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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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不用想就知道是白粟。
“你听话,哥哥们把你疼爽之后,在杀了你。”
安以看着说话的人,头盯着紫毛,耳朵上,脸上,全是打的孔,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在脸上挂着。
这人安以知道,是第十区黑社会的老大,代号叫穿孔哥,真的是人如其名。
“白粟给了你们多少钱?”安以张嘴问道?
“呦呵?”穿孔哥掏着鼻孔:“你还认识白粟?看来你俩是情敌喽。”
穿孔哥将棒球棍搭在肩上,嘴里吹着口哨,脸上表情不屑。
“白粟那小子的身体真的是回味无穷啊,钱不钱的无所谓,操(cao)了时连的宠物,那感觉可真爽。”
安以没想到白粟竟然为了杀自己,用了这么恶心的手段,就长成这样的都能下的去手?
看着安以越来越嫌弃的表情,穿孔哥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拿着棒球棍子就抡了上来。
安以见状,直接躲开了第一轮攻击,他现在不能和他们硬碰硬,本来左手打架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这么多人,还是保存体力逃走要紧。
看着自家的大哥都开始上手了,小弟们也迫不及待,拿着工具就朝着安以扑了过来。
安以尽可能的躲着雨点般的攻击,看准一个空隙,直接一个跨步,来到了冲在最前的人面前,一把抓住那人手里的钢管,连着拧往右拧了两下。
那人一个吃痛,转手就放弃了钢管,安以这时候,左手上前扯过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发出咔擦的声音,肩关节已经脱臼了。
那人的惨叫声瞬间填满了整个空旷的港口,安以速度极快,在后面的钢管挥过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刚才手脱臼的人拉倒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
猛地,这里就上演了一场自家人打自家人场景,顿时血水乱溅,安以身上都不免的粘上了一点。
安以手腕用力,将钢管送到前面,只听见霹雳乒乓的声音,一道寒闪现在风中,瞬间就撂倒了两个人。
安以喘着粗气,这种耗费力气的日子他好久都没有参与了,一时间没注意,安以的后背就重重的挨了一铁棍。
一个踉跄,安以直接摔倒在地上,下意识间,竟是直接用右手撑着地面,接着就是钻心的痛疼传进大脑。
手腕上的绷带瞬间被血水染红,安以头上冒着冷汗,左手握紧手里唯一的武器,转身就朝着身后的人奔去。
安以速度飞快,那人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棒子打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安以眼底带着戾气,像是一头野狼,正在厮杀场上的猎物。
手腕上的白纱布被彻底浸湿,血液顺着指尖往下滑,掉在地上。
紫毛看着戾气丛生的安以,眼底不由得有些惧怕,往地上粹了一口之后喊道。
“走了,今天算你幸运!”
话一落,安以周身的小弟纷纷都离安以远远的,幸好自家大哥阻止了,要不然刚才他们还真有点不敢冲上去。
安以用铁棍拄着自己,后背胀热的厉害,估计已经肿起来了,看着眼前的人逐渐走空的时候,安以这时候才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一手慢慢的伸进兜里,将录音键按了暂停。
缓的差不多的时候,安以才撑着地坐了起来纱布上的血已经干在了手腕上,要是在不扯下来的话,估计到时候换药的时候更难拿下来。
安以一咬牙,直接将粘在伤口上的纱布撕下来,疼痛让安以闷哼一声,眼角都被憋出几滴泪。
扔掉手里碍事的钢管之后,安以踱步在大街上,本来是想打车回去的,但是他发现自己的钱竟然没有带够,没办法,只好慢慢往回走。
安以带着帽子,手缩进袖子里,尽可能的挡住自己身上的伤。
时连这边也刚刚结束会议,坐在车上安排着明天的工作,在不经意间抬头的是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滑过。
“停一下。”时连出声。
在司机将车停在路边的时候,时连这才看清,摇下窗户等着那人过来。
“安以”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进安以的耳朵,安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真的是时连。
“你怎么在这?”时连问道,因为安以挡的严严实实,时连什么都看不到。
安以往时连车边走了走,装作白粟一样无辜的脸对着时连:“白粟说你找我,我就来了。”
安以靠近的时候,时连这才注意到安以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上车说。”时连将车门打开,给安以让出一个位置。
安以眼离漏出惊喜,坐到车上有点不知所措。
第三十三章 时连的温柔
“怎么回事?”时连脸色阴了下去,白粟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安以还是一脸无辜,将白粟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送进时连的耳朵。
时连半信半疑,直接让司机先开车回家。
上了车,时连见安以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看着很是不舒服,又想到刚才身上的血腥味。
“受伤了?”时连问道。
安以不打算矫情:“嗯,一点小伤。”
“伤哪了?”
安以把帽子从头上拿下,脖子上也没有带着以前拼命死守的颈环,那道伤疤就这样暴露在时连面前。
时连看的心里不由的收紧,安以将袖子撩起来一点。
“手腕,伤口裂开了,还有后背,估计是已经肿了。”安以风轻云淡的说着,像是不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时连一把扯过安以的胳膊,想要将伤口拉开看看,但却一把被安以制止了。
“先生,会弄脏这里的。”安以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还在留着血,要是拉开的话,估计一发不可收拾。
时连的手顿了顿,倒也是没强迫安以拉开。
安以将手缩回自己的袖子里,坐在原地默不作声。
“先去医院”时连开口对着司机说道。
“别去!”安以猛然间张口,眼里露出惊恐。
司机现在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到底该听谁的。
“别去,先生,回家我自己可以处理的。”安以声音小了下来,不敢看着时连。
刚才他太激动了,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个分贝。
时连看着安以,就像只受伤的兔子,现在蜷缩在自己小窝里。
“听他的。”时连跟着安以妥协道。
“是”司机长出一口气。
给大佬开车,简直是犹如刀尖上行走,司机带着苦笑,为了生活,没办法。
到家白粟开门的时候,看见安以整个人脸色瞬间就变的铁青,眼睛止不住了来回乱飘。
“我们谈谈。”时连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白粟身体明显的一滞,手心不断的冒出细细的汗珠,眼睛一直扫着安以的脸。
“先生想谈什么?”白粟僵硬着将脸上的笑容挤出来,显得滑稽极了。
“你在紧张些什么?”时连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烟圈径直的缥向了屋顶。
“没有,您看错了。”白粟暗自不断的搓着手掌心。
“今天你对他说了什么?”
白粟看了安以一眼,视线回到时连身上:“我没说什么。”
时连靠在沙发上,目光停在安以身上。
安以顺其自然,眼睛看着白粟:“还不承认吗?”
“你有什么证据?”白粟攥紧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有的些发白。
安以往前走了一步,背对着时连,眼底是藏不住的杀气:“真想要证据?”
白粟咬了咬牙,他打算赌一把。
“是”
安以等的就是白粟这句话,转身就把手机打开扔在桌子上。
“先生,这是录音。”
时连躬身,点开手机中间的播放键,前一分钟什么声音都没有,白粟低着头,嘴边不着痕迹的露出微笑。
他就知道安以拿不出证据。
但随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白粟的幻想,白粟瞪大着眼睛,听着声音一帧一帧的从手机里传出来。
时间停的越久,白粟脸就越白,时连的脸也就越黑。
白粟坐在沙发上,两个手攥的紧紧的,额头上森森冒汗。
录音很快就结束了,房间里一片寂静,还没等时连说话,白粟哗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的恐惧逐渐放大,狠狠的看着安以。
顿了一秒,白粟撒开腿就跑,不管下一秒等待他的是什么,逃跑是最好的选择,安以被白粟撞的后腿了几步,肩膀上还停留着疼痛。
“先生?”安以回过神,看着脸已经黑到极致的时连“需要我去追吗?”
安以知道时连的性格,自己的东西就算是死了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动,白粟不仅干了,现在竟然还敢逃跑,安以不由的开始为白粟担心起来。
“不用,他活不过今天。”时连竟是没想象中的生气:“去把医药箱拿下来。”
安以听着时连的话,乖乖的上楼把自己放在床下的医药箱拿下来放在时连面前。
时连从里面拿出来新的纱布和酒精,忽然余光又瞥到什么,将多余的纱布翻开之后,里面躺着一颗擦的干净的子弹。
安以猛地愣住,有些尴尬的看着时连:“这是先生您之前肩上的子弹,当时处理完我就装起来了。”
时连看了一眼安以,又将子弹抱好放进医药箱里。
“手给我。”
安以听话的将两只手放在时连面前,时连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将安以受伤的手拿过来。
安以心脏跳的飞快,血压都快要冲破脑子了,他本想说自己可以包扎的,但是私心还是大过了理智。
时连慢慢的将袖子推了上去,里面的血已经糊的到处都是,都看不太清伤口在哪里。
“疼吗?”时连出口询问。
“不疼。”安以出口的话都有些微颤,他太激动了。
时连起身,绕过安以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安以还在疑惑时连想干什么的时候,就看见时连手里拿着一块白毛巾走了出来。
安以现在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口,整个人都是呆呆的看着时连的一举一动。
时连尽可能的把力气放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白毛巾很快就被染成了红色。
“你是先生吗?”安以还是不太相信面前这个人是不是这个时空的时连。
“你打架把脑子打傻了?”时连手上的动作不停。
“没,只是觉得今天您格外的温柔。”
大概擦干净后,疼的部分就要来了,酒精淋在裂开的位置滋味是一点也不好受。
安以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时连就便停了手,等安以在缓过来的时候,才重新将酒精倒在上面。
安以看着埋头认真地时连,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肌肤,凤眼微垂,如一湖清水,波澜不惊。
房间里安静的就只是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安以看着时连,任思绪乱飞。
其实,这样安静下去也不错。
“你在笑什么?”时连不经意间的抬头就看见安以坐在那傻笑。
第三十四章 时连的身体!
安以笑容僵在脸上,说出实话:“我喜欢先生,没忍住就笑了。”
时连将东西收在一旁:“别胡思乱想,上去休息吧。”
“好的先生。”安以含着兴奋,微微点头。
看着安以的背影,时连眼底露出笑意,放在身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时连收拾着桌面上的残骸,没一分钟,外面就响起门铃声。
助理站在门口,将手里的打包精致的东西递给时连。
“白粟已经在处理了,请时总放心。”
时连点头示意,余光停在那推刚处理完的垃圾上。
“出去的时候把这个带上。”
助理弯腰将那团垃圾捡起来,眼睛看了看里面的血团,在看了看时连,心领神会:“难道上次检验有问题?”
说着助理准备就从腰间掏出手枪,准备和安以决一死战,敢骗自己老板,纳命来。
“只是让你扔个垃圾,别想太多了。”
这助理怎么比自己还冲动。
助理嘴角抽抽“是”转身关上门退了出去。
时连看着手里包装精致的礼物袋,这算是对安以的歉意。
安以门是半掩着的,时连也没多想就走了进去,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床上还散落着各种各样的衣服。
时连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着浴室紧紧关着的门,半晌,落锁的声音才从门口传来。
刚打开门,浴室里的一团热气就涌了出来,安以身上只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
因为热气蒸腾的原因,本就白皙的皮肤上现在带着点粉红,圆润光滑的脚趾踩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痕迹。
房间里的玫瑰味浓了。
安以脖子上挂着毛巾,湿哒哒的头发搭在额间,一时间时连竟觉得腰部有些紧绷。
安以回过头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快僵住了,楞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受伤了怎么还洗澡?”
安以吞着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没淋到水,没关系的。”
“受伤就不要洗澡,发炎了更麻烦。”时连开始教育起安以。
“知道了”
安以扫了一眼自己的床,他现在恨不得直接钻到地底下去,现在他的不能用一个“乱”字来说,简直是垃圾场。
瞬间,安以的脸就被红色占领,移动着步子尽量将的床挡住,语气弱弱的向着时连解释道。
“先生,其实以前的床不是这样的,今天是意外。”
时连被安以的行为逗笑了,勾起唇角,将手提袋往前推了推:“给你的礼物。”
礼物?再一次安以的血压飙升的最高,今天时连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安以快步上前,都忘穿鞋,站在时连时连,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拿起来,这个包装太精致了。
安以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玫瑰的香味毫不留情的全部钻进了时连的鼻息间。
怎么这么香?时连抬头看着安以粉嘟嘟的脸,脖子上那倒丑陋的疤竟一点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安以慢慢的将盒子从袋子里抽出来,盒子上印着一个带着荆棘的玫瑰,安以抑制不住的心跳加快,耳朵都充斥着血液。
盒子打开了,里面静静的放着一把匕首,周围用棉花填充着,安以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这把刀是什么类别的,疑惑的抬着头看着时连。
“我找工匠定制的,试试手感?”
“好”安以将手上的薄汗在衣服上蹭了两下,从盒子里拿出匕首。
刀柄紧紧的贴合着手掌,不管是右手还是左手,都能很好的将匕首发挥到最好的效果。
安以没忍住兴奋,在空中耍了两下,眼看刀尖要碰到手心的时候,时连心里一紧,差点就要出声制止。
但下一秒,匕首就像张了眼睛一样,刀柄顺势就转了向,乖乖的落在安以的手上。
安以眼里尽是兴奋,开心的像个得到了萝卜的兔子一样。
收回刀的安以才意识到现在时连就在自己的房间,羞耻感瞬间就填满了他整个大脑,脸红的压根就不敢抬起头看着时连。
“喜欢吗?”时连脸上带着笑。
“喜欢!”安以攥着匕首,开心的说道。
“嗯,休息吧”时连起身,走到门口。
回头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安以弓着腰在桌子上干什么,本就刚好盖住大腿根的短袖,现在更加的暴露。
时连一时间红了脸,腰间的某个东西更是涨的可怕,今天要不是安以受伤,估计他早就忍不住自己了。
想着,便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回到房间,直接冲进浴室,冲起了凉水澡。
但是现在是冬天,凉水澡加上本就欲火焚身,一向强大的竟然在第二天发烧了。
安以早上做好做饭等了半天时连也没有下来,于是鼓起勇气敲开了时连的房间。
在看到时连发烧