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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佬的掌心狐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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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的利刃上泛着不太新鲜的暗红,显然,这把水果刀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用在错误的地方了。
  余心乐没有挣扎,不是出于理智,而是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了。
  再后来,便是……嘭!
  悠远的枪声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歹徒的血溅到了他脸上,新鲜热乎地几乎要把他的脸皮烫伤了。
  特警们闯进来,将歹徒们全数制服,除了余心乐脖子上那一道浅浅的血痕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开枪击毙匪首的那名狙击手,叫做柳前川。偏远的山区就医不便,余心乐索性不想去管那道伤了,但是柳前川硬是把他拉到一边,用自己急救包里的纱布和酒精为他包扎了,才收队离开。
  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还有一段纱布,救命的恩情,足够余心乐铭记一辈子。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他们竟然相逢在了A市。
  作者有话说:
  终于把第3枚CHO疫苗打好了,打字手臂疼……呜呜,心疼地摸摸自己。


第111章 活见鬼
  又或者,这所谓天定的缘分就是靠人自己争取的。
  解救人质,在柳前川看来只是尽了本分;但是余心乐觉得,他欠了柳前川天大的救命之恩,得报答的。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打听到柳前川调来了A市,余心乐便也跟着来了A市。他是师范大学毕业,又是省级优秀毕业生,再加上支教的经历,轻轻松松进了本市第一中学当老师,教授语文课程。
  余心乐即将作为老师度过第一个暑假的时候,柳前川在任务中为了保护战友受伤了。伤在胳膊上,不轻,也不算太重。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传到余心乐耳朵里竟然是柳前川受了致命伤,快死了。
  刚好是课余时间,办公室附近的孩子们大概永远忘不了,他们那个看起来走快了都得喘的语文老师,飞奔着出了办公室,从五级台阶上一跃而下,像是夸父越过山海追逐太阳,像是一阵风追逐月亮。
  他太快了,孩子们没反应过来,老师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
  不知情者呆呆地问:“那个,刚刚那个,谁啊?”
  “好像、好像是咱们的语文老师???”
  “这是脚踏风火轮,要上九天揽月的节奏吗?”
  “也许,可能,是吧。”
  余心乐不知道紧急送来的病人是先救治,再录入病历的,在前台报上柳前川的名字一查没有这号人,也不知道脑回路怎么长的,直奔太平间。
  刚刚缝合好伤口要出院的柳前川就这么看着那人红着眼睛,龙卷风似的一来就走,嘴里明明念着自己的名字却将自己忽略了个彻底。
  余心乐胆子小,良好的教养更是让他在太平间里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逝者的亡魂。
  柳前川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知道余心乐胆子小,怕出声叫他会吓到他,左思右想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于是乎……
  “啊——鬼呀!不要追我!”
  咚!
  余心乐一头撞上了玻璃门,没啥事,就是晕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病房里,他还没搞清楚状况,猝不及防看到一旁陪床的,而且是活生生的柳前川——
  “啊!!!鬼呀!”余心乐再次晕了过去。
  柳前川:“……”
  作为伤患,柳前川却没有当伤患的觉悟,他觉得自己还能继续上倒上下火海,领导当然不肯,一道命令下来,硬生生让他宅在家里休养。
  在柳前川的据理力争之下,领导给了他第二条路:去医院宅,所有医疗费单位报销。
  柳前川:“……”那还是家里蹲吧。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柳前川问了一声没有回应,心下警惕异常,从猫眼看不到人,柳前川抄家伙开门,只见门口的饭盒以及楼梯口的一个衣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柳前川无声无息地靠过去,直接将人擒住,匕首架上了对方脖子——这是余心乐第二次被人架刀子。
  “你送饭就送饭,搞这么偷偷摸摸干嘛?”回到家里,柳前川丧气地把匕首投掷出去,正中墙上靶盘的红心。
  余心乐缩着脖子装鸵鸟,他脸皮薄,闹出了上次的笑话只觉得脸上无光,无颜面见柳前川,因此连送饭都是偷偷地送。
  本是好心,对方不领情就算了,还往他脖子上架刀,大着嗓门骂他,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没被说过的余心乐一赌气,跑了。
  结果当然很好预料,没跑出门就被柳前川抓回来了。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跑什么呀!哎,你别哭啊。”
  柳前川很郁闷,他觉得自己没有哪里说错了呀,但是面前人就是缩着脖子啪嗒啪嗒掉眼泪。
  男人魁梧的身形,利剑般的气质本就令人望而生畏,中气十足的声音不需要任何过分的言语,光是那音量就足够让余心乐觉得自己被凶了。
  “男儿流血不流泪!”
  余心乐怔了一下,以为柳前川看不起自己,趁着柳前川回房间拿餐巾纸,火速开门跑了。柳前川想着先让余心乐自己冷静一下,吃完了饭给余心乐打电话,对方不仅不接,还很不客气地按掉了。
  因伤误工家里蹲,这已经够柳前川郁闷的了,余心乐搞这么一出,他更加郁闷,而且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郁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余心乐还是会来送饭,送的是哪一餐取决于他的工作时间,比如今天的课都在上午,那么中午回家做饭,然后在回学校坐班晚自修之前带去给柳前川。
  一个礼拜,足够柳前川摸清楚他的工作时间。
  周一,余心乐下班的时候刚出校门,柳前川就像鬼魅一般闪了出来、
  “走,今天我请客。”把余心乐拽上副驾驶座,不容任何拒绝就开车往CBD而去。
  国字脸大汉把小白脸温柔青年拽上黑色轿车,何其得可疑?有热心市民报了警,于是乎,半个小时后,把话说开之后,火锅吃得正香的两人迎来了热心的警察叔叔。
  柳前川报上身份,奈何没带证件,警方当然不信。没办法,骗子太多了,前段时间刚查到一个冒充特工骗年轻姑娘的。
  余心乐拼命作证,然而他越是解释越让人觉得可疑,警方把他当成了被诈骗的善良民众,直接把两人带回局里。余心乐第一时间通知了柳前川的同事,谁成想一大堆人风风火火赶过来,名为捞人,实为吃瓜。
  刚被核对信息,验明身份的柳前川:“……”
  后来这事就成了柳前川过不去的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拿出来公开处刑一次。
  没有任何恶意,就是单纯觉得好笑。毕竟,大水冲了龙王庙是少有的事。
  成年人的生活总是忙碌,曾经朝夕相处的友人或是同学现在即便在同一个城市里,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虽然有发达的通讯软件,但是忽然间打个电话聊聊天似乎太过尴尬。在宋行舟的带动下,一帮子正经人的手机里多了游戏这种东西,不用怕打扰,看到对方在线就拉过来组队,技术好不好不重要,输赢更是无所谓。借着游戏的话题,开着麦聊上一局的时间也不用怕尴尬。
  增进友情,娱乐身心,这是游戏该有的意义。
  那次柳前川在执勤,所以只有余心乐和他们四个凑。
  看了一下时间,萧玘固定每个月上线一次,至于其他人,慕凛没有去翻。
  雨夹雪停了,没有带伞的众人预备趁着尚且还没黑透的天色下山,但是没人敢带头做第一个。雨天路滑,而且上山容易下山难。
  萧玘把外套披在慕凛身上,让他打开手机给自己照明,背起他做了第一个。
  孩子和女性护在队伍的中间,男人们前面一半,后面一半,对于萧玘的安排,众人没有任何意见。
  “阿玘,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还是放我下来吧。”
  手机白亮的光照下去,萧玘的脚下竟是泥泞的水光,这样的路,即便一个人走也要小心翼翼,何况萧玘身上还背着他。
  其实,他也没那么娇贵,不至于夜里折腾地时间长一点,连山路都得被背着走。只是,萧玘怕委屈了他。
  “没关系的。”萧玘言行一致,走在崎岖泥泞的山路上,脚步依然是稳稳的,如履平地。
  考虑到身后的大部队,萧玘走得并不快,但是始终是稳的。
  遇到坑坑洼洼,他会出言提醒,一行人平平安安下了山,早有人等着接应。
  “哎呦我的妈!”
  一阵西北风呼啸,树枝上积的水噼啪落下,将站在树下的某个倒霉蛋淋了一头。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咱们走在山路上的时候我就奇怪来着,怎么走了一路都没被水淋到啊!?”
  山里的树可是更加茂密,但是走在山路山,只听得北风呼啸,却没有积水落下,奇怪得很。
  “阿玘,咱们赶紧走。”
  不消说,那都是小狐狸的杰作,幽蓝色的结界当时就撑在众人头顶半米高的位置,幽幽地泛着灵力的光芒,要是仔细看能看得出来,但那时候大家都顾着脚下,谁也没有发现头顶的异样。
  “好。”
  夜里飘起了雪,慕凛在窗户上面哈气,拿手指头涂涂画画。挑高11米的客厅里,巨幅落地窗足够他发挥艺术创造力。
  慕凛的画工抽象地感人,萧玘在一旁看了好久才看出来他画得好像是个小院落,但是跟山上那个取景地不大一样。
  他还在旁边题字:小轩窗,雨打芭蕉,倚栏听风。
  明明是指尖所写,却硬生生带着股毛笔入木三分的劲道。要说没练过,萧玘绝对不信。
  “小凛,你会写软笔?”
  “啊?”慕凛一脸懵。
  “就是毛笔,你练过吗?”
  “嗯。”慕凛干巴巴地回应,往旁边挪了两步,把自己的笔迹遮挡地彻底,他怕萧玘嫌弃自己写得不好看,窘迫地解释:“好久没写了,有点丑。”
  萧玘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拉着慕凛就往书房走,把他妈妈留下来的笔墨纸砚翻出来,亲自给慕凛研磨:“来,写写看。”
  作者有话说:
  上午在学车,离合器踩得脚麻了……


第112章 分道扬镳
  白流霜醉心时尚,早年间常驻巴黎求学,后来将爱好变成了职业,便更加脱不开身,一年中的大多数时候都在海外飘着,就仿佛无根之浮萍。
  乡愁时时刻刻,家乡的笔墨纸砚成了最好的寄托,无论走到哪里,白流霜总是备着,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写上几笔。要是得了空,铺上羊毛毡,把国画颜料铺陈开,寥寥几笔绘山水、侍女亦或是花鸟,再以簪花小楷提上几句诗词,如此便是再好不过的小确幸。
  萧玘的山顶别墅,白流霜只过来小住过一次。她大驾光临之前,萧易霖特特意意派了自己的助理东奔西走,采购了泾县的宣纸、肇庆的端砚、湖州的善琏湖笔,还有必不可少的八宝药墨,给她早早预备好了。
  就这,俩字——讲究!
  可惜的是,萧玘并不像他母亲那样热衷于艺术。白流霜走了之后,萧玘把它们好好封存便束之高阁,再没有碰过。
  “我真的很久没练了,会不好看……”慕凛垂首对着铺陈开的宣纸面露难色,他说的是实话,真的已经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毛笔了。印象里,最近的三百多年记忆里面都没有用毛笔写过字,这书法水平得退化成啥样了呀?
  慕凛瞥了一眼正勤快研磨的萧玘,心中尽是忐忑。他怕出洋相,尤其是在爱人面前。
  “没关系,试试看嘛。”萧玘放下墨块,把均匀沾上墨汁的狼毫毛笔塞进慕凛手里,轻轻拍他的肩膀:“你刚才在玻璃上写得很好啊。就试一下嘛,好不好?”
  其实是他想试试,他的小狐狸还能够给他多少惊喜。
  慕凛不想让萧玘扫兴,踌躇着问:“那,写什么?”
  这个,萧玘倒是真没想好,略一思索,说道:“就写你我的名字好不好?”
  慕凛点点头,依言照做。他先写了自己的名字当做练手,虽然大概可能这一点点临时练习根本不足以抱上佛脚,但好歹是聊胜于无的心理安慰。
  一双澄澈灵巧的瞳滚到眼角,不动声色地瞥一旁男人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只是认真地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慕凛心气微松,提笔继续写。
  刚把“萧”的草字头写完,慕凛余光瞥见身边人脚步轻移,来到了自己斜后方,靠得极近,近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便羞红了。
  房间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慕凛被他闹得心神一颤,草字头下的那一横就歪了。
  小狐狸哀怨地抬眸凝视罪魁祸首,后者浅浅一笑将人揽进怀里,把他耳畔那一缕惹人怜爱的发丝别到耳后,温声道:“好了,不闹你,旁边再写一个好吗?”
  面无表情时老正经一人,此时此刻笑得浅浅的,极富磁性的嗓音飘进耳朵里面,像是塞壬的歌声能将人心都蛊惑了去。
  怕不是入戏太深,将魔尊的邪魅都回家来了。
  “好。”原本想撂挑子走人的小狐狸哪里架得住这样温声细语,立马乖巧点头。沉下心来,慕凛怀着去打闪电战的视死如归,迅疾将萧玘的名字写好了。
  他不敢耽搁,因为怕晚了又会被萧玘影响心神。写字是要沉心静气的,若是被恋人弄得心神荡漾,笔都要拿不稳了,怎么还能写得好?
  萧玘久久没有说话,慕凛心慌地厉害时却听他说:“不衫不履,方圆兼备,刚柔并济,小宝宝竟有如此大才!”
  嗯……慕凛一时语塞,他家男人好像有点入戏太深了,这话说得像剧本台词那般文绉绉,不过幸好他听得懂。
  “你真的觉得好吗?”慕凛半信半疑,他觉得自己写得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拉、胯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萧玘虽然不热衷于书法字画,但是承蒙他妈的熏陶,鉴赏能力并不差。他品评地肯定不如他妈地道,但是对慕凛的夸奖是真心实意的。
  一手环着慕凛的腰身,萧玘的指尖轻轻落在纸面上,一点点向着纸面上的字迹靠近。
  端正的楷书,左边“慕凛”,右边“萧玘”,笔画横平竖直,稍显细长苗条,是笔者固有的温柔纯善;转折处却是力道刚劲——再温柔的小狐狸也是有口中含着利齿,掌中藏着利爪的食肉动物。
  看着自己的名字和慕凛的名字位居同一张纸上,萧玘忽然萌生了别样的想法,曲起指头挠慕凛柔软的腹部,说道:“这张没写好,再重新写一张好不好?”
  那个报废了的草字头横贯在他和慕凛的名字中间,看起来让人膈应得慌。
  “好。”
  不是什么高要求,何况只要萧玘想,他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慕凛都会拼尽全力为他摘来的,更不消说他现在求的只是慕凛多写四个字。
  待他端正地写好,萧玘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忙不迭催着他去洗澡,特别强调了明天要拍戏,早睡早起身体好。
  至于他自己……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才九点不到,慕凛觉得萧玘奇怪,但是没有多想。而且,他确实累了,拍戏的时候哭过,到现在眼睛还肿着,早点睡地好,明天可千万不能再迟到了。
  将书房的门锁住,萧玘做贼似得在里头忙活了一整夜。
  临近天亮的时候,萧玘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着成堆写满了小字的稿纸,他觉得练习得差不多了,便将慕凛写过的那张宣纸小心翼翼地铺陈在桌子上,提笔写下大大的两字:婚书。
  另起一行: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末了,在自己和慕凛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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