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巨星们的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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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啾就是这么肿着脚进山捉鸡,又这么肿着去买了菜。节目组没发现,咱们也没从镜头里看出来!这如果都不算敬业的话,那什么算敬业?
这还不算完。你们知道跟拍汤鸢的摄影师在拍摄期间脚受伤了吗?这还是#黑白最配#发现后告诉我的。知道摄影师受伤了后再看节目,我们能看出摄影师什么时候受伤了又在什么时候痊愈了!因为在摄影师受伤期间,咱啾都是慢悠悠、气定神闲的模样,能坐着就坐着。
所以咱啾能肿着脚走那么长时间的路,不是心狠,也不是痛觉不敏感。她知道有多疼,所以她能处处照顾到摄影师。在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啾啾对姜苗的无声照顾。最近一句话很流行,“这世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这句话,我不认同。经历过的人能够感同身受正在经历的人。就是领悟了这一点,我的心咯噔一下,眼睛又酸又胀。我有一个在医院工作的发小,她说肿瘤科的孩子就是比其他孩子更懂事。成长往往伴随着不幸,啾们感受到这句话里的沉重了吗?如果一个人至死是少年,那他该有多幸运。
我不行了,又心疼了。我去看看其他博主的CP视频缓一缓,结束!
评论:
——咱姐说了,咱们啾是内心强大的人。咱啾也说了,心疼个什么劲儿呀,她厉害着呢。
——咱啾和贺酒的吵架和我跟我的双胞胎妹妹吵架时的语气和表情一模一样,我还学博主,专门录下了我的样子和咱啾比对,是真的一模一样!我和我妹妹吵架时,脑子清醒得很,语气可以很冲很强烈,但绝对不能说伤人的话。而我跟我妹的感情,很好很好。有一次发生小车祸,我妹第一时间抱住了我的头,她满头血,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说这个就是炫耀一下,嘿嘿。那些炫耀财富的,能比得上我?
——我没有财富,也没有兄弟姐妹,但我有知识!看我的数学成绩单!数学哦,高考满分哦。
——上面的,歹笋!你让咱啾啾看见了情何以堪!摸摸啾啾的头,哈哈哈哈哈。
第27章 亲亲我的家乡027
吃火锅吃到最后再下点面条有多好吃?平时注重身材管理的武寸花吃了一大碗; 汤鸢吃了两大碗。
汤鸢吃撑,躺在长板凳上,两手两脚垂在下面; 两眼看着天空,没有焦距,脑子里也混混沌沌。
武寸花摸一摸小汤圆鼓起来的肚子; “吃完就躺下,没有罪恶感?”
汤鸢被武寸花拉起来; 绕着农家院转圈。转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武寸花又播放音乐; 让小汤圆跟着她跳中学生健身广播操。
武寸花:“广播操和跳舞不一样,广播操里的每个姿势都是经过慎重挑选的; 难度小,活动筋骨,对内脏器官也好。跳舞就不一定了,有可能会伤到膝盖呀腰呀等等。”
汤鸢跟着音乐做广播操,这个她熟; 每天上午二十分钟的大课间里,所有班级都要快速到操场上做一套广播操。
贺酒过来了; 站到两人身后跟着做,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洗漱完过来; 汤灵和花之喝着败火的茶水站在汤鸢前面看她做,贺烟拿着手机拍小视频。
贺烟:“贺酒; 你认真点做,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丑吗?”
跳了三遍广播操; 武寸花和汤鸢玩了起来。两人中间隔了两米; 武寸花模仿贺酒白天的动作; 软绵绵地踢出一脚。白天里,汤鸢左移一步就躲开了贺酒自上而下的劈腿。在这里,汤鸢两腿弯曲,做出了被袭击到的屈辱表情,接着屈辱的表情变成汹汹战意,猛然出拳。武寸花捂着肚子,连连后退,慢慢倒下。
倒下了一个还有另一个,贺酒匆匆换上运动鞋,兴致勃勃地跑过来,跑过来的过程中,汤鸢跳跃起来,一个飞踢,贺酒出掌硬抗。两人仿佛都被对方力道震慑到一般,全都后退了一步。
导演:“幼稚,又莫名其妙的好玩。”小汤圆的表演太到位了,让他也想和小汤圆“对打”。
导演还没走过去就被总编剧拉去继续干活了,整个节目组都忙得团团转,导演也逃不掉。
他们已经在侯老爷子的家乡拍摄了三天,在小汤圆的不懈努力下,素材够够的,比他们计划的六天少了一半。他们计划着凌晨四点出发,八点到达总部进行商议加快进度的事情。
原计划拍摄三个月,每四期更换一波常驻嘉宾已增加节目的新鲜感。现在他们的这个想法动摇了,这六个人在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太有看点了,后面的嘉宾恐怕再难以超越。只这一个地方,六个嘉宾提供的看点和笑点就足够剪辑两期了。没有任何台本安排的吃火锅环节,都被小汤圆玩出了半期。
小汤圆背对着镜头自制了一碗蘸料,“这是一碗神奇的蘸料,就像榴莲和螺蛳粉,有特别喜欢的,也有特别不喜欢的。你们谁要第一个尝一尝?”
总编剧第一个尝,吃完后,面色复杂地看着小汤圆。汤鸢眨眨眼睛,神秘一笑,总编剧立刻倒戈。
导演催促总编剧描述味道。
总编剧:“很难描述,如果用颜色来形容的话,它是白色。”
以往总编剧说话需要往深层里想一想,导演按照总编剧的说话习惯,自顾自地诠释道:“红、黄、绿,三原色的光加在一起是白色。这个调料有三种精妙的口味!”
导演认为自己真相了!
总编剧不点头也不摇头,高深莫测看着他。
导演上前。他喜欢榴莲也喜欢螺蛳粉,他相信他也会喜欢这个神奇蘸酱。他大胆地用面筋沾了很多的蘸酱,吃完后,茫然地看看总编剧,再看看小汤圆。
汤鸢和总编剧揣着手,老神定定地笑看着他。
导演选择加入!
导演:“太令人惊奇了,值得一试!”
导演和总编剧都对这个蘸料有极高的评价,这样节目组其他工作人员更加的跃跃欲试。
这个时候汤鸢把所有的菜和肉全部放入火锅里,等煮熟的间隙里不紧不慢地站出来主持大局,把筷子装成话筒来用,“蘸料有限,你们比赛接歌,要有内在逻辑。导演唱第一句,我唱第二局,你们再接着我的唱下去。”
导演开口就来:“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甜蜜蜜》。”
“看到女孩笑的那么甜,上前去要电话号码,被拒绝了,假装潇洒。”汤鸢一本正经地解释后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笑红尘》。”
一群人被小汤圆的解释逗笑。参加比赛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没听懂游戏规则,但小汤圆这么一唱一解释,他们懂玩法了。接歌的重点不是唱,而是这个强行解释
“要号码被拒绝,回到家后辗转反侧,忘不掉,于是发誓。”贺酒捏捏嗓子,弯着腰唱高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死了都要爱》。”
“辗转反侧睡不着,起床开车去找她。”汤鸢的跟拍摄影师扛着摄像机唱歌,“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奔跑》”
“见到女孩自我介绍。”节目组负责搬货和开车的大哥豪迈开唱,“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俺们那嘎生产高丽参。《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女孩说先处着看一看,男孩给女孩打电话出来约会。”服化师唱歌没在调上,“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喔哦。《成都》。”
“女孩喜欢上了别人,绿了男孩。”刚分手的助理,真情演唱,“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算你狠》。”
“原来这是女孩自导自演的戏,她得了绝症,死了。男孩站在墓碑前,月光洒在他的脚下,他悲伤的泣不成声。”前不久看了一部类似剧的艺人跟拍编剧哽咽献唱,“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气氛逐渐不对,汤鸢立刻上场扭转气氛,声音铿锵,“他为了遗忘悲伤,努力工作。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盖成了高楼大厦,修起了铁路煤矿,改造得世界变呀变了样!……”
此歌一出,侯老爷子精神一振,一起唱。其他人也开始唱。这里三十多人,来自大江南北五湖四海,没有一个不会唱这首歌的!
当时在小汤圆和侯老爷子的带动下,所有人心潮澎湃,唱得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眼神要有多坚定就有多坚定,从骨子里透着一股信仰的力量!
唱完后,热血降温,脑子清醒,尴尬无声蔓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自在从容地继续吃火锅。
不知是谁先笑了,笑声一个接着一个,谁都逃不掉。
节目组气氛太欢快了,节目组上上下下认为《亲亲我的家乡》不需要更换常驻嘉宾来增加新鲜感。说不定换了嘉宾会弄巧成拙。小汤鸢一个多月后开学就开学呗,要是照着这个节奏拍摄下去,一个月足矣。
汤鸢在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中跟着姐姐上了节目组的车来到这个小村落拍摄,又在半夜两点迷迷糊糊中被姐姐牵着手坐上了节目组的车回到星星宅基地。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闻着熟悉的味道,汤鸢抱着一个洗到秃毛的大熊猫,一口气睡到了十一点。
肖圆递给灵姐一个毛巾,再坐到小汤圆的床上,用热乎乎的毛巾贴在小汤圆的脸上,“起床了,吃饭了,北窗口知道你回来,给你做了喜欢的麻婆豆腐和松鼠鱼。南窗口琢磨出了柠檬奶油冰淇淋,其他人要控制热量不能吃,只有你能吃。南窗口一早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给你冻着。”
汤鸢笑着睁开眼睛,“吃饭!”
食堂里,汤鸢被女孩们围在中间,南北窗口的大厨和星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坐在周围,问她拍摄的感受。
汤鸢:“还是读书好。”
一句话道尽了所有。
汤鸢又补充道:“如何和数学比,那还是录节目好。”
又是一句话,刚冒出头的心疼全没了。
肖圆没好气道:“数学被拿出来遛了多少次,你自己数一数,你不好好对它,你良心过的去吗?”
“过不去,我今天会好好安抚它的。”
“三套卷子。”
“……好……两套可以吗?”
“可以。”
“我爱数学!”
星星学员们还在为第四次考核努力,提前毕业的肖圆正在收拾行李,要离开星星宅基地了。
肖圆没跟星星节目解释什么,躺在小汤圆的旁边,跟小汤圆和灵姐解释:“有项目来了,我得过去带头。”
“你还来这边吗?”
“项目一旦开展,我大概就沉浸在里面不到处晃了。我们每个周二下午开组会,会暂时从项目里抽身出来,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聊天。”
“好。”
肖圆前脚走,后脚《亲亲我的家乡》节目组来接小汤圆去第二个录制地。第一次去录制地,汤鸢是睡着过去的,这一次汤鸢是清醒的,四个大行李箱里装着星星女孩和南北窗口大厨沉甸甸的爱。四个大行李箱是女孩们提供的,行李箱中的见面礼是南北窗口大厨准备的。见面礼不是给家乡节目组准备的,而是给即将到达到接引嘉宾准备的。
到了录制地,汤鸢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件件的见面礼给接引嘉宾的家人。
武寸花经纪人:“真不少!”
荆季:“礼多人不怪。”
武寸花经纪人:“这四个行李箱让我看出来小汤圆子在星星宅基地有多受喜欢了,出了门唯恐她受委屈,送点东西让接引嘉宾多关照。”
四个大行李箱中,给小孩子的是南窗口制作的小零食,给老人的是一大块颇有年代感审美的印花粗布,给接引嘉宾的是三大罐的炒酱。汤鸢特意录制下了大厨制作炒酱的过程,嘉宾看完视频后,七分的喜欢立刻升到了十分,再用馒头沾一点尝一口,十分的喜欢就成了十二分。见面礼不贵,全部加起来的花销也没有节目组给的一天住宿费高,但都送到了他们的心坎儿上了。
接引嘉宾和侯成功不太一样,余丰年少成名,正当红时退出娱乐圈,留下一个传说。节目组好说歹说也没让他同意参加录制。直到节目组说常驻嘉宾都有谁时他突然同意了。节目组又和他沟通了几次才知道他们全家都是小汤圆的粉丝。最开始是他妻子无意间刷到小汤圆甩头发的破圈视频,笑得全家都好奇地围了过来。这样又有实力又有趣的女孩实在稀罕,没多久,全家都成了她的粉丝。小汤圆的毕业舞台,他们都去参加了。
节目组把这件事专门告诉了小汤圆,建议她准备一些见面礼。他们的惯常思维是带一些签名照和周边什么的,没想到小汤圆带了这么多实实在在的东西。可仔细琢磨一下,立刻体会到了这些礼物的精妙之处。这些礼物不是明星对粉丝的礼物,而是朋友见面的礼物,关系一下子贴近了。难怪小汤圆说她在星星宅基地更放松,星星节目组把小汤圆当亲闺女来疼了。他们家乡节目组要努力了,比不上星星节目组更得小汤圆的心,那也得让小汤圆对这个节目多喜欢一点。积攒的喜欢多了,说不定就愿意参加第二季第三季了。
节目组回到总公司,把第一站简单的剪辑了一个半小时的视频,在大会上这么一播放,半个小时里会议室里的笑声没停过,半个小时后会议室里的人还意犹未尽地让他们继续播放,于是他们播放了没有任何后期处理的原生版,笑声断断续续,他们津津有味地看了两个多小时。播放后,导演的申请只用了五分钟就全通过了,而以往需要至少一个小时的提问和解释,果然,是个人都知道,有小汤圆的节目肯定好看。
被节目组当成了定海神针的小汤圆此刻正提篮子一样地把余丰的七岁儿子从泥坑里提出来。
汤鸢:“你赶牛赶到了泥坑里?”
余小富:“谁会这么傻呀,我是不小心滑进了里面。”
汤鸢:“怎么个滑法?”
余小富:“一个跐溜就进去了。”
汤鸢:“那牛呢?”
余小富眼睛瞬间睁大,“对哦,我牛呢!”
余小富着急地在前面边喊边走,汤鸢在一边陪着,在余小富走累的时候,提着他走一段路。
余小富手把手地养了两年,还是养出了一点默契,在他经常玩的树林里找到了正在吃野果的牛。
牛又高又大。
汤鸢摔一摔累到走不动这能让她提着的余小富:“你坐到牛背上?”
余小富疯狂摇头:“它是我的朋友,不可以做朋友背上!”
汤鸢:“你的其他朋友同意了吗?”
余小富:“我太优秀了,没有人愿意做我的朋友。你懂吗?”
汤鸢:“懂!高处不胜寒。”
余小富:“对!你是个有学问的人,在看你直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汤鸢:“你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也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
两人充满仪式感地握手,满身写着郑重。
一直站在跟拍摄影师旁边的艺人编剧从两人第一句对话就开始忍笑,一直忍到现在,看到两人端着范儿握手差点破功,脸都憋红了。
汤鸢一手牵着牛,一手提着余小富往回走,路上看见一群孩子在街上跑着玩。
汤鸢:“没朋友是件大事。”
余小富叹气:“我知道,这不利于儿童心理生长。”
汤鸢:“他们是不是嫌你闷?”
余小富愤愤不平:“明明是他们太幼稚!”
汤鸢:“实在玩不到的一块就算了。”
余小富:“你不多劝劝?或者像其他人那样教我交朋友。”
汤鸢:“不劝,不会。我小时候也没朋友。”
余小富:“难怪你懂我。”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跟在两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