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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他又作妖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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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整日里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这样下去只怕他会从京城才美人,变成京城老光棍罢?”
  想象不出来秦清容变成京城老光棍的样子,顾震望着屋外的月色好笑地摇首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想过什么情情爱爱?”
  此时客栈水房里,秦清容脸颊绯红地跨入装满冷水的木桶中,感受到燥热减退眉头才放松下来。
  他心下一片杂乱,脑中此刻所思所想都是顾震。
  归城第一日身着盔甲的顾震、手捻兰花扬唇浅笑的顾震、背嵴疤痕狰狞蜷缩在地的顾震……
  “疯了。”
  秦清容越想越觉得难耐,陡然睁开眼他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忍声自嘲。
  转念想起叶如安之前问他有没有成家的打算,秦清容冷静下来细想可能真的是因为他已到应该成婚的年龄,又因为他从来不懂什么男女之事才会生出对顾震有好感的错觉。
  如果这次盐铁一案顺利办结,或许他应该向皇上请旨征婚,这样一来家中多了一位女眷笑笑也不会那么孤单。
  这样思索着冷静片刻后,秦清容走出浴桶,穿好里衣后到衣架旁收拾乱作一地的衣物。从地上捡起外衫时,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秦清容四下寻找后却发现是一枚翡玉圆佩。
  不由回想起今晚他问过顾震为何要把彩头都归还给那庄家,当时顾震只和他说因为那庄家见他是新手,便想用先抛出些甜头给别人尝等别人上瘾后,再慢慢榨干那人的钱财的伎俩来引诱他。
  如果当时不把他抛出来钓鱼的彩头还回去,只怕那庄家不肯轻易放过他们。
  修长的手指磨搓着手中的翡玉,秦清容起初看到这枚玉佩时只觉得这玉佩的质地上佳、作工也精妙就多看了两眼。
  未曾想顾震当时说把彩头都还回去,却暗自帮他留下了这枚玉佩,秦清容甚至都没察觉顾震是何时把玉佩放到他身上的。
  敛神收拾好衣物后,秦清容躺回客房床塌上时把玉佩放在枕边渐渐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吱呀”一声,恍惚间微睁眼就见床畔旁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本来在把玩他枕边的那枚圆玉,见他睁眼脸上浮现浅笑,随后把玉佩重新放到他的枕畔,又帮他压好被褥便转身离去。
  朦朦胧胧发觉屋内的纸窗是半开的,秦清容心中猜道大概刚才那人是顾震。可等他再仔细定眼瞧去,却没想到原来刚刚是他出现了错觉,屋内窗户本是关得好好的。
  心中莫名浮现一丝失落后他又质疑自己是否是在梦中,其实刚才根本没人来过…


第二十章 想着娶媳妇
  刺眼的阳光从牢房墙面上的一扇小窗中渗透进来,蜷缩在地面上沉睡的那人感受到光线紧皱起眉头,渐渐清醒。
  乱糟糟的头发被压在身下其中还夹杂着几根杂草,他轻抿自己干裂的唇微张开嘴时感觉到刺痛,迷迷煳煳地用手指扣着嘴角睁眼看到手指的指甲缝里是血迹干涸后的细末。
  “醒了?”
  问话的人凤眼挺鼻,五官凌厉此刻身姿笔直地站在他面前低眉打量着他。
  眼中视线逐渐清晰,于铎成看清来人是顾震便把目光转向身旁地上的一碗冷水,伸手去够端至唇边慢慢一口口地浅咽。
  眼前飘落了一张沾染上血迹的文纸在地上,于铎成放下碗定眼看去见是自己的那封契约唇角扯出苦笑,“好啊。你们算计我,故意放我出去就是为了跟着我找到那地方?”
  “或许你该感恩。”顾震手负于背扬首看向牢房里墙上的那扇小窗冷声道:“要不是本将军跟在身后救了你,只怕你现在早就死了。”
  于铎成瘫躺在地,他双目无神地盯着上方暗灰色的牢房房板,说话时语气中参杂着无力的绝望,“想来我犯下如此大罪,最终还是要死在侩子手刀下,你救不救我又何妨?”
  “别这么说,于刺史死罪肯定难逃,不过到底该怎么死可由不得你选择。”从袖中拿出一柄尖利的银刃,顾震走近于铎成半蹲下身把手中银刃轻轻贴在眼前人的脸颊上,唇角牵起一丝冷笑,一双凤眼把于铎成不寒而栗的神情看个分明,“接下来最好本将军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不然可别怪本将军用你脸上的面皮练练刀法。
  说,盐铁一案你到底接触了多少,又了解多少。”
  屏息凝神,于铎成紧盯着顾震手中的那把刀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要知道顾震其人素来恶名远扬,年纪轻轻就在犹如阎罗殿的沙场上闯出一番天地,其父顾启南也生性暴虐血腥。
  如果顾震真的打算对他用刑,此刑罚一定是他想象不到的残忍。如今他一个将死之人,本来就每日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此刻受不了打击。
  于铎成双眼盯着刀一直从头皮发麻到脚底,颤颤巍巍答说:“我,我碰上这事也是偶然。记得去年一日因为有事去过一趟荆湖路提举府,正巧碰上转运关卡那里在分装从京里下发的盐铁。
  当时,我觉得奇怪,因为看到那批盐铁被人分成三份装运,其中有一份被额外放置在一边。起初以为那批盐铁是要运往外地的,所以就没多想。直到后来不久,城中的那个黑市被人告发到刺史府里,我才大概知晓原来那批盐铁是被转运使的人克扣下来,私藏着卖的。”
  闻言,顾震站起身手负于背沉思问道:“那荆湖路转运使你可认识?”
  “略知一二。”见刀柄终于从自己脸上挪开,于铎成把紧绷着的心弦放松下来,“是一个叫陈进的转运使,我记得他妹妹很是漂亮,就是可惜了身患重病…”
  想起什么不太好的经历于铎成语调越发低沉,最后见顾震面带思索并不言语,他便也默默闭上嘴。
  牢房的铁门伴随着铁链晃动时与门槛碰撞的敲击声被顾震关上,守在门外的侍卫见顾震走出牢房便立马前去锁门,瞥眼看到于铎成整个人瘫躺在地伸手够着不远处碗里的干馒头。
  这日,身在龙山县的叶如安等人已经巡检完整个县城,所查找出的盐铁悉数记录在册备为两份。一份叶如安自己带在身上留作查案用,一份交付给李真奕随所查找出的盐铁一同带回京城上交给宋洵。
  午时,李真奕亲自带着局中镖手一路护送盐铁回京,而叶如安、陈林祥、冷戟及一批侍卫策马赶回潭州城中,约莫两个时辰便已抵达刺史府。
  与顾震他们打完招唿,陈林祥便前去地牢探望于铎成。只见于铎成好歹为一州刺史,此刻却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地瘫倒在一堆枯草中。
  不由想到自己回京后的下场,心中油然生出恐惧手脚发凉,摇首立马回至刺史府别院打算多为此案卖一些心力,再给顾震等人说些好话以保回京后能够将功抵罪。
  众人在屋内大致把这几天自己收集到的线索信息汇报分析了一遍,最后总结出一个现下的对策,其中瞄头即是位于潭州城附近的荆湖路提举府。
  要知道,以克扣下来的盐铁总额之大来看,现如今能够有这样实力的也只能是下手最为便利的提举府的人。并且据陈林祥所说,那个陈进的妹妹病重若是要想治好病必然需要昂贵的药费,陈进也很有可能为了妹妹去倒卖盐铁谋财。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便是藏在地下黑市幕后的真正主人是谁?
  众人商量一番,秦清容提笔攥写出一份拜帖遣差役送往刺史府,其中所写内容大致是以彻查私藏盐铁一案为由,明日即会赶到提举府暂住几日。
  晚间用饭时,叶如安注意到秦清容腰间系着一枚之前从未见过的玉佩,不由多看了几眼只觉这玉佩质地温润,样式别致很适合秦清容。
  手摇折扇,叶如安面带浅笑地看向秦清容开玩笑道:“清容,几日不见你从哪得来的好玉佩?看你宝贝得挂上身戴出来炫耀,如今本公子也看上了,不如你送我可好?”
  别院中的一张大理石圆桌上,摆满了陈林祥从潭州城中口碑最好的一家酒楼里买回来的酒菜,此刻陈林祥在院内忙里忙外地和几个随从小厮张罗布置着。
  叶如安和秦清容站在院门前说着话,华炎则在屋内一张方桌前调毒入了神,而顾震与冷戟位于院内鱼池旁随手撒些鱼食逗鱼。
  闻言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翡玉圆佩上,秦清容下意识侧首看了眼顾震,随后朝叶如安无奈地笑说:“如安,玉佩也是旁人转赠于我只怕不好再送人,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后面可以帮你留意类似的。对了,我还想找你帮个忙。”
  “好啊,什么忙,只管说便是。”本就是开玩笑所以被拒绝了他也不气恼,叶如安依旧眉目间笑意疏朗地看着秦清容,他不置可否地答应道。
  “…回京后可否请叶伯母帮我物色一些京城中贤良淑德的女子选作良配。”
  此话今日已在心中踟躇良久,现下说出口秦清容依旧觉得有些尴尬。
  “这…”
  叶如安只觉奇怪心道秦清容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明前不久还说自己不想什么情爱之事。
  不由眉心微皱起来,他啧叹一声问道:“嘶,清容,你怎么突然想着成亲娶妻了?”
  感受到叶如安关切地目光秦清容手负于背解释时,脸上神色有些不自在,“想来我也是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况且家中多一位亲近的女眷对笑笑也是好事。”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
  听秦清容如此说,叶如安想了想后勉强点头答应下来道:“那好,回京后我便让我娘帮你安排,到时候你自去挑选心宜之人便可。”
  闻言秦清容放下心来,他眼眸中带着笑意向叶如安温文浅笑感激说:“如此多谢。”
  一池碧水中红黄鲤鱼混杂其中,见有鱼食漂浮在池水上便争相游来聚为一簇抢食,如一朵花般浮现水面。
  一向耳力甚好的冷戟把秦清容和叶如安二人方才说得话尽收耳底。抬眼看像顾震,他觉得顾震应该会很在意这件事,思躇半刻决定还是要提醒一下顾震比较好。
  冷戟放低声音,看向顾震慢道:“将军,秦太傅似是想成家了。”
  此话一出,顾震听得不由挑眉。
  他转身回看院门旁秦清容的背影脸上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而后回过神继续喂鱼摇首道:“想着娶媳妇了?只怕没那么容易。”
  “将军此话何意?是不是将军想暗中制止此事。”
  不知为何,冷戟总觉得顾震好像很在意秦清容,而且并不想让秦清容成婚。
  顾震把手中剩余鱼食一把洒落后拍着手,转过身背倚石栏一双凤眼扫向冷戟他神色不解道:“爷为何要阻止?
  秦清容位高权重,所配娶之人家中实力也必须雄厚。并且如今朝中局势未稳,他的婚事又得经过皇帝的许可才行。皇帝一门心思地想用他打天下,只怕暂时还不会让他分心在别的事上。”
  “可是将军,若秦太傅他执意请旨又当如何?秦太傅突然想到成亲之事,只怕是因为心中有了心上人。”
  方才听秦清容说话时语态急迫,似乎成家对秦清容来说目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冷戟不由有些担心。
  闻言顾震微皱眉,目光落在秦清容瘦弱的身影上眼中神色复杂。良久,他轻哼出一声冷笑,“他成不成亲,与爷又有何干?”
  “抱歉将军,是属下误会了。”冷戟微颔首面带自责之色,不过他一向最懂顾震,这次竟然会错了意心中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顾震摆摆手,轻叹一口气他看向冷戟安慰笑道:“这次回京后,要是没什么事就跟爷回一趟淮北。想来我们好久没回去看过老头子了。”
  唇角浮现一丝苦笑,顾震语气中夹杂些许愧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怪爷,怪爷总不去看看他和娘,怪爷仗打得太慢、为何几年还不把那该死的凶手带来向他们认罪。”


第二十一章 陈进
  月华如霜般洒落在庭院内的地面上,院前陈旧的木门被一名面容疏朗的男子“吱呀”推开,他隐约听到习习夜风中夹杂着孱弱的鸟鸣声,寻声望去只见一棵老树下有一身姿纤巧的女子正俯身低头看着什么。
  男子手负于背慢步走向树下,停步轻拍女子的背他眸中目光满是温柔,轻声问道:“怎么这么晚还站在外面,冷不冷?”
  女子闻言抬起头看向眼前人,一双水灵的眼睛似弯月般笑着摇首,“哥,我不冷。”
  蹲下身女子把跌落杂草间的雏雀捧在手里,感受到小雀似乎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她眼中神色不由黯淡下来。
  “它好可怜,我们帮帮它吧,不然它会死的。”
  眼眶微微发红,她不想这只小雀死去,就像生患重病的她垂死挣扎了这么多年渴求生机一般。
  “嗯,带回家先养着。妹妹别哭,它不会死的,你也会好好的。”面带温柔笑意地伸手轻抚妹妹的脑袋男子把妹妹扶起身往屋中走,劝慰时脸上神色也逐渐坚定起来,“妹妹放心,不论如何,哥都会让你一直活下去。”
  次日上午,众人策马赶往荆湖路提举司,待至门前却被差役告知提举使韩赵岑今晨有事出去了。不过昨夜他收到拜帖后,就已吩咐府内管家安排好住宿,等他们人来了之后要好好招待。
  不管怎么说,他们一众人等好歹都是奉皇上之命远来至此查案,韩赵岑却有失礼节借故离开。
  问提举司内的差役是什么事,差役却只摇头说不清楚,但想必此事一定对韩赵岑来说很重要。
  “对了,你们司内是否有一个名叫陈进的转运使?”
  环顾四周叶如安手摇折扇最后目光落在身旁的差役身上询问道。
  “确有此人。
  陈转运使他此刻应该在渡口监察卸货,大人们要去见见吗?”差役看向众人毛遂自荐,“我可以给大人们引路。”
  见顾震等人点首,这差役就备好车马带顾震等人前去潭州城西大门外的渡口。
  春水涨潮,二月江河波涛起伏。
  河道边的黑木断桥前停浮着几艘白帆货船,断桥上搬运货物的差役人来人往,其中有一面容疏朗的华服男子正立于其中,神色认真地视察着货物的搬卸及记载分录。
  那差役行至渡口不远处勒马,手掌朝向不远处的华服男子朝顾震等人介绍道:“大人们,那位就是我们司的转运使陈进。”
  一路小跑跑近陈进,差役把顾震等人的情况和来意大致说了一遍,便行礼自行策马回司里。
  定眼看到顾震等人朝他走来,陈进恭敬地拱手拜礼,“荆湖路转运使陈进见过大人们。”
  语毕,他抬首看了眼天色估摸着此刻已近正午,便朝顾震等人礼貌笑道:“渡口这边只怕还要搬运许久,下官的家就在这附近,若是大人们不介意可以去下官家中用一顿饭下午再来具体视察也不迟。”
  “不用这么麻烦,还是我们带转运使到附近的酒馆中吃一顿。”叶如安仔细地观察着陈进的一言一行,客套说:“转运使你也不必与我们客气。想来要查此次盐铁丢失一案,我们还会相处上一阵子,这期间也算得上是半个同僚了。”
  “这附近没什么好的酒楼。下官家离这渡口不过半里路就到了,家妹做菜的手艺不错又好客,大人们去坐一会儿想必她会很高兴。”
  眼中透露着坚持的神色,陈进是由自心底地想邀请顾震等人去家中做客。
  闻言,站在最前的顾震和秦清容不由神色深沉地相视一眼。
  要知道,陈进的妹妹陈婉然可是查探这次私藏盐铁一案是否与陈进有关的原因之一。想到这一层,顾震点首薄唇轻启道:“好,既然转运使家离得近,我们就暂去叨扰一二。”
  见顾震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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