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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将军他又作妖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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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他又作妖了
  内容简介:本书原名《贺千秋》现改名为《将军他又作妖了》,望周知~
  【主攻+双洁+架空+权谋+双向奔赴】
  cp:霸道疯批将军攻×清冷腹黑宰相受
  ——凯旋归京后的顾震只希望认真搞复仇、搞事业,却不想半路横杀出一个秦清容。
  这秦清容嘴里说着要和他合作,暗地里却和缺德皇帝盘算着怎么防他,利用他。
  就这样顾震与这二人周旋许久,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一直在他身上打小算盘的秦清容竟然放乖了。
  左思右想找不到原因,顾震只好去问本人。
  顾震:“秦大人可是在认输?”
  秦清容:“…不是认输,是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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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板:


第一章 归来
  时值二月春,京都城上煦日当空,抬首放眼望去万里无云。
  千百骏马错落有致地停步城门前,马背上士兵的铮铮盔甲泛着冷冽白光。看守城门的士兵接过为首那人握着的玄铁令牌,立时垂首半跪行礼,而后立身喊道:“开城门!报!顾将军进京!”
  马背上顾震修长的手指接过士兵查验递回来的令牌,手策缰绳腿敲马肚喊了声“驾”,马蹄踏过带起一阵轻风。
  城门处看守的士兵分出一名赶在顾震的军队前面策马进宫报讯。
  历时三载,辽东之乱平,高丽归降为大宋附属国,割地五城上供珍宝无数给大宋以表诚心。
  为了震慑辽东,顾震砍下高丽大将军金言俞首级,尸身悬于城门之上以警众人。
  “将军,还撑的住吗?”一直跟在顾震身侧的副将冷戟留意到顾震脸色惨白下意识向顾震的胸膛看去,那里受了伤只是现在被身上的铁甲掩住看不出来。
  顾震昨夜被刺客偷袭,刺客尖利的匕首径直往他的心口刺去,顾震虽反应敏捷躲过但还是被刺中心侧肋骨间。后来顾震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心知此地不便久留只好连夜赶路回开封。
  马上颠簸至此时,胸膛的伤口浸着汗水感染愈发严重。顾震不动声色忍到现在甚至脸上带着懒懒洋洋的笑,他侧首看向只剩一只独眼微皱眉头的冷戟勾起唇角轻笑,
  “冷戟啊,爷要是这点小伤都撑不住还能活到现在么?”
  冷戟抬手轻抚自己蒙上黑纱的左眼,想起自己跟着顾震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幕幕。他是被顾震捡回家的,因为他的眼疾他自小被父母丢弃,被同龄的孩子毒打排挤。冷戟记得在他被打的奄奄一息时,是顾震救了他。即使那时顾震寡不敌众打斗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即使自己是个与顾震素不相识的独眼瞎子。
  冷戟点头,默默退至顾震身后侧,神色恢复如常的面无表情。
  其实顾震感觉自己真的好像撑不住了,一夜未眠未进水食和马不停蹄的疲惫,再加上伤口发炎导致他双眼发热,思绪也越发的昏沉。
  他想起昨晚那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又想起被他亲自砍下首级悬于城门上还在悠悠荡荡暴晒的尸身。顾震耳畔回响起一句话“魔头,你让我金氏受此大辱,我定要把你拖进地狱偿还!”,匕首向他的心口直刺而下,刺客的眼中尽是狠厉。
  顾震晃神,从思绪中跳离出来。他仰首对着太阳微迷起眼,策马加快入宫的步程。
  垂拱殿内檀香袅袅,龙纹黑木御案上堆放着几落或高或低的奏折。诺大殿堂中偶能听到轻叹声,一晃而过随即消于尘埃。
  内侍总管李成福右手执拂尘半横于腹前,拂尘前端的浅白鹿尾须毛搭于半抬起的左手臂上,他轻声止步于御案前俯身慢道:“皇上,北门守备兵门外来报,说是顾大将军已经进京了。”
  御案后的人闻声放下笔,直起已经发酸的背嵴舒展了愁眉看向银发满头的李成福淡淡一笑,“顾震回来了,好事。”
  李成福抬首看向眼前已褪去稚幼成长为真正可以睥睨天下的九五之尊的宋洵,跟着笑赞道:“是啊,皇上。顾大将军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把高丽击退还让其对我大宋俯首称臣,真可谓是天生的将士,头角峥嵘的奇才啊。”
  一番赞美说完,李成福仔细打量宋洵的神情见宋洵似是有疑虑便又道:“说来也是感叹,只是这顾将军年纪还轻,给他荣贵的赏赐怕会引来朝臣非议。这样一来,不知对他是福是祸了。”
  “哼,”宋洵端起面前带有余温的茶浅抿,放下杯盏精锐的目光直视李成福冷笑,“想来顾震似是比朕还要大一岁。”
  李成福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想当年自家万岁爷继位之初便受朝中一帮大臣轻视扼制,他连忙跪地赔罪道:“皇上!老奴说错话了,老奴该死!老奴只是怕顾大将军从今后会成为众矢之的,将来杀身之祸恐怕也会接二连三地避无可避。”
  初春,寒意未尽。垂拱殿外院角有数棵梅树错落而立,蜡黄的花与墨绿叶片参差交错相映于粉白院墙前。宋洵把视线从李成福正微颤的身上移至院外,负手走至廊下眼神晦暗不明。宋洵想起自枢密院使顾启南七年前在进京途中被暗杀,次年参知政事秦沂和先帝先后逝世,天下便交付到他的手中。彼时他十四岁,初登皇位后受权臣林文山扼制,朝内外局势也越发动荡不安。
  当时,朝内只剩下政事堂宰辅林文山这一位得力阁老。林文山在朝中势力深厚,时常在紧要关头站出帮宋洵一把,使得宋洵很快便稳坐住皇位。
  可是林文山在朝中权势滔天对宋洵来说亦是一件坏事,这些年来林文山每每插手政事,悖逆宋洵的旨意都让宋洵大为不满。恰好三年前科举之际,秦沂之子秦清容考得状元榜首,宋洵大喜下旨让秦清容担任政事堂参知政事一职好与林文山分庭抗礼,又授予秦清容太傅的头衔命其于国子监内讲学。
  秦清容其人才华斐然且温文有礼,天文地理军书战策更是无所不通,见人总是带着和善的浅笑。从前在国子监习学时,秦清容被先帝指为宋洵的伴读。
  彼时,秦清容虽然颖悟绝伦却从来都是不骄不躁,有学子来求教于他不论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还是寒门书生,他都视之同仁。只是旁人看得出,即使秦清容总是一副温文和善的样子,眼底里却有着一股无法挥之而去的清冷寡淡,就好像在他的生命中不论是谁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朝中从前依附于秦沂的大臣深知秦清容是个可造之才,在宋洵封榜下旨任秦清容为参知政事时推波助澜,再加上宋洵决意已定这才驳回了林文山及其一众朝臣的反对。从此后政事堂内权分两股,这也是宋洵摆脱林文山傀儡的第一步。
  那时不仅朝内暗涛汹涌,在顾启南死讯传出后边境战事亦起,其中最为险峻之地便属辽东。
  应届科举考的文武状元分别是秦清容和顾震,如果要说秦清容当时是众人拥附,那顾震就是遭万人唾骂。
  此渊源还要从顾震的爹,顾启南说起。
  前朝时,顾启南不仅是护国将军即枢密院使更是先皇的表兄被封为淮北王。因为顾启南手握重权,在前朝的夺嫡之战时就常有传闻说顾启南会起兵造反与皇子夺权。
  只是后来他本性暴露,世人皆知顾启南为人残暴血腥,手段阴险毒辣不会成为一介明君。不过多久,顾启南的种种臭名就在民间成为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护国大将军也从此在百姓心中形象尽毁失去民心。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子顾震年少时便风流成性,臭名昭着。彼时,顾震不学无术,纨绔风流的名声都从淮北传到了京城里。先帝不忍,下旨让顾震进国子监修学却不想顾震本性难移就算了,竟还惹得朝中大臣连连叫苦。
  那些深受其害的大臣们要么参顾震把自家小儿给带坏了,要么参顾震在学里横行霸道欺凌弱小。那一阵子,让先帝每日头疼的事不是旱涝水灾苛政饥荒,而是顾震在残害朝廷的未来栋梁们。
  先帝曾问过秦沂怎么看这件事,诉说自己内心苦楚道顾启南生性残暴血腥只怕是与他久经沙场杀孽重有关。先帝希望顾震能够子承父业有一二陋习先帝觉得并无关系,只是不能不学无术,枉费顾家殷实才干。
  秦沂当时却只是一笑,他对先帝说因为朝臣们对顾震的评价非贬即斥,他便问家子秦清容顾震真如传闻那样荒唐吗?可出乎秦沂意料的是,秦清容当时对顾震这样评价“兰芳不厌幽谷,君子不为名修。”。
  自那以后先帝便把顾震遣送回淮北,朝中也总算恢复平静。可谁也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之徒在科举时竟一举夺得武榜第一的成绩,让众臣纷纷大跌眼镜。
  当时京都城里的传闻有二,其一是当今文科状元秦清容不仅才学渊博,相貌竟也远超探花之上,是个难得的才美人;其二便是顾震那个扶不起的阿斗竟然成了当今的武状元。
  封榜之际,宋洵当时把大半精力都放在让秦清容坐稳政事堂参知政事的位置上,他本来也想依照先帝遗愿,若是顾震科举考的状元便把枢密院使的职位给他,可林文山依旧从中阻挠。
  宋洵**乏力在与林文山等人僵持不定下,顾震主动请缨前去辽东平反,宋洵便准旨将枢密院使一职任命待放不提。
  此刻,宋洵能闻到微风里的隐隐梅香,他背于李成福淡淡道:“起来说话。宝剑锋从磨砺出,顾震要是连这点风浪都畏首畏尾又怎么能担起大任?
  朕听说他这次把金言俞的尸身悬在了高丽城头,可有这回事?”
  李成福额上已冒出一层细密冷汗,他扶地起身用宽袖悄悄抹汗回道:“回皇上的话,顾将军确实做过此事。”
  宋洵疏朗一笑,“做得好!就是要像这样,告诫各邦各国我大宋从来都不缺骁勇善战的人!把金言俞斩首示众不仅是对高丽的示威,更是对其他国家的警示!”
  拿起御案上的一卷龙纹明黄卷轴,宋洵面色愉悦地看向李成福,“李成福,去宫门前迎顾震宣旨,朕要封他为枢密院使,我朝新一任护国将军并赐万两珍宝金银!”


第二章 拜贺
  “啊这顾大统领可谓是后生可畏,想不到年纪轻轻就能荣升一品,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顾震归京次日正午,融融春风吹拂着京城中的大街小巷。不过半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西华门浚仪街上的顾府此刻门庭若市,车马拥挤在门前已经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朝上文武百官知晓圣上对顾震评价颇高且顾震刚回来便将枢密院使一职交付给他。又听闻昨日从傍晚自皇宫里流进顾府的赏赐到天黑络绎不绝地从未断过,他们心中不由泛酸,没想到圣上给顾震的封赏也是史无前例的荣贵。于是乎,今日一早就身着常服手捧贺礼争相来给顾震道喜。
  眼下有三五布衣家仆在顾府正堂门前收录贺礼,礼部尚书张宥卫和户部侍郎李文刚奉上贺礼后两人手抚须髯昂首笑赞起顾震来。
  “诶,李侍郎此言差矣,要知道这顾震他如今能成为大将军本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张宥卫挺着腰杆手负于背扬声夸赞,“老夫当年在国子监看到这小子时,见他眉目间气宇轩昂,身长八尺仪表不凡!就说过他将来定是栋梁啊哈哈!”
  张李二人正一唱一和地夸耀顾震,从正堂里踱步经过的顾震听到有人如此赞美自己不由停步。
  他转过身凤眼淡淡地打量面前的两位朝臣而后薄唇勾起浅笑作揖,“两位大人好久不见。”
  张李二人看到顾震先是一愣似是没有认出,后来看到顾震身后有个黑衣独眼侍卫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礼“恭贺顾大人”云云。众所周知,顾震此人本就是个异类,除了本性顽劣还有个特点就是不管到哪里都随身跟着一个独眼侍卫。
  顾震今日里穿的是一身墨黑金纹锦绣袍,头发用发冠半束,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把玉骨山水折扇。
  他直起身看向面前张李二人的目光变为平和,先是对两人和善浅笑起来,张李二人见此也随即附之笑容。
  不想顾震又微蹙起眉心在他们面前踱步轻叹,顾震感叹,“顾某方听两位前辈对顾某赞不绝口,顾某虽内心喜悦但却自觉有几分惭愧感慨。”
  张李二人见顾震肯不记前仇同他们态度颇为温和,心里又本有意与顾震结交,面面相觑后向顾震走近一步面露关忧。
  张宥卫与李文刚对视,又将目光移到顾震身上不解道:“现在满城皆知,顾大人你既打了胜仗又深得陛下的赏识,还有什么好惭愧感慨的?”
  顾震跳出愁绪,止步抬眸看向张李二人挑起眉梢,“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到方才张大人提起当年进学国子监的事,以及往事罢了。”
  张宥卫闻言不由心虚,脸上开始一阵白一阵红起来。
  顾震手中折扇一合,见张宥卫脸色讪讪一双凤眼促狭半眯,他只当没看见张宥卫的难堪转身扫视身旁众人继续道:“忆及当初习学时,张大人的家子张庭羽有一日半夜找上顾某与顾某作别。顾某见他神色郁郁便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想他却告知顾某他的家中有一长辈竟说顾某是个不堪之徒,若他再敢与顾某厮混一处就要打断他的腿!”
  顾震感慨摇首侧身看向张宥卫神色真切关问道:“张大人方才对顾某评价如此之高,顾某知道这个贬斥顾某的长辈肯定不是张大人。顾某方才仔细回想,自那以后好像就真的未与庭羽兄再打过照面。想来庭羽兄如此敬重家中长辈听长辈的话,现如今也肯定双腿健在。”
  张宥卫只觉自己脸上被打了一记,他方方扬声夸赞顾震,顾震却不识时务来拆他的台。心里暗骂道就知道这个顾震本性难移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慌忙看向身旁的人额上都慌出一层冷汗,又瞥眼看向正面带促狭笑意半眯着眼打量他的顾震,哼哼了两声正要拉下老脸说话,不想被顾震随意地抬手打断。
  顾震已敛起脸上笑意,随手指来一布衣小厮道:“既然收完两位大人的礼,就领着大人们去东堂吃茶,不可怠慢。”又转身向张李二人一拜,神色淡淡地告辞说自己还要去南院赏花就不奉陪了。
  “噗!赏花!”
  正在顾府一处水阁中,和秦清容同坐着观景喝茶的大理寺少卿叶如安差点笑喷。站在两人身前的少女秦笑笑扯着手绢也笑个不停点头道:“大家都知道,南院是一群弹曲歌舞的女姬。顾震不是去赏花而是去赏美人了!
  都说顾震是个轻薄浪荡之徒,张尚书还这般逢迎拍马,结果马屁打到了马腿上。哈哈,你们没看见那个张尚书被顾震气得胡子都倒立了。”
  叶如安收敛了笑意,瞥眼看到一旁的秦清容神色淡淡地依旧拿着本棋谱在看。叶如安见惯不怪,拈起面前茶盏自行思索起来,“那位张尚书之子张庭羽本公子倒是有点印象。”
  “我知道,应该和顾震一样,以前与如安哥哥和我哥哥是同门吧。”秦笑笑兴趣盎然地伸着脖子等叶如安往下讲。
  叶如安今日穿了袭丹青常袍,与秦清容的月牙白袍凑在一处倒显得更有几分潇洒,他放下茶盏又把玩起黑子,看向秦笑笑不置可否地点头,
  “之前我和你哥在国子监习学的时候,学里就都说同门中张庭羽家的家教最严。他爹张宥卫要是在他旁边随便轻咳一声,张庭羽都要把背嵴直上一直,深怕他爹转眼看向他挑出个什么错处。估计也是因为家里管得太严了,张庭羽才会被顾震那样的野性子吸引住。那时候国子监里的学生要么怕顾震,要么和顾震两看相厌或是厮混在一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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