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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将军他又作妖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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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如安轻叹一声,随后看向秦清容突然提议说:“罢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了。清容,你之前不是和我提过让我娘帮你物色京城里的姑娘选作夫人的事吗?
  这几天我已经写信传给我娘了,想来等到我们回京后就能相看。”
  见秦清容面露犹豫,叶如安暗自咬牙心知秦清容此刻大概是在想着顾震,现下他更加确定秦清容对顾震已有好感。
  心中暂时释然,叶如安嗓音冷冽地又提醒道:“清容,秦伯父已去世多年,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想来他如果还在世的话肯定也希望你已成家,能够延续秦家的香火。
  不管如何,你做什么都要记得以秦家为重,不要辜负秦伯父对你的希望。”


第三十章 有什么不好的
  阴云遮蔽住日光,风在看不见人影的城中肆意走街串巷,其间起初夹杂着雨点打落在地,没过一会儿城中早早回家避雨的人已然能清晰地听见屋外越发瓢泼的雨声。
  晚间还打了雷,这是今年打响的第一声雷鸣。
  而董温自出了林府就不知道去哪晃荡了半日,直到此刻他现身于青紫色的闪电下,浑身湿透地叩响董府的大门。
  开门的小厮因着撑着伞所以一时没看清门外来人的模样,随后倾身定睛一瞧却万没想到此人竟是自家老爷。
  他连忙把伞挡在董温的头上,讨好告罪道:“老爷,小的该死!让老爷在外头淋了雨,小的这就去领罚!”
  这小厮在一旁咕咕唧唧地告罪了半天,却没得到董温的一句回应。他大着胆子抬眼去瞧董温脸上的神色,却不想自己老爷此刻脸上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简直比死了还难看。
  待到小厮送董温回到院落里,府中管家见状忙命人备水沐浴。又因为此刻时辰已晚所以管家便没有惊动府内女眷,而是只吩咐家中下人说是等老爷梳洗完毕后备上一碗热腾腾的姜茶,就早早让老爷歇息便是。
  只是让董府上下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仅是这么匆匆的雷雨一夜,第二日清晨再推开董温的卧房木门时,董温已然上吊自尽了。
  雨声与哀嚎声交错相杂,董府的大门口不过半日就挂上了白灯笼,府中众人披麻戴孝地跪于灵堂前。
  当日董府中有一小厮将自家老爷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封信送达给林文山,而林文山在次日早朝上便把此信上奏给宋洵。
  宋洵读完信后龙颜大怒,没想到这信中所写的竟然是关于私藏盐铁一案董温的请罪书。
  勉强平复心神,宋洵命李成福把董温平时上奏过的奏章找来核对笔迹。
  待到确认无误后宋洵精锐的双眸中怒火中烧,他正要下旨连诛董家九族之时却被李成福噤声劝阻。
  “陛下,据悉顾大人和秦大人等人不日便会归京。”
  李成福手里抱着一叠厚重的奏折,躬身低首侧立于龙椅旁缓道:“陛下息怒,老奴想着与其只凭这一面之词就先行发落,不若等到到时掌握此案详情再论罪而定也不迟。”
  闻言宋洵眸中重新恢复一丝冷静,目光落在此刻正翘首以盼的林文山身上,宋洵心下冷叹发觉此事似乎确实是有点不对劲,若是他刚才冲动行事只怕就已然上了林文山的当。
  于是宋洵喧退了早朝,只说此事待顾震等人回京后再定。
  座上宋洵态度坚决众臣也不敢有异议,林文山藏于袖中的手不由紧握,他没想到皇帝如今竟然如此信赖顾秦二人心下越发不爽。
  而跟随队伍策马一路的华炎在淮南境内便与顾震一行人等分道扬镳,剩余众人一路奔波抵达开封时则距离华炎离开又过去了三日。
  是日,他们正午抵达开封郊野后便派人快马赶去宫中传报消息,等到午后一行人进城行至大街上时消息已然散布京城,街道两边早已拥挤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对着囚犯指指点点。
  顾震策马在前领队走着,他侧首看向冷戟随后嘱咐了一句什么,冷戟便掉头自行离开队伍只身前往顾府。
  不一会儿,冷戟的手中便多出一卷此番清查出的私藏盐铁总量的载录,身后还跟着一队浩浩汤汤把盐铁装箱在车运送进宫的侍卫,最后停步于垂拱殿外。
  殿内宋洵端坐于案几之后,座下有顾震、秦清容、冷戟、叶如安、陈林祥五人前后跪礼。
  宋洵仔细查看手中的载录,在心中约莫估算没想到董温暗自克扣下来的盐铁竟然占据了整个输送链的三分之一之多。
  又拿起案几上的一封董温写给韩赵岑的密信,仔细对照笔迹后宋洵大怒,下令凡是参与私藏盐铁行动者,皆罪不容恕、株连九族。
  而后宋洵喧退其余人等,单独留下秦清容问话。
  剩余几人出宫后,叶如安便自行先回府宅,而陈林祥暗自庆幸好在皇上没有治他的罪连忙赶回家打算好吃好喝地犒劳自己一顿。
  顾震则和冷戟两人漫步于大街之上,当他们路过丧乐满门的董府时不由驻足。
  “将军,此案与林文山有关我们应该究查到底,这是扳倒林相的大好机会。”
  这几日开封的天总是阴沉的,因为摸不准何时会落雨所以街上的行人出门时会随身带把伞。
  冷戟正立于顾震的身后侧,此刻他凝视着眼前的董府的门匾,那悬挂在门下于风中飘飘摇摇的白纸灯笼也映在他的一只眼眸里,冷戟回想起那个只有他和自家将军两个人参加的王爷和王妃的凄冷葬礼。
  顾震继续往前走不再看董府,发觉天上好像正飘下零星的细雨,伸出一只手挡在半空中他感受到指节间的湿气指腹下意识地缓缓摩搓。
  唇角勾出一丝轻笑,顾震淡淡道:“你当皇帝他单独把秦清容留在那做什么?
  有些事情啊,比起从爷的嘴里说出来,似乎秦清容说得要更靠谱些。”
  彼时垂拱殿内,秦清容正立于大殿中央拱手正色道:“禀皇上,微臣认为董大人自尽一事未免发生的太过蹊跷。臣怀疑其背后另有主谋。
  而据微臣在潭州查案这些时日的仔细观察发现,微臣等人周围一直有林府的探子在记录动向并传信回京中。
  所以微臣猜测此案的真正主谋其实是林相,只是微臣如今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指认他。”
  “林文山?”宋洵冷叹一声而后走至秦清容身侧了然道:“怪不得董温自尽的时间如此凑巧,此刻想来朕好像记得呈给朕那封请罪书的正是林文山。
  不过既然现在董温已经死了,我们既无人证也无物证贸然查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
  “好,那就听皇上的。”秦清容直起身冷静分析起来,“想要扳倒林文山不在一朝一夕,董温也是其党羽之一,此番能削减林文山在朝中的势力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宋洵看向秦清容点首笑道:“嗯,爱卿能明白就好。
  对了,这些时日你和顾震相处下来,觉得顾震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究竟能不能为朕所用,担下大任?”
  提及顾震,秦清容忆及这些时日他与其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微皱起眉头半晌说不话来。
  宋洵难得见秦清容有如此窘迫的神情,一时觉得新鲜不由好笑道:“爱卿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良久冷叹一声,秦清容回说:“皇上,微臣认为顾震此人心思叵测,臣也有点看不透他。”
  转念又想到前几日叶如安在马车上提醒他的话,秦清容跪地请旨,说话时语气决绝,“皇上,微臣已请求叶如安的母亲叶夫人替微臣物色良妻的人选。想来微臣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还请皇上能够恩准,到时下旨赐婚。”
  “爱卿这是想娶妻了?”宋洵面露一丝不悦,“叶家那边你先让他们停手着办此事罢。
  朕认为爱卿成家一事还可以再晚两年,如今朝中局势未稳朕并不想你为此分心。
  不过爱卿大可放心,你的婚事将来朕会亲自做主,定会给你选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配为正妻。”
  见秦清容还欲说话宋洵却不愿多听,他转身坐回木椅之上拿起一份奏折打发道:“好了,此事不要再多提,爱卿近日里舟车劳顿辛苦了,就先退下罢。”
  站在一旁的李成福瞧出自家万岁爷脸上神色已然有些不耐烦,便忙在一旁努眼示意秦清容退下。
  收到李成福的暗示,秦清容有些无奈只好拱手拜礼告退。
  等到秦清容的身形消逝于院中,宋洵满面怒气地把手中奏折甩在案几上,负手站起身。
  他瞧着秦清容离去的方向又看向李成福气道:“朕早就说过这是个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
  他跟在朕身后这么多年,是朕对他还不够好吗?竟然还有闲心思想着成亲?”
  李成福脸上神色有些尴尬,他下意识理论了一句,“陛下,这当官是当官,成亲是成亲,本来就是互不相干又两不耽误的事啊!”
  “李成福,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宋洵负于背后的手双拳紧握,一双英睿的眼眸中盛气凌人。
  自知自己又说错了话,李成福抬起一只手轻轻打着嘴他苦着脸道:“哎呦,陛下消消气。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陛下消消气,奴才猜着估计是这秦大人他可能真得到了年纪,这…这他身边平日里也没个教导这方面事情的人。秦大人怕自己若是长此以往会生出不该有的错事来,所以才着急娶亲也说不定呢。”
  “到年纪了?生出错事?”宋洵仔细揣摩这两句话其中的意味,嗓音冷冽地问说:“你的意思是他最近思春了?至于生出错事,到底会有些什么样的错事?”
  听到思春这二字,李成福内心腹诽自家万岁爷在这方面的措辞还是真够直接的。左思右想李成福直接打算破罐子破摔,干脆按着宋洵的心意瞎掰起来,“皇上,像秦大人这种情况憋久了到时生出的错事可是数不清的啊!
  本就是处在一个容易动情的年纪里,若是没有正确的引导只怕秦大人很容易喜欢上自己不该喜欢上的人,甚至…甚至严重了还会有断袖之癖也说不定!”
  “断袖之癖么?”
  宋洵此刻终于神色稍霁,他重新坐会案几后批阅奏章,连语气中都增添了几分明媚,“断袖之癖有什么不好的?
  李成福,你说错话朕罚你重新沏完茶来,快去快回!”


第三十一章 各作各的
  众人从潭州归京后的这几日里,因为林文山每天都变着法子觐见垂拱殿向宋洵荐举新盐铁司使一职的人选,搞得宋洵头疼地应付不过来。所以宋洵便时常把秦清容扣在宫中,以便其能及时与心怀鬼胎的林文山辩驳周旋。
  倒是顾震近来手上并没有什么繁重的事务要他亲自处理,整个人乐得悠闲自在,早早就向宋洵请到旨意特准他回淮北休沐一段时日。
  而就在他启程回淮北之日,京都的天气变得从所未有的格外明艳。城中才子三五集群或游园集会或乘辇前去郊野踏青。耳闻其一路高歌时,尔雅谈笑间,眼眸中掠过清风微扬时拂过的十里茵绿春草地,凉亭美人纱幔外摇曳的数簇斑斓蝶花团。
  只是这日所发生的种种雅事加起来却都敌不过顾震出城那一刻的景象来的轰动。
  起初浚仪街上的行人都以为是自己迷了眼,不知何时街道上突然驶出一辆华美的车辇闯入他们的眼帘,让他们都不由驻足围观。
  只见此车辇牵着两匹俊美白马缓慢行驶在街道中央,其辇底是由涂满朱漆的实木拼接而成,青绿缦纱萦绕于辇身周遭使得车辇内的美人身姿在行人眼中若隐若现,而顶部描绘的一片孔雀绿祥云海波纹的正中更是镶嵌着一颗明亮的绿宝石。
  路人们起初皆以为自己是遇到了神仙下凡,再定睛一瞧发现辇外的马夫竟然是个独眼的黑衣侍卫,这才心中约莫猜出看来斜躺在美人堆里形容惬意的那人大概是顾震。
  这辇内不时传出愉悦的嬉笑声,当事人没脸红反倒让路过的行人狠狠羞上一把。不过片刻,顾震这般形骸放浪,风流纨绔之举便已谣传满京。
  垂拱殿内,林文山听到传闻心中大喜立马前来觐见,面上却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狭长的眼中满是厌恶,跪地不肯起身语气中深恶痛绝,“陛下!顾震此人简直是个屡教不改的顽劣之徒!此人三番两次有辱我朝礼教,做出有伤风化之举,简直就是在向外人打我们大宋的门面!
  还请陛下狠狠惩治他一番。”
  宋洵面露疲惫地与正立于一旁的秦清容相视一眼后,长叹一声淡淡道:“林相快起来说话罢。
  你要朕罚他,倒是和朕说说顾爱卿他又做了什么让你看不惯的事啊?”
  “皇上难道还不知道吗?要知道现下京城里可是都传遍了啊!”
  林文山手扶着地面站起身,抬起脸时本就不圆的眼睛此刻眯成一条缝他面露一丝讥讽,“要知道这个顾震可是打着回淮北缅怀亡父亡母的旗号出京,可他却丝毫没有半点遵奉礼数的样子,不仅乘奢靡无比的车辇出城,还在车辇上与一众女子公然宣淫,简直…简直是有如斯文呐!”
  “…宣淫?”
  听到这二字秦清容不知为何脑中竟在浮想联翩,他微红了脸随即看向林文山微皱眉心语含愠怒道:“古语有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敢问林相可是亲眼看见的?
  若非如此还请谨言。”
  稍稍平复神色,秦清容又朝宋洵拱手正色说:“皇上,微臣相信顾将军还不至于荒唐至此,还请皇上明察。”
  指腹磨搓着下颔,宋洵定眼看着林文山又把目光转向秦清容注视片刻,随后他想出一个法子随即朝门外喊道:“门口的人呢?给朕把李成福叫过来!”
  “来了来了,万岁爷。不用旁人叫,老奴在。”
  李成福闻言忙快步进殿在两位大臣身后跪礼,额头贴着地面他怀中拂尘上的白须鹿尾也随之铺散在地。
  凝视着跪在殿中的身形,宋洵语气中略含深意地问道:“李成福,林相说顾震他在城中公然宣淫,朕问你可有此事?”
  随即抓住“公然宣淫”四字,李成福立马了然宋洵的意思,于是张口便想出一套措辞回说:“陛下,这传闻老奴今日也确实略有耳闻。
  不过据老奴所知,顾大人他不过是被他府里的几个丫鬟在车辇中喂了几颗樱桃,说笑了一会儿。白日宣淫这一说法实在是言过其辞。
  要知道顾将军府上向来美人众多,那些路人隔着个帘子也看不清听到些声响就捕风捉影乱造谣一通。
  顾将军虽然性格不羁但是做事向来分寸有度,所以陛下不用在意便是。”
  “嗯,如此便好。”
  好在李成福表现不错宋洵松下一口气敲打林文山道:“林相你听到李成福说的没有,捕风捉影的事不要轻易相信。”
  定眼瞧着宋洵和李成福两人一唱一和地做戏林文山面露冷笑,既然眼下顾震的事暂放一边那他就要继续和宋洵举荐盐铁司使一职的人选。
  总之他不嫌烦,就看皇帝到底能不能熬过他这一把老骨头。
  “是,李总管说的有理,老臣谨记。”话头一转林文山又道:“皇上,老臣今日前来觐见其实还有一事,就是…”
  “好了,林相。”宋洵面露不耐烦的神色,“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新任盐铁司使人选一事么?”
  被打断话林文山神色有些尴尬,他顿了顿道:“没错皇上,正是此事。”
  “此事你不用再多管,朕心中已有人选。此人正是礼部尚书张宥卫之子,张庭羽。”话说完,宋洵看向秦清容,语气中隐含让秦清容附和他的示意,“秦卿,你觉得此人可好?”
  还没从“喂樱桃”、“和美人谈笑”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的秦清容,陡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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