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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绿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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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不明白了,闻家这块蛋糕这么大,兄弟俩分着吃不好吗?闻砚的野心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就非得一口吞?也不怕撑死。
  说起来,这个时候的闻砚已经在背地里谋划闻家的家产,独揽大权了。
  “长得帅有什么用?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在,一个内心正直善良有责任心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终身,一肚子坏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和你结婚?娶了我你就偷着乐吧!”
  宋晚萤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照片里的闻砚。
  “宋晚萤啊宋晚萤,你真是没见过帅哥,目光短浅,这哪里帅了,也就一般般,现在看着还有个人样,一到中年就开始油腻发胖,掉发秃顶,仗着自己手上有点小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彩旗飘飘,宋晚萤,你真可怜,竟然接手了这么一个男人。”
  一番洗脑之下,宋晚萤终于将看顺眼的闻砚看不顺眼了。
  “哼,迟早踹了你!”
  一回头。
  “啊啊啊——”宋晚萤宛如见了鬼似的,被倚在门口的男人吓了一激灵,惊恐之余,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男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似度百分百,她这才回过神来。
  是闻砚回来了。
  倚在门口,也不知道待了多久,听了多少。
  救命。
  没有什么比在背后说人坏话,却被当事人抓到更尴尬的事了。
  宋晚萤深呼吸,假笑着面对,“你回来了?”
  闻砚臂弯处还搭着脱下的大衣外套,随意垂下的腕骨上戴着一块精致简约的腕表。
  他刚结束两天一夜的工作,或许是因为连续两天没睡,锋利的眉眼冷峻深沉,压着一丝疲惫和不耐,仔细窥探能看出掩在表面温情后的春寒陡峭。
  闻砚什么话也没说,面无表情往里走,到衣帽间,将臂弯处搭着的大衣随手放在沙发凳上。
  她踮起脚尖悄悄走到衣帽间门口,默默观察着闻砚的一举一动。
  小说里闻砚对“宋晚萤”可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对这段设计来的婚姻极其反感,对极尽讨好的“宋晚萤”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不过想想也是。
  被人设计同睡一张床,又借着怀孕的名义逼婚,这样的婚姻是谁都无法接受吧,对待伴侣的态度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莫名有些心虚,心底默默祈祷着闻砚没听到她洗脑的那番话。
  闻砚铁青着一张脸,“从你让我偷着乐的时候。”
  “……”宋晚萤觉得自己今年肯定是流年不利犯太岁,不然为什么坏事一茬接一茬的发生在她身上?
  解下手上腕表的闻砚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她,“宋晚萤,娶了你,我应该偷着乐,是吗?”
  宋晚萤很想回他一句“不然呢?你心里没点数”。
  但在背后说人坏话到底不占理,她只得将这话咽下,试图转移话题来缓解尴尬,“你工作不是很忙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闻砚冷笑,“不突然回来,怎么知道你心里竟然会觉得自己这么可怜,死皮赖脸接手了我这么个男人,一心想着什么时候踹了我。”
  “……”有完没完。
  宋晚萤撇嘴,不屑一顾的目光随着闻砚的动作而动作。
  微扬起的下颚轮廓清晰锋利,单手松了领带,解了衬衫纽扣,露出一截劲瘦的窄腰扎进笔挺修长的西装裤里,腹部肌肉轮廓分明。
  闻砚觑了她一眼,“出去。”
  宋晚萤的理解,共情,同理心,瞬间烟消云散,并翻了个白眼。
  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什么臭脾气,就那几块腹肌,谁稀罕看?
  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房门却在她拉开的前一秒开了。
  “妈?”
  闻夫人出现在门口,显然兴致不高脸色不好,见着宋晚萤却打起精神强颜欢笑,“晚萤,钟老在楼下等你,我请他帮你把把脉。”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大哥的病怎么样了?”
  闻夫人苦笑着摇头,“钟老看过之后,你大哥的腿并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怎么会!”宋晚萤疑惑:“是不是弄错了?钟老可是六十年的老中医,怎么可能没有好转的迹象?”
  小说里闻越双腿的转折点明明就是钟老的出现,钟老妙手回春,在他的治疗下,闻越残疾三年的双腿第一次有了知觉,怎么会没办法?
  该不会是闻越想扮猪吃老虎,明面上瘫痪在床,背地里悄悄复健,惊艳所有人吧?
  “算了,先不说了,你先跟我下去让钟老把把脉,别让他久等了。”
  宋晚萤脑子有点乱,“妈,我……我就不去了。”
  “怎么了?”
  闻砚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明天!我预约了明天的产检,我想让闻砚陪我一块去!”
  宋晚萤双手合十,表情祈求看着闻砚。
  闻夫人见她这幅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宋晚萤喜欢闻砚的事众所周知,可闻砚一直对她态度冷淡,时常以工作为借口不着家,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闻夫人愁容满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星半点的笑意,无奈道:“行,既然明天闻砚陪你去医院,那就让他去好了,闻砚,明天好好照顾晚萤,听见了吗?”
  闻砚闻言扫了一眼宋晚萤,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
  宋晚萤总觉得闻砚这道目光太过意味深长,看得她直发毛。
  闻砚到底没让闻夫人失望,“您放心。”
  闻夫人这才离开。
  房间里一阵尴尬的沉默,宋晚萤将目光望向一侧的闻砚,“你明天真的要陪我去医院产检吗?”
  以闻砚的人设来说,明天是绝对不会陪宋晚萤去医院产检的。
  所以她无比贴心地说:“我知道你很忙,明天你不用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妈那,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吧。”
  闻砚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宋晚萤,我发现你还挺会装,产检?我敢陪,你敢去吗?”
  “?”
  闻砚的目光落在宋晚萤平坦的小腹上,嘴角一抹讥诮的笑意,“其实,我也很期待七个月后,你肚子里能生出什么东西,毕竟那天我有没有碰你,你比我更清楚。”
  “你说什么?”宋晚萤心里咯噔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闻砚,“你都知道了?”
  “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滴水不漏没人知道?”
  她欲言又止,不解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没有怀孕,刚才完全可以在妈面前拆穿我,让大家都知道当初是我冤枉你的不好吗?”
  “我为什么要拆穿你?你这场戏唱得这么好,我怎么能不配合你继续唱下去?更何况,爷爷和妈都那么喜欢你,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
  宋晚萤右眼皮直跳。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见闻砚说:“你放心,以后家里不会再有任何医生出现,你肚子里这个所有人都无比期待的孩子也会安然无恙地继续长大,直到生产那天,我很期待,七个月后从你肚子里出生的这个孩子,到时候,一定很精彩。”
  杀人诛心。
  果然是大反派。
  在折磨人方面还挺有一套。
  手起刀落有什么快意。
  钝刀子割肉最疼。
  小说里“宋晚萤”在假怀孕之后的每一天里,都因为肚子里不存在的孩子而战战兢兢,她陷入被拆穿的恐慌里却无计可施,一次次的精神折磨险些将她逼疯,直到后来铤而走险,自己滚下三层楼梯,顺利流产。
  “所以,你是想用我肚子里不存在的孩子拿捏我?威胁我?看我笑话?”
  宋晚萤破罐子摔,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
  在闻砚微沉的目光中,她视死如归下楼。
  闻家人坐在客厅里,就今天钟老对闻越的腿无能为力一事而忧心忡忡。
  宋晚萤哭丧着脸奔到客厅,一个滑跪到闻老先生面前,欲语泪先流。
  “怎么了这是?”
  宋晚萤张嘴,嚎啕大哭,“爷爷!妈!我对不起你们!有件事想我告诉你们很久了,可每次一想到你们对我的好,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闻老先生与闻夫人对视一眼,“别着急,先起来慢慢说。”
  宋晚萤摇头,“自我嫁给闻砚后,您和妈对我像亲生的一样,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一直都在骗你们!”
  “骗我们?”
  宋晚萤哽咽,难以启齿般咬了咬下唇,良久才悲愤交加道:“我……我没有怀孕!当初为了嫁给闻砚,才说自己怀孕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闻砚他不喜欢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我错的离谱,我不奢求你们能原谅我,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我会准备好离婚协议书,和闻砚离婚!”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我飞飞飞!
  什么男女主,什么大反派,什么牢底坐穿。
  都抵不过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886。


第4章 第 4 章
  ◎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和你离婚!◎
  三年前,闻竞先携长子闻越回国,路上遭遇了一场重大车祸,闻竞先不幸遇难,而闻越在这场车祸中虽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他的双腿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三年里,闻越经过了无数次手术,国内外顶尖的医院都去过,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每一次的治疗,带给闻越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钟老年事已高,退休多年早已封针,过着含饴弄孙、莳花弄草的生活,若非闻老先生亲自上门去请,哪会这么轻易出山。
  最后一针拔出,钟老看着面无表情的闻越,叹了口气。
  行医六十年,什么样的病人他都见过,像闻越这样的病人更是数不胜数,到了这个地步,心理上的病痛并不比身体上的病痛轻。
  他将银针收整,回头净手。
  “人这一辈子并不靠一双腿活着。”
  钟老的年纪比闻老先生还要大上半轮,历经风霜,世事看透,对一蹶不振的后辈总怀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你爷爷那么大岁数,为了你,拄着个拐杖上门,硬拉我来替你看病,为了你们这些晚辈的事,他一个颐养天年的年纪还在外面四处奔波,你说说你,对得起你爷爷的苦心吗?”
  经过几次重大手术,身体与心理双重折磨之下,闻越这些年越发的沉默寡言,过分削瘦的身形坐在轮椅上,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消沉。
  闻越丝毫不为之所动,“您辛苦。”
  钟老怒其不争,却又无能为力,转身离开房间与闻家人说明闻越的病情。
  每次治疗后,关于病情,闻家人一般都是避着闻越谈的,可越是遮遮掩掩,就越是欲盖弥彰。
  这一切,闻越心知肚明。
  与其一次次失望,倒不如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钟老这边刚走,明薇出现在门口,定定站了一会后进房。
  “怎么样?”
  闻越坐在轮椅上,控制着轮椅来到窗边,表情淡漠,“和之前一样。”说完,他抬头看向明薇,“我听说,宋晚萤又找你麻烦了?”
  明薇闻言哂笑,“小打小闹,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她屈膝蹲下,手放在闻越膝头,“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倒也不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钟老扎针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丝刺痛,但那刺痛稍瞬即逝,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既然连是否是错觉都无法判断,又何必说呢。
  屋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客厅里宋晚萤悲愤交加的声音清晰传进两人耳朵里。
  “我没有怀孕!当初为了嫁给闻砚,才说自己怀孕了,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也知道闻砚他不喜欢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我错的离谱,我不奢求你们能原谅我,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我会准备好离婚协议书,和闻砚离婚!”
  从下楼到滑跪痛哭,整个过程一镜到底,一气呵成。
  宋晚萤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心如刀割。
  怎么不算刀割呢?
  她好好一个社畜,原本可以快活地摸鱼上班,现在却为了一个狗男人把脸都丢尽了!
  她宁愿现在坐在会议室里听着老板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报告,也不要再见到闻砚那狗男人一眼!
  原本就因为闻越病情而忧心忡忡的几人沉浸在宋晚萤的抽泣声中,无人说话。
  还是闻夫人率先回过神来,她无比震惊地将跪坐在地上的宋晚萤拉起,一脸的难以置信,“晚萤,你刚才说什么?”
  宋晚萤一哭就止不住的抽噎,“我……我说我没有怀孕,当初为了嫁给闻砚,才谎称自己怀孕了。”
  闻夫人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喃喃道:“难怪你肚子看上去这么小,四个月了,一点肉都不长,原来没有怀孕,我还以为你生病了,还好还好,不是生病……”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闻夫人尴尬找补:“我的意思说,假怀孕总比生病好。”
  无人说话。
  偏袒归偏袒,这件事到底是宋晚萤错得离谱,闻夫人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闻老先生,“爸,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晚萤做得不对,可她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做事没分寸,难免……”
  “三岁零二百五十个月的孩子。”
  嘲讽的话传来,宋晚萤循声望去。
  明薇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闻越朝客厅走来。
  在轮椅上坐了三年,当了三年的残废,闻越的性格算不上有多好,作为小说男主,他能理智地看穿宋晚萤的矫揉造作和城府心机,对宋晚萤的态度总是不假辞色,从未有过好脸色,一心想将她赶出闻家。
  而后来“宋晚萤”之所以进监狱,被重判,其中也有闻越的手笔。
  闻夫人责备的目光看了眼轮椅上的大儿子,“我的意思是这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太喜欢闻砚了,小女孩情窦初开,年轻气盛,钻了牛角尖,做出极端的事也情有可原。”
  闻越淡淡道:“妈,我提醒你一句,被骗婚的是闻砚,您这是在替闻砚原谅她吗?”
  这话说得闻夫人哑口无言。
  眼看气氛逐渐尴尬,宋晚萤适时哭出了声,“妈,您别替我说话,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您和爷爷对我那么好,我却厚颜无耻地骗婚,我对不起闻砚,我不配当他的妻子,更不配当您的儿媳妇!我没脸再待在闻家了,阿姨,您放心,我会尽快和闻砚商量离婚的事,我……我今天就搬出去!”
  “胡说什么!晚萤!晚萤!”
  宋晚萤挣脱闻夫人的双手,哭着跑上楼。
  大反派作死要搞事,和无辜的我有什么关系!
  今天我就要和大反派一刀两断,离开闻家,我有手有脚,这繁荣昌盛的和谐社会还能饿死我不成!
  美好生活就在眼前。
  眼前却赫然出现闻砚的一张脸。
  刚踏上三楼最后一阶楼梯的宋晚萤眼看着就要一头撞进闻砚怀里,肢体动作却比大脑反应更快,脸色惊恐的仿佛见了鬼,踏在半空中的脚硬生生扭转方向,身体九十度旋转,企图躲开这樽瘟神。
  顷刻间这看似颇有难度的躲避,宋晚萤竟宛如运动健将附体,稳稳将身体侧身停靠在墙上,离闻砚仅一阶楼梯。
  好险,差一点就撞上了。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挡住去路的闻砚,带着哽咽的泣音说道:“骗婚的事我已经和大家坦白了,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今天就搬出去,离婚的事你来处理会比我更专业,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厚颜无耻的人,不是我的我不要,你让律师准备好离婚协议书,我会配合你离婚的,不会再缠着你不放。”
  在闻砚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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