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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军他又作妖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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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至走出地牢外,冷戟回想方才的情景微皱眉,他跟在顾震身后沉声道:“于刺史濒临崩溃,若是精神错乱的话对于帮助我们破案并不利,将军为何还要折磨他。”
  “爷的本意并不是想要折磨于铎成。”
  顾震神色冷漠,他自知这世界上能与肉体上的疼痛比肩的折磨就只有精神上的打击。
  “属下不解,还望将军告知。”
  若不是想要折磨于铎成,自家将军又为何要这么做?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冷戟微皱眉心。
  “你当爷肩上的一刀是白挨得么?”顾震心下轻叹,“爷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虽说这不算什么好品格,但是冷戟,你跟了爷这么多年怎么还不了解?”
  冷戟微怔,他平时就是个一根筋的性子,不管想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的。所以除非是自家将军在感情上的问题他能略知一二,很多时候他都不能理解顾震的处事方式。
  神色略带自责,冷戟沉声道:“是,属下日后谨记。”
  “啧,爷也就随便这么一说,你不必太当真。”顾震看着跟木头人似的冷戟,微摇首心中只觉好笑。
  他刚想轻拍冷戟的肩以作安慰,却听到冷戟抬眼看着他神色认真道:“若是秦太傅方才在这,想必他应该会明白将军的想法。”
  “嘶,这…”
  顾震收回手仔细品味冷戟方才的话,随后无奈作叹,“冷戟,感觉本将军以前说你还说错了。
  看来你不是一根筋,是脑筋没用在正处上。”
  目光停留在冷戟脸上的黑纱眼罩上,又看向冷戟的耳朵顾震了然点首道:“嗯。肯定是平时这耳朵听八卦听多了,心思都听歪了。
  不是爷说你,以后有八卦记得也讲给爷听听,别光顾着自己一个人乐呵啊。”
  闻言冷戟心知顾震又要开始不正经了不由后悔刚才多嘴问话。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冷戟默默和顾震拉开些距离。
  彼时秦清容等人敲了半天韩府大门却不见有人回应,最后还是华炎翻墙进入府中从门内打开把他们放进来的。
  众人进府后,走了半天果然一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才相信韩赵岑确实是带着家眷已经逃走了。
  而当大家都在严府中认真查找线索时,这边陈林祥懒得走动便自己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歇脚打盹,却不想他刚刚睡着就被石头砸中脑门。
  疼得直嘶嘴陈林祥睁眼手捂着脑门四下察看,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像十分的熟悉,想了半天他勐然记起前不久他在严府喝醉得一个下午,好像也是有人拿石头砸过他的脑门。
  俯首满地寻起方才砸自己的那块石头,果然不一会儿他就在长椅一角的杂草堆里找到一颗被信纸包裹住的石头。
  四下里仔细察看一番附近是否有人,见周遭连只飞虫都没有他才放下心把信纸打开小声地念起来。
  “啊这……
  指认私藏盐铁的主谋——韩赵岑
  韩赵岑此刻所在——中街当铺地下黑市
  ——林相令”
  念完心下大惊,陈林祥连攥着信纸的手手心里都冒出一层冷汗。
  他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语地哆嗦着思索道:“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难不成林相和此次私藏盐铁一案有关联,怕被查出来才让我这个替死鬼来当内奸给他强出头?
  哎呦喂…”
  光是想想要在顾震那个难缠的煞神面前撒谎,陈林祥就已经吓得腿软。只是若是不按照林文山的吩咐去做,只怕等到回到京城那个老狐狸也不会放过他。
  又把视线转到这信纸上,陈林祥把信纸揉皱略带怒意地朝地上一扔。正打算先抽身离去,回头看了眼那信纸心中又惶惶不安于是回身他重新把那信纸从地上给捡起来。
  喉结滚动着他干咽一下,陈林祥微张口作势把信纸往嘴里塞打算吞进腹中才安心。
  正要塞时他就听见身后有一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只听那人嗓音里勾着几分轻笑道:“陈大人这是在吃什么好的?分我点可好啊!”
  回身一看却见是华炎这个红衣疯子,他朝华炎尴尬一笑,手负于背想要偷偷把信纸先撕碎。
  可是华炎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在做什么,随即便点了陈林祥的穴道定住身形,他轻而易举地便从陈林祥手中把信纸夺了过来。
  动也动不了的陈林祥眼见事情败露,不由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默默咬牙他在心中大骂华炎道:“贱人啊!
  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第二十七章 圈套
  偌大的庭院中央昏睡着双手双脚被麻绳束缚着的陈林祥,其人肥油满面的脸贴着地黏上了一层细尘,朦朦胧胧睁开眼时他看到一红衣男子蹲在身前,正眼含笑意地盯着他。
  “哟,大内奸醒了啊。”
  华炎手捻一根细针对着陈林祥的身子仔细比对着,似乎正在想扎哪里比较好。
  瞧见细针陈林祥顿时清醒,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瞥眼时又见到站在他身侧的顾震。察觉到顾震脸上的神色阴郁,陈林祥的背嵴处盗出一层冷汗。
  “为何…为何要把本官绑起来啊?”
  因为嘴贴着地他说话时吃了一嘴的灰,陈林祥吐着舌头呸两声随后抬起脸,他看向顾震满面哀求道:“顾将军,本官什么都还没做呢啊。怎么能如此草率地扣一个内奸的帽子给我,还如此虐待我啊!”
  “本堂主就说陈大人性子讨喜嘛!嗯,懂得什么叫悬崖勒马,算有点悟性。”
  说话时把手里的细针递到陈林祥的眼前晃动,随后华炎将这根针慢慢扎进自己的指尖,拔针时指尖处就冒出一滴黑血。
  微拧眉头华炎定眼看着手中的针,他仔细体悟着指尖处的痛苦,“这毒果然是刺骨的疼,本堂主喜欢。
  就是不知道陈大人是不是也会喜欢?”
  “你…你这个变态!”
  没想到华炎会自己拿毒针扎自己并且扎完后竟然还说喜欢,陈林祥叹道这华炎简直是个受虐狂罢?
  他破口大骂,浑身却吓得忍不住直哆嗦。
  “很害怕么?”顾震见陈林祥被吓得差不多了,唇角勾起一丝促狭的笑意。
  他踱步在陈林祥身侧,一双凤眼冷冷地扫向他,语含劝诱地道:“本将军现在给陈大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陈大人只要告诉本将军,出城前一晚你和董大人在府里都聊了些什么以及今日这信是谁传送给你的,再好好配合把案子给查清,本将军便既往不咎。
  不仅如此,归京后本将军还会在皇上面前多替陈大人美言几句。
  陈大人,你看这样可好?”
  “这…这董大人好歹和我是同僚,顾将军如今要我背叛他,若是被他知晓我以后还怎么在盐铁司混啊!”
  陈林祥面露为难,并且心中十分奇怪为何顾震会知道董温在出城前一夜曾去找过他。
  “嘶。既然如此,”
  顾震挑眉微点首转而看向华炎吩咐道:“那就请华堂主动手罢。”
  “是。”
  得到顾震的许可,华炎勾唇一笑随后五根手指间瞬时多出五根银针,他故作感叹,“本堂主正愁没人给我试毒,没想到此人这就自己跑上门来了。好,正合我意啊哈哈哈。”
  “别别别!”陈林祥盯着那毒针下意识头往后退,“我说,我说就是了!
  董大人那晚就是嘱咐我平日里要多留意顾将军和秦大人的行踪,还让我不定时给他写一封信汇报情况,说是…说是因为林相要的。
  至于今天这信的末尾处落笔署名是林相,大概也是林相要我办的罢。
  本官没见到送信的人,这信是直接裹着石头砸过来的。你们要是怀疑本官说得是假话,大可以来摸本官脑门上的包,这包到现在还肿着呢!”
  “哼,又是林文山。”
  闻言顾震脸色越发阴郁,眼中闪现出杀气,“他作为朝臣中的元老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整天里想着祸国害民。
  冷戟,给陈大人解绑吧。”
  一直在院门外看守的冷戟走进院中帮陈林祥解开绳索,又扶陈林祥站起身。
  “那现在怎么办?”
  华炎也站起身,他收回银针看向顾震眉心微锁,“要知道,如果此事和林文山有关的话那就复杂了。”
  “没错。”
  冷戟也面露焦虑,他紧握起一拳沉声道:“如果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是林文山,那么韩赵岑顶罪这件事肯定也不像表面看起来得那么简单。
  要知道,林文山一直都想杀将军和秦太傅。若是我们此刻前去黑市捉拿韩赵岑,恐怕会落入林文山布下的陷阱。”
  “怕什么?就算遇到最坏的情况,你、爷和华炎我们三人也能自保。”顾震心中自有打算,把目光转向陈林祥他又别开眼,“不过除了秦清容以外,剩下几个不会武的人留在府里就好。
  秦清容起码还有点脑子,别的简直拖累又碍事。”
  此刻,被称作拖累的陈林祥闻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可是将军,我们又要用什么借口单独带秦大人行动。如果被叶少卿知晓此事,他可能不会同意秦太傅单独和我们行动。”
  脸上的焦虑之色很快被压制,冷戟神色平静地提出此计划的一个难点。
  “你们都不说,叶如安又怎么会知道。”顾震唇角露出促狭笑意,“还烦请陈大人晚间多与叶如安喝些酒最好把他灌醉,省得到时生出什么意外。”
  陈林祥抹了一把脸上的灰点首谄媚道:“好啊好啊,喝酒这件事本官最擅长了。”
  果然等到傍晚天色微暗之时,饭桌上陈林祥就一直缠着叶如安喝酒,没过一会儿他就把叶如安喝倒。
  随后待顾震等人出发后,陈林祥就一直守在房内看守叶如安。叶如安喝醉了躺在里间的床上,他便斜躺在外间的美人榻上困意阑珊地眼皮打架。
  路上,秦清容走着走着却停下步伐。他越想越觉得晚间吃饭时饭桌上众人间的气氛怪异,特别是陈林祥,好端端地做什么要一直拉着叶如安喝酒。
  “你们是串通好故意把如安灌醉的。为何行动不带他?”
  夜巷里,皎洁的月色与秦清容的一身白袍相映,也衬得他越发肌若凝脂。
  “今晚只怕会是一个杀局,原因我白天也已经和你解释过了。”顾震耐下性子,左手甩袖后负于背他停下脚步侧身看向秦清容认真道:“所以不会武的人最好不要跟来。
  不过清容,如果你介意的话,等事情办完我明日会亲自去和他解释赔罪。”
  “算了。”
  秦清容见顾震态度还算诚恳又想到叶如安一直对顾震持有偏见,他轻叹一声语气放软了些抱歉道:“你也是为他好,我们快走吧。”
  闻言不由唇角勾起笑意,顾震点首,“无碍,最多不过挨他几句骂。不过清容你能体贴我,本将军心中甚觉安慰,就当你这是在心疼我罢。”
  “…你想多了。”心虚地别开脸,秦清容语含羞恼。
  尔后不到一刻功夫,几人便已抵达当铺门前。
  今夜当铺里没有前几日见过的那当铺掌柜的看守,跨进当铺后华炎走在最前面而顾震和秦清容跟在最后。
  撩开布帘,华炎身形掩于门框一侧,他伸出手臂手指轻敲木门三下木门便自行平移而开,门后却显现出一群暗伏已久的黑衣暗卫。
  这群暗卫发现门开后眼前并没有人不由面面相觑起来,眨眼间却见一红衣男子突然从门侧现身,其人指间飞出数枚尖利的毒镖,而这些毒镖全都不偏不倚地刺入最前面几人的喉中。
  眼前中镖之人随即毒发身亡被身后的人推倒踩在脚下,暗道里异动起,一大批蛰伏其中的暗卫纷纷涌现而出。
  眼见华炎应付不过来,冷戟拔出别于腰间的刀和华炎对视一眼,两人便齐齐朝门外飞身出当铺。
  由于夜间光线太暗,这群暗卫把注意力都放在此二人身上,所以没有多想随即追了出去。
  只有末了几个发觉门侧还潜藏着顾震和秦清容,不过他们随即便被顾震一剑刺喉,干脆利落地给了断了。
  当铺里瞬时安静下来,顾震稍稍松了口气回身见秦清容安然无恙,他朝秦清容弯唇一笑。一手执剑一手握紧秦清容冰凉的手,薄唇贴近秦清容耳畔顾震轻声问道:“怕么?”
  秦清容镇定摇首,他淡然地望进顾震的一双凤眼里诚恳回说:“我信你,所以不怕。”
  被眼前人的一句话撩燥了心火,顾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神色中流露出一丝渴求不由勾唇轻笑,“好,有你这句话爷今天拼了命也会保着你。放心。”
  感受到顾震拉着自己的手逐渐发烫,秦清容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看向顾震的薄唇,发觉自己的脸颊也躁热起来他不由把视线从顾震身上挪开提醒着说:“知道了,我们快点进去罢。”
  待到快步穿过暗道两人来到黑市入口处,只见今日这坊市里只有一个卖盐铁的商贾正坐于其中。
  还没现身,顾震和秦清容就听那商贾朝着入口处扬声道:“鄙人已待大人多日,若不是大人今日终于出现,鄙人以为大人就此销声匿迹了。
  如今大人既然来了,就请快快现身吧。”
  这商贾站起身慢步往秦清容顾震二人所在方向逼近,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入口,抬起手臂微微作了一个招手的姿势,只见其摊位后的暗处便走出数名番邦武士。
  这些武士或执刀或执棍,他们得到指令后神色中显露出强烈的杀气而后齐齐踏步跟在商贾的身后。


第二十八章 单挑
  离入口还有两步之遥商贾便止步停身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身后的武士得到指令后扬起手中的武器怒吼着冲进暗道里,却不想冲进暗道后却扑了个空,环顾周遭一圈并未发现有人。
  正猜想着顾震和秦清容二人会不会是从原路逃了,就见暗道上方有一对身着一黑一白华服的中原男子脚踩他们其中一人的头顶飞身而落。
  这二人绕道他们身后快步从路口进入,并随即劫持住商贾。
  落地后,秦清容退到顾震的身后侧而顾震则把剑架在商贾的脖颈上,他带着人质向后倒走与眼前的众武士拉开距离,停步后朝商贾冷笑道:“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知道此刻你再想杀我,你也活不了。
  说,韩赵岑在哪?”
  “哈哈哈哈。”商贾闻言仰头大笑,他眸中闪现出一丝决绝,“鄙人这轻如鸿毛的命被你夺去又有什么所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今天你们二人必须死在这。”
  扫视一周眼前的众武士,商贾睁大双眼扬声喊道:“你们不用管我,今天谁能杀死这二人,必然重重有赏!”
  “麻烦。
  那你就去死吧!”
  剑锋入喉划出一道血口,商贾感受到疼痛瞳孔扩散嘴角溢出一道血痕随后跌倒在地。
  其剑面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与尘土混杂在一起又被人碾踏抹平沾染在鞋底。入口处众武士见商贾已死,得到最后的号令后周身杀气愈发浓烈。
  顾震略定心神侧首朝秦清容嘱咐道:“这里我还能对付,你先进里间去避一下,动作快点!”
  心知自己留在这也只会拖累顾震让他分心,秦清容朝顾震微点首回说:“好,那你小心点。”
  等到秦清容的身形消失于暗处,顾震收回视线看着眼前排成一排的众武士随后用剑割出一条衣袍上的布缠在手上,他扔了剑手握成拳看向眼前众人冷笑道:“你们是不是没明白你们主子方才的意思?
  他说谁能杀了我谁就重重有赏。
  所以本将军要是你们本将微yanx130_军就单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一人独享赏头,不然出力的和没出力的分到的赏头却差不多,凭什么呢?”
  众武士闻言纷纷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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