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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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
胡星伟说;“哦,还要问你,你说你有个同学在教育部,这几天要回来,什么时候安排一起吃顿饭?”
陈柳梓的母亲有些为难:“她妈妈生了大病,回来是照顾妈妈的,恐怕没时间。”
“一顿饭而已,耽误她妈看病了?”胡星伟换上鞋子,“你等会儿给她打电话,这是教育系统的关系,不维系怎么行,怎么还要我提醒你才知道。”
陈柳梓的母亲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目送着胡星伟出了门。
等胡星伟离开,她转身走到胡星伟的卧室门口,满眼担忧地看着紧锁的卧室门。
这个门里有东西。
陈柳梓的母亲就住在隔壁的次卧,她不止一次在梦到过一只苍白的小手在向她求救,频繁地做一个相似的梦她本应该觉得害怕,但她每次在梦里,都会忍着粉身碎骨班的痛楚,拼命想要抓住那只小手。
就在门外,胡星伟走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没人,他便和文曲星说上话。
“你们古代,从读书到当官要多久?”
文曲星没吭声。
胡星伟说;“考个科举就行了吧?那不现在简单多了?考得分越高越大官,现在,呵。”
“要不是我想走高校路子往上升,我根本不会和校长那个丑女儿说一句话。”
“听到没有,你等会儿机灵点?”
胡星伟走出小区,在门口打了个车,他还要去一趟商场,给校长女儿准备点“小惊喜”。
他刚一走,停在小区门口的一辆车便跟上了他,另外一辆车则推开门,林启蜇和姜颐身着物业的服装从车上走下来,向小区门口的一位阿姨走去。
“麻烦您了,阿姨。”
阿姨连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这位阿姨是胡星伟家楼上房子的业主,林启蜇联系上了她,表明了自己的警察身份,说要调查楼下那户人家。
他本以为会劝说一翻,没想到那位阿姨一口就答应了。
进小区的时候,阿姨对林启蜇说:“你们就算不来,我也会报警的吼,我家房子装修前请设计师过来看的时候,那个设计师就特别委婉的说,我家房子‘感觉’不太好,我连忙找了个师傅来看,师傅一来就给我说,这房子下面镇着魂魄呢。”
“我吓得啊几天没睡好,到处找小区之前的资料,没发现这小区以前是坟场或者出过命案啊,结果那天我和设计师一起上楼,碰到楼下人家那儿子,天,真是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
她左右看看,小声对林启蜇说:“一看就是杀人犯的脸,你说,是不是啊?”
林启蜇知道阿姨是要套他的话,咳了一声,说:“一切以通报为准。”
“嘿,肯定就是,我看人绝对不会看错。”阿姨愤然道,“这要是真有命案,我的房子要怎么办?”
“心有正气,鬼神不侵,阿姨,咱们不信这些,啊。”一边的姜颐说道。
“嗐,姑娘,有时候真的不得不信这些。我们这地有虞王陵保佑,这么多年来就没出过什么问题,结果虞王陵大火之后,这地就各种邪门。”阿姨双手合十,“还请虞王多保佑保佑我们,等清明了,我多给你烧点纸,再烧点你喜欢的?你喜欢什么,就托梦给我,我给你买。”
姜颐和林启蜇不约而同的咳了一声。
阿姨反过来说姜颐和林启蜇:“你们别不信,别的可以不信,虞王一定要信,知道吗?”
“信信信,我们一定信。”
幸好电梯到了楼层,姜颐和林启蜇终于摆脱了阿姨的唠叨。
一行人走到了楼层前,林启蜇拿着折叠梯,敲响了门。
“您好,物业。”
不多一会儿,陈柳梓的母亲便来开了门,她双目通红,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
林启蜇说:“不好意思,我们来检查一下防水,之前和您联系过的。”
“哦,好。”陈柳梓的母亲让开了路,让林启蜇等人走进来。
一进来,姜颐就发现了不对劲。
“房间里有禁术。”姜颐说,“看来胡星伟还是弄到手了。”
“能解救吗?”林启蜇回头看了一眼陈柳梓的母亲,她看起来很憔悴,胡星伟夺舍,应该给她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救应该能救,但是,被禁术束缚了三年,灵魂应该已经破碎,没办法回到身体里了吧。”姜颐回头看了一眼陈柳梓的母亲,“陈柳梓,陈和柳的孩子,他的妈妈,应该很爱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9章 新世界 (10)
就在此时; 占据了陈柳梓身体的胡星伟,在东市某家商场的网红店里,从黄牛手上花天价买了一套限定的盲盒。
他早就打听到了大学校长女儿的爱好; 对于他而言; 投资这笔黄牛买卖相当划算。更何况; 这花的也不是他的钱,陈柳梓的母亲收入相当不错; 娘家也小有家产。
拿到黄牛手上的盲盒后; 胡星伟走出了商场。商场门口是一片广场,广场上正举办了周末集市; 吸引了不少市民。胡星伟正朝乘车点走去; 忽然,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跑过来,蹭了蹭他手上的袋子。
这个装盲盒的袋子之前装过蛋糕; 还带着奶油的香味; 因为人多; 胡星伟和小狗的主人起初并没有察觉; 直到小狗的主人走到胡星伟的另外一边,小狗绕过来; 又想去蹭袋子; 被胡星伟发现了。
他低下头看过去; 小狗被吓得一个激灵; 夹着尾巴趴在地上。
这瑟缩的模样忽然让胡星伟想起来文曲星; 这让他心里无名火起。
胡星伟最烦的就是这种又怂又没用的东西,他曾无数次咒骂白帝; 是不是看不起他; 才让他的寄生神如此怂烂废物。
他一脚把小狗踹开; 小狗嗷呜一声,想向后退到主人的身边,胡星伟却一脚踩在他的绳子上,吓得小狗嗷嗷叫。
主人这才发现身边的异样,她转过身一看,胡星伟说:“你这狗怎么牵的,绳子差点把我绊倒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在买东西。”主人抱起小狗,躬身向胡星伟道歉,“您没事儿吧?”
这主人和这狗一样烂怂,就会说对不起,连看都不敢看他。
胡星伟更烦躁了,若不是人多,他真的很想一脚踩死这狗。
“算了。”胡星伟说,“以后注意点儿,否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主人又道了歉,抱着小狗低着头离开了。
她刚一走,胡星伟突然想起什么,把纸袋提起来看了一眼。只见纸袋的一角刚刚被小狗顶得凹进去一小块。
“x的,这死狗。”
胡星伟把袋子捏还原,今天这次聚餐从衣着打扮,到这份礼物用蛋糕袋子装,再到其他人以为这袋子装的是蛋糕,他无意间说出是盲盒引起校长女儿的注意,每一步他都精心设计过,根本容不得差错。
尤其是他还原完纸袋,似乎还闻到了一□□味,就更让他暴躁了。
“弄死。”胡星伟冲着小狗离开的方向,“人就算了,引来警察麻烦,狗弄死。”
文曲星从胡星伟口袋的葫芦里离开,在胡星伟走到乘车点的时候,又回到了胡星伟口袋的葫芦里。
“死了?”
“死了。”
不远处,广场上的主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小狗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周围围着一大群人。
“天,这是怎么了?”
“有没有宠物医生啊?”
“赶紧送医院去啊。”
“看起来没救了。”
主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打着电话叫车,一边用手拼命去擦小狗嘴边的白沫。
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
“让一下。”
太启拨开人群,在小狗身边蹲下来。
主人抽泣着问;“您是医生吗?”
太启没有说话,他把手覆在小狗的双眼上,不多时,只见小狗四腿一弹,腹部突然有了起伏。
“没事了。”太启站起来。
果然,小狗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站起来,用鼻头蹭了蹭主人。
主人抱着小狗嚎啕大哭。
围观的人群对太启惊讶不已,他们也没看到太启做了什么啊,怎么这狗就活了?
周围人纷纷问道:“这狗是怎么回事,是中毒还是癫痫啊?”
“是做了什么急救方式吗?”
“我觉得是不是糟了毒狗的了,最近毒狗的特别多。”
还有个年轻姑娘拍了拍主人的肩膀,问:“刚刚吓你家狗的那个人你认识吗,我看到你们起冲突了,我之前就觉得他眼神好可怕,还和我男朋友说,是不是你哪里得罪他了,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
“我不认识啊,我家狗也没癫痫。”主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身边姑娘一说,吓得连忙抱紧了怀里的狗,“他会不会还来找我?”
周围人又开始七嘴八舌了。
“还是报个警吧。”
”对对,报个警,请这位医生一起去,看看这狗是怎么了。”
“我不是医生,不过那个人我认识,我来解决他。”太启在周围的一片震惊中弯下腰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
主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启:“那您是警察吗?”
“我也不是警察。”太启说,“不过我家养了一只猫,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它了。”
他摸完小狗,直起身看向胡星伟消失的方向。
“现在,我终于可以接我家小猫回家了。”
*
凌晨,某家ktv外。
胡星伟和今天聚餐的校友,学生会干部站在ktv楼下聊天,一群人都喝了点酒,微醺状态下,某些吹捧和互相奉承就不像平时那样真心实意了。
“今晚星伟破费了,又包酒又开包间。”
胡星伟说:“哪里,兄弟们玩的尽兴就行。”
“叫什么星伟啊,叫陈总,哦,不对陈书记。”
“还是叫陈书记吧,以后读研还要请陈书记照顾下啊。”
胡星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车,开车来的帮忙叫了代价,没开车的则一一叫了车,女生们优先,顺路的安排一辆车,还一一嘱咐路上小心,到家了给自己发信息。
只不过因为周末用车紧张,暂时还没人离开,都聚在一起聊天。
胡星伟是今天组局的人,也是买单的人,因此今晚接受的赞美和吹捧最多,他很享受这个时刻。
不多一会儿,另一边聊天的女生们也走过来,气氛顿时热闹起来,明眼人看出来胡星伟对校长女儿的追求,故意起哄:“陈书记,你这随便就买到一个限量版要送妹妹,听到有人想要随手就送,是不是下回要多准备几个了?我女朋友也想要啊。”
“这事情简单,我来安排。”胡星伟忙不迭地打着官腔。
起哄的人说:“说定了啊。”
“当然。”
“那我也要。”
“我也——”
胡星伟说:“我今晚就帮你们去问。”
这几个校友和学生会的干部家里非官即富,胡星伟其实瞧不上他们,不过依然和他们维持着紧密的来往,又聊了一波后,他顺势把关怀移向了女生们,女生们也很有分寸,拉着其他人走开几步远,把时间留给胡星伟和校长女儿。
校长女儿提着纸袋,脸蛋因为酒意有些微红。
“今天谢谢你了,不知道你妹妹会不会生气。”
“小事一桩。”胡星伟问,“你怎么回去?要不我送你?”
“不用了,我爸来接我了。”
校长女儿看了一眼手机:“啊,我爸到了。”
两人一起看向路边,一辆白色的SUV停了下来,下来的正是校长。
“我也过去打个招呼。”胡星伟走下台阶,向校长女儿伸出手,“慢一点啊。”
“嗯。”
其他人也看到了校长,这些人都机灵,也打算一起过去和校长打招呼,校长女儿先走过去叫了一声爸,然后一一向校长介绍今天聚餐的“朋友”。
“爸,这是张同学,我们学院的学生会副主席。”
“校长好。”
校长笑眯眯地回道:“你好。”
“这是建筑学院的李同学,我们一个高中呢。”
“校长好!”
校长女儿一一介绍完,终于轮到了胡星伟。
胡星伟站在路灯下,路灯长长的影子刚好在他脸上拓下了半边阴影。
“星伟,你站过来一点儿啊。”
有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叫了一声胡星伟,抬头一看,却发现胡星伟双目如果死鱼眼住一样凝固住了,光影将他的脸切出了阴阳两面,阳面皮笑肉不笑,阴面阴毒诡异,看得人心头一寒。
校长女儿甜美的声音传来:“爸爸,这是陈星伟,公管系的,保研到王导那里,可厉害了——星伟?”
校长女儿和其他人也发现了胡星伟的不对劲,他们一起看过去,却见胡星伟死死地盯着校长。
校长皱了皱眉,还是和胡星伟打了一个招呼:“陈同学?”
却听胡星伟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校长和周围的校友同学都愣住了。
有人小声问道;“陈星伟,你喝多了吗?”
胡星伟又逼近了一步,恶狠狠地问着校长;“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校长女儿急了:“胡星伟!”
胡星伟被校长女儿尖利的声音唤醒,甩了甩头,忽然发现周围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有些酒醉般地头痛,想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有点喝多了?”胡星伟揉了揉脑袋,“车都到了吗?我送你们回去,啊——校长。”
却见校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胡星伟:“小陈同学好像压力有点大啊。”
“还好,就是保研了,有些压力。”
忽而听到人群里有个同学开玩笑一般地说道:“所以刚刚问校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其实是对导师说的?”
胡星伟眼神变得有些阴沉,他最听不了这些尖酸的话,他无时无刻都想撕碎说这些话的人。
他在心里咒骂着说话的那个人。
“和你有关吗?”
“你这个杂种,你不是仗着爹妈有点钱吗?”
“看你在学生会耀武扬威,你算个屁。”
“今天有人在,等哪天没人了,我弄死你!”
这些话,本应该是在胡星伟心里说的。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嘴,像是不受控制地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
周围人的眼神,从不解,震惊,再到恐惧,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胡星伟也慌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慌的时刻,不管是在胡星伟的身体里,还是在阴山神狱,到如今在陈柳梓的身体里,他一向维持着完美的人设,从来不会把阴暗的一面暴露出来。
胡星伟快疯了。
“文曲星!”他不顾周围的人,大声喊道,“出来,洗了他们的记忆!”
然而这一次,文曲星却在葫芦里瑟瑟发抖。
“文曲星!”
他又喊了一声,文曲星却纹丝不动。
“说话!”
胡星伟手伸进裤袋里,死死捏住葫芦口。
“别他妈装死!”
文曲星发着抖说:“他,他来了。”
“谁来了?”
“东君,东君来了。”
“哪里?”
胡星伟发疯了一般,向四周看去。
只见四周变成了朦胧一片,校长,校长女儿,还有那些嚼舌根的同学,全都像是定住了一样不动了。
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凤鸣琴音,像是从天神之音,伴随着一个高贵无瑕的身影,款款步入了结界中。
胡星伟大惊:“是,是传说中那个东君吗?”
文曲星害怕地快没声音了:“正是。”
“东君,竟然是东君。”胡星伟猛地兴奋了,这是三界中至高神,可不是他寄生的文曲星可以比的。
胡星伟膝盖一软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