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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帝王侧宠妃上位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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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哀家不信你不知道。”
  秦渊动筷的姿势再度顿住。
  但他神色并未有半分不悦,亲自夹了一筷子鸭肉到太后碗中:“母后,春日天干物燥,儿子看这鸭肉炖的极好,益气补虚、滋阴去火,您多用一些。”
  太后不作声。
  秦渊见状,不紧不慢地收筷,又给皇后夹了一筷子参片乌鸡,淡声道:“母后教训得极是,儿子受教。”
  “听说母后今日才见了玉贵嫔,想来也是因为此事吧。”
  太后这才舒缓了眉头:“哀家就知道你是明白的。只是你分明明白,却还要这般专宠,落在旁人眼里,可能不妒不怨吗?身为帝王,你政务得心应手,如今在后宫却失了平衡。近来前朝后宫因为玉贵嫔流言不断,多少人心生不满,便是如此,玉贵嫔才会屡次遇险。”
  “懂节制,不偏爱,才能长久。哀家知道你喜欢玉贵嫔,可以她的身份,越是细水长流才越稳妥。待她再生下一个皇嗣,入宫时日再久一些,你如今给她的,必不会有这么多怨言。”
  太后甚少和陛下说起后宫之事,可一旦说起,就意味着不满。亲生母子之间说话不必那么忌讳,自然可以直来直去,但皇后在他们之间始终是一个外人,陛下受训,她只能装聋作哑,底下头不作声。
  陛下宠爱沈霁招致后宫流言之事,她并非不知情,也有许多嫔妃明里暗里抱怨陛下偏爱一人而空置后宫。
  但这些事,她身为皇后只能规劝,却不能左右,何况陛下对沈霁的心意她也知晓,便是连规劝
  都张不开口。
  于情于理,左右为难。
  今日太后将她不能说的话都说了,皇后心中既是松了一口气,却也提了一口气。
  松在尽了皇后职责,提在为陛下和沈霁忧心。
  她这个皇后做的,从来都称不上称职。
  忽而一阵晕眩袭来,皇后抬手扶了扶额头,却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发觉自己的不适,只是默默忍耐着。
  身子尚未好全,今日又出来吹了些冷风,难免有些不适。现在虽然一直在调养身子,可她受不得劳累只能静养,累倒以后,这阵子的所有努力都算是白费了。
  秦渊收起银箸,不疾不徐道:“儿子二十登基,到今年二十七岁。再过三年,便是而立之年了。”
  “这些年,儿子一直勤勉于政事,不敢有半分懈怠,到如今也算得上是得心应手。但身居这个位置,儿子时常觉得高处不胜寒。”
  太后紧蹙的眉头渐渐舒缓了几分,看向皇帝,等着他的后文。
  秦渊淡淡道:“母后良苦用心,朕都明白。但也请母后能体谅,后宫诸人中,唯有玉贵嫔最衬心。”
  “后宫纷争不断,不论朕宠谁,都会有人不满。玉贵嫔无依无靠,出身低微,若是朕同她细水长流旁人并无不同,那便人人都觉得她软弱可欺,可随意拿捏,更是置于危险境地。”
  “朕明目张胆些,就是让她们知道朕对她的看重,让那些心思不纯之人都得掂量掂量,能否承受得住帝王之怒。若有人仍敢动手,那便说明此人胆大包天,包藏祸心,不论朕待她是寻常还是超出,都会暗下毒手,既如此,朕愿意护一护她。”
  提起沈霁,秦渊淡漠的神色难得显露一丝温柔:“有她和三皇子在身边,朕也能闻一闻人间烟火气。”
  太后未曾预料到皇帝对玉贵嫔的心思竟到了如此地步,一时又惊又怒,眉头紧皱,可真的张开可了口,却又说不出严厉斥责之语。
  皇帝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们母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个位置的,其中诸多惊心动魄和生死一线不必再提,皇帝做少年太子,又年少登基,这些年是如何殚精竭虑,如何辛苦。她身为亲母,日日看在眼中,虽不明说,却不可谓不心疼。
  七年,他如今对朝政的把握终于好转起来,能有一个知心人在身边,她身为母亲,其实应当觉得是好事。
  但作为太后,她的儿子又是一国之君,在这样的关头为了一个女子闹得朝野内外流言纷纷,却是不值。
  在这个节骨眼,一旦以此为由闹出什么事来,君威有损,更是大大的不利。
  太后定定地看他半晌,沉声道:“哀家从不反对你宠爱玉贵嫔,但若宠爱太过,便会坏事。”
  “后宫嫔妃不少,除了平民出身的嫔妃以外,官家女儿亦有十几人,这其中许多人,恐怕你连名字都不记得了,更别提能偶尔分一点恩宠。”
  “就连才入宫不久的功臣之女恪美人,你又有多久不曾去看过了?”
  “你开
  府五年登基七年,宫里只有三个皇子一个公主,子嗣已经算是稀薄。皇家要开枝散叶,后宫更要雨露均沾,这条路才能走得稳,走得顺。”
  话音甫落,殿内的气氛已经称得上是凝重。
  前朝后宫,事关陛下,任何一件拿出来都是极严肃的。别说张浦这些在跟前伺候的都不敢听,只盼着没长耳朵,便是皇后,同样听得心惊肉跳。
  太后和陛下虽没有吵面上难看,可这也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见到太后和陛下之间不是母慈子孝的样子。
  殿内安静了许久,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好一会儿后,秦渊才淡淡挪了视线,温声道:“母后教导,儿子都知道了,日后定会多加注意,让后宫安宁。”
  皇帝自小是个有主意的人,就算作为他的亲生母亲,也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来加以劝诫,不能为他决定什么。
  太后没想到的是,玉贵嫔在他心中的地位竟然有这般重要,甚至不惜为了她和自己发生争执也要护着她。
  罢了,只要皇帝不独宠一人,能够平衡后宫,便是多宠着点自己喜欢的女子也不是要紧事。
  只是——
  看着皇帝如今的模样,总觉得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岁月匆匆,她已经不能清晰地记起他的模样了,可看到皇帝和他相似的眉眼,还能依稀记得几分从前。
  当初的先帝也曾有过一个喜欢的女子,甚至不惜力排众议要让她做皇后,要封她的儿子做太子,不知羡煞多少人。
  可积怨于一身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最终被人害死,儿子也死于一场大火。先帝痛失所爱积郁成疾,短短几年就撒手人寰,最终带着年少的皇帝杀到今日这一步的人不是别人,是她。
  但曾几何时,她也羡慕过那个女子能得到夫君全部的喜欢。
  太后深深舒一口气,缓缓点头:“你能明白就是最好,也不枉哀家今日安排。”
  她伸出手,搭着梅英的手腕站起身来:“哀家有些乏了,你们用完膳便回凤仪宫歇息吧,不必向哀家请安了。”
  回凤仪宫,就是要秦渊今日陪皇后歇息的意思了。秦渊和皇后都听出了话里的言外之意,起身向太后行礼:“恭送母后。”
  太后走出门外,背对着他们抬起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然而在迈出门槛的时候,淡淡落了句。
  “中宫正统,哀家还等着抱嫡孙。”
  太后一走,殿内的压迫感顿时轻了些许,可皇后看着陛下隐忍不发的神色,头次心中觉得惴惴,一顿晚膳如此煎熬。
  皇后分明没做错什么,可在这样的情形下硬是要陛下来亲近自己,陛下心中怎能愉快,她就算没做错也是坐立难安。
  强扭的瓜不甜,此情此景,便是她自己也觉得不适。
  匆匆用过晚膳后,陛下和她走出长寿宫的宫门,一同去往凤仪宫。
  皇后登步辇时,陛下还伸手扶了一把,待皇后坐稳后才回龙辇上。陛下待她一直不错,对她十分敬重,皇后该有的体面和礼节从
  未少过,今日这般情形,皇后心中更是觉得愧疚难当。
  两人沉默着进了主殿内,云岚示意殿内的宫女退到门外去候着,留下帝后二人说话的时间,自己则去耳房将皇后娘娘早就熬着的药端了过来。
  漆黑的药汁温度正好,皇后稍稍侧了侧身,皱着眉头将一碗药喝了个干净,碗重新放回了托盘里。
  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皇后忍不住拿帕子捂着轻咳了两声。
  看她不适的模样,秦渊这才深感自己对她平素的关心太少,皇后贤德温良,他实在不该。
  “太医给你把脉如何说了?朕记得你一直调理着身子,之前也有些起色,怎么如今反而愈发严重了。”
  云岚端着托盘本想替娘娘开口,可转念一想,还是带着东西轻步退了出去。
  除了初一十五陛下会例行过来以外,平时哪里见得到陛下陪娘娘,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这些话该娘娘自己说才是。
  门被轻轻合上,皇后看在眼里,却摇了摇头:“春来天气反复无常,加之宫务繁杂,这才不慎累倒,陛下不必担心。
  秦渊温声道:“你身子不好,独自一人料理宫务是太费心力,好在现在宜德妃和玉贵嫔能帮衬你,你大可放心地将一些费事的活交给她们,身子要紧,你要好好将养着。”
  皇后颔首应下,柔声道:“多谢陛下关心,宜德妃和玉贵嫔都是聪慧之人,学得很好,臣妾日后也能轻松了。”
  说罢,她缓缓抬起头,斟酌着说:“陛下……今日之事,陛下不必太过忧心,臣妾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从未想过争宠,更不想令陛下左右为难,您不必为了臣妾勉强自己。”
  “皇后贤惠,朕一直明白,你不必忧心,”秦渊淡淡道,“母后从不会多事之人,今日训诫自然也有道理,朕近日对玉贵嫔格外宠爱,招致前朝后宫不满,确实是朕思虑不周。”
  “这件事朕心中有数,你就无须介怀了。”
  皇后:“是。”
  秦渊起身说道:“朕近日也乏了,早些安置吧。”
  太后希望早日生出中宫嫡子,这才设宴让陛下今日歇在凤仪宫,可皇后也看得出,陛下虽人在凤仪宫,心却不在,眉宇间的淡然和疲倦写满了将就。
  她和陛下相敬如宾十年,彼此互敬互爱,各司其职,到如今却要一个被迫承受,一个勉强应付,生拉硬扯,毫无尊严。
  皇后不喜欢如此,也不愿意如此。
  她起身欠身,低头道:“臣妾身子不适,夜间时常心悸,辗转反侧难以安枕,恐怕不能伴驾。”
  “若您在凤仪宫歇息不佳影响龙体,那便是臣妾的罪过了。”
  秦渊垂下眸,静静地看着皇后。
  半晌,才扶皇后起来,温声道:“宜窈,得你为后,是朕之幸。”
  “亦是朕负你。”
  皇后笑意恬淡,眼中浓浓的疲累和倦怠却一闪而过,她不再开口,低下头福身恭送:“臣妾恭送陛下。”
  离开凤仪宫后,秦渊坐上龙辇,思及今日种种,心绪一时纷杂难言。
  张浦跟在陛下身侧,试探着:“陛下这会儿是要回建章殿,还是——”
  秦渊觑他一眼,淡淡道:“宸佑宫。”!


第128章 
  听到宸佑宫三个字;张浦怔了怔。
  刚刚在长寿宫的时候,太后字字句句都是要陛下雨露均沾,不可独宠一人;陛下今日就算不在凤仪宫留寝;怎么也不能去宸佑宫才是啊。
  跟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他还是猜不透陛下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但君令难违,张浦不敢看陛下脸色;立马甩一把拂尘,喊道:“摆驾宸佑宫——”
  *
  自从今日在长寿宫听到太后今晚的安排后,沈霁就知道陛下今夜是会歇在凤仪宫的了;所以她压根就没指望今夜陛下会来;用过膳以后就盥洗更衣;只穿着寝衣在寝殿内陪子昭玩拨浪鼓。
  经过一个白天;其实她已经想开了,能不能和陛下两情相悦本就不是最重要的事;她从前入宫的时候也从未想过,一切都是陛下待她太好也太直白,这才让自己渐渐生了妄念。
  既是荒唐的妄念,不去想;不去盼;也就了了。
  日子这么长;她总能在陛下想要的和她能给的之间找到一个平衡;既不会祸国殃民;也不会误了自己。
  自始至终;她想要的都是荣华富贵,身份权利,如今都有了;还有个如此聪明伶俐的儿子,她早该知足才是。
  看着子昭日渐长开的眉眼,他的眼睛和陛下越来越像,每次想到子昭是她和陛下两个人的骨血,都觉得生命真是奇妙。
  沈霁晃着拨浪鼓逗子昭,看着他精神十足咯咯笑的样子,情不自禁温柔一笑。
  秦渊独自迈步走到寝殿门口,正看到她们母子其乐融融的一幕。
  沈霁逗弄着子昭一直没抬头,忽而感觉殿内有些过于安静了,抬起头一看,才发觉陛下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口,殿内侍奉的宫女早就已经悄悄退下,留下等着抱回子昭的乳母也低着头。
  太后苦心安排,这会儿陛下应当在凤仪宫陪伴皇后才是,怎么会来宸佑宫?
  按理说沈霁这会儿应当高兴,可她心里并无半点愉悦,只有一抹淡淡的涩意。
  她神色如常地笑起来,让乳母将子昭带给陛下看,温声道:“陛下瞧瞧,子昭今日格外高兴呢。”
  秦渊上前将子昭抱在怀里,掂量了一番:“嗯,仿佛又沉了。”
  他抱着孩子迈步朝沈霁走来,嗓音柔和:“稚子难养,你辛苦了。”
  沈霁低眉一笑。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秦渊也知今日母后将她叫了过去,想必说了什么。他将怀中的子昭递给乳母,让人将他带下去照顾,殿内很快只剩他们两个人。
  沈霁牵唇浅笑,自若地问:“陛下今日不是应当在皇后娘娘宫里歇息吗?怎么出来了?”
  “太后一番苦心,其实陛下不该这样纵着簌簌。”
  晚夜烛光幽幽,她眉眼温婉如画,哪怕只着丝缎寝衣,也美得不可方物。
  但秦渊瞧着她温柔神色,不知怎么总让他觉得易碎。
  他情不自禁抬起头抚上她的乌发,
  淡沉好听的嗓音低低的:“皇后身子不适,不宜伴君。”
  秦渊垂眸定定地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眼睛:“朕来你这,不欢喜?”
  沈霁笑笑,抬手捧住他的手:“陛下能来,簌簌当然欢喜。”
  “只是近日陛下来簌簌这儿的次数的确太多了些,宫中难免有怨言。簌簌身为后妃,理应贤德,不能不顾大局。”
  秦渊淡声问:“是母后同你说的?”
  沈霁点点头。
  “这些事朕心中有数,你不必忧心,”秦渊收了手,不疾不徐地举杯饮茶,嗓音平静无波,“母后良苦用心,朕明白是出于什么。”
  “但这段日子,朕就是想宠着你。”
  秦渊将随手将杯盏放下,朝她轻敲食指,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沈霁被陛下这句话说得一怔,刚起身走到陛下身边,就被他不容拒绝地带到膝上。
  “你同朕说过,你自小不受重视,无人可依,活得很是艰难,所以谁也不信,谁也不听,只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朕给你位份,给你权利,给你偏爱,就是为了让众人都知道,你在朕心里的分量,哪怕朕日后忙于国事,顾不得你,你也一样护得住自己。有了朕在你身后,这后宫里再无人敢欺你辱你。”秦渊抱着沈霁纤细的腰肢,淡声道,“你说你自小缺乏依靠,朕愿意做你的支撑。”
  沈霁的心头猛然一颤。
  她从未想过,陛下真的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原本以为陛下待她这样好,仅仅是因为心悦她,喜欢她,所以才头脑发热,想让一切最好的都给她来讨她欢心。
  不曾想,那日陛下说给她时间慢慢来,从来都不只是因为对她心软才不再计较,从来都不是因为可怜她。
  陛下真的有将她的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上。
  沈霁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人视若珍宝。
  但——
  就算陛下待她这样的好,这深宫内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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