪子修起了手边的花:“林贵嫔啊,跟你一样性子急躁,总是顾不上大局。在宫里这么多年,哀家一直能提点就提点,可惜这孩子是个倔的,从来不肯听劝,这才犯下大错,被陛下处罚。哀家也是为人母亲的人,明白你的心情。可你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说到这,太后顿了顿,又语气自然地继续说道:“为人臣子,应尽臣子的本分,为君妃嫔,也应尽妃嫔的本分。”
  花盆中的嫩蕊随着“咔嚓”一声枝叶尽落,林夫人睁大了眼睛。
  “该宽宥的,宽宥不下了,总要处置以平众怒。”


第110章 
  林夫人背后的冷汗几乎要将衣衫都湿透了; 她俯身跪地在太后跟前,连呼吸都十分小心翼翼。
  太后虽然语气轻松,不曾有一句重话; 乍一听仿佛是在跟她玩笑一般; 可这里头的字字句句却都实实在在的是在敲打她; 警告她。
  从前林氏是多么风光; 陛下看重,皇室礼敬; 可这几年来却大不如前; 尤其近日; 更是风波不断。
  太后这是在告诉她,要安分守己,莫生事端,如今的林氏已经不是从前的林氏了。
  璇玑骄纵; 在宫里跋扈多年,许多事她为人母亲不是不知道。但从前大大小小的事看在公爹和林氏功绩的面子上; 陛下都容了。
  可攒得多了; 功绩消耗完了; 也就容不下了。
  林夫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的神色; 再看到那支被太后亲手剪下,残破不堪的花枝,心中更是慌得害怕。
  陛下现在还未发难; 也只是惩处了璇玑一个人; 可若是再闹下去,会不会……
  她来之前本是想向太后诉苦,再拐弯抹角地提一提璇玑的事,最好; 是能再挑拨一番玉嫔,可眼下这情形,她是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林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忙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唯恐自己在太后跟前失仪:“太后说的是,是臣妇思量不周,这才让皇后娘娘为难。臣妇日后定会反思己过,绝不会再犯。”
  “至于……至于林贵嫔,她自小性子娇了些,臣妇也知道,这么些年多亏了在宫里得蒙太后照拂,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才受罚,恐怕早就被罚数次了,陛下开恩,臣妇感激不尽。”
  太后放下剪子,低眸瞧着林夫人的神色,总算添两分满意:“行了,起来吧,何苦拘着呢。”
  “今日你能来,哀家心中宽慰,这才跟你说两句体己话,不必如此多礼。哀家知道你心中不快,也担心林贵嫔,可还得记着关心则乱四个字,别失了分寸,璇玑既然入了宫,那便是皇帝的嫔妃了。”
  恩威并施,好话赖话全让太后一人说了,林夫人心中惴惴叫苦不迭,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方才那一番话,更是让她知道璇玑入了宫就要按着宫里的规矩来,先宫规后母女,别忘了臣子本分。
  梅英将林夫人亲自扶起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去,杯盏中凉了的茶水也重新沏了一盏,林夫人不敢乱说话,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太后闲聊,短短半个时辰,却仿佛如坐针毡。
  一刻钟后,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寻机会向太后行辞礼,这才退出长寿宫准备出宫去了。
  与此同时,凤仪宫门前的长街上,宜妃的仪仗恰好从林夫人身后缓缓走来,两人一前一后。
  高高坐在步辇上的宜妃今日妆容清丽,气色颇好,往前遥遥一眼,正看见林夫人低着头迈过关卡,向出宫的方向走去了。
  宜妃身边的文纾低声说:“娘娘您瞧,仿佛是林夫人刚走。”
  “方才皇后才交代过,算算时辰,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宜妃神色从容镇定,语气十分冷淡,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说道,“只是瞧着她脸色似乎不大好看,步子也很匆忙。”
  若是心想事情,那走姿定是趾高气扬,扬眉吐气的,不会是如此这般。
  文纾自小跟着宜妃,对这个林夫人没有半点好感,不屑地勾勾唇,声音却并不大:“林夫人见太后岂能这么轻易达成所愿,想必是受了磋磨出来的。”
  她为什么会去见太后,个中缘由,宜妃自然比谁都清楚。
  只是原以为林夫人多少能聪明点,哪怕只让太后有那么一丝对玉嫔不悦便够了,可如今看起来,林夫人比她想象中还不中用,定是在太后那吃了大亏,这才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这也不打紧。
  让她去见太后本就是为了日后铺路,既然太后眼下不为所动,那便先处置好眼下的事,以后的事再徐徐图之也来得及。
  说起来,陛下和皇后对林贵嫔也实在是宽容,哪怕她犯下这样的大错,还是不曾对她真的和对旁人那般苛刻。
  就如今日林氏发生的事,虽说那些风言风语定会传到宫里去,可她如今被陛下的人幽禁在长信宫,又从何而知。再说了,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破事,许多人家里都有,怎么她偏偏得知道,还让自己去好生安抚。
  说是禁足降位了的嫔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赌气的公主,陛下再生她的气,对她再不满,始终留了一丝情面。
  想起林贵嫔,宜妃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她在林氏手下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熬到可以翻身的机会,苦心经营到这一步,她绝不会轻易饶了林氏。
  复仇的日子,还长着呢。
  宜妃凝视着长信宫门的方向,淡声:“最近这两日林贵嫔如何了,还是时常尖叫不吃不喝吗?”
  文纾颔首道:“比刚禁足的时候似乎好些了,平时听到的哭喊摔砸声少了。”
  关进去的时候疯疯癫癫,大受刺激,可安静一阵子,难保人不会慢慢冷静下来。
  步辇落在长信宫门前,宜妃搭着文纾的手走下来:“本宫奉皇后娘娘口谕,特来探望林贵嫔的。”
  假传懿旨是死罪,值守的侍卫不会质疑,在认出这是宜妃之后,便打开大门将她放了进去。
  从前奢华明贵的长信宫,不过短短数日便成了眼下这幅冷清萧条的模样,处处透着凄冷死寂,这样的变化,连宜妃都有些讶然,下意识挑了挑眉。
  院内洒扫的宫女们见宜妃来了,忙屈膝向她行礼,低声道:“宜妃娘娘,贵嫔娘娘平时除了柊梅不许任何人进殿内伺候,所以奴婢们只能在门外候着,这会儿想必娘娘还在屋子里呢。”
  这些宫女都是陛下派来的,宜妃温和地点点头:“你们都辛苦了。”
  她抬步走进殿内,文纾上前用双手推开眼前略显沉重的雕花殿门,随着重重地“嘎吱”声,外头亮堂堂的阳光洒落满地,也同样落在了正坐在主位上,眼睛枯寂如干井一般的林贵嫔身上。
  她穿戴整齐,穿着从前陛下赏赐的华服,仍珠翠满头,纤细脖颈上高高扬起的头颅一如从前那般骄傲。
  唯独消减许多的身姿,能看出她这一切的功夫不过都是徒有其表的支撑而已。
  到这地步了,还想着她林氏贵妃的荣耀,还想着陛下会来见她不成?
  大门被骤然打开,殿内又光线昏暗,多日不见阳光的林贵嫔被强光照射,一时有些恍惚,眯上了眼睛。
  待看清来人,她如一滩死水般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嗓音极冷:“怎么是你。”
  宜妃担忧地叹了口气,站在林贵嫔跟前说道:“我知道娘娘近日心中定是不快活,这才向皇后娘娘请旨来探望您。”
  “这么几日不见,娘娘清瘦了。”
  林贵妃缓缓掀起眼皮子看着宜妃,见她容光焕发,神态自然,冷笑了声:“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本宫失势,你该开心才是。”
  宜妃怔了片刻,捏着帕子,语气很是失落:“这些年跟在您身边实在收获许多,纵使您有时性子急躁,可我从来没有真的怪过您。”
  “您还有所不知,自从您被陛下降位禁足后,赏花会上,林夫人想来看望您,哭得晕了过去,那时就是我在旁边照顾安慰的。若是我真的欢喜,又何苦再去揽这样的辛苦事。”
  “宋林两家始终是远亲,我真心希望您能东山再起。您是不知道,如今宫中玉嫔……”
  “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宜妃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招呼着文纾去烧壶水来,轻声说说:“今日来,我也是要告诉您一件关于林家的事。”
  林贵嫔顿了一瞬,却没说话,只冷眼看着她。
  “今日太医去林氏给林太傅请安的时候,撞见了舅伯要带着一个曾是贱籍的伶人回林氏,闹得沸沸扬扬,长安皆知,便是陛下,也十分生气……”
  “说来奇怪,今年发生许多事,似乎都和林氏有关,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宜妃再度叹了口气,将文纾递来的温水送到林贵嫔跟前,“您的嘴唇都干裂了,多少进些水吧,只有您好了,林夫人才能安心,也不至于去求了皇后求太后,还四处碰壁了。”
  说起林夫人,林贵嫔的眼神终于有了巨大的波澜:“母亲?母亲进宫了?”
  “是啊。”
  宜妃定定地看着她,循循善诱着:“想必是为林氏和您来求情的。只是可惜,陛下还生着您的气,太后也不会拂了陛下的意思。”
  她语气十分惋惜,满是替林贵嫔不值:“若您和陛下不曾生了嫌隙,如从前般恩爱得宠,如今又岂会有这样多的祸事……我还记得,从前不管您做了什么陛下都会纵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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