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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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下,赵天端的脑袋被忍无可忍的太启按在了面前的盘子里。
“别说了。”太启喃喃道,“我就是神,我怎么没有爱情。”
“我没有爱情!!”他扯住赵天端的耳朵,怒道,“神有什么用,还不是天天面对骗局。”
林启蜇:“……”
他走过去,一人脑袋上给了一巴掌,把服务生叫进来,盯着两个醉鬼吃饭。
十五分钟后,虞渊终于来了。
他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额头上渗着汗珠,一看就知道是赶过来的。
桌上被风卷残云一通,餐厅老板和大厨精心准备的菜肴变成了两醉鬼垫肚子的粮食,太启吃饱了,正撑着脑袋打瞌睡,突然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来坐下,才睁开了眼。
太启抬起头来,看也不看身边的虞渊,漠然道:“你来做什么。”
虞渊从钱包里掏出黑卡递给身后的服务生;“付钱。”
作者有话要说:
芋圆:钞能力追妻,故意吧笨蛋老婆养得很娇让别人都养不起
第67章 虞王陵 (4)
付钱二字; 虞渊是对着太启说的,服务生接过虞渊的卡,微微鞠躬; 正待离开时; 被太启叫住了。
太启开始掏口袋:“谁要你付钱?你瞧不起我吗?”
他摸了摸左边的口袋; 是空的,又去摸右边的口袋; 却只掏出来自己的手机。
“手机的钱我还给你了。”太启慢吞吞地说着; “我先欠着,回头找林启蜇借钱还你。”
虞渊挥手示意服务生去结账; 服务生离开后很快又回来; 双手恭敬地把卡和消费单拿给虞渊。
“先生,一共消费一百零一万三千。”
虞渊点头,把卡放回钱包里。
太启没听清:“多少?我去找林启蜇借钱。”
林启蜇:“……”
他也被赵天端这个醉鬼折腾得够呛; 听到太启在叫自己; 冲虞渊指了指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赵天端; 意思是等会儿让赵天端把钱结上。
虞渊做了一个不用的手势; 回过头看向太启。
“你找林启蜇借了钱打算怎么还?”
太启呆滞了几秒。
“一百万出头,我给你抹个零; 就算你一百万好了。”虞渊拿过桌上空酒瓶看了一眼; “不错; 罗曼尼康帝当啤酒灌。”
“一百万啊; 我有钱还你。”
太启的头有些沉; 视野里模模糊糊看见虞渊的脸,像是好几个熟悉的人重影叠合在一起。
“我; 我老公有钱。”太启歪歪扭扭地从虞渊手里抢过那个空瓶; 他手不稳; 身体也没坐稳,一伸手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下去,被虞渊连人带瓶子一起捞起来,半搂在怀里。
“你老公是谁?”虞渊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太启红通通的耳垂。
“是虞渊。”太启抬起头,盈盈的眼眸看着虞渊,眼神里有些困惑。
“我就是虞渊。”
太启愣愣地看了他几秒。
“你骗我。”
虞渊说;“我是。”
他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包容且温柔地看着太启,纵容着太启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陪着他聊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题。
太启喜欢且怀念这样的虞渊,他不想在人情世故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他来凡间世界,就是想闻闻人间的烟火味,想养可爱的小猫,想吃好吃的点心,可虞渊就这么走了,带走了他凡间生活里所有的平静。
如今虞渊再次回来,太启发现,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他不可能再平静地享受着虞渊给他的一切,他心有涟漪,只是对方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胡思乱想辗转反侧。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太启心里不明白,可这个问题他已经不能问虞渊了。
太启推开虞渊坐起来,拿过桌上一个空酒瓶,晃了晃发现空了,又去拿另外一个酒瓶。
虞渊拦住太启,又把服务生叫进来,点了两瓶酒。
“我陪你喝。”
一边的林启蜇有些担心;“还要喝吗?”
虞渊说:“我的酒量你不用担心,你先把赵天端弄回去,我陪着太启,等会儿送他回去。”
酒又被送上来,虞渊熟练地打开瓶塞,把酒倒入杯中,递给太启。
太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虞渊仰起头,喝完了杯中的酒,给自己和太启又倒了一杯。
太启又喝了小半瓶,酒精上头开始骂骂咧咧,他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是渣男坏东西,还想着势必要把虞渊喷得狗血淋头。
虞渊默不作声,只是安静地陪着太启喝酒,听他骂人,帮他拿纸巾倒酒,喂他吃小点心,当他的人肉靠垫。
太启自己都骂累了,靠在虞渊的肩膀上休息。
“你都不回嘴的。”太启半闭着眼,靠在虞渊坚实的胸膛上,“没意思,骂你渣男呢,你听到没有。”
“我听到了。”
太启说:“那你骂我啊,骂我我再骂你,要不我可打你了。”
太启扬起脸,伸手:“我真打了。”
虞渊侧过脸。
太启笑了一声,手放下来,趴在虞渊的胸口玩起了他的领带。
“我知道,你又在骗我。”太启揪着领带尖,去戳虞渊的喉结。
“这次不骗你。”
虞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打算仰头喝下去,被太启拿过来倒进了嘴里。
酒精让太启有些昏沉,却也让他的心从愤怒到委屈,再到无比祥和的宁静。
他趴在虞渊的怀里,和虞渊一起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面。
今天是圆月,在凡间世界看过去,月亮只有硬币大小,而若是在昆仑,月亮的清辉足以洒满昆仑的每一寸土地。
“昆仑的月夜是最美的。”太启说,“等我气消了,你发誓你以后不再骗我,我就带你上昆仑看月亮。”
虞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低声道:“我去不了昆仑。”
太启说:“为什么?赵天端都去过,你先祖也去过,他们都很喜欢昆仑。”
虞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因为,我现在没办法面对死亡,昆仑上万物都是无穷无尽的寿命,只有我是一个凡人。”
太启说;“可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有那么可怕吗?”
虞渊放下酒杯,让太启在自己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死亡并不可怕,可是太启,你的生命是无穷无尽的,而我的生命只有几十年,等几十年后,你依然年轻,而我却垂垂老矣。再过几百年,几千年,在你的生命里,我的存在就彻底消失了。”
虞渊替太启擦掉脸上的酒渍:“与其说我是害怕死亡,不如说我是害怕和你告别。”
“这就是我为什么用虞泉的身份和你待在一起的原因。”虞渊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太启。
太启的表情有点迷茫,他的寿命太长了,并不理解虞渊身为凡人的担忧,但他隐约又从虞渊的话里品出了些什么。
“好累,不想思考你们人奇奇怪怪的想法。”
太启把头又靠在虞渊的怀里;“等你用通俗的话再给我说一遍,现在我要睡觉了。”
太启闭上眼:“等我酒醒时,我想听到你的道歉和发誓,只要你说你不再骗我,我就原谅你了。”
“睡吧。”
太启在虞渊的怀里安心地睡了一觉。
这一觉很长很长,等太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他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太启梦醒时以为还在虞渊怀里,下意识去搂虞渊的脖子,结果扑了一个空,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
林启蜇在外面听到动静,连忙进来察看情况,正看到太启扶着头坐起来。
“你家床好小。”
林启蜇家的客卧是两张一米的单人床,睡惯了大床的太启从第一天起就担心自己会滚下床,今天终于噩梦成真。
“你没事吧?”
“没事。”
宿醉后太启意识还有点不太清醒,他甩了甩头,被林启蜇扶着站起来。
“我睡了多久?”
林启蜇说:“20个小时。”
太启又问:“我怎么回来的?”
林启蜇说:“虞渊送你回来的。”
太启问:“他没说什么吗?”
林启蜇说:“说你好重。”
太启怒了:“我怎么可能重,我可是神。”
林启蜇被逗笑了:“逗你玩的,能说什么?你们俩在我家门口亲了那么久,我都担心你们亲到早上被其他人看见。”
太启更生气了;“虞渊他强吻我!他给我等着。”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林启蜇说,“我要出门了,厨房里有粥,等会儿洗澡完了吃一点。”
太启问;“你去哪里?”
林启蜇说;“我去看电影。”
太启说;“你一个人?”
林启蜇说;“和赵天端。”
太启说:“你们昨天不是刚见了吗?今天又见面?”
林启蜇说;“每天见男朋友有什么稀奇的?”
他就睡了一觉,赵天端就从林启蜇的前男友变现男友了?
太启不满了:“不是说好了吗,回头草,狗都不吃!”
林启蜇说;“那是你,我可没说。”
太启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情想问你。”
林启蜇说:“看完电影就回来。”
他还急着出门,和太启匆匆交代后就离开了,太启还真以为林启蜇看完电影就回来,吃完晚饭就坐在小花园的落地窗前等林启蜇。
过了两个小时,林启蜇还没回来,太启给林启蜇打了几通电话,林启蜇都挂了,只在后面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
有事?能有什么事?
太启干脆去小花园,坐在秋千上等林启蜇回来,终于,在十二点过后,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
终于回来了。
太启站起来,等着林启蜇下车。
没想到车门却一直没打开。
太启等了好几分钟,那辆车一动不动,叫了一声林启蜇也没人答应。
“怎么这么磨蹭。”
太启走了过去。
车里正是一片春意盎然,赵天端正盘算着今天是不是就有可能告别处男之身了,冷不防看到车窗外贴上了一张漂亮脸蛋,好奇又惊讶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交/配吗?”
作者有话要说:
指定亲嘴圣地:林启蜇家小花园门口
从第一章 好奇的人类xx方式,太启终于有机会看到了hhh
第68章 虞王陵 (5)
赵天端和林启蜇差点被神出鬼没的太启吓软了。
——这不比当年上高中时在教导主任眼皮子下偷偷亲嘴牵手刺激多了?
两人僵硬地抱在一起; 身上衣衫凌乱,表情有些惊慌失措。
夜车鸳鸯本来也没打算把美好的第一晚留在车上,今晚的告别只是一个告别吻而已; 也不知是谁在对方的耳边厮磨; 戳破了两人分别五年苦苦忍耐的面具; 接着,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这一刻被太启盯上了。
看到林启蜇和赵天端抱着一动不动; 太启的反应和那天吃饭时一模一样。
“你们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太启向后退了几步; 表示自己不会围观。他心里其实很好奇; 来凡间世界这么久了,他都没见识过凡人是怎么交/配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现场。
但太启也知道; 这是私密的事情。出于礼貌; 他远远退后; 反正也就十几秒的事情; 他等得起,回头问林启蜇就好。
赵天端却突然惊醒; 抓过一边自己脱下来的T恤胡乱把林启蜇裹住了。
他朝下面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怀里的林启蜇; 悲愤道:“我那里TM的还没用过啊!这就熄火了; 以后还能用吗!!”
“应该……可以吧?毕竟是意外事故。”
林启蜇也不确定; 伸手轻轻弹了一下,赵天端差点崩溃了。
“你不信我!”
当了二十八年处男; 摸到媳妇小手后天天想着摆脱魔法师的命运; 好不容易看到曙光在眼前; 却没想到遭此大难。
这就是神罚吗??
就算林启蜇愿意继续,赵天端也怕了,他迅速帮林启蜇把衣服拉好,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腔复杂的情绪无处倾泻。
林启蜇平复了几次呼吸,镇定地打开门下车了。
太启走过来:“完事了?怎么这么安静。”
他好像没察觉到林启蜇暴揍赵天端?
赵天端在车里,听到太启一句完事了,差点晕过去。
他的名声啊!
林启蜇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完事的样子,倒是有些苦命鸳鸯的味道了。
“我们——”林启蜇努力组织的言语,他知道太启听不懂,所以尽量用直白简单的字句,“我们什么也没做。”
太启狐疑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林启蜇;“什么都没做?”
“没有做到最后。”林启蜇现在只想给太启塞一本X教育手册,“没有进入。”
“哦。”太启点头。
“走吧,回屋去了。”林启蜇手搭着太启的后背,示意他转过身去,回头一看,赵天端在车里表演小鹿乱撞。
他掏出手机给赵天端发了消息。
“没事的,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临近进屋前,林启蜇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消息起了作用,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终于安静了下来。
太启却没办法安静下来了。
今晚这场大戏对太启的刺激程度不下于两人,他那颗好奇心快要爆炸了。
“林启蜇,交/配——”
林启蜇看了他一眼。
太启看出来林启蜇对于交/配两个字的羞于启齿:“那doi?”
林启蜇:“……”
太启说;“再换一个?”
“我先去洗澡。”林启蜇打断了太启的问题,他出了一身汗,全身黏黏糊糊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实在是没精力和太启研究优美的屏蔽字了。
“行,那你先去吧。”
太启在沙发上上坐下来,打开电视:“等你出来再说。”
林启蜇赶紧跑去浴室里冲凉。
洗完澡出来,他也没去客厅,回到卧室里吹头发看手机。
赵天端在微信上跟他哭。
“真的不是我不行,媳妇,虽然处/男是会菜一点,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菜。”
“你和太启关系这么好,你赶紧说说他啊,你看他自己又不谈恋爱,天天观察我和你处对象,盯得比咱们高中教导处主任还紧。”
说到最后,赵天端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还瞎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又这么能打,我也打不过他,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林启蜇说;“忍忍吧,你最好再学习一下,我觉得你的技术可能会有点差。”
赵天端又崩溃了。
他又去找虞渊哭,心想着虞渊老司机了,上一辈子天天上八卦头版,就像是有十个肾一样睡遍娱乐圈富豪圈的美人,肯定懂。
当然,为了男人的面子,他肯定不会直接说。
于是赵天端抛砖引玉,先问了别的问题。
他问:“你说你老婆完全压制了神的力量,就用凡人之躯,我和他battle能打得赢吗?”
“想太多。”虞渊说,“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你真去惹他,明年清明我就可以给你烧纸了。”
“那他和你,那个亲密的时候,你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办法,让他,那个,嗯,不那么凶一点?”
虞渊:“……”
虞渊许久没说话,赵天端琢磨出什么,试探着问:“你们,无性婚姻?”
虞渊咳了一声。
“没事的,兄弟。”估摸着虞渊也和自己一样,只能看不能吃,赵天端多了一点同情心,“好饭不怕晚,先传授一点屠龙技给我吧。”
虞渊打了个太极;“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次,虞渊没能糊弄过去,赵天端被媳妇刺激,一定要请虞渊说个一二三。
虞渊不想谈这个话题,又打了个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