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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将军他又作妖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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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你已铸成大错不论如何都必死无疑,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秦伯父报仇!”
  “哼,正是老夫下毒害死秦沂的。
  想当年他屡次在政事堂与老夫作对,趁先帝病危之际,已无暇顾及朝中大多事宜,老夫便命下人在他的吃食里日日下毒,好让他到时能和先帝一块去死。”
  林文山面露不屑道:“本以为这样先帝死后,大宋便能被老夫所掌控,怎知最后老夫的结局却是如此。
  可就算现在老夫一落千丈,就凭你想要杀老夫,你还是太高估自己了罢?”
  “你放心,就算我与你同归于尽,今天我也要亲手杀了你,替秦伯父报仇!”
  叶如安一手手掌紧攥着剑柄,一手扬起缰绳便往林文山冲去。
  这一刻他等了许久,自上次从顾震和秦清容口中得知秦沂的死与林文山有关之后,他便没有一夜不在思索着该怎么手刃林文山。
  他知道秦清容之所以不肯告诉他真相是因为怕他知道后会冲动行事,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此刻终于等到可以放心手刃林文山的时机,他再也等不下去。
  “什么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们给老夫把他杀了!”
  面对叶如安的袭杀,林文山毫无畏惧,
  他一声令下,左右的暗卫便挡至林文山身前。
  拔出剑鞘中的长剑,暗卫扬手便将叶如安手中的剑挑断。
  随后两名暗卫从马背上飞身而出,一左一右地将叶如安的肩钳制住,另一名暗卫则随即抽剑切断叶如安的腰腹。
  马背上满目恨意的人双眼圆睁地跌落在泥地上,暴雨冲刷着他不断涌出的鲜血,他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消逝。
  在他的生命终逝之际,耳畔回响起张庭羽对他的嘲讽,“你不过是个惜命自私的懦夫。”
  叶如安只是睁着眼,已然再做不出任何表情——
  可是若是真的就这样死了的话,本公子恐怕便不能等到林文山倒台的那一天,替秦沂伯父他报仇了。
  你知道吗?秦沂伯父他救过本公子的命,秦沂伯父他总是一身正气,在朝堂上一生忠良,在本公子病重之时鼓舞本公子,给本公子坚持活下去的希望。
  可为何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最后的结局却是死于非命!本公子要亲手替他手刃凶手,本公子就算是与林文山同归于尽,也要将林文山拖入地狱之中!
  伯父,怎么办…
  如安没能替你复仇,如安也没能在清容遇险时护住他,如安现在去天上陪你好不好?
  映入眸中的明明是暗沉的雨天,叶如安看到的却是漫天的大雪。
  皑皑雪山,寒风凛冽。
  有一身披斗篷的男子迎风亦步亦趋地往雪山之巅赶着,那男子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便转身回眸。
  叶如安忙招手朝他笑说:“伯父,这么大的雪你要去哪啊?”
  男子浅笑回道:“伯父去山上给如安求药啊!
  如安别放弃,伯父找到一名神医,只要有他医治你就又能重新站起来了。
  如安,等伯父回来…”
  “林文山,你再无路可逃。”
  被叶如安拖住脚程,林文山现下被冷戟与听风楼副使追上。
  将林文山团团围住,冷戟的余光中注意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走近看清那死者样貌后他不由心下一沉。
  知晓自己已再无退路,林文山脸上狂傲的神情终于落败下来。
  眼睁睁地看着守在自己身侧最后的护卫跌下马,林文山不再挣扎地被冷戟押回天牢。
  待至凌晨,城中恢复安宁,雨势转小。
  叶府门前已然挂起白纸灯笼,叶家夫人泣不成声,见人就哭道天意弄人,或许当年秦沂就不该去为叶如安到山上求药。
  这样一来,曾老也不会因此破例下山而毒发身亡。
  叶如安则会是顺其自然地病逝,不用像如今这样一直活在仇恨中多年最后落得个腰腹两断的下场。
  秦清容和秦笑笑得知消息后便前往叶府,最后却被叶家夫人更加悲戚的哭声给赶出门。
  他们立身于叶府府门口不远处,秦笑笑也终究忍不住悲伤抱着秦清容痛哭起来。
  明明知道父亲是叶如安多年来不能释怀的一处痛楚,秦笑笑忆及自己上次还用叶如安的这处痛楚对他说过重话,此刻心中懊悔不已。
  自秦沂病逝后的这几年来,叶府是唯一能给他们兄妹家的温暖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回忆与现实之间也就此划开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而宋洵自回宫后便将自己关在寝殿里。
  秦清容不明白他的心意,怀姬假意深情附和,叶如安死于林文山暗卫的刀下,先帝一直让他忌惮顾家可他最后却是被顾震所救。
  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快要将他逼疯,他疲惫地瘫倒在床榻上,现如今他在百姓眼中已然不再是一个勤政爱民的明君,而是一个引狼入室、荒唐的昏君。
  到底什么是才是对,什么是才是错,真真假假他再分不清。
  现在悬崖勒马是否还来得及?
  宋洵心中喃喃自答——朕还扛得住,朕想试一试重新站起来。
  历经一夜的殚精竭虑,此刻天牢中,被绑在绞架上的林文山面对顾震的严刑拷打,思绪越发昏沉起来。
  他一五一十地将当年于淮南边境刺杀顾启南的详细经过复述出来,除此之外,他看向顾震露出鬼魅般的阴笑,还透露出一个极为隐秘的消息。
  阴暗的牢房内,林文山面露狰狞,他冷然道:“你以为老夫当年哪来的胆子敢派暗卫去刺杀顾家?
  还不是有先帝的旨意啊!对,你没听错,是先帝的旨意!
  不是老夫要杀顾启南,是先帝要杀他!”
  顾震拧眉,并不相信林文山口中的话,他只当林文山是疯了。
  “先帝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担心顾启南在他死后会起兵造反,便命老夫先将顾启南给杀了!”
  林文山悲叹道:“顾震,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不过何止是你不相信,就连老夫至今也不肯相信顾启南他最后竟然会死于非命。
  要知道老夫在前朝夺嫡之战时,就劝过你爹让他去争皇位可惜他最后却选择了退让,而他即使一再退让,最后还是被先帝忌惮着,最后被先帝在死前先拖去天上。
  顾启南会死,是他自己活该啊!”
  “一派胡言!”
  顾震双眸染上血色,他再听不下去,勐然起身辩驳着,“若是先帝想要杀顾家,为何还会留我一命?”
  “因为大宋没人了啊!顾家就是大宋的定海神针,若是沙场上没了顾家人,大宋很快便会被敌国给吞并。”
  林文山冷哼一声叹道:“说起来,这你还要去感谢秦清容。
  就是因为他当初在国子监与你同窗时对秦沂说出的一句对你的评价,先帝便猜出你原来是一直在顾及皇威藏拙,其实并非一介不学无术之徒。
  既然你是个可塑之才,那他必然不能暴殄天物,他要留你一命继续做大宋新一任的定海神针。
  而最后,你依旧会踏上和顾启南同样的命运。就是在对皇位产生威胁时,被皇帝果断斩除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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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狡兔死,走狗烹
  长鞭撕空划落,狠狠地抽在跪于大堂中央的少年的背嵴之上。
  扬鞭的男子横眉冷目,怒指眼前的少年暴喝道:“你在京里冒什么头!
  你知不知道,皇帝很可能因为秦沂那一句无心之言就对顾家起疑心!”
  咬牙强忍着背嵴处火辣辣的剧痛感,少年缓缓抬头,依旧神情倔强,“父亲,事关家族大事孩儿一向懂得分寸。
  此次进京,孩儿按照您的意思平日里表现得举止荒唐、行为放荡,孩儿从未怎么接触过那秦清容。至于他为何会对孩儿如此评价,孩儿亦无从而知。”
  “为父是不是和你说过许多次,自古以来统治者对功高盖主之臣的态度无非是兔死狗烹。
  顾家想安稳地存活下去,唯一一条路只有压制住自己的野心,在皇威的影子里一直隐忍下去!”
  扬鞭再次狠狠地抽打,男子苛责道:“此次为父不论你是有心之失还是无心之过,都要罚你!
  只有让你深深记住身上的痛疼,你才会真正把为父的话记到心里去!”
  “父亲,孩儿不懂!”
  眼角微红,少年扛不住疼痛地身形微颤,大喊出声,“明明父亲是沙场上英勇无畏的将军,素来忠君爱民,可如今却似个煞神般被万人指点!
  明明父亲私下里教导孩儿习武读书,对孩儿十分严苛,却要孩儿在世人面前装出一副纨绔样!
  而为何顾家都已经对皇帝退让到这个地步,皇帝确仍会忌惮着我们?
  孩儿敢问父亲,所以我们的一昧隐忍退让可真的有用?”
  “畜生!”
  再不留余力地扬鞭狠狠地抽裂少年背颈处的皮肉,疼痛此刻已然转为麻木,少年两眼昏沉地双手撑地以至不让自己倒下去。
  恍恍惚惚间他只听那男子语气决绝道:“你给为父牢牢地记住,面对皇权,你只有退让!”
  天牢中,顾震回过神。
  他把目光扫向向放肆大笑的林文山冷声道:“本将军的命运如何自是和你再无关系,可你的命运已然全权掌握在本将军的手中。
  林文山,本将军会是你的活地狱,你就等着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语毕,顾震朝门外招手,“来人,给他处水刑。”
  牢门外待命的差役随即应是,他们拿出一条白布将林文山的双眼蒙上,又把人从绞架拖上落满灰尘的匣床。
  四月初,白狄国彻底沦陷为宋的阶下囚。
  前任国主与怀姬被斩首于侩子手刀下,而尸身被丢在市井中曝晒七日。
  奸臣林文山则被顾震转至顾府地牢之中,尚能苟延残喘却日日生不如死。
  是日,一传信兵从福州快马急报进京城,见到宋洵后的第一句话便急道:“禀皇上,闽南王宋启年大开福州海关以致邻近大批番邦异族之人涌入福州,近日来这些异域人士在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闽南王包藏不忠之心,对异动置之不理亦未举兵压制。如今福州已然兵乱、民不聊生,属下恳请顾将军出征福州,以平反叛乱。”
  “这…没想到皇上您恩旨让闽南王开放关口以促进经济发展、文化交融,闽南王却胆大包天,意欲联合番邦举兵造反啊!”
  李成福吓得惊叹出声,他看着愣怔了神的宋洵躬身拱手小心提醒道:“皇上,要不宣顾将军觐见吧。
  想来此番异动,也只有让顾将军去平反了。”
  “李成福,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很荒唐?”
  宋洵面露自嘲一笑,他本欲想重新站起来,可偏偏坏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扫视一圈周遭众人,心中冷笑只怕是这些人都在暗自嘲笑他是一个没用的昏君罢。
  “皇上,您怎么这么想呢!”李成福急忙劝言说:“皇上您只不过是被奸佞之人一时蒙蔽住心神而已,想来从前在秦太傅的引导下,皇上您可是远近周知的一介明君啊!”
  “秦清容么?”
  闻言,宋洵思量着低喃起来,半晌后他恍然大悟地看向李成福道:“朕知道是哪里不对了,你去宣召顾震觐见罢。”
  “是,皇上。”
  李成福细声应着,眼皮子却不住地跳,他总觉得待会儿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而当圣旨宣到顾府时,彼时顾震正跪于祠堂内自省。
  因为,林文山的那一席话近日来常常困扰着他。
  他一遍遍地问自己,倘若自己终究会踏上和父亲一样的命途的话,把性命交由在皇帝手中任皇帝摆布,他可会再隐忍下去?
  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疼痛感早就刻在他的骨子里,每每回想起来他依旧会觉得疼痛不堪。
  父母的灵牌此刻端端正正地摆在他眼前,他跪在祠堂中央,内心思绪挣扎。
  待到终于下定决心时,顾震眼眶微红,他双拳紧握起来朝灵位坚决道:“我的性命绝不会甘愿为旁人摆布,倘若日后我因此做了大逆不道之举,死后自会在九泉之下向你们请罪。”
  语毕离开祠堂,顾震走在半路上从小厮口中得知皇上宣旨让他觐见。
  依稀记得上一次宋洵宣他觐见,是为了拿他做恶人,让他替自己出面给王浩降职。
  心想着只道这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顾震听完小厮的传话便整理一番自己的情绪,出府前去垂拱殿。
  而待到他抵至垂拱殿外,宋洵却迟迟不召见他。
  暖阳就在顾震的头顶上正正照着,顾震神色淡然地立于院中静静等待。一双凤眼凝视着面前紧闭着的殿门,他知道这是宋洵在故意刁难他。
  或许是因为林文山的倒台后,使他成为宋洵心中最有威胁力的那个大臣;或许是因为宋洵的心虚,心虚先皇杀害顾家而他知道真相后会找自己报仇…
  顾震就这样一直等到正午,宋洵批阅完一沓厚厚的奏折后,他才被宋洵召进殿。
  走进殿,他身后的殿门就重新又被李成福关上。
  上首宋洵毫不避讳地开门见山道:“顾震,如今林相倒台,朕意欲将秦清容提拔为新一任宰辅于政事堂替朕分忧。
  但是朕听闻你与秦清容近来来往密切,要知道朝堂上素来文武大臣之间的关系都是互相牵制、分庭抗礼,而你身居高位却有意接近秦清容使他与你交好。
  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为何?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蓄意结党谋反么?”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的。
  顾震早就知道宋洵将会有一天会这样审问他,所以一早便想好了应对的措辞。
  他俯身拱手回说:“回皇上的话,微臣与秦大人情投意合,来往是两相情愿的事并无其他意图。”
  又从袖中掏出一块玄铁令牌,顾震毫不犹豫地继而道:“如若皇上担心微臣蓄意谋反,微臣愿意将兵权上交到皇上手中,以证微臣的衷心。”
  没想到顾震竟然会为了秦清容上交出自己手中的兵权,宋洵黑下脸色凝视着那块玄铁令牌心下大怒。
  他的本意可不要什么兵权而是要拆散这二人,无论以什么理由,什么方式。既然这天下都是他的,那区区一个秦清容也必须是他的囊中之物。
  “顾震,你以为你交出兵权能证明得了什么么?要想那些营帐中的战士们和你并肩作战整整三年,他们的心早就归顺在你的门下。朕要你这破令牌又有何用?”
  站起身,宋洵走下座在顾震身边来回踱步斥骂说:“况且你素来品行不端,要知道近墨者黑,你与秦清容整日呆在一处,保不准会染脏他的品性。
  你让朕如何将天下政事交由在一个品行不端的人手中?”
  “皇上的话,前后矛盾。”
  面对宋洵的一番贬责,顾震面露冷笑。他可以不揽权,但是要他放弃自己的心上人,他做不到。
  抬起头顾震神色冷然道:“既然微臣品行不端,那营帐中的战士们又怎么会对一个品行不端的人从心中臣服呢?”
  “好啊,那你的意思是,你平日里那些荒唐之举是装给朕看得了?”宋洵止步于顾震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仅隔一步之遥,相视逼问时仿佛进入了地狱的罗刹场,“你的意思是其实你并不荒唐纨绔,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蒙蔽先帝,蒙蔽朕!
  是啊,单单从你之前的不学无术到仅用几年时间便科考夺得状元,就不难看出你之前都是在装!
  顾震,你这是欺君!”
  “呵,皇上着实言过其实。
  敢问皇上,微臣何时说过自己不学无术、荒唐纨绔过?”
  顾震丝毫不畏惧宋洵的震怒,甚至此刻周身的气场比之宋洵还要冷凝几分,他微启唇神色平静,“世人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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