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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主是巨星们的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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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酒店这一段。完!
  评论:
  ——自从我拦架被龟孙子打伤了腰,我的柔韧性也不行了。啥也别说,我都懂!有那不懂规矩的来咱们超话看见了这些又猜出来后出去胡咧咧,被人利用攻击白团子,我骂死它,畜生!
  ——地震时,我曾经称之为父亲的人扔下我就跑了,被砸断的腿治好了,心里的洞一辈子都堵不上了。白团子比我勇敢。
  ——三年前看不懂白团团的笑,三年后看懂了。看懂了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而幸福的人是看不懂白团团的。
  ——看博主解析时心里难受,看到评论心里更难受了,你们再多说两句,眼睛就要流下来了!话说,其他嘉宾在前三站都被折腾瘦了,咱们团子是不是被姐姐给喂胖了?
  ——显而易见地胖了,姐姐和芝麻每次都把好吃的让给咱们团子。


第29章 亲亲我的家乡029
  前脚集体中暑; 后脚摄影师踩点时被车撞伤。导演端盘子时盘子从中间裂成了两半,“这里的风水在排斥我们!立刻走,去第四站!”
  第四站是一片枣树林。
  汤鸢:“七月十五红半圈; 八月十五晒半干。现在正是吃枣的时候。”
  贺酒:“农谚?我听都没听过。还有吗?”
  汤鸢:“七月的核桃,八月的梨,九月的柿子红了皮。”
  武寸花听得都稀罕; 她也没听过。
  三个人从农谚到节气再到歇后语和方言,正聊得开心; 导演又没眼力见地过来打岔:“我们在这里的游戏内容和红枣无关,这片枣树林里有一个蜜蜂养殖中心; 游戏和蜜蜂有关。”
  汤鸢无奈地看着导演:“一个好节目要学会顺势而为、因地制宜。”
  导演听不明白,总编剧扒拉开他; 坐到小汤圆面前,“你有什么好玩法?”
  汤鸢:“我们摘枣!”
  走过三站,六个人已经有了默契,不需要节目组制定游戏规则,六个人自己就商量好了玩法。
  导演看着六个人自己走流程又自己去道具车里找材料制作道具; 而工作人员也兴致勃勃地加入,道具师站在道具车里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味道。在这一瞬间; 他突然有了些自知之明:“他们嫌弃我们的游戏老套无聊。”
  总编剧:“你才知道啊。”
  导演今日份的骄傲没了。
  汤鸢:“你们有没有一种找宝藏的兴奋感?”
  武寸花连连点头:“差点就忘记我们在比赛。”
  贺酒:“我已经不在乎了,输就输了; 我要把我设计的摘枣工具完美呈现出来!”
  武寸花:“你设计的工具只好看不实用。”
  贺酒:“起码我的还能当观赏性艺术品,你看看你设计的; 又丑又费劲。”
  武寸花又求助外援了:“小汤圆——”
  “你惹她干嘛!”不等贺酒冒气,汤鸢又补充道; “你不知道她这两天又不讲理又娇气爱哭啊!”
  所有人都笑了; 贺酒和武寸花两个人笑得最欢。
  趁着他们笑得止都止不住时; 汤鸢抓紧时间做摘枣工具。
  一群傻憨憨,她没有参与游戏设计,但获胜奖励是她提出来的啊,这里面有她悄悄埋下的陷阱!他们掉进去多少次了,怎么还没有学乖?
  摘枣有要求,不能破坏枣树,也不能摘下还没有成熟的枣,摘下一个青枣就扣一分。其他人都在做长杆摘枣工具。
  贺酒拼接长竹竿,想把枣树最顶端的大红枣全打下来,他认为只要打下来的红枣多,即使有青枣也不碍事。
  武寸花找了一个鱼竿,把鱼钩固定在鱼竿上,准备把高处的红枣勾下来。
  贺烟找了后勤工作人员常用的不弯腰就能从地上夹起来垃圾的塑料夹子,再在两个夹片上分别固定住修眉剪的两个小把手,计划着把红枣一个个地剪下来。
  花之把衣服架上的伸缩杆拆了下来,用罐头剪了一个六小花瓣的花,花中间是空的,再用钳子把花瓣折到圈里面。硬度不过,他有剪了三个,叠起来固定住,再在花瓣内长的圆圈外套上一个鸡蛋网兜。这些花瓣能够卡住红枣,向下拽一拽就能把红枣拽到网兜里。红枣不会砸到地上裂开,也不会伤到青枣。缺点就是伸缩杆太重,举一会胳膊会酸。
  汤灵在道具箱里找到一个夹雪球的塑料夹子,她简单地想了想,用粗铁丝在长杆的一段设计了一个转向圆环,再把夹雪球的一个把手绑在长杆上,另一个把手用绳子缠住,把绳子穿过圆环。这样松开绳子,夹雪球打开,拉紧绳子,夹雪球就会合上,可以把一个个的红枣夹下来。
  其他人做的工具各有不同,但工具的用途都是一样的,而汤鸢做的工具和他们不一样。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汤鸢踩着一米多的高跷小跑过去,轻轻松松地摘下红枣。
  安静了十秒后,炸开了锅。
  贺酒:“unbelievable——”
  导演:“大开眼界!”
  总编剧:“果然节目效果还得靠小汤圆!”
  武寸花:“除了小汤圆,还有谁!”
  摄影师:“这一招别人学不会,技巧高,还得胆子大!”
  这期节目播出后,弹幕量达到了这个节目的最高峰。
  ——高能倒计时30秒。
  ——准备喝水的忍一忍,正喝水的赶紧放下!她来了!她来了!!
  ——《论杂技在生活中的应用》
  ——卧槽!还可以这样!我想到了团子会另辟蹊径,我没想到会是这个路数!
  ——鹰王出手,必定不凡!啊哈哈哈啊哈哈。
  ——你永远猜不到啾啾下一步会干啥!把我给笑的呀,整栋楼都知道了。
  ——宝,你悠着点!把我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工具再好用也没有手灵活,汤鸢赢得毫无悬念。
  贺酒不仅给竹竿缠上了彩带,还不紧不慢地拿着小刀在竹竿上刻画,到达比赛截止时间时,他还没有完成他的“艺术品”。
  汤鸢:“又是你。”
  贺酒:“又是我。”
  其他人忍笑,只要不涉及运气的游戏,每次汤鸢第一名时,贺酒必是最后一名。
  汤鸢:“你还记得比赛最后一名的惩罚吗?”
  贺酒:“记得,不就是做饭,又不是没做过。”
  汤鸢:“我再复述一遍,惩罚是做获胜者喜欢的菜。”
  贺酒:“没问题,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咸口的西红柿炒鸡蛋,这个我会。”
  汤鸢:“他们的呢?”
  贺酒疑惑:“什么他们?”
  汤鸢挖出了她埋的陷阱:“我们五个都赢了你,所以我们五个都是获胜者。”
  一阵狂风吹过,贺酒头发凌乱,就像他的心一样。
  其他人笑得和这阵狂风一样嚣张。
  武寸花:“我想吃蒜薹炒肉丝!”
  贺烟:“我来个红烧排骨就行。”
  花之:“蒜蓉黄瓜。”
  汤灵:“凉拌粉丝菠菜。”
  花之和汤灵对贺酒的厨艺没有丝毫信心,这两样简单,再怎样也难吃不到哪里去,他们可以自己另配料汁。
  贺酒刚刚还咬牙切齿的看着小汤圆,现在“金刚怒目”地瞪向了武寸花和他哥,“你们两个是不是我队友了!你们看看花之和灵姐点的菜,再看看你们两个!”
  汤鸢:“还有更过分的,做的不好吃,厨师自己全部吃掉。”
  贺酒又瞪向了小汤圆,“风水轮流转,你等着!”
  武寸花:“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五次了,等呀等,都等到第四站了,你什么时候大爆发呀?”
  贺酒最后横一眼武寸花,气汹汹地去找教程做饭了。
  汤鸢和武寸花笑着击掌。
  汤鸢:“此时他的背影应该加上熊熊烈火特效!”
  武寸花:“bgm配上战曲!”
  贺烟笑看着她们两个合伙“欺负”他弟,当然他也有份。他没想到他弟弟这个桀骜不驯又傲慢自大的糟糕脾性这么多年都没有交到一个真正的朋友,在这个节目里交到了真朋友。这才第四站,认识不到二十天。不是缘分神奇,是小汤圆太让人喜欢了。
  只是五道菜,其中两道还是凉拌菜,贺酒折腾了整整得三个小时,接近两点,他们才吃到饭。然而,红烧肉糊锅了,苦的,蒜薹炒肉丝里蒜薹是生的。汤灵和花之尝了一口,用凉白开冲洗了一遍,重新配了蘸料。只有汤鸢的西红柿炒鸡蛋能够下饭,虽然贺酒炒鸡蛋时放油放少了,鸡蛋有点老了,但咸淡没出问题,她能吃完。
  贺酒解释:“我完全按照教程做的红烧肉,前面一切顺利,谁知道收汁时火大了。”
  武寸花:“你收汁时都不掀锅盖看一看吗?”
  贺酒恼羞成怒:“我还要忙着洗菜切菜,五道菜!忙不过来!”
  红烧肉虽然糊锅了,洗一洗,把外面的焦黑糖皮给洗掉,再用水煮一煮还是能吃的。汤鸢把红烧肉和蒜薹炒肉都救了回来。
  汤鸢把饭菜都分好,端给贺酒时安慰他:“别生闷气了,第一次做饭都这样,起码你做饭时没慌,也没让锅着火。”
  贺酒接过大碗,大口地吃,吃了半晌还有半碗,问汤鸢:“你是不是给我盛多了?”
  汤鸢:“多吃点,下午咱们还要走二十公里的路。”
  武寸花猛抬头,声音都被吓大了,“二十公里?!”
  贺酒:“才二十公里,走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
  吃完饭,立刻出发,先是慢慢地散步消食,后面再逐渐加快速度。汤鸢是队伍里最矮的一个,两条腿也是最短的一个,她在前面领路,根据体力调整整个团队的行进速度。
  节目组考虑到了小汤圆年龄小,没考虑到她的爆发力有多强。这一路,速度都是逐渐加快的,一直加快到终点,都没有放慢的时候。所有人跟着她狂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到达终点时,武寸花瘫在了地上,花之也支着膝盖歇气,贺烟大喘气,其他三个人除了额头出了一层汗,没有一点狼狈。
  武寸花:“经纪人给我说这个节目就是吃吃喝喝做做客,为什么这个节目变成了极限挑战?”
  导演立刻解释:“我们预设好的台本不是这样的。”
  武寸花:“这个徒步行是谁改的!”
  节目组工作人员齐刷刷地看向了贺酒。
  贺酒:“没错!我改的!我们缺乏运动!”
  武寸花:“做工具不是运动吗?!摘枣不是运动吗?!”
  贺酒:“不是中强度运动。”
  武寸花:“你公报私仇!”
  “呦,你知道了呀,我以为你这小脑袋瓜想不到这里呢。”贺酒的语气贱兮兮的特招狠。
  武寸花绷着嘴唇,眼睛眯了眯,“崛起了?”
  “嗯哼~”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小汤圆,贺酒挑衅,武寸花预备合谋。
  两人的眼神,汤鸢一个都没接受到,她正被姐姐盯着喝降暑药水。
  汤灵中暑后知道这个滋味有多难受,这两天格外注意防暑,不仅自己要全面防暑,更是把妹妹管束的滴水不漏。
  越健康的水越不好喝,汤鸢喝一半给花之一半,花之摇头,他不喝也不会中暑。汤鸢给其他人,其他人连连摇头。灵姐给小汤圆的爱,他们承受不住。
  汤鸢圆滚滚的脸蛋苦成了刚出笼的大包子,喝完后热气腾腾。
  汤鸢:“出汗了。”
  汤灵:“在散热,过一会就舒服了。”
  汤鸢靠着姐姐听姐姐小声地唱德语歌,默默地记住这首歌里的陌生单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贺烟指一指小汤圆,只有口型没有出声,“睡了?”
  汤灵微微点头。
  贺烟羡慕,他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有时候彻夜睡不着,参加节目后,每换一个地方,他都睡不踏实,半夜总是醒来,醒来后又要冥想一个小时才能睡着。糟糕的睡眠让他的情绪不高精力不足。
  “睡不着是病,得治。”
  贺烟把自己总是睡不着的困扰告诉小汤圆后,她如此建议。
  “贺酒,你劝劝你哥,让他去医院看一看。”
  “他对医院有阴影,劝不动。”
  汤鸢不喜欢逼人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去医院这件事也一样。她的解决办法就是担任中间人,她知道贺烟的生活习惯,询问了她平时避免的一些相对隐私的问题,再仔细观察他的舌苔和眼球后,拍下舌头和指甲盖的照片,最后把脉。
  “脉象细,走的快。细数脉。”
  小汤圆把脉时,武寸花都不敢说话,等结束后才好奇地问小汤圆怎么还会把脉。
  汤鸢避重就轻:“小时候跟一个门诊的医生学的。”
  武寸花察觉到小汤圆不愿意说这个话题就不问了。贺酒被哥哥叮嘱以后少问小汤圆以前的事情后也会避开。他们已经开始谈论去哪个医院时,导演还没从这个问题上绕走,满眼好奇地问小汤圆:“这么枯燥的事情,你怎么学下去的?父母逼的?”
  汤鸢:“算吧。”
  总编剧已经开始扯导演的衣服了,导演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问小汤圆:“你学了多久?”
  汤鸢:“三年。”
  总编剧拽得更用力了,导演以为她想要借用他的衣服,便把脱掉防晒外套给她,继续问小汤圆:“你怎么不学了?”
  汤鸢看了眼镜头,没有回答。
  总编剧恼怒地用扇子打了一下导演的脸,背对着小汤圆,咬牙,轻声:“你还想不想录节目了!幸亏小汤圆姐姐没在这里,她要是在这里,早罢录了!”
  导演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咋了?”
  总编剧气急败坏:“咋了?你说咋了!”
  总编剧又不想告诉导演她关于小汤圆小时候事情的猜测,导演的嘴没个把门!
  警告了导演以后不要再过分好奇小汤圆以前的事情后,总编剧还是放心不下,思来想去,她主动告诉汤灵比汤灵从其他途径知道这些件事情更好一些。
  汤灵听总编剧说完,沉默了许久。
  长时间的沉默让本不当回事的导演都开始心慌了,他终于意识到这里面有沉重的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汤灵:“妹妹学医是担心自己受内伤,她想好好地长大。”
  总编剧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句话变相肯定了她的猜测。
  “对不起,以后我会看好他的,不会再让他问东问西。”总编剧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汤灵点了点头,目光沉沉地看导演一眼,起身离开。
  导演:“她的眼神贼吓人。”
  一股郁气在总编剧的心里平地而起,她手上的动作就显得尤为的狠辣,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导演的背上。
  就如咬人的狗不叫,没有声音的巴掌最是致命,导演疼到差点叫出来。
  导演:“你的手时刀子吗?”
  总编剧:“我的手要是刀子,刚才就直接抹你的脖子了。”
  导演没从汤灵的话里听出深层的意思,但也知道自己对小汤圆的追问犯了忌讳。
  汤鸢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去医院向医生描述。医院里的医生不能轻易下诊断,而且这所医院是中西结合,他们也需要借助一些现代仪器的检测数据。汤鸢又去了一个有些年头的小门诊,和医生聊了许久。
  汤鸢:“他们根据我的描述和我提供的照片,说你可能阴虚。阴虚的人容易烦,火容易向上走,以后尽量养成沉着冷静的习惯。深秋和冬天时吃一些中医熬的膏子补阴,夏天可以喝一些药茶。少做剧烈运动。要是开药的话,你需要亲自去医院再确诊一下。你实在不想去医院的话就食补。多吃点黑芝麻、糯米、牛奶和鱼等清淡的食物,少吃葱姜蒜。”
  汤鸢心里基本确定了贺烟阴虚,他舌苔红细说脉,口干咽燥,皮肤干燥,眼睛干涩,总是失眠等等,都对上号了。但她没有把话说绝对,她只浅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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