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太妖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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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糯糯说了句,“汐魅怎么能让你们一帮男人照顾。。。。”还还未说完就被祁涟玉一个眼色射过来。
好好好,她嘘声。
葛老头为她好好诊断了下眼睛,得出的结论是,她现在离瞎不远了。
他专门吩咐她每日要保持心情开朗,不可太过劳累,每日除了喝药外,还要用草药热敷于眼睛上。
自然这些活都落在这三个男人身上。
“走吧。”她像个宠物般在第一天晚上被纳兰禛牵回去,眼上蒙了布,她不敢反抗,因为身后有祁涟玉的眼神杀。
来到禛的屋子,她方坐下,纳兰禛凑来把她遮眼的布子拿掉,在她眼前晃晃,“小瞎子。”
“禛!”捏紧拳头表示不满。
纳兰禛笑了几分,蹲下身为她脱去鞋,让她躺在床上,“快躺好,我来给你敷药。”
她闭上眼,心里还记挂着风汐魅,“他怎么样?你带我来时好点了吗?”
“阿玉会好好照顾你的心上人的!”
“ 我害怕他把他掐死了。”
“呵呵。”纳兰禛沉吟了会,“说不定有可能。”
听到这儿,她猛地坐起身子,瞧她那紧张劲,让纳兰禛不禁吃醋几分,“你若是在这样,掐死他的就是不是阿玉而是我了。”
“。。。。。。”
“乖乖躺好~从此刻开始,除了我谁也不能想。”
纳兰禛拿过葛老头为她准备好的草药,这些是外敷的,需要先将它们捣碎,混上热水一并抹到纱布上,贴放于她的眼间。
纳兰禛让她乖乖躺好,他就在她身边捣药。
两人一时沉默,只有药锤碰撞的声音,很快地屋中就飘散出混合的药香,她在床上躺着无聊,微侧身望着他。
探出一只手来揪上他的衣袂,纳兰禛侧头问:“怎么了?”
“禛,这些天,你在西域好吗?”她想要和他聊家常,纳兰禛微拧眉,怎么说呢,他在西域啊。
“好,自然好,旗山部的王差点要将他妹妹嫁给我。”
“。。。你没说你有夫人的?”
“说了,他盛情难却。”
“纳兰禛!”
她的声音微大些,让纳兰禛摸摸她的头,“小瞎子生气了?”
“。。。我还没瞎呢!”为了表示自己眼前仅存的光能看到,“我瞧的你清切的很,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
纳兰禛被她一说,当即来了兴趣,放下手中药臼,贴靠她,“是么,你我睡了这么久,真的瞧清了我?那我便问你,我现在的眼中是什么?”
她凝神看去,一片模糊。
“。。。情欲?”蒙一个算了。
纳兰禛一笑,自将她的肩捏紧,“没错,是情欲。。。。。。”
“你——”两人的心蛊又起了作用,他一碰,就让她感到浑身到脚的舒畅。
躺下,缩回被子,她瞬间老实,露出半个脸来闭眼。
瞧把她吓的,纳兰禛微摇头,情欲猛于虎吗。。。。。。
便又乖乖给她捣药。
夜逐渐深了,纳兰禛也已为她敷好药,和衣躺在她身边,他捏着她几根发丝玩,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说着话。
“那个什么王的妹妹漂亮吗?”果然是女人,又开始这个话题。
“没你漂亮。”
“她。。。她喜欢你?”
“嗯。”
“对你用强了?”
“你怎么话这么多了?”
“没用什么美人计?”风紫雅小嘴不停吵,他本来在看书,此时一点都看不下去。
想他不过是骗骗她,她还真当真了,他在西域吃不好睡不好,还每日要抵挡那公主的攻势,他能好到哪去。
怀中的小女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见他好长时间不说话,她以为他是心虚,想他这张脸若是没有女人看上那才叫有事。
还好他不是喜爱男人。
“真的被她美人计勾引了?纳兰禛,你跟她做了?!”
“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纳兰禛蓦然一扶额,被下的手盈盈一握,掐上她的腰肢。
“我只对你感兴趣知道了吗。。。。”惩罚的吻袭来,让她喋喋不休的唇终于沉寂了会,他为她守身容易吗,她还如此怀疑他?
手上不停,如此一撩让两人都点燃了欲望,纳兰禛流连于她身前的光景,是打定主意了不让她好眠。
两人碰触间,她眼前的药掉下,沾了床榻上,纳兰禛放开她,微叹。
他又得收拾一阵。
然后,那方传来了女子平稳的呼吸。。。又是让他一阵心塞。
把他撩的不行她却这么快入睡了,他不过是去收拾了下,这刚进屋她就如此回报她。
脖间还留着他种下的草莓。
。。。。。。
后楚的帝都,天风凛冽,夜色深沉。
与帝都的白塔遥遥相望的是一处高门宅院。
这座府邸也算是有名,但是府宅的主人却低调的很,轻易不会结交什么朋友,而是独门独过。
这府主人复姓慕容,若是有听过他名声的人或许会知道,这偌大的宅府里,住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她便是这府里的主人,更是一个广不为人知的倾世才女。追求她的人可谓是踏破了他们慕容府。
然而,这些日子来,这个慕容姑娘却与一名男子有了很深的交情。。。。。。
第238章 离她如此近1
慕容府里的人都知道,这男子是他们主子捡回家的,他那日昏倒在慕容府的大门外,恰逢这位慕容姑娘要出门。
他一身白衣,胸前却被血渍污染,男子似得了什么重病,不醒人事。
这位慕容姑娘性子冷淡,却是一位极其心软之人,蓦然见这么个男人昏倒在她府前,她若不救有点不近人情。
自那日起,这个男人就入住了慕容府。
慕容姑娘给男子诊了脉,发现他竟患有奇症,她微微一笑,这是上天给她送来了一个活药罐。
她自小有这满腹医术,却奈何她还从来有没有实践过,她祖上有很多珍绝的医术,然而慕容家却有一个坑爹的密令。
那就是传男不传女。
恰到她这辈,就她一个独苗。
她的爹娘为了不打破这祖令,教了她医术又不让她行医,临死前还告知她让她低调行事,不可让别人知道他们慕容家的医术。
遇到他之前,她天天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尽管她的盛名也有一小部人知道,但他们都当她是平常的才女而已。
她当天晚上给他诊了脉后,就去了慕容府的密室研究了一整晚,翻遍了她家的医书,终于在一本已经破的不行的医书上找到了对症的方子。
嗯?这个方子。。。有点奇怪啊。
以毒攻毒?她沉吟了半晌,有些担忧这方子太过猛烈以致于把她刚得到的实验体给弄死了。。。。。。
最终她还是听从了祖宗的指示,毕竟这本破书还是她家祖上珍藏了好多好多年的倾世绝本,是她慕容氏的师宗亲自所写的。
这位慕容姑娘很高兴,看昏迷男子的神情就像看一只小白鼠。
之后的半月以来,她一直用药猛烈,并吩咐了下人好好照顾她这小白鼠,一日三餐供着,甚至各种补药齐上,她这白鼠的身体每日受她摧残,常常都是刚要转醒就又被她这猛药给弄的昏迷,如此以来,这慕容姑娘觉得心里非常痛快。
谁能懂她的心思,做为一个掌握了近二十年的技能终于有一天解封的心情。
现在慕容府里她说了算,她再也不用顾忌什么。
慕容素雪坐在昏迷不醒的男子身边,第二十次为他诊脉。她身后跟了一众婢子,每个人手中都端了一个铜盆。
“好,继续吧。”她说了后,就上来一个婢子手中端着碗漆黑又难闻的药,将床上人微抬起,生硬的给他灌下去,浓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唇边流下,婢子却是面无表情。
她们这半月来天天如此,一开始还颇为怜悯这倒霉的公子,现在已是麻木了。
她们家主子别看长得清婉俏丽,脱尘出俗的样子,这心可是石块做的。
在她眼中,只有她感兴趣的,和她冷漠的。
现在榻上这位白衣公子,明显是她感兴趣的。。。小白鼠。
慕容素雪天生对情思不敏感,甚至完全不感兴趣,故而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没出嫁,天天求婚的公子不少,然而她都。。。回绝了。
药刚喂下去不一会,那方就看到床上的白衣公子开始大颗大颗的冒汗,浑身跟入了地狱般难受,他眉头轻蹙,整张脸都呈现 出青紫色。
那后面的婢女一瞧,一个个上前,将铜盆摆在他身边,果然那榻上的男人承受不住,一歪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整个屋子里很诡异。。。一众女子们在专心的看一个男人吐血。
就像他的嗓间打开了开关,这第一口吐出来后就不停歇了,男子沉痛到无法忍受,不出半刻,那铜盆就被污浊了。
里面的血还带着黑色的血块。
慕容素雪沉静的低头看,她这是第二十次为他诊脉,第二十次为他治疗。
他这个病,追其根源是血液里的事情,就像一盆看似清芷艳丽的花,若是内里的根茎是坏的,外表在鲜亮没用。
她初次为他诊脉就发现,他之前都被很好的照顾了,甚至给他用了很名贵的药,可见之前养护他的人是一个行医高手,然而他的这些养护都太过温和,甚至有些顺着这病,这样不但去不了根,只会暂时压制。
慕容家的医术,有点过于邪猛,故而不被外世接受,这也是他们一族这么多年来隐姓埋名的根源。
她这小老鼠被她搞了半个月,差不多将自己肺里身体里的血都吐了一个遍,她这几日正在琢磨着让他醒过来。
整日对着一个活死人,她挺闷的。
待到最后一个婢子将铜盆端下去,她这才将自己随身带的大补药给他灌下去,又颇为慵懒的站起身,今天的实验时间又结束了。
她便与身后的婢女说,“今日随我出去走走。”
“主子要出门?!”婢女惊诧,她家主子可是轻易不出门,怎会。。。。。。
“上街给我这小白买点贴身的东西。”
她一指,当即那丫头无语,小白。。。她家主子果然是奇人。
于是,便在那一日,慕容府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抹身影,其中一个女子身材高挑,一身素白的纱裙衬出她纤瘦的身段,她面带薄纱,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瞳透着高冷。
她出门这日,恰是风紫雅眼睛不好那段时日,她和祁涟玉纳兰禛出门,去了军营看洛殇辰又碰到她爹的一众属下的那天。
茫茫街市上,她和纳兰禛祁涟玉,就这样与这女子错过了。
慕容素雪知道近日后楚城门大开,并且进来了许多别国的人,整个街市热闹的不得了,她与她的小婢女一边走一边瞧着四处店铺。
她一个女儿家,第一次给男人买衣服,还真是奇怪。
慕容素雪便在街上瞧见了一名眼上蒙着白布的女子,她之所以对她关注,完全因为她一瞧这眼睛就知道她身体有病,她心里那不抑制的医魂又燃了起来,她甚至想若是将这女子也一并掳到她慕容府,与她的小白一起,再好不过。
慕容素雪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看到那女子身边跟着两名颇为出挑的倾国之貌。
她微微一沉思,又想起自己府中的小白,甚觉的这两者有关联,怕是世上能与这两名男子相比容貌的,还只有她那只小白鼠可以。。。。。。
第239章 离她如此近2
“主子,你瞧这身适不适合白公子?”婢女捉起一件男子衣裳问,这才将慕容素雪的神思拉回来。
她打量起婢女手中捏的衣服,一身素白,倒还真跟她的小白适合。
只是。。。她家小白何时真的姓白?她家的婢女一口一个白公子。
“再看看。”
慕容素雪又望了眼人群中那蒙眼的女子一眼,这才与她擦肩而过。
又是过了好些时日,逐渐进入六月中旬,慕容府与白塔遥遥相望,又是在帝都的中心地段,她自然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便连皇帝要祭天那日突遭的变故她都一清二楚,但是她并不关心,全因她的小白鼠被她整醒了。
也就是在这几日,他终于在卧榻快一月之后醒了。
好一双漂亮的眼眸!慕容素雪看他睁开眼,那双淡漠不染纤尘的眸子濯如水,平静看着这陌生的环境。
他侧颜,瞧见了慕容素雪。
“你终于醒了。”慕容素雪说,榻上这男人她看了一月有余,第一次见他睁开眼,这双眼眸莫名让她觉得熟悉。
嗯。。看样子他与她是同一类人,都是那种不问世事极尽平淡之人。
“姑娘救了我?”男子的声音醇清,慕容素雪点头。
“多谢姑娘。”
“不必客气。”
她微扬了手,自嘲般一笑,“我救你不过是想练习下我的医术,然后顺便将你体内的病给除了。”
容凛眼瞳一紧,“除了?”
“你算是幸运,恰我家祖上专治这个。。。。。”
容凛无法形容此刻他的心情,本来他是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养过此余生,他四叔的医术甚至 他的医术都对这病束手无策,此时竟然让一个年轻姑娘给除了?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容凛下意识摸了下脉,慕容素雪沉眸,原来她这个小白鼠会医术!
容凛自己都不甚奇怪。
“小白。。。不,这位公子,你现在刚醒还需静养,我之前给你用的药甚猛,你现在还不能下床,恰我府中屋子多,你就在我这里住着。”
“在下容凛,多谢姑娘。”
“嗯,好,慕容素雪,幸会容公子。”
。。。。。。
容凛就在慕容府住下了,谁曾想风紫雅他们寻了他这么久,他竟然与他们住的这么近,他自醒来后长时间呆在屋中,不怎么说话,这慕容府很大,但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只有慕容素雪来了才能与他聊上两句。
容凛醒来后对帝都的形势了如指掌,他那日听慕容素雪说起白塔祭天的事情,容凛就猜出来是谁做的。
慕容素雪说他有很重的心事。
容凛没有否认,他心底的确有心事。。。但是现在他心思平静,仿佛又回到了没有认识风紫雅之前的状态。
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
整个慕容府都在传他们主子和一位男子交情甚好,慕容素雪自然不在意,事实是她和容凛的关系并没有传的那样甚好。
平淡之交,她对他不感兴趣,他亦对她不感兴趣。
两人不过是找个人说话。
这一夜,帝都天风凛冽,与风紫雅一样少眠的,还有容凛。
很晚了,他都没有入睡,反而在慕容府的庭院中一个人坐着,慕容素雪来寻他,恰见他在垂头盯着一处发怔。
“容凛。”
她直呼其名,让他一抬头,“慕容姑娘。”
“哎,这么晚你还有心事?”
“晚吗?”
容凛抬头望天,果见那月亮都隐藏在一片云层里,他一笑,“一时忘了时辰。”
“容凛,你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自从容凛醒来就一直萦绕在她脑中,她记得那日将他捡回府时,他那身白衣并不是寻常人家才穿的布料。
他或许是哪家高门的公子。
“慕容姑娘好奇?”容凛问,却不隐瞒,“我从素女阁而来。”
“素女阁?!”慕容素雪一惊,她怎会没听过素女阁,然而素女阁不是都是女子吗,何时有他一个男人?
她蓦然想起那个流传的传说。
素女阁里的五个男人。。。她一凛,“那你为何不回去?”
“慕容姑娘是在赶我走?”
“你误会了,只是。。。我看你这些日子并无和任何人联系过。”
“嗯,暂时不想回去。”
容凛站起身,不在与她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