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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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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回去。”思考了片刻之后,太启说,“我们家有酒窖,就先放在酒窖里,然后我会下几道禁制,万一它逃出来了,我也可以制住它。”
  林启蜇说:“这样可行吗?”
  太启说:“当然可行啊,家里只有我,虞渊,麒麟和煤球,阿姨们已经放了很久的假了,没有其他人会来。”
  林启蜇考虑地很周全:“毕竟是个危险的东西,我希望能保证你们百分百安全,所以我还想问问虞总的意见。”
  他已经吃过一次亏,知道虞渊并不是表现上看起来那样理智,只要是涉及到太启的安危,虞渊就绝对不会保持绝对理性。
  “行。”
  让林启蜇意外的是,虞渊竟然答应了,只是身为警察,林启蜇敏感地在虞渊简单的回答里,感受到一丝上位者的残暴无情。
  他并没有做多想,把白乾坤的举报上报后,用黑色的塑料袋和胶带把酒壶缠好,放在了虞渊车后。
  “对了,白乾坤还举报了一个人。”
  在太启和虞渊打算启程回去后,林启蜇叫住太启,还是给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
  “今天有一个名叫杰拉德的男人,自称启示学会的成员,去科学扶乩店里找白乾坤套话,想知道那天太启的消息,以及,花了大价钱想买三头犬的遗骸,据白乾坤说,还用了术法,意图迷惑白乾坤。”
  虞渊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杰拉德?”
  林启蜇说;“看来虞总见过这个人了。”
  虞渊说:“不仅见过,还打过交道,他最近在国内很活跃。”
  林启蜇说;“好的,我也会一并报告上级,追查他的行踪,也请虞总帮忙盯着杰拉德。”
  “行,有消息再联系。”虞渊和林启蜇握手道别,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手挡在车顶,让太启先上了车。
  太启说:“你们怎么突然搞得这么正式,还握手什么的。”
  “因为我这边要收网了,林启蜇那边,还等着我这边的结果。”虞渊打开车载音响,挑了一首太启喜欢的歌。
  太启伸了一个懒腰。
  虞渊把声音调小了一些:“累了吗?”
  “有点点。”
  太启觉得伤口有点痒,想伸手挠,被虞渊伸出手按住了。
  “巫姑说过,不要挠。”
  “不碰就不碰吧。”太启回过头看了一眼后备箱,“这狗好像很安静。”
  虞渊说:“可能是因为忌惮你。”
  “回去就给它加几道禁制。”太启说,“我杀不了你,我还制不了你吗?”
  “今天先不别了,就这么放着,反正它适应酒精也不会是这几个小时。”虞渊还是担心太启的伤,“明天早上等巫姑来了,给你看过伤口,认为你可以下禁制了,你再动手也不迟。”
  “也行吧。”
  太启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虞渊开车,把手收了回去,他就又想挠伤口了。
  “不可以。”
  太启不高兴:“伤口不舒服。”
  虞渊说:“我帮你揉揉,隔着衣服轻轻揉,应该没问题。”
  “你又不可能帮我揉24小时。”
  虞渊说:“只要你想,我就能做到。”
  回去后,太启果然享受到了虞渊的诺言,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看书,虞渊就抱着他,隔着睡袍帮他缓解着伤口的瘙痒。
  虞渊的怀抱很暖,动作也很轻柔,太启躺在虞渊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虞渊见太启睡熟了,便把他轻轻放到床上,又替他盖上被子。
  太启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是虞渊,伸出手去摸了摸虞渊的脸,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虞渊轻柔地握住太启的手腕,吻着他柔软的手心,陪着太启,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缓。
  明明没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虞渊却有种自己好像看过很多次睡梦中的太启。
  前半夜太启睡得不太安稳,被伤口痒醒了好几次,虞渊又轻轻帮他按摩,哄他睡觉,等到太启睡熟了,凝视片刻后,小心翼翼拉起太启的袖子。
  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虞渊低下头,嘴唇贴在狰狞的伤口上,一寸寸地吻下去。
  “太启,我是真的很想保护你。”
  他像一个告解的罪人,将额头虔诚地贴在太启的手心。
  “以及,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神,包括我自己。”
  凌晨三点,城郊的豪宅区,又一次密布沉沉的乌云。
  虞家的豪宅里,沉稳的脚步声敲打着造价昂贵的室内楼梯,惊醒了方圆十里无数飞鸟走兽。
  电闪雷鸣中,身着衬衫西裤的高大男人拾级而下,巨大的骨偶在一楼单膝跪下,迎接着它即将归来的帝王。
  “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三头犬:gg了


第103章 混沌  (7)
  而就在此刻; 太启正在二楼沉沉睡着,小猫麒麟趴在一楼床边卷着毛茸茸大尾巴,陷入香甜的梦境; 藏狐煤球则趴在一楼厨房的冰箱上; 咂着嘴做梦明天的大餐。
  没有人(神)意识到别墅里的异样。
  就连虞渊都没有意识到; 自己的一部分意识已经挣脱了封印,化作精魂离开了身体。
  这正是他的谨慎之处; 为了实施这个已经运转了千年的计划; 他会避开一切可能的风险,包括自己在三界留下的痕迹; 任何打过交道的人神; 太启,以及他自己。
  “一切都和您当初看到的一样。”骨偶垂着巨大的头颅,身上的兽骨泛着暗绿色的磷光; 它一动不动; 用风的声音; 挤出了勉强能辨认的人声; “您要收网了吗。”
  “嗯。”虞渊抬起手臂,解开袖扣卷起衬衫的袖子; 露出有力的小臂。
  小麦色的肌肤下; 是流传千年的帝王血脉; 以及继承了深渊未知力量的血统。
  “谁能想到; 当初我只是想上望天峰给太启摘花而已。”虞渊慢条斯理地又把袖子放下来; 系上了袖扣。
  骨偶被虞渊的血脉压制,将身体又压低了些。
  它问:“现在吗?”
  它只能猜到是要收网了; 虞渊才把它召唤过来。
  虞渊说:“不; 在此之前; 我要做一件事。”
  骨偶不明所以。
  在这几年前的时间里,它一直守着昆仑西边的深渊,虞渊很少用意识召唤它。
  虞渊走下楼梯,朝厨房边走过去,骨偶亦步亦趋的走在它身后。
  作为虞渊用血,地底瘴气以及昆仑西部深渊里的凶兽兽骨造出来的骨偶,它是这个计划唯一的知情者,可即便是这样,骨偶依然不能读懂虞渊的内心和想法。
  虞渊的心思,深沉得令它恐惧。
  虞渊走到厨房门口的电梯前停了下来。
  睡在冰箱上方的藏狐煤球四脚朝天露出肚皮,正流着哈喇子在梦里吃鸡,忽然,一阵凉意从背后冒出来,它抱着怀里的鸡,整只狐狸都僵直了。
  背后有危险。
  藏狐煤球是偏神,阴阳交界处是三不管地带,小偏神们能安然地活下来,是因为它们对危险最为敏感,此刻,潜意识告诉藏狐煤球,它面对的恐怕是狐生最可怕的东西。
  它拼命想睁开眼,却怎么也挣不开,只有四爪朝天拼命蹬着。
  “陛下,狐狸动了。”骨偶说。
  “无妨。”虞渊打了个响指,厨房安静了下来。
  骨偶又说:“下面也有动静。”
  “那正好。”虞渊按下电梯,“我要下去处理掉那只畜生,如果我收不住手要开杀戒,阻止我。”
  骨头低头:“是。”
  虞渊走进电梯里。
  地下二层的酒窖中,被黑色塑料袋包裹的酒壶已经滚在了地上,地狱三头犬的遗骸在血盟印的祝咒禁术下,不断地生长,外层的血肉鼓出一个又一个的血胞,层层叠着迅速膨胀,已经撑满了整个酒壶,内在的纤维凝固成锋利的骨头,渐渐有了四肢的形状,挣扎要要冲破血肉的限制。
  酒壶在地上疯狂的转动,撞到了一旁的酒柜上,一支支昂贵的红酒剧烈地颤动着,还未安静下来,又被酒壶狠狠一撞。
  “刺——”
  塑料酒壶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被肢体戳破了壶身,混着恶臭味的高浓度白酒流了一地,地狱三头犬已经长出来森森白齿,像是咬酥性饼干一样,轻易地咬破了酒壶,从地上站起身体。
  地狱三头犬身上全是粘稠的血肉,低着头发出两声呜呜的吼叫,又昂起头,在空气中嗅了两下,然后迅速找到了出口,撞开了酒窖的大门,从安全出楼跑到了一楼,直接扑到窗户的玻璃上,把钢化玻璃装得粉碎,从破洞处朝别墅外面跑去。
  它已经闻到了鲜活的人肉味,他在烈酒里泡了太久,血肉迟迟不涨,必须吃点新鲜的。
  保安正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冷不防看到一个小型犬大小的黑影闪过,坐起了身体。
  这片别墅区半山而建,经常有不少野生动物出入,保安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坐了回去。
  而狡诈的地狱三头犬已经避开了监控,轻松地跳入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就在院子的二楼,一个小男孩穿着睡衣,趴在飘窗台边看月亮。
  “爸爸妈妈又吵架了。”小男孩皱着小脸,“怎么才能让他们不吵架呢?”
  他的小脑袋瓜子怎么也想不出让这些大人们好好坐下来沟通的办法,正发愁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有动静。
  小男孩心里顿时一紧张。
  他们又吵架了吗?
  小男孩连忙转过身,打开房门下了一楼,发现一楼并没有人,他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
  小男孩有点担心,跑到一楼大门前,打开大门,探出脑袋。
  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汪——”
  有狗叫声从门侧传来,小男孩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随即动作轻柔扶着他的背部向房间里一推,将他推进了房间里。
  “别看,小朋友。”
  小男孩慢吞吞地跌坐在地毯上,等他回过神来,又急忙打开门一看,却发现院子里空空,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轮毛边的月亮挂在天边。
  而他显然已经忘了那股恶臭味和那句强势且温柔的“别看,小朋友”,迷迷糊糊地又上了楼,爬到了床上。
  “呜——”
  离这里不过几百米的阴阳交界处,地狱三头犬伏低了身体,低吼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闻到了充满力量的味道,却也感受到不同一般的危险,警惕地,像是狼一样地围着虞渊打转。
  三只狗头甚至在此刻有了争执。
  彼此狂吠几次,最终屈服在了贪婪之下。
  它向前走了几步,做出随时攻击的姿态,六只眼睛则锁住了虞渊所有可能退后的路线。
  虞渊朝天上看了一眼。
  厚厚的云层飘动着,让本来就不太明亮的毛月亮,被遮住了所有的光芒。
  “时候到了。”
  虞渊收回目光,向前走了一步。
  地狱三头犬低吼着,向后退了一步,伺机找着攻击的机会。
  这是个手无寸铁的男人,按理来说很好对付,然而生来狡诈的地狱三头犬,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攻击。
  虞渊又向前走了一步,步步紧逼着地狱三头犬。
  地狱三头犬压着脑袋,四爪不自觉地后退,从起初的攻击之心,到后来的警惕,再到此刻,它示威的低吼声已经变成了不由自主的呜咽,不成形的耳朵也垂下来,夹着尾巴祈求着眼前男人的饶恕。
  它恍然从这个男人身上意识到了什么,四肢趴地,自内向外散发着恐惧。
  从来没有对前主人哈迪斯和现主人杰拉德手里服软过的地狱三头犬,在虞渊的震慑下,臣服了。
  “求饶?没机会了。”
  一道锐利的锋芒闪过,地狱三头犬发出痛苦的嘶鸣,倒在了地上。
  血雾四处弥漫,伴随着痛苦的吼叫声和男人冷酷且残忍的声音。
  “这是你伤了他的代价。”
  *
  “呼。”
  虞渊是被背后剧烈的疼痛痛醒的,他吐出一道长长的呼吸,等到他有清醒的意识时,这股疼痛感又不见了。
  疼痛每次都来的很突然很剧烈,可是消失得也很快,虞渊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种异常的疼痛需要去看下医生,只是时不时被疼痛提醒一下,自己身上还有这样一块胎记存在。
  虞渊有些恍惚,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太启的手腕,
  他连忙松开手,借着月光看了下,发现太启的手腕已经被捏出了一道红痕。
  “醒了?”
  就在虞渊懊恼时,却听到太启在和他说话。
  虞渊看过去,正看到太启正在看他。
  看了虞渊一会儿后,太启弯起嘴角。
  “原来我让你这么有安全感啊。”
  太启从床上坐起来,靠在了柔软的靠背上,虞渊坐在床边,帮他把被子盖好。
  “什么时候醒的?”
  “两分钟前吧。”太启抬手,拂过虞渊的额头,虞渊顿时觉得放松了不少。
  “好多汗。”太启给虞渊加了自己的符箓,又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替虞渊擦了擦,“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虞渊说,“没有。”
  “真的没有吗?”太启好奇地观察着虞渊,“可是我感觉到一股好压抑的氛围,我都醒了。”
  “我就打了个盹而已。”虞渊无奈,“哪里有时间给我做梦。”
  太启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做噩梦就说哦,不要藏着掖着,被我保护又不丢人。”
  虞渊:“……”
  太启看着他。
  虞渊说:“真没有。”
  “好吧,本来担心你怕,还想让你和我一起睡的。”太启向前挪了挪,摸了手机看时间,准备躺回去,“都三点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虞渊:“??”
  还有这种好事?
  虞渊果断掀开被子上了床,在太启质问“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时,把他拥入了怀里。
  “怕不怕我不知道。”虞渊亲着怀里的太启,“但是现在有多快乐,我倒是能感受到。”
  “你衣服都没脱。”太启嫌弃地推开虞渊,“还没洗澡。”
  虞渊作势松开手:“那不亲了。”
  “不要,我要亲你。”太启又贴了过去,“不是口嫌体直吗?我也会。”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谁都没睡着,谁也睡不着。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了,太启做了会儿思想斗争,从床上坐起来。
  虞渊问:“怎么了?”
  “不行了,我要去冷静一下。”太启掀开被子,“再亲下去真的要和你造小人了。”
  虞渊:“……”
  他就知道,太启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会主动提出造小人。
  虞渊也坐起来,他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肩膀处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太启说;“我有点不放心那只狗,我下去看看。”
  虞渊迅速系好扣子下了床;“我陪你一起去。”
  太启问;“你不怕吗?你不是会做噩梦吗?”
  “你真以为我怕啊。”虞渊又顺手帮太启把腰带系好,拖鞋也帮他穿上,“我就是想找借口亲亲你而已。”
  “骗子,哼。”
  太启嘴上埋怨,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他先走出房间,虞渊则跟在他的身后。
  “你这个骗子,骗了我好几次,我可都记着。”
  在进电梯前,太启转过身对虞渊说道:“我可还记着,你还没发誓过再也不骗我。”
  虞渊装傻:“你说什么?”
  “你啊,你装你弟弟骗我,我说过,让你发誓你不会再骗我,我才和你和好的。”太启伸出食指,戳了戳虞渊的胸口,“你再想想,有没有?”
  “好像有。”
  “那你发誓。”
  “走了,进电梯了,别让门一直开着。”虞渊挡住了即将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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